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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拾起我胸前的碧玉扳指,放在唇边摩挲,喃喃地问道:“夜,为什么是我……我配不上你的……”我圈住他的脖颈,笑着吻他的喉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突然翻身托住我的臀部,紧绷的身体下沉,惩罚似的一寸寸坚决的挺进,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甜美震动和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一次次的充满我,这样甜蜜又销魂的节奏过后,他将我的双腿环在他身上,突地毫不温柔地刺进我的深处,并凶猛的冲刺起来,我开始颤抖,然后兴奋地痉挛,爆发出一声尖叫,进入高c,但他仍继续猛力撞击着,许久,在我亢奋得快晕厥时,猛地刺进我的最深处,低吼着把爱y毫不保留地盈满我的深处……

    那一夜,我们彼此放纵着身体,一次次地欢爱,拼命享受着这脆弱的幸福……

    第二日,我睡到晌午才起,胤祥早已离去,清晨恍惚间,似乎听他命下人送热水来,他帮我擦了身子,又抱着我亲吻诉说了许久,我当时只是想睡,都记得不真切了。

    晚上用餐后,经过昨日的池塘,意外发现胤祥脏污的外衫还留在那里,心中颇感疑惑,推门进屋,却看到月光下倚窗静坐的博硕,他回过头来,年轻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几欲破碎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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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第28章桐城风波(上)

    “博硕,什么时辰了?”

    “已过了子时。”

    我穿上夜行衣,对着镜子绑好面纱,回身对博硕说道:“今夜我是受命,你不要跟着了。”

    说完小心推开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属下见过统领。”一同样黑衣蒙面男子跪下行礼。

    “免了,京城有什么消息?”

    “这是内城统领让小的转交给您的。”我伸手接过信,打开细看,这信中字迹是剪贴拼凑而成,这几年的任务皆是由这种方式传达,时值康熙四十四年,我接任统领一职也有好些年头了,但却不知另一位统领的真面目,但由此看来,他必是一个小心谨慎之人。

    我将信收好,吩咐了他几句,转身离去。

    深夜的桐城处处洋溢着不安定的气息,一个女人瘫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嚎着:“我的爷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旁边两个官兵费力的拖着她,不住地骂到:“他妈的,嚎什么,快跟老子进去……”

    院内一片狼藉,哭声震天,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护着一位老妇人,指着三个官兵破口大骂,那几个官兵被恼了,揪起他就是一阵毒打,老妇人吓的蜷缩在台阶上簌簌发抖,旁边一个抱着青瓷花瓶的官兵见了,淬了一口,指挥着让人把她拖走……

    我一进府门就见着这般光景,冷冷扫视一眼,带着博硕和一群官兵直奔厅堂。

    刚进前堂,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奴“扑通”就跪下了,我撇了他一眼,径自走到堂前的太师椅上坐下,博硕立在我身边,一个小丫头颤颤巍巍的上前奉茶。

    我接过茶,跷起腿,小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家老爷呢?”

    那老奴听我这么一问“咚咚咚”磕起头来,“将军饶命,将军,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我放下茶碗。起身踱到他身边,蹲下,用手勾起他的下颚,“哦?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他颤抖着,脸色煞白。

    我站起身挥手招来身边的侍卫,“哈尔萨,叫人拖出去打!打到他知道了为止!”

    说完又踱回桌边,跷起二郎腿品茶,院内传来一阵阵惨叫声,不久就安静了下来!

    一会儿进来一个官兵,在哈尔萨耳边低诉了几句,我抬起头,扬了扬眉,就见哈尔萨冲我俯了俯身道:“将军,死了!”

    “砰”我将茶碗重重砸在地上,一甩斗篷,冷冷的说道:“走!”

    过前院,见到刚刚那个大骂官兵的家仆,他见了我,激动起来:“我c你家祖宗,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身后的官兵迅速堵上了他的嘴,我瞄了一眼哈尔萨,见他脸色有些发白。我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博硕!”看了一眼地上被堵了嘴的家仆,“做了!”博硕身形一闪,刹那间,单手掐住那奴才的喉部,就听“咔嗒”一声,那奴才的身子就瘫了下来。背后一阵抽气声。

    我转过身,高声说道:“都给我关进大屋,你们在这看着,要是再跑一个,提头来见!”说完转身带着博硕和一队官兵大踏步离去。

    “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哼!”我把手中的《南山集》狠狠地甩在书桌上。真是无聊至极,这柄悬在文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体现统治者的懦弱与无知。古人就是古人,很多东西是看不破的。

    身后人影一闪,接着一双强壮的手臂圈上腰际,我侧头对上博硕那晶亮的眸子:“都办妥了?”

    他放开我,心情大好的翻着桌上的《南山集》,“只一个时辰就抓到了,那些文人还真是不中用。”

    “办利索了,可别让四爷的人知道。”

    “放心,我把他安置在外面了。阿尔萨他们不会想到的。”他站起身过来抱我,我皱了皱眉,这小子连着几夜都缠住我不放,原以为今夜他办了差事会乏些的,看来又躲不过了。

    “明天,找几个信得过的把他给我悄悄送到任伯安那里,记住,不能让任伯安知道是我们送的。”

    他解我衣扣的手顿了顿,不解的看我:“为什么要交给任伯安?”

    我转过身冷笑着看他:“这个方苞是四爷来信要保的,偏京城有消息说八爷也想保,好在四爷的心思也只有我们知道。”我拿起茶杯喝了两口,继续说:“那日夜里,京里密旨要我务必把这个方苞看牢了,皇上的心思我猜不透,但为着四爷考虑还是别让他趟着趟浑水,这任伯安是八爷的人,既然八爷想保,自然不会亏待他,我们正好顺水推舟,但我的身份不能让四爷知道,有些事不要跟他说的太透的好。”

    他听了眼光闪了闪,忽然一把横抱起我走到床边,将我轻轻放下,伸手为我解开衣衫,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我摸着他的发辫,喃喃地说道:“这次,四爷南下办河工的差事,皇上让我盯着他,哼,他明知道我是四爷的人,还下这道密旨,想来必定是试探我,博硕,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不久就可以见识一下那个大名鼎鼎的内城统领了……”

    身子渐渐燥热起来,博硕脱了衣衫,赤l着覆了上来,抱着我又舔又咬,我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喘息着说:“四爷和十三爷这几日就要到了,你明日就跟着我……”他狠狠地吻住我的唇,进入我的身体……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天如蒸笼,地似煎锅,两旁的街道此时搭满了难民棚,有两位举人装扮的男子皱着眉,牵着马,在街上慢慢走着,身后跟着几名随从和两个……小乞丐。

    一阵马嘶声响过,我身穿轻便的衣袍,将袖子撩在肘臂以上,一头火红的长发高束于脑后,额间的金丝带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此种装扮引起众人的一片惊叹。

    较年长的那位见了我露出一丝微笑,年轻的那位掩饰不住地激动起来,丢开缰绳就要上前,却被年长的一把抓住。

    我行到跟前翻身下马,见了二位微微一笑,连着打了个千儿:“末将年羹尧给四爷、十三爷请安!”

    他俩身后的小乞丐抓耳挠腮地看着我,时不时地窃窃私语着。

    “亮工,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走这条道啊?”四阿哥笑着看我。

    我让手下牵过他们的马,笑着说:“四爷,奴才跟着你这么些年又怎会连这点心思都猜不到?”

    我走在四阿哥身边,忽然手背一热,侧脸看去,见胤祥正在看我,他热情的眸子牢牢盯在我的脸上,手背有意无意的碰触着我的,这两年不见,他又长高了,皮肤也黑了不少,他平日的信中说自己这几年带兵历练了许多,四阿哥倒是没变,还是老样子。

    我本想带他们回府衙,但四阿哥坚持住驿馆,我想着他自然有他的道理,便撤派了人手,只留下博硕。那两个小乞丐倒是滑头的很,对他们我也没多问,只知道是胤祥半路捡来的,晚上,我伺候他们用了晚膳后,被四阿哥叫到卧房,问起方苞的事。

    “这次竟让方苞那老小子跑了,不过好在被任伯安抓到了,听说不日就要押解进京了。”身边没了外人,我也就不必遵守那些规矩了。

    “哼,你这事办得可不怎么样!”我见他冷了脸,讨好地给他倒了杯茶。“还有他家里那一百多口人,全给你锁在一间屋里。这大热天,已经热死了好几口人了,可有这事?”

    我笑了笑,讪讪地说:“我这不是怕万一再跑个几个嘛,再说,不给他们些厉害瞧瞧,我怎么知道方苞的下落?不过得知他被抓了以后,我可就没虐待过他们!”

    四阿哥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方苞是个人才,可惜了!你以后做事不要这么狠,佛说,要慈悲为怀……”我不耐烦的扬了扬手,不想听他唠叨,他见了,恼了起来,双眼瞪得滚圆。

    我连忙上去圈住他的脖子,不理会他的挣扎,吻了吻他的嘴角,笑道:“这么久没见,干嘛一直唠叨!”他推开我,冷哼了两声,撵我出门。

    我心情大好起来,胤禛还是老样子,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老害羞,还记得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勾引他的情景,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和他有这么一层关系,只是他有他的算计,八阿哥盯他盯的紧,我的身份又是一颗定时炸弹,所以他不忍都不行。

    转过廊子,走到小院,胤祥正躺在躺椅上乘凉,打着赤膊,拿着扇子一个劲地扇着,我见他那个邋遢样不禁笑出声来。他见是我,来了精神,从椅子上跳起来抓我。我被他扯进怀里,一个劲的挣扎:“你疯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他不依不饶地吻了我一阵才把我放开。“有什么,谁都知道我十三爷孟浪惯了!”他看着我,一脸玩世不恭的痞样,当年的隐忍与无奈如今已不复存在了,我惊讶于他的改变,正想着,又被他拉进怀里强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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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第29章桐城风波(下)

    他正吻得忘我,忽然眼角余光一闪,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博硕!心中一阵慌乱,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不料被他更紧地钳制住,连带着他的吻也越发煽情起来。我用余光看着博硕,原以为他会转身离开,不想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动也不动。我顿感尴尬,小声呜咽着让胤祥放开我,可他却变本加厉起来,舌尖深入我的舌根挑逗着我,手掌也在我背部和臀部游移起来,我被他吻着,眼角却死盯着博硕,他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我心中呐喊着:博硕,你到底想干什么?!倏地下t一片火热,我睁大眼睛看着胤祥,他……竟然当着博硕的面,将欲望贴近我的s处磨蹭起来。我抽了一口凉气,博硕呢?他还在看,他竟然还在看……

    他的下t抵得我发痛,掌下l露的身躯沁着薄汗,正当我被他吻得无力时,他猛地推开我,眼中闪着压抑与y霾,大步的向博硕走去,忽的揪起他的衣领,对准面颊就是一记重拳,博硕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此刻的胤祥浑身透着肃杀之气,我惊呆了,不由得打起冷战来。

    “你凭什么和我争?”胤祥的声音彻骨的寒冷。我从没见过如此的他,他……一直是阳光的,豪迈的,也许有时会有一点点忧郁,但从不会像今天看到的这样,他赤l着上身站在博硕的面前,高大的身躯在这个不大的小院中投下长长的身影,月光印在他如刀削的侧脸上,他的表情说不出的……狠邪。

    他转身向我走来,一把扛起呆立的我,走向他的小屋,我挂在他的肩上,看向博硕,他依旧坐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胤祥进了屋子反脚踢上门,把我扔到床上,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带,但头还偏向窗外,用眼角瞅着博硕的方向,神情冷峻,我看他拉下裤子,露出昂藏的坚挺时,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出来。他三两下就剥光了我的衣服,过程中一直冷着脸不说话,见我赤l后,抓住我的两只小腿,立在床边,毫无前戏的进入,我痛得直掐他的手臂,忍不住低喊出声:“胤祥……”他身躯一震,随即停止了抽送,俯下身子搂紧了我,不停的亲吻我的面颊:“对不起,夜,对不起……”他小心翼翼的抱起我上床躺了下来,让我坐趴在他的胸膛,静静的抚着我的背。

    “夜,这些年,你可想我……我想你,每日每夜发了疯的想你……”他吻着我的发,轻轻地说到。

    我伸出手圈紧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湾,吸着他的体味。

    “夜,不要骗我,不要拒绝我,你的身体可以背叛我,但你的心不能离开我……”他收紧双臂,微微颤抖着。

    我扶住他的脸,吻去他眼中的脆弱与哀伤……

    “四哥,这大热天,你又不是娘儿们,脱件衣服怕什么?”我一进驿馆就见胤祥拉着胤禛调侃。抬头看见胤禛穿的一丝不苟,也跟着胤祥怪笑起来。胤禛白了我俩一眼,严肃的说:“自幼嬷嬷和老师都这么教我,要有皇子的尊严,要时时处处想到皇子的身份,你看看你……”他指着胤祥:“光着身子,卷着裤脚,像什么样子!待会藩台何亦非要来见我,你回房给我穿体面点!”

    胤祥笑着摆了摆手:“他是要来见你,我不跟着凑热闹。”说完依旧懒在竹椅上哼着小曲。

    我见他那副懒样子,自己也乏了起来,今儿个一天,先是陪胤禛走了趟方府,下午又摊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这么热的天,别说骑一天的马,就是动一动都一身臭汗,我琢磨着这二位爷不会有什么吩咐,就回了后院冲凉,等再回来就见一二品大员已请安退下了。胤禛和胤祥的脸色都不太好。

    “哼,县令放走的人,他们竟然还敢私下里再抓起来,这些盐商的胆子真大的登天了!”胤祥一脸愤慨,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c嘴,乖乖坐到一边听他俩说话。

    “听你刚刚那么一说,那个施世纶还算是个清官。”

    “没错,这人还有点意思!”说起施世纶胤祥的脸色到缓和许多。

    “四哥,你让藩司衙门出牌子,堵住漕运。过路要路钱、过桥要桥钱,这招也太损了,你就不怕老八他们参你?”他从椅子上直起身子看着胤禛。“哼!参就参了,到时没钱,找他们户部要,那娄子就捅的更大!”

    胤祥转过身,想了想,倒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见他们俩各自坐着,想着心事,便起身出了小院,这一百四十万两银子又岂是这么好要的?那盐商的家底就是九爷、十爷的金库,要他们剥皮似的拿出这些个银子,别说他们不答应,九阿哥他们也不会答应。出了门,见到了博硕,我招了手让他过来:“你去趟杭州,把邬先生给我带来,对了,还有兰雅,就这两天,越快越好!”

    “盐之一道,朝廷之所谓”私“,乃不从乎公者也;今官与商之所谓私,乃不从乎其私者也。近日皖浙新规,土商随在设肆,各限疆域。不惟此邑之民,不得去彼之邑,即此肆之民,亦不得去彼之肆,豪据垄断,朝廷实受其害。漏数万之税非私,而负升斗之盐则治之国典,械之刑狱。今大法绽露四出,私肆通官而横行无忌,是为大盗逍遥而专杀贫难之民!上无慈惠周密之法,而听j商肆虐,官于春秋之节,受其欺须之润,而置王章于不顾,若不及早整顿,日变月诡,则朝廷之盐政废矣……”我倚在墙上冷眼看着那摇头晃脑的邬思道,这老狐狸,枉费我跟他耗了那么多年,没想到他一见胤禛就表示原意跟他回京。自尊真是大受打击,那狐狸的心思我一点都猜不透,难道他是个gay?我摇摇头,甩开那荒谬的想法。

    我看着胤禛和他又互相夸赞了几句,顿感无聊,正要出门,就见邬思道退了出来,胤禛在里屋唤我,临走前,邬思道笑看了我一眼。

    “征收盐商路桥税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胤禛坐在书桌前写着折子。

    “哼!池州府那个知府说没有奉省里的文书,还说要等朝廷旨意,单凭四爷一个札子,四爷又不管盐务,他不敢作主!所以至今还没动静呢!”

    胤禛气得把笔一摔,站起来踱着步子。“这些个狗奴才!”

    过了会儿,他情绪稍稍稳了下来,“你明天把他给我弄来,刚刚听了邬先生的话,明日桐城城隍庙我要设宴会会那些盐枭!”

    “李大人,今儿个我们四爷设宴,是特地让末将来请大人的。”池州府衙我噙着笑脸对李淦说道。不料他看了我两眼,温吞的说:“今日,在下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还是不去了,省得带着病体,触了四贝勒的晦气!”

    我皱了皱眉,李淦这老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竟不将四爷放在眼里。

    “李大人,小的是奉命办事的,您可别让小的为难了!”我皮笑r不笑地看着他。

    他撇了我两眼,转身坐下喝茶:“年羹尧,我看在大阿哥的分上,不跟你计较,你今儿个就去这么回了四贝勒,看他能将我如何?”

    我冷哼一声:“四贝勒将你如何我不知道,不过,今儿个我年羹尧要走,你这人我是带定了!”

    他吓的一气从椅子上跳起来:“年羹尧,你敢……我可是大阿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