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白衣男子皱了皱眉,现出哀伤之色:“怡痕她……咳,当初我就说,不要让她去做这个,兄长怎的就一定要让一个女子去……那些山贼土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蛮人,岂不是枉害了她一条性命。怡痕她确是个苦命女子……”

    壮汉见他那一副期期艾艾的表情,不由得哼了一声:“一个小娘们儿,值什么?又不下崽儿,留在身边儿也没用!……少醇,我说你最近咋个越来越这幅德性,说话酸不啦唧,办事优柔寡断,简直像个娘们儿!”

    白衣男子眼中神色悸动,垂首不答。

    “哼!那个狗娘养的马贼镇三关,老子迟早收拾了他!”

    “兄长,何必跟一帮山贼草寇计较?那些人远在深山老林,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成么?”

    “这什么话!老子决不能容许在俺们马家军的地界里,有这么一群土匪响马流窜横行。在老子的地盘上,只有老子能抄枪,能兴兵,能划地盘,能抽税,能发军饷券儿,能买卖大烟膏子!”

    “如此……兄长其实何不将这些贼寇的兵马抚恤招安,收为己用?既可以充实你部下的兵力和火力,也免了那些征讨挞伐和无谓的伤亡……”

    “抚恤招安?混帐话!老子现在授的是国民军第二路军的军长,西北靖边剿匪总司令。不剿平了这帮悍匪,狼崽子们就不知道俺马云芳的厉害!”

    一双金环狮目缓缓眯起,眼眶中流出两道血光:“十六年前,老子还是个副团长的时候,跟着大队伍,差一点儿就剿灭了野马山的匪窝,可惜跑了那个尕掌柜,斩草没有除根,这是咱叔父生前的一大恨事!如今这狼崽子越发得了势,手下竟然有一两千人马,一千多条枪!匪患不除,日夜不宁,狼烟在侧,睡不安枕!”(1)

    夜深人静,白衣男子瑟缩在锦被之中,前心剧烈颤抖,后背冷汗淋漓。

    身侧卧着的女子,慌手慌脚给他揉着心窝:“爷,还难受呐……要喝水么……”

    男子虚弱地伏在炕上,喘息声声入耳,口不能言。

    这大烟膏子究竟是何物,怎的如此折磨人?竟然比平生所闻的各种毒药都要厉害,浑身如蝼蚁噬骨,似万箭剐心,令人生不如死,死不欲生,摆脱不掉,越陷越深!

    谁承想这马俊芳,竟是个要命的烟鬼!把自己折腾残了死掉也就罢了,现在连带着还要折腾他……

    早知今日会在此受这非人的折磨,真是悔不当初。本以为寻死是万种愁恨的解脱,如今失足跌落乱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彻底忘却,摆脱,重入轮回世道……

    月满杯中物,云浣溪底沙。

    镇三关提了一坛子烧酒,二斤羊头r,摇摇晃晃地踅进了少年的屋子,坐到炕上吃酒聊天。

    息栈披散着头发,抱着被子盘腿而坐,看着男人吃吃喝喝,大快朵颐,很是不爽。

    “唔,我要吃驴r么……”

    “等你伤好了,老子给你买去!”

    “我想吃甜胚子!你帮我买行么?”

    “等你好了…。。。”

    “我都吃两天白粥了,青菜叶子,不好吃……”

    “呵呵~~~,驴r是发物,酒糟酒酿那些玩意儿都是发物!你那小脚丫还想不想要了?回头肿成个猪蹄子,你还想再飞上天得色呐!”

    小羊羔表露哀怨神色:“就吃一点儿不行么……”

    “就吃一点儿?”大掌柜唇边耸起一丝温存的笑意,伸了个指头探进酒碗,振碎了杯中的圆月,沾过碗里的酒水,送到少年嘴边。

    息栈张口叼住了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关节上咬了一口!

    哼,连手指头都长这么粗壮,指关节这么硬朗,上一回把我弄那么疼!我咬你咬你!

    大掌柜被咬得黑眉一振,没有吭声,双眼微微眯起,s出两道蓄势待发的震慑。

    息栈毫无惧色,一口小牙在男人的手指上咬来啃去,每留下一枚齿痕,再用小舌温润柔软的触蕾,一点一点舔舐,将齿痕慢慢抚平……

    大掌柜从牙缝里骂出一声:“属狼崽子的?再咬老子拾掇了你!”

    说着这话,唇边的笑意却在脸颊缓缓生出无数波纹,手指就着少年的嘴巴,完全没有要扯回来的意思。

    息栈一口将男人的那一根中指吞没,指尖直嵌在自己的喉咙口。

    温热的口腔瞬间将手指湿润,滑腻的小舌在毫厘之间灵巧地挑动撩拨。头颅轻扬,喉间软骨微颤,眸中牵动着一抹风流婉转的神态。

    忽然将嘴巴一嘟,箍住整只手指,用力吮吸起来。粉色的一张小唇嘬住男人的指根,猛然从指根撸到指尖,舌尖在指甲缝隙中柔柔地一抹,这一口就抽干了男人整只手的力道!

    镇三关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小狼崽子,真他娘的会勾搭人!

    平日里在外边儿对谁都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只要一进了屋上了炕,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媚得流油儿,s得滴水儿!

    从指尖到指根,被息栈的一根小舌电得酥痒难耐,男人怒哼哼地喝道:“别整了!活腻歪了你!……”

    愤愤地拔回手指,怒视,目光似两梭子枪子儿,不停地向少年抽s。

    勉力支撑了三秒钟,大掌柜扑了上来,一把跨坐在息栈身上,想把手指换成胯下的枪。

    坐上来了才发现很不得劲儿。小狼崽子这会儿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一只脚丫子裹成个大白萝卜一样,还扎扎着,身子就只有中段儿可以随意蹂躏,一头一尾都不能碰,十分别扭!

    大掌柜皱了皱眉头:“算了,俺走了!”

    息栈撑起身子揽住男人的腰杆不放手,眼巴巴地翘首期盼。

    勾人的一双小细眼,让男人舍不得走,却又舍不得敞开了折腾他,真是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喜欢一个人到了极致,不是极力试图占有,却是忍不住总想要怜惜……

    少年眨巴了眨巴眼睛,忽然问道:“我听红姐姐说,你那间屋子的屋顶让一颗炮弹给砸穿了?那你现下住哪里?”

    “到别的屋随便挤一下。”

    “你昨晚,哪里睡的?”

    “黑炮头屋里。”

    “……是,在,一个炕上睡的?”

    “那可不……”大掌柜倏地瞪圆了眼睛,立时就爆了,“他娘的,你这脑袋瓜子成天想啥玩意儿呢?!”

    小包子脸鼓鼓的,像是一只充了气的小皮囊,平白无故地自头顶泛出了一股子酸气!

    “你,竟然,宁愿跟别人去挤一张炕,也不在我这里过夜……”

    “这个不一样!”

    “怎的不一样呢?那我要是跟别人睡一个炕,你,你乐意不……”

    “……”

    大掌柜脑子里飞速掠过一连串令他立时陷入抓狂状态的景象。

    小羊羔跟别人睡一个炕,蜷在别人的怀中……

    他妈的,老子不乐意,老子想拔枪点了你们!

    …

    注:

    (1)尕:【北方方言】音“嘎(3声)”,意思是小。尕掌柜就是小掌柜,指得是十六年前的镇三关。

    37、风雨尽情深意笃

    第三十七回。 风雨尽情深意笃

    大掌柜七手八脚将小羊羔剥了皮,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只在挨到那一只伤脚的时候,轻轻地抬起,褪掉裤子……

    脱去了一身皮毛,遍身赤l,身子上仅剩的寸缕遮掩,竟是那几道白布的包扎,伤患之处反而愈加触目惊心!

    用手掌轻托起小头颅,蕴含着力道的舌头不断舔舐少年的脸颊和脖颈,牙齿在两枚锁骨上研磨,一只饥饿贪婪的豹子。

    男人冷哼:“俺怕把你这嘎嘣脆的小身子骨给拆了!”

    息栈小唇微耸,眼含轻蔑地挑衅:“你能拆得了我?……你来拆一个试试……”

    话音未落,大掌柜搬起了息栈的那只伤脚,架在了自己肩头,低哑的声音哄道:“把脚放好了,别碰着了伤……”

    竹节寸进,扣入门关。息栈痛得吭了一声,却又奋力咬住小唇。那一根手指钻进他的身子,似一截活物儿,不断蠕动着深入,四下里探头探脑,刮磨着异常灵敏的秘处一层一层挑起源源不断的快乐。

    男人细细端详少年那一脸倔强不忿的小表情,暗暗好笑,这时伸出热烘烘的一只大手掌,覆盖上已径自骄傲耸王的小雀儿。掌心散发的热度如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只三两个回合,就将小羊羔嫩生生的一副身体,炙烤成可以端上桌享用的一盘爆焖羊羔r,遍体泛着诱人的酡红。

    一番辗转轻揉,忽然猛地一撸,嵌在身后的手指暗自用力。息栈被这一前一后的两种不同快感折磨得招架不住,微阖的眼睫蓦然睁开,哼唧地企图搬开男人肆虐的手。

    头朝下脚朝天地挂在男人身前,雪白的身体拧成个麻花却无法脱离被控制的力道。两只大手牢牢将他钳制男人指尖触到的某一处已是异常深入顶到了他所能忍耐的极致。

    周身流窜的酥麻快感在腹腔和四肢左冲右突,于十根脚趾顶端萦绕回旋,找不到渲泄的出路,急得息栈脸色通红,两手抓狂,却摸不到男人的脖颈,无力反抗想掐人、想点x都够不到!

    镇三关这时才一把剥开中衣,利索地褪掉皮裤抛向床脚。湿热的胸膛缓缝移近,一副令息栈痴迷多日的健硕身板,透过层层潮气,泰山压顶一般将他笼罩,合于身下。

    “呵呵……,小羊羔,来不来?”

    “唔……你……”

    息栈尚未来得及跟大掌柜反驳较劲儿,一股刚猛的冲力将他往后一顶,下t一阵疼痛,手脚登时凌乱。坚硬的物事没入身体,顺带灼热的触感和凌厉的劲道,顷刻问与湿润滑嫩的内壁交h于一处,紧紧吸附,分享着钟情和快乐。

    息栈低低呜咽了一声,眉头轻蹙,两手抓住男人胸前的肌r,身体合着狂风暴雨般的节奏,被一寸一寸挤向床头的方向后脑吃力地抵上了土墙一时问进退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的掠夺。

    沙哑的沉吟再次于耳边响起:“小崽子,服不服?”小狼崽牙关紧咬,撅着小嘴,两道细眉在眉心拧威个小扣黑漆漆的小瞳仁瞪视男人。

    男人的身体悍然压上,息栈柔韧的身子从腰胯处被折叠威两截,翘起的那一条腿,膝盖被顶上了土坯墙壁,自己的身子顿时就被自己的腿给卡在了墙上,动弹不得,正待挣扎,另一条大腿被男人的手掌狠狠一压,横向劈威了最大的角度。

    手脚纵有千般俊秀的功夫,这时候哪里使得出来?如同被一条银枪穿进胸腹,钉在了墙角,全身的筋脉都被这一条枪给搅和得稀松绵软。

    息栈被压得几乎透不过气,男人结实的胸膛近在眼前,每一回冲撞和挤压,都像是将自己肺中残余的空气凌掠殆尽。粉白的小嘴在半空中吃力地开阖,大口大口地吸气,这时却被男人一把持住了后颈,连同嘴巴也一齐封住一丝一毫的余地都不留!

    “唔……嗯……唔……你……”

    息栈拼命抗拒,小嘴呜咽挣扎,身子里的某一处却因了这纠缠扭动无击抑制地愈加水嫩滑腻从深深的源头呼吸吐纳着强烈的快感。润滑的甬道不断张合,白臀扭转厮磨被男人的下腹狠命撞击“啪”、“啪”的激水声不断。

    身体愈发激烈地抖动,手脚抽挛,呻吟声被男人的舌头堵回了喉咙只剩下一口微弱的气息。

    镇三关这时突然抽出了舌头,息栈的嘴巴被释放,一头乱发狼狈不堪双眸迷乱失神急迫地大口吸气差一点儿被憋死!

    一双夜幕般浓重的眼眸盯住少年,声音冷酷却又透着魅惑诱感:“小羊羔,服了没?还来不来……你看老子今儿个拆不拆得了你!”

    息栈委屈地闭了眼,千不甘万不愿屈膝求饶,才一个迟疑,下身又被男人狠狠顶撞了几把,深入至休内的坚硬热物,几乎要刺穿了胃。腰肢都快被摇断,头颅和肩胛简直快要把身后的土墙压出来一个人形模子!两条膝盖早巳绵软无力,浑身骨头都似错乱了位置,实在无法招架,只得用蚊子都听不见的细微声音哼哼:“唔,不要了,别来了。。。 你慢点儿弄我,我,受不住。。。 ”

    终于等到这小狼岜子跟他低头服软,镇三关心里算是吐了一口气。

    他乃乃的你再不服  老子都快要缴枪了!!!总算整到你先一步投降,真他娘的不容易啊!这一只傲娇的小凤鸟平日里怎幺敲打也治不服就只有上得炕来,搁在胯下,才能整得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先前头一次结鱼水之欢,竟是被这小狼崽子一步抢先,霸王上弓。大掌柜对这事儿一直心怀芥蒂,心里总觉得不舒坦,不是滋味儿。一贯喜欢在炕上对别人使强的人,没想到一个不慎,头一遭被别人给“强”了!早就憋着劲,得把吃的亏给找回来!

    柔嫩紧致的深x紧紧箍着男人的炙热长物,一杆销魂的银枪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无力穿缟,却仍然勉力高昂着头,不肯轻易堕掉。

    大掌柜揽起息栈的肩膀,将小羊羔抱成一团,狠命征伐。面对眼前这娇软的小人儿,身心无法抑制地强烈宠爱,急迫地将一腔爱欲注入深源……

    酥嫩出水儿的身子被搅成了一池萍碎,荡漾波涟。

    少年嘤嘤而泣,两只小手依恋地抓着男人的脖颈。极度痛楚和欢愉的共同驱使下,眼角迸出朵朵泪花,压抑两世的一腔伤情渲涌而出,几乎哭出了声!

    抽泣的小唇被男人攫取,咸咸的泪水沿唇形而下,滴滴苦涩流入口中,点点化为欢欣的轻吟……

    月淡风止,雪重枝摇。

    息栈温顺地缩在男人怀中,软得如同杨柳的春枝,身子上的每一处鲜润触角,似嫩黄的柳芽,欢畅地在枝条上脱颖,抽头。

    近乎强暴的肆虐,竟就此点燃了骨髓与血脉之中,对这般刚猛力道的暗自渴望。这渴望以往从未向外人倾诉,也从未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畏惧和满足……

    一次又一次向这男人屈膝低头,身心被彻底侵占后的无穷快意,销魂彻骨,酣畅淋漓!

    镇三关将息栈的小头放在自己臂膀上枕好,撩开湿透滴水的额发,咬着小耳垂问道:“嗯?消停了?”

    少年闭眼不答。

    “弄疼了没……”

    小狼口中呜咽了一声,小嘴撅起弯月般的弧度。羽睫末梢还挂着泪珠,身子却忍不住软兮兮凑上前,将自己填入男人的宽阔胸膛之中,小鼻尖顶在胸沟,轻轻磨蹭。对这副身板的重重依恋,已是无法掩饰……

    镇三关这时才缓缓说道:“小羊羔,以后,俺不许你再不听号令,自作主张,擅自行动,瞎整闹事儿,你听见了?老子是这山里的掌柜,你要是再乱来,让俺咋个处置你才好?为了你把规矩都破了,你这就是让老子难办,明白不?”

    “嗯……”

    息栈将头埋得低低的,不甘心就此就范,却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男人的理由。

    既然跟了这个男人,无论是出了门还是进了屋,都要听他的话,似乎是理所当然。可是这男人适才一通施暴,分明就是想在炕上将他制服,骑到他头上来,唔……

    息栈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怪我,弄死了你的新娘……”

    “哼……老子还没问你,到底是咋回事,到底有毒没毒啊?这会儿也没外人,你跟俺交待一句实话!”

    息栈撑起身子,蓦然将一双丹凤眼瞪成了小铃铛:“你当真不信我,你以为我……当真是有毒的啊,若不然,那些贼人怎的恰巧第二日清晨即来攻打你的寨子?!”

    “俺也是这样合计,那咋个四爷说验不出毒来?”

    “……她在拜堂的前一晚儿,不是往你屋里来取药引的么?”

    “取啥药引?俺这儿哪有药引子?”

    “嗯,药引是男人身上之物,且定要十二个时辰之内取用才能见效……”

    “啥?……”

    镇三关与息栈大眼瞪小眼,愣了半晌,似乎明白了少年所指。清了清喉咙,忍不住冷哼道:“这都啥玩意儿啊,真的假的?老子从来没听说过,那玩意儿可以做药引!……你从哪儿听来的?”

    “这是北域流人传下来的古方,本就是剑走偏锋,出人意料的路数。也许时下不兴这样使毒了……我到是诧异,那女人怎的知道这个……”

    息栈的额头蹭着大掌柜的粗糙磨人的下巴,蹭得男人心魂荡漾。

    大掌柜怔怔地看着少年,忽然说道:“那晚她其实,没拿着你说的那个药引……”

    “……”

    息栈脸色微窘,心下有些吃味:那女子怎的没有拿到?小爷耳朵偏生灵敏得很,那晚隔了几道墙都听见,你俩做了房中之事……我到是宁愿又聋又瞎!

    那水杏想必是因自己没有武功,知晓硬拼不能得手,所以想出这么个法子。男人肯定不会想到,d房之夜,新娘子胸口上抹了一层毒,下嘴吃了,即刻毒发毙命。

    纠结之余,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和她两个,你究竟是中意哪个?”

    问完这话又觉得自己如此愚蠢,那女人都殁了!对宫斗和争宠向来鄙夷不屑的息鸾亭,怎的沦落到如此庸俗不堪,竟然与个死人争风吃醋?

    再者说,大掌柜这样的男子,平日里若有个把看中的女人,简直再正常不过,难道还只能宠自己一人?未免贪心无度……

    镇三关收敛起脸颊上的些微暖意,沉着脸注视息栈。

    凝重的表情顿时令少年忐忑不安:“你还是中意女人的,是么?”

    “老子不中意女人。”

    要不然俺镇三关怎会三十好几的年纪,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平日里花些银子嫖一把,泻泻火,这半辈子就从来没想过,要把哪个女人娶回家做自己媳妇,要跟哪个女子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