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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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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悦在庆幸之余,唇角又一阵狂抽。听说对方当了仙,更是不解:“他骗了朱翎的内丹,这种小偷也能成仙?”

    土地斜睨林悦:“当然,小凤凰那时候未列仙班,而且无论乌鸦妖如何行骗,也是小凤凰心甘情愿,有谁能多话?原本小悟空就说要帮忙拿回内丹,是小凤凰死活要留在地府,谁也拿他没辄,连小凤凰的父母都不管他了呢。现在那妖精已经是散仙,内丹是取不回来了。要知道,弑仙可是一级大罪咧。”

    林悦微愣,在满头乱绪中,揪出一丝:“你得跟我说说那位散仙的详细情况。”

    土地重重叹息,抚须唏嘘道:“那乌鸦得了小凤凰的内丹,没花一百年就修练成仙,一身红羽可是非比寻常。一般妖精修练成仙也只够格当仙童,但他凭凤凰内丹修得来的独特仙气,所以破格直升为散仙,取了仙号黛玉。”

    囧……林妹妹?玉帝也看红楼?

    林悦瞠目结舌:“那家伙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带把的,那家伙平时除了耍耍嘴贫,也算安分,没贡献,也没有闹出大事。”

    林悦听了,重咂舌头:“土地,难道就没有人看不惯他骗小凤凰么?”

    土地立即跳起来:“赌神,看不惯的人可多哩,但除了不与他亲近,也不能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被排挤?”林悦低声问。

    土地也压低声音:“赌神,你说以那乌鸦的性格,那是除了低阶的仙童,还真没有人会主动搭理他哩。天庭上大小事都轮不到他,就一闲人。”

    “哦,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嗜好?”

    “乌鸦嘛,好的不就是闪闪发亮的宝石明珠呗。上一次他伸手去摸二郎神发冠上的明珠,一不小心弄丢了,差点被二郎神削掉手。那家伙看到亮晶晶的东西就会两眼发直,雷打都不动。”

    听完这八卦,林悦抚颌细想。小凤凰的内丹是一定得要回来的,可乌鸦仙要怎么样解决呢?那乌鸦是穿了龙袍不像天子,在天上也市井之气不减呐。那么市井之人自有流氓去治,林悦决定流氓一把。

    他返身进内室取出厚厚的一本账册,蹭回土地对面。他也不敢随便把小凤凰怀孕的事告诉这老头,想了想才郑重地说:“土地,我要为小凤凰讨个公道,今天有些事也必须要你帮个忙。”

    “唉,赌神,你可不能把我这老人家拖下水。”土地退缩。

    林悦拍着厚厚的账本,一语双关:“我已经不是赌神,过去的事我并不记得。这债我以前不讨,现在却想要讨了。”

    土地瞠目瞪着林悦:“赌神,这可使不得,大家都是好兄弟,谈钱伤感情。”

    闻言,林悦知道这次有得商量了,便笑开:“我要追,也不是想追你们的,不过要你帮忙捎个话,我林悦现在不想要大家的债,只想要那黛玉的债。接受以债抵债,但我在半年内就要。”

    土地傻眼:“赌神,你这不强人所难吗?天上一日,凡间一年,这半天时间能干什么?”

    林悦立即堆起j笑,用钱无尽的脸强化过后,就一罪大恶极j险狡诈丧尽天良的坏分子。他对土地勾勾手指,轻声耳语:“土地,你怎么看不开。大家搞个party,带些亮晶晶的宝物去显摆,让黛玉兄一不小心……嘿嘿嘿。”

    土地也堆起j险笑容:“掉海里吧,东海龙王恰好跟我有点交情,叫他帮忙收起……桀桀桀。可记得别把我供出来。”

    这个y谋家……

    “是是,都跟你没有关系。”林悦一拍胸脯,豪爽地说:“土地,给大家捎个话,只要有乌鸦的债,不管多少,都能抵掉在我这欠下的全部赌债。土地公你嘛,事成之后,我们之间也就一笔勾销。”

    闻言,土地立即拍打干瘪的老胸脯,豪迈地答应:“包在我身上,但记得别把我供出来。”

    “行,都是我一人的事。”

    拟定计划,土地建议先找赌神的兄弟财神。林悦觉得找那金元宝应该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当初金元宝有力劝小凤凰,态度热心。再说财神这家伙浑身是宝,随便一个就够乌鸦永不翻身了。

    林悦直赞土地英明。

    土地这y谋家被捧得尾椎都翘起来了,立即就要去办事。

    送走土地前,林悦心里还不踏实,特别交代土地再帮忙找两个人,有备无患。

    等一切结束,林悦总算松了半口气,还有半口留待事情结束后。

    他明天得去问问唐三,这威胁仙人强取内丹,会有什么刑罚。

    想到刑罚,林悦开始考虑未来。

    如果刑罚很重,他就得把朱翎托付给信任的人照顾,他想悟空应该不错。至于水绝流……他得想办法尽快解决那盟主的事。而且,既然前途未卜,他就不能招惹水绝流。幸好今天闹翻了,暂时保持现状也不错。只要解决掉吴盟主,水大侠放到江湖上也是一尾大白鲨,应该不用担心。还有墨影非,明天得解释清楚,做一番心理辅导,要其明白‘少爷’是不值得向往的。而司马易,那家伙只想要钱。虽然林悦自认对司马易没有什么责任,但毕竟相处得不错,也并不想待得太薄。要钱?他考虑让福伯计算一下篡位所需资金额度,以后就一次付清吧。钱家?没有他也不会塌掉。

    林悦自觉已经考虑周全了,决定明早让福伯准备个新的烟杆子,就去会唐三。

    有了结论,林悦正准备梳洗就寝,就听敲门声响起。他开门就看见三娃,立即想到水绝流:“三娃,什么事?”

    三娃一脸憨厚地说:“水公子说要立即见恩公。”

    林悦微愕,想不透水绝流想干什么,却也不犹豫:“那走吧。”

    前脚才踏出门槛,只听破风声袭来,林悦不设防就被三娃沙锅大的拳头给揍飞出去。即使习武能强身建体,但这三娃始终是非凡之人,而林悦只是r体凡胎。他在强大的撞击力作用下飞拍到柱子上,再弹开摔在地上,顿时眼冒金星。

    “恩公,水公子说要把你打包。”

    昏倒之前,林悦想:赶明儿先把武功练好吧。

    第四十七章:打包以后

    这是梦境,地点似乎还是处在高于万丈的穹苍碧落。

    眼前是一片白玉堆砌而成的水池,烟波淼淼中有一条人影卓立,是背光的,也是背对他的。而赌神正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挨近搁置在池边的玉壶……一步,两步。琼浆玉y将是他囊中物了。

    就在即使扣上壶把的刹那间,玉壶悬空飞s而出,落入雾中人手里。

    透过蒙胧雾瘴,林悦只瞧清楚那双透出愠怒的眼睛。

    “赌神,你是越发的没出息了,尽干这等鼠窃狗偷的下流之事。”

    被抓个正着,赌神挠头抓腮,干笑着耍无赖:“唉,酒虫犯了,脑子就糊涂啦。酒仙,能赊点酒给我这可怜的酒鬼吧?”

    “……”酒仙以缄默代表拒绝。

    赌神也不急,提议:“要不,我跟你赌一把,我赢了,你就给我酒?”

    终于,酒仙倨傲的脸容出现一丝嘲讽:“赌?你司赌神一职,竟敢提出与我赌?仙界有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实是一大祸事。”

    赌神听了这带刺的话,也不太在意,还是咧着一口白牙:“唉,有理。那么我们来赌酒量怎么样?那么既能让酒仙你赢我这赌神,而我又能喝到酒,两全其美,这提议不错吧?”

    酒仙微愕,蹙眉半晌后轻叹,挥手将酒壶甩过去:“走吧,我没有这等闲情。”

    拿到酒,赌神也就心满意足,哈哈大笑:“谢啦,哪天想要赌两把就找我吧,我输给你。”

    “哼。”

    烟雾逐渐被黑暗取代,当林悦再次看见光线,眼睛有点发酸。明显这已经不是梦境,而是现实,屋内白昼般明亮,窗外却是夜色如鸦。

    他晃了晃脑袋,总觉得有点糊里糊涂的,颅内如有钝物钻探般痛着。林悦本想动手拍拍脑袋,却发现双手被缚,顿时万分惊讶。他直觉地用力挣扎,终于发现自己竟像一只剥了皮的青蛙,四肢被拉张,一 丝不挂地被绒在床上。

    昏倒以前的记忆渐渐回笼,水绝流说要见他,三娃把他打包,而后是全身赤 l地被绑在床上。

    那么林悦只有一个结论,水大侠要对他用强的了。

    思及此,林悦立即埋没在一阵电闪雷鸣中,难以自拔。他怎么也想不透,难道是因为连番拒绝练功,把水大侠的耐性磨光了,决定霸王硬上弓,绝地大反攻?

    “我靠,我这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么?”早知道之前就不矫情了。

    正当林悦悔不当初之际,有人推门而进。

    林悦满心期待地看着大门,希望剧情来个峰回路转。要是进来的人是小凤凰,那么今天就一出美救英雄的狗血言情剧。如果是墨影非,恐怕会是一出悬疑恐怖片。是司马易,大概就是伦理故事片。

    可是当看清楚来人,林悦明白了,今天是gv。

    东方无码,缚绑,逆推倒。

    “水!你要干什么!”林悦猛地挣扎着,可是手上缚得紧,那绳子的质料坚韧,他怎么也挣不开。

    水绝流睐了林悦一眼,口气冷淡地回话:“不用白废力气了,那是千年蚕丝织成的绳索,你挣不开。”

    “靠,你这是干什么,放了我!”林悦怒了,竟然用到什么千年绳索,不是铁了心要上他的么。

    水绝流抿紧唇,也不答话,径自鼓捣桌上杯盘。他从袖中摸出一只瓷瓶,拔开瓶塞,一股异香扑鼻,他稍稍迟疑才倒出瓶中药水掺进茶水里。

    林悦马上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看见水绝流端着杯子走向床边,也就明白这剧情是走到喂c药的一步了。林悦心里直问候东西方神佛,也把生殖器念了一百遍。

    人已经来到床边了,林悦徒劳地挣扎着:“水绝流,你这是要干什么!”

    闻言,水绝流微顿,唇角勉强扯起一抹弧度,却没有人认同这是笑,倒像是过度紧张而引起的肌r抽搐。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林悦,冷声道:“你已经落在我手上,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今晚,只有今晚你得是我的人。”

    林悦张口结舌,见水绝流要让他喝那加了料的茶,他连忙合上嘴巴,不让其轻易得逞。可惜林悦忘了,强灌毒药可是江湖通用技,一直都被普及应用。于是水绝流这老江湖动作纯熟地钳制林悦的下颌,扳开他紧咬的牙关,把茶水灌进去了。

    茶水强灌入喉,林悦吞咽不及,可呛得惨,眼泪鼻涕一起流。

    见状,水绝流蹙眉,胡乱用袖子在林悦脸上擦了一通。

    林悦呛完了,那刚下胃的分明是冷水,却是滚烫的热。而那热意还断加强,传编四肢百骸,更多的往下面去,他的小弟弟很不争气地昂首挺胸了。

    水绝流一咬牙,摔掉手中杯子,开始动手脱衣服。林悦见了,心情可复杂,一来是欲 火焚身,看这脱衣秀看得爽。二来是怕这秀看过后,要后 庭失火,惨不忍睹。

    这关头上,林悦这没脸没皮的也不管了,慌不择路,扯开喉咙便吼:“救命啊,强 暴啊!快来救人啊,朱翎!福伯!三娃!墨影非!司马易!救命啊,来人啊!土地!唐三,悟空,哪个方便的,来救我一把呀!”

    “你!”水绝流已经脱得只剩单衣,见林悦这般不要脸,恨不得挥拳揍人。他掐紧拳头,咬牙切齿,y恻恻地讥讽:“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救你。我早已经遣散附近所有人,今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听着这经典台词,林悦只觉心中一片雷雨交加。他没想到水绝流也会有这么经典的时候,这不是跟恶霸强抢美人一样的剧情么?可是现今情况,任谁看着,都十分不和谐。

    恶霸被绑在床上,美人霸王硬上弓?

    编剧是火星来的吧?

    “放开我!”

    “闭嘴。”水绝流开始脱裤子。

    “水绝流,你不是君子么?你这还说什么鸟道德?!放开我。你丫的要是君子,孔子墨子老子都要跳出棺材自刎一百遍,羞于当个君子。”

    “你!”

    提及这道德和君子的问题,正正中了水绝流的死x。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内心正为这有违世俗伦常道德的行为而煎熬,林悦说的话无疑是给他已经血淋淋的自尊心添上几刀。只见水绝流咬紧银牙,表情现出有一丝狠戾,他粗鲁地用布块塞住了林悦的利嘴。

    “闭嘴,我不需要你提醒。林悦,我今天或许是做了错误的选择,但是过了今晚,纵使你日后还有千百个人,这第二的位置也只属于我。这已经够了!”

    林悦听了,难以形容心中激动。这人有多别扭才会选择这般极端的做法呢?他不理解水绝流,既然一直说什么不要感情,那又何必在意他会跟谁好呢?

    正苦恼,眼角余光瞄见一抹绿,林悦转眸一看,见水绝流指上正戴着一枚猫眼石戒指,他顿时忘记了挣扎。这枚戒指是他送给水绝流的,当了解到本应该被丢弃的戒指,本以为被践踏的心意原来一直都未曾被遗弃,林悦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动。他也明白了,那别扭的人近日装得潇洒,其实心中所受煎熬比谁都重。

    既然落花有意,流水也非无情,那就该两情相悦,情意绵绵,不是床上惊魂。

    林悦想告诉水绝流,这不需要强 j,这是合j。问题是他的嘴被堵了,而拼命挤眉弄眼也只被当成挣扎,为水绝流所忽略。

    林悦连死的心都有了,见那个人爬到他双腿间,心中涌起万事皆休的落魄思潮。不过林悦有一个巨大的优点,就是适应力强,eq比智商高。到了这份上,林悦的处理器高速运转,于是很阿q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世上有一真理:生活就像强 j,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只有享受。林悦已经被强 j了这么多年,也就不难适应现状了。他想,其实被上也不是坏事,或许还能发掘出当受的潜能,以后前面侍候小凤凰,后面供水大侠享用,分配均匀,自然争端也少,还是不错的选择。

    想罢,林悦放开了,接受了,全神贯注准备发挖当受的优点,好让自己好过一点。

    见水绝流还知道倒些油y搞搞润滑,林悦放心不少。

    之前的几次接触,林悦早知道水绝流在这方面其实是菜鸟,不懂装懂罢了,刚才还挺担心的,幸好还有点油。虽然没有细致地进行内部开拓,也总比要他干吞鸟来得好。

    见林悦不再挣扎,水绝流讶异地抬眸。

    林悦轻挑眉,开始欣赏水大侠此时的风情。以前有仅着衬衫的海报美女秀美腿,现在水大侠仅着单衣若隐若现的风情无限,这似乎比海报美女更诱人。衣襟微开锁骨半露,绢质单衣轻薄柔软,勾勒迷人身段,优美线条一览无遗。雪白衣摆下,粉雕玉琢般白皙修长的双腿正跪在被褥间,微张的角度极尽诱惑,惹人暇思。

    林悦欲 火焚身,不觉发出痛苦的低吟。他原就是色狼体质,又服了c药,面对美人而不得食,简直要最大的折腾。

    水绝流自然也看出来林悦的异样,也只当是药效发作。而那注视他的眼神简直是要将他生吞活剥般可怕,满含赤 ll的欲望。水绝流不敢直视,咬唇撇开视线,再瞥一眼林悦昂 扬的下身,他顿时紧张得手心冒汗。

    水绝流一旦下定决心,就不允许落慌而逃这等窝囊事。

    坚定了决心,水绝流轻咬唇,张腿跨坐在林悦的腰间。

    林悦错愕地看着这动作,心中升起一百个疑问,然而跨坐在他腹上的人却一言不发,耷着脑袋似乎是在犹豫。

    林悦只觉腹上一片火烧的热辣,不觉抬腰,腹下在水绝流未着寸缕的腿间摩蹭,暗示意味十足。

    水绝流打了个激灵,抬腰让开,同时剜了林悦一眼。然而那脸上浮现的酡红,却是春色诱人,把林悦这色魔给勾得七魂丢了三魄,脑海中一片桃花朵朵开。

    “不准动,现在是我牵制你。”水绝流恨声道,声音低哑。

    林悦心中直呼要命,他以为水绝流是故意的。故意搞这些诱惑,故意讲这些可爱的话,要让他爆炸。

    未等林悦怀疑完毕,水绝流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他咬紧牙关,便开始动作。他反手握上那根充血硬挺的r 柱,手底下烙铁般火热的温度把他吓了一跳,他本想逃跑,却又把持住了。坚定地,手下握紧。

    林悦整颗心都悬起来了,就怕水大侠想不开,把他这孽根给撅断。

    水绝流深呼吸,合上眼睛,咬紧牙关就抬臀送向那r 柱,缓缓坐落。当感受到后 x被硬物抵住,他不觉屏息,把唇抿得更紧。

    与林悦惊愕的眼神相接,水绝流咬牙继续坐落。

    身后渐渐被填满,水绝流唇上咬出血色,痛得全身打颤。越深入,这感觉就像一柄刀缓缓刺入体内般,疼痛难当。然而到了这份上,水绝流却不容许自己停下来,仅凭之前涂的油y,强行下吞进巨w,狡窄小 x像要裂开般难受。

    林悦不敢动作,傻傻地看着水绝流一脸苦楚地接纳自己。即使这般难受,却毫不退缩,最后竟是毅然一坐到底。

    那么的卤莽,应该痛到极致的,于是腰身强弓般拉张绷紧。

    水绝流痛苦地扬首,引颈粗喘,偶尔掺杂上难耐的低吟。汗水滑落腮旁,沿着颈线爬入衣襟,汗湿的绢料透出r色,情 色更浓。

    表面看,这是多么诱人的景象,但林悦清楚水绝流只感受到痛苦,再也没有别的。他下 身被温热包裹着,那□湿热的甬 道不住呼唤他的冲撞,但他不敢动,只是呜呜地发出声音,要水绝流放开他。

    可水绝流就是误解林悦,以为他还要逃,便斥责:“别吵。”

    林悦都要急死了,拼命地挤眉弄眼,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