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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伐,试图找到对手的破绽,博硕相当好的防御了胤祥的几次进攻,赢得了众人的喝彩。接下来的攻防战变得刺激而激烈。博硕不断用很大的动作试图瓦解胤祥的防御,而他也确实几次使胤祥失去了平衡。但是从小的训练和多年来在马背上锻炼出来的敏捷的反应和良好的平衡感使得博硕无法继续扩大战果。伴随着围观者兴奋的呐喊,两人紧紧的钳住了对方的肩膀。他们不断的变换自己的姿势,突然胤祥放弃了挣脱,猝不及防的博硕摇晃了一下,胤祥立即松开他的肩膀并弯腰抱住了他的双腿。毫不客气的将博硕压倒在地上。

    我稍稍松了口气,倒不是说胤祥的功夫来的更好些,关键是博硕对摔跤是现学现卖,经验不足。但这样的结果也好,至少谁都没有受伤。胤祥举着腰刀在众人的欢呼下仰天高叫着,博硕缓缓的起身,收拾散乱的衣物。我走到他身边,接过他的衣服,看见他手臂上有刚刚倒地时的擦伤,好像还很严重,我皱了皱眉头。忽然一把金色的腰刀落入眼前,胤祥在阳光下笑得十分灿烂,身边的博硕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去,我接了胤祥手中的腰刀,撇了一眼他的身后,急忙退出人群去追博硕,身后远远地传来太子的声音,暗自庆幸溜的还算是时候。

    “别动!”我拉着博硕的手臂,给他上药。

    “不是不喜欢摔跤吗?怎么后来又去了?”我边帮他包着伤口边问。

    “我见你一直看那把刀便去了。”语气中有一点泄气。

    我笑着取了手巾给他擦身子,“其实我是想自己去得的,别人给的,总没有自己赢来的有感觉。”

    “那十三阿哥给的呢?”他背过身,闷闷地出口。

    “博硕!”我提高了嗓音,“你可还记得你我的约定?”他狠狠地将手巾掷入盆中,转身一把捞过我的身子,他的身子太过壮硕了,我竟挣脱不出他铁钳似的手掌。

    眼前一黑,唇瓣乍热,他狂野的唇覆上我的,他的舌饥渴地占有我柔软的口腔内部,探入与我的温暖接触,他喉咙底部响起一阵低沈而原始的嗓音。他的手从领口伸进我的衣内,揉捏着我的胸r,另一只扯开我的衣服,使我露出雪白的香肩。

    我企图推开他的脸,但他紧紧的吮着我的舌头,我将背部拱起,想躲开他的抚摸,不料他却更加用力的搂紧我,似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将唇移到我的肩膀,我咒骂着他,令他放开我。倏地,肩头一阵剧痛,那里被他狠狠咬住,隐约感觉有血流了下来。我痛得抽气,他松口吻着我的伤处,嘴里不住的低喊着:“叶儿,我爱你,我爱你……”

    我猛地推开他,转身狼狈地整理着衣服,跌跌撞撞地出了营帐。

    狼!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我养了一匹狼,一匹草原狼!

    “啪”一声清脆地鞭响,紧接着传来一阵咒骂:“贱蹄子,还敢顶嘴,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前面围了一圈人,我走近一看,心想,今天什么日子,阿哥、格格、福晋鲜少这么种类齐备过。

    一个宫女正跪在地上,吓的簌簌发抖,身上被水湿了一片,地上还扣着一个铜盆。它旁边立着一个身着艳色华丽蒙古装的少女,一手叉腰,一手执着长鞭,长得倒是娇俏可人,但一脸的蛮横却失了原先的韵味。那边一位挺拔的少年正是十四阿哥,此刻他展臂站立,任一位宫女擦着身上的水渍,双眼轻蔑地注视着下跪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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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第23章双人搏克(下)

    老套的情节!我转身欲退,忽闻那宫女结结巴巴的开口:“奴……奴才没错,是十……十四阿哥和格格打闹在先,撞了上来,奴才一直在旁边候着……呜呜……奴才能有什么错……呜呜……”我冷笑着,好个不识时务的奴才,跟主子们有什么道理好讲的?但那倔强的小丫头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又凑了过去,看看她今天要吃多少苦头方可罢休。

    “真是个蠢奴才!”说话的也不知是哪位爷的福晋,我看向她们,八福晋和十三福晋我是知道的,其他的都面生。

    “八嫂,我看我们还是去打个圆场吧,毕竟这丫头说的也有些道理,再这样僵下去,依明敏格格那性子,定不会轻饶她。”说话的是十三福晋,我仔细打量着她。

    “叶阑,这种闲事你别管,那丫头平时在德妃面前得宠,加上四阿哥又对他颇有意思,所以胆子便大起来,越发不把主子们放在眼里了,也不想想,那侧福晋的位置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就嚣张起来了,要是改明真个当上了,那还得了!”

    听了八福晋的话,我不由的看向那丫头,瘦瘦小小的,长的还算清秀,原来胤禛好这口?

    “啪”鞭子又响了起来,那蒙古格格气得脸都绿了,举鞭要抽。

    黝黑的鞭绳高高扬起,那宫女蜷缩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几个格格和福晋也惊得别过脸去。

    “格格,这鞭子可是厉害的凶器,小姑娘还是不要玩的好,省得不小心伤了格格的贵体!”

    我笑吟吟的对着那蛮横格格说道,手腕上正缠着一端的鞭绳,置于耳后。

    “反了、反了、今天的奴才都反了!札幌,札木,给本格格好好教训这个大胆的奴才!”她杏眼圆瞪,叫来身后两个蒙古大汉,喝!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大啊!

    肩膀上的牙印还隐隐的痛着,这一肚子的闷火正愁没地方宣泄呢!手中的鞭绳被用力往回扯着,我反手一抽,鞭子便脱离她的手中,纵身一跃,伸手接住,两个大汉立刻围了上来。

    “格格,今儿个让奴才教教你,这鞭子该怎么用!”我注视这那两个大汉,冷冷地说道。

    手腕一抖,鞭绳仰天长啸,鞭势恍若九天神龙,攻击势道又狠又恶,身前的大汉躲闪不及,宽阔的背部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黑鞭再起,鞭势如龙,鞭力如山,手中的鞭子一次次凌厉的挥出,卷,拉,抽,刺,扫,伸缩自如,灵活百变,鞭势带动着阵阵凄厉的风声和锐利的风压,将那两个大汉衣服割成破烂的布条,几近赤l。

    “格格,可瞧会了?”我依旧笑着看他,一扬手,将鞭子扔回她手中。一把拉起地上的宫女。

    “你……你……”她气得弓起了身子。

    “回主子,奴才年羹尧先行告退了!”我打了个千儿,扯着那宫女的衣袖,回身看见十四阿哥正眯着眼睛看我,眼中带着y狠和兴味。

    “谢……谢谢……年……”这小丫头显然惊魂未定。

    “不用谢我!”我撇了她一眼,“我是看在四阿哥的分上才救你的!”说话间已经到了胤禛的营帐,我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四阿哥不出意外的躺在榻上看书,那小宫女一对上他冷冷的眸子,脸就红了起来。

    我大大咧咧的爬上他的软榻,吃着案桌上的糕点。他起身吩咐了外面的奴才带那宫女去德妃身边,接着又嘱咐了两句。再进来时,见我脱了衣服,趴在架子上正找着什么。

    “你又想干什么?”我回过头冲他妩媚的一笑:“勾引你!”

    他窜到我身边,拉起衣服裹住我半l的上身。怒不可遏的望着我,我歪着头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肩头,他扒开衣服,一见那深深的牙印,怒气更胜了。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药膏,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帮我抹药。

    “等过些日子,我去皇阿玛那,请求他让你回京,再不能让你这么放浪形骸下去了!”他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我痛得“咝咝”地抽气。处理好伤口,他起身收起药膏,淡淡地说道:“那个博硕行事太狠,不能留!”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语气不善地说:“你别动我的人!”他回身瞪我,我亦瞪了回去。就这样僵持了半晌,忽然一声惊雷响起,外面下起雨来。我打了个哆嗦,起身穿衣服。

    “以后少惹点事,皇阿玛放纵你,但你毕竟是奴才,嚣张惯了外人难免要起疑心。”他走到书桌前整理着信稿。

    “我看她是你未来的侧福晋才趟了这趟混水,你竟然不领情?”我调侃着他。

    他撇了我一眼:“什么时候学起那些姑婆来了?”我收起笑,用手指点着桌面:“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兰雅?”见他不说话,又接着说,“兰雅不小了,这些年一直等你,父亲见她年纪大了,怕留在京里落人闲话,便让她去了我身边,我也知道你对她没意思,所以本想撮合她和博硕,但那两个都是死心眼。你也知道的,除了胤祥外,我上心的也就这么一个妹妹……”

    他抬起头默默地看我,帐外传来一阵人声,他转身询问,进来一个小太监:“主子,年参将的侍卫来了,说外面雨大了,想问问年参将要不要回营帐。”说着,看了我两眼。

    “不回,让他走吧!”我语气不善的应着。

    “嗻!”见他退了出去,胤禛转过脸来看我,“你今晚就在我这一直这么躲着?”

    “我刚刚的话,你还没回答呢。”我有些不耐烦的看他。他轻轻笑了两声:“你自己的事还没处理好,何必为别人c心。”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邬思道的事如何了?”我摇摇头,“那狐狸太狡猾,我这次来让兰雅照看着他,看来还要多花些功夫,”

    他走到榻前,盘腿上了榻,手执念珠入了定,我想着他这些年怎么迷佛迷的越发厉害了。过了一会儿,我无聊地起身在屋内转了两圈,估计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便转身出了帐。

    这雨下的不小,我用袖子遮住头,计算着怎么走可以快点到达我的帐篷。不远处栅栏上坐着一个人影,黑暗中看得不真切,我好奇的往前走了两步,想看看那个傻瓜坐在这淋雨。

    他缓缓抬起头,带着令人心碎的憔悴与哀伤,他深色的眸子在见到我以后,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黯了下来,我看着雨中他湿透了的脸,湿透了的发,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他起身为我撑起伞,自己却站在雨中,他黝黑的眼睛在浓密的眉毛下专注地凝视着我,里面满是快要溢出的深情。我默默地转身,走向自己的营帐,他安静的跟在身后,行在雨中……

    他将我送到帐前,转身要走,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他转身看着我,眼中透着狂喜,“进来吧!”说完撩起帐帘,钻了进去。他在帐外楞了楞,接着迅速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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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第24章爱怨成痴(上)

    “博硕,我帮你说一门亲事吧。”激情刚退,我和他都有些微喘。

    “不!”他又覆上我的身驱,在我的胸前和腹部印下密密的吻。我捧起他的脸,认真地望着他:“四阿哥已经帮你抬了旗籍,你再也不是幸者库的食奴了,依你的相貌本事,可以寻一门好亲事,以后甚至可以升官,做将军。”

    他挪开我的手,翻身将我搂进怀里,“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待在你身边,叶儿,今天是我的错,以后你的事,我不问,不闻,不想,我只默默地守着你,守你一辈子……”

    我倚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地心跳。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他的,一个对感情这样纯白和执着的男孩,我不该将他带进我的情感世界。我放任自己去爱胤祥,是因为我知道我们不会痴守着对方,这些年他依旧可以娶着他的侧福晋,享受妻妾成群的生活,我爱他或不爱他都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所以我没有负担。我害怕承诺,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遵守,于是我也不要别人的承诺,我就想这样无牵挂的活下去,可现在却多出这么一个人,不论你去哪,他都陪着你,不论你什么时候回首,他都会展开温柔的怀抱等你……

    “博硕,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的话消失在他缠绵的吻中。他辗转于我的唇舌之间,手指点燃我身体的火焰,将我带进下一轮激战中。我哀叹,也许等他再大些,遇上一个真心待他的女子,就会忘了吧!我这样自欺欺人地想着。

    今天博硕的心情异常的好,竟然应了几个侍卫的邀请去赛马。我平时总担心他太过于沉闷而心理发生异变,看来他成长的还算是健康的。我坐在草地上发呆,享受这难得清闲。远远的来了几个女子,我仔细一看,竟是十三福晋,看那阵势好像是冲着我来的。我站起身,索性迎了上去。

    “年……大人,你可见着我们家十三爷?”她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娇美的小脸玄然欲泣。

    我听了不禁皱起眉头,口气不善的说:“十三福晋,你们家十三爷不见了,做什么找我一个奴才要人?我们当奴才的胆子再大,也不敢过问主子的事吧!”哼!什么“你们家”“我们家”的听起来就不爽。

    “我……爷他……他昨晚就没回来,我等了一上午有没等着他,我……我怕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我心想,那小子八成又躲起来吓人了。看着眼前那女人哭得快断气的样子,安慰了她几句,转身牵马去找人。

    一名男子躺在花丛里,几只蝴蝶围绕着他,其中一只停在他的指尖,他微微动了动,惊奇一片蝶舞。我悄悄地坐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偶尔一个翻身,他会蹙起眉头,咕哝着两句,但随即又陷入沉睡中。我挨着他躺了下来,侧脸看着他孩子气的睡颜,心中有一点小小地满足。

    我从怀中掏出一根红丝线,一端系住自己的小指,一端系住胤祥的,我执着他的手,将红线一圈圈地绕于他的指上,他的手温温暖暖地,我情不自禁地将它贴住自己的脸颊。忽然,手自己动了起来,它翻转过来捧住我的脸,紧接着又伸过来一只,胤祥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睛里闪着柔柔的光。

    “这是什么?”他扯了扯我俩指间的红线。

    “红线!”我笑着看他。

    “可是月老给的?”他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丝酸涩。

    “不是,但这红线的来历有一个故事,你可想听?”我躺进他怀里。

    “说说看。”他的手从我的腋下伸出来捻着红线。

    “去年,在江南烟雨蒙蒙的六月,我曾救过一个女子……”

    杨柳夹岸,艳桃灼灼,湖波如镜,我架着一叶偏舟,倘佯在这湖光山色之中。这几日连着下了半月的雨,好不容易候着这样一个晴日。我惬意的游荡至傍晚,想着等到月沉西山之时,再动身回府。轻风徐徐吹来,柳丝舒卷飘忽,勾魄销魂。

    忽见堤上人影闪烁,朦胧间似是一名女子,接着就听“扑通”一声,竟投水寻了短见,我大感煞了风景,出了银子让艄公下水救她救上来的是一名妇人,眉宇间还能看出年轻时的妖娆,可如今渐渐被沧桑所取代,年纪应该三十左右,我见她昏迷不醒,便带她回府。这些年日子过的悠闲,我发觉自己越发好管闲事了。

    一日后,那妇人醒来,我邀她游湖饮酒,她竟应允了。我见她举止、谈吐都很得体,便猜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她笑着点头,缓缓道出她这一生的经历。

    原来她本是钱塘一名书香世家的小姐,上元灯节的时候结识了一名后生,从此便不可自拔,那后生家境清贫,三餐不继,她父亲自然不愿意将女儿许配给这样的人。但她却执着的认定那男人是她一生的伴侣,并连夜与他私奔至杭州。她父亲一怒之下与她断了关系。他们从此无依无靠,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但却很幸福。

    这女子有一手绝妙的秀活,夫妻二人从小作坊开始,渐渐誉满苏杭,小作坊越开越大,甚至招募各地秀女开了分店。这本是令人欣慰的事,但那后生却因此骄奢y逸起来,借口那女子没有为他留下儿子,娶了好几房小妾,却还是不满足,夜夜流连烟花之地。当年的含情脉脉的情郎,如今却冷漠的如同路人,可是她还是深爱着他,不论他有什么要求,她都尽量满足他。可是他早已忘了曾经的那段感情,为了娶一名烟花女子,竟对她大打出手,最后贬她做妾,让那女子做了正室。

    “于是你就想不开了?”我啜着手中的佳酿,感叹这个千古年来不变的老套故事。

    她轻轻的摇摇头,“不,我轻生是因为他死了!”“哦?怎么死的?”我的兴趣上来了。

    “睡梦中死的,死的很痛苦,整张脸都扭曲了。官府派人查了好久,都没有结果。”她一口一口饮着杯中的酒,说的清淡。

    “是嘛!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笑着看她,她嘴角露出一丝惨笑,从怀中掏出一根红色的丝线,轻轻捋过,喃喃地说道:“我不想地,我没想过,他会那么地……脆弱,那么地……经不住痛……”眼角一滴泪滑落,打在丝线上,衬着那红色艳丽如血……

    “我去了西湖边的月老祠,想看看当年的结缘牌还在不在,我想过一切办法来补救这场爱情,但在月老祠外有一位算命先生挡住了我,他说我付情重,得缘浅,要我放弃,寻找新的人生,我不信,恼了他,但他见我痴着,便给了我这根红线。”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他告诉我,这线可以通魂灵,将它系在两人的小指间,可将爱恨传递,我若是真的放不下,就该将这爱意传给他,唤回他的深情。”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了,看来这人还是没白救!

    “夜里,我等他熟睡后进入他的房间,他搂着那个女人,睡的异常的香甜,我心痛如绞,不明白为何男人总是如此的薄情,我将红线细好,正准备传递我对他的爱,但是,这时,那女子翻身了,我看到她的颈项间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