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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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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钵罗叶护!明明想娶妻,也无需为此羞愧,便是当真未有娶妻之意,若为我西突厥,可汗命你娶妻,你难道还会因一己之意而推托吗?”卫子君一句话,便将退路堵死,令他推脱不得,同时也暗示阿史那欲谷强行赐婚。

    “好了,娶妻生子,天经地义,叶护无须羞愧,就由本汗王替你做主吧。”阿史那欲谷并不理会贺鲁惊诧的眼神,问向辗噶尔孙波:“贵使也应知我突厥叶护之职意义为何?贵使可还满意这样的安排?”

    “这。。。。。。可汗容我等回报女王再做定论可好?”辗噶尔孙波不敢立时应允,真要回去商量一下了,她又怎会不知西突厥叶护通常都会接替汗位,这样的选择无疑是好的,但。。。。。。公主她。。。。。。想着瞥了一眼侧边的副使。

    “嗯!就这样吧。”阿史那欲谷真的很累了。

    出了可汗牙帐,贺鲁大吼一声:“卫风——你给我站住!”

    卫子君回头一笑:“贺鲁可是有事?有事迟些讲吧,我急着去打猎呢!暂时没有时间。”

    “你,你给我站住!”贺鲁继续大吼。

    卫子君继续向前走,并不理会后面的咆哮。真是,看似斯文至极的人物,脾气怎会如此不堪。想起挟持她时的那份冷漠淡然,何以竟变得如此暴躁?

    卫子君不解地摇摇头。

    一路的纵马驰骋,几人畅快不已,驼着猎物满载而归。很少这样bbs· ooyo o·尽心的迭云更是兴奋。

    “子君,想不到你的武功进步这么大,我都快打不过你了!”刘云德感慨道。

    “那是自然,总没一点进步还了得?”卫子君扬扬下颌,小小骄傲了一把。

    见一旁的迭云神色黯然,她知道牵到了他的痛处,打算引开话题,“迭云,你们该不是要在这里陪我一辈子吧,若真是那样,我就给迭云娶个突厥媳妇儿,这里的姑娘高鼻大眼,可是别有风情呢!嗯?迭云?要不要?”

    不出意外地看到迭云狠狠瞪过来的眼神,卫子君大笑起来。迭云气愤地一抖缰绳,独自跑了开去。

    卫子君和刘云德随后追去。让他生气,总比他难过的好。

    只是,他们该不会就这样呆着不走吧,她虽愿意,但师傅一个人怎么办?但他们若走了,她也真的舍不得,一个人孤零零的日子怎么熬呢?

    摇摇头,抛开那些烦乱的思绪,见那跑远的二人已经漫过那片高坡,遂策马追去。

    越过那片高坡,就看见那两个身影,勾唇一笑,加快了速度。

    奔驰间,眼角忽撞入了一团移动的物事。凝眸细看,竟是一队长长的人马,从着装看显然是从大昱而来,看似商队的模样,那大约两三百人的队伍,光是护卫居然就有上百人,是什么重要的物品居然需要这许多护卫?

    卫子君只觉得隐隐有丝不安。

    有了这些猎物,旁晚自是吃了一顿野味,这些日子陪着迭云他们,也是少去了阿史那欲谷那里,但每日的探望病情还是要的。

    从阿史那欲谷那里出来时,卫子君叹了口气,他的病越来越重了,似乎已不是风寒,已经拖成了严重的恶疾了,今日他居然吐血了,卫子君提议去大昱找个名医来探病,阿史那欲谷却死活不允。

    如果他真的就这样去了,真要她来守着这个西突厥怎么办?不,她要回大昱,回去鹿领谷,将她的聚云楼开多几个分店,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她不能呆在这里。

    心绪越发烦乱,脚步也乱了,走到一处毡帐,忽听得里面传出歌声,是一种豪迈而优雅的歌声。

    咦?豪迈怎么会和优雅连在一起?可是的确是这样一种歌声。是谁能唱出这样一种歌声呢?

    卫子君细看,发觉这竟是贺鲁所住的毡帐,莫非。。。。。。

    抬脚向毡帐走去,门口的附离正要通报,被她一个手势阻止。

    附离恭敬的垂首立在一边,却不知该不该继续通报,想想自己如此尊敬左贤王,若是挨贺鲁一顿骂,就挨骂吧,终是听话的没有出声。

    卫子君踏进帐内,迷蒙的水汽立时扑来,贺鲁正背对门口端坐在木桶里面,边洗浴,边唱着歌。

    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景,卫子君先是有些愣怔,正欲转身出去,随即又停下来,一抹诡笑浮现脸上。

    “叶护好雅兴啊!”卫子君向贺鲁踱去。

    贺鲁闻听猛的转头,待见到卫子君时,登时张大嘴巴,差点把眼珠瞪了出来。

    卫子君见他这般吃惊模样,顿时大笑起来,她自是知道他为何如此反应,当然是怕她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她的确不想让他失望,并且打算变本加厉。

    不消片刻,卫子君已走至贺鲁面前,后者也如梦初醒般扯过衣物盖在身上。

    见他一个大男人,如临大敌般紧扯着衣物,努力盖住胸前两点玫红,好似有人要强暴他一般,这样的反应,令卫子君顿觉好笑,不觉又是扬出一串轻笑。

    轻轻的向前一步,轻扯贺鲁紧抱胸前的衣物,一扬手,那堆衣物便被抛向一旁,落在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贺鲁依旧沉着脸孔,但那声音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卫子君邪肆地向桶里瞟了一眼,嘴角轻翘,“怎么这么小啊,难怪不敢要女人!”随即大笑。

    “你。。。。。。你你。。。。。。”贺鲁伸出修长的手臂指向卫子君。一个男人,被人嘲笑至此,无疑是天大的侮辱。

    卫子君抬手压下那愤怒的手指,轻声道:“不过——小些没关系。说不定男人会喜欢!比如。。。。。。”左手轻搭上贺鲁肩膀,后者立时僵住了,“听闻叶护每日沐浴?我喜欢。。。。。。干净的男人。”

    纤手轻轻向下滑去,修长的指尖拂过胸前的玫红,贺鲁身躯突的一抖。

    他在羞辱他吗?可是他为何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他甚至。。。。。。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挑逗。

    卫子君斜坐在桶沿,俯下身,对上贺鲁的脸。

    这是一张绝美的脸,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洁净,褐色的眼瞳迷惑地颤动,粉润的薄唇棱角分明,盈着说不出的性感。

    盯着他的嘴唇,慢慢靠近,轻启朱唇,轻声呢喃道:“你觉得。。。。。。男人不好吗?”

    望着那张充满诱惑的脸庞,吐着兰香的檀口,再也无法忍耐,贺鲁一口咬了上去。

    突然的被咬,令卫子君猛的瞪大了眼睛,这原本不在她的设计之内啊。愣怔过后,即刻冷静下来,随即张开嘴与之啃咬在一起,她定要将他吻得七荤八素方才罢休,她发誓要让他爱上男人,她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典型的龙阳君。

    水里的身躯不住颤抖,情不自禁的呻吟由鼻中溢出。

    卫子君不甘示弱,嘴上加大力道,手指捻上胸前的草莓。

    “嗯。。。。。。”贺鲁一阵颤栗的轻哼,控制不住地,双手缠上了卫子君的颈项肩背,想要把那人拉得更近。

    口口声声骂她男宠,他就是这样讨厌男人的?卫子君不由轻笑,扒下那环上来的手臂,将脸孔撤离,眼角轻扫桶中,那物已然昂扬。嘴角轻翘,将脸俯向那人的耳边,“看来,我有能力——将你变成男人。”

    可眼前那人,突然抽走的吻,使得他异常空虚,渴求的眼,望向那红唇,哪里还听得到她说了些什么,满心满眼都已被那渴望充满。

    看着那失神的模样,卫子君知道目的达到,不欲再做纠缠,轻拍衣襟,走向门口。

    桶内的人,眼见着将要走出去的背影,失控地轻呼:“别走!”

    随即,像是发觉了什么,失神愣在当场。

    卫子君回头望了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雪夜的月,最是明亮,冰冷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似一块墨蓝的宝石,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璀璨的光芒,合着积雪的辉光,s入窗棂,让那床上的人反复辗转,无法入眠。

    躺在床上的贺鲁,瞪着湛亮的一对眸,在黑夜里不住忽闪,他是怎么了,居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欲望。其实何止是欲望那么简单?常常的,他便会想起他,见到他,便有些兴奋,他离开,他便觉得空虚,他对别人好,他便莫名生气,有事没事的,便会故意去他睡帐处转悠,企图不小心碰到他,哪怕他对他口出戏弄,可偏偏,他却喜欢上了他的戏弄。。。。。。

    而那个干了坏事的人,却是睡得再踏实不过,从那天起,贺鲁再也没有骂他是男宠。但“妖精”似乎是骂得越发频繁了。更有甚者,有一次还骂出了狐狸精。

    虽然还是不停的骂,但似乎,妖精要比男宠好听一些。

    “迭云——快跑——”卫子君纯粹欢快的笑声响在原野。

    迭云和刘云德的到来,让她突然快乐起来,好似又回到了大昱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后面两人驾马急追上来,“你的马是神驹,叫我们怎么比,不公平。”

    “你们想要,我同可汗要过一匹给你便是,何必这么酸溜溜。”卫子君撇撇嘴,“那,看到那片林子吧,让你们先跑过那里,我再追,如果再输,可要兑现赌注哦。”

    待那两人被那片林子掩盖了身影后,卫子君便要策马追去。

    刚刚驱马向前,却突见一匹快马从侧边飞奔而来,马上的人见到卫子君,突然大叫了一声:“左贤王——”接着跃下马跪在卫子君面前。

    卫子君有些摸不清状况。赶紧勒马停下,那人已匍身上来,泛着哭腔,“贤王,求您快救救我们部族,大昱的商队快把我们突骑施族人杀光了呀。”

    卫子君闻言一惊,“快说说怎么回事?”

    “王,那些大昱商队欲换我突厥汗血马,但我们不肯,他们便要强换,族人们不依,他们见我们部落人少,仗着护卫众多多便开始强抢,结果杀了我们的人,我们奋起抵抗,现在,快被他们杀光了啊。”

    “带我去看看。”卫子君拔转马头。

    一路飞奔,当那片刺目的殷红出现在卫子君面前,她惊呆了。那是上次迷路遇到的那片牧民区。此时已是浓烟滚滚,眼见着妇儿嚎哭不止,遍地的尸首横陈,远处一群黑衣护卫与突骑施族人们纠缠在一起。面前燃烧的毡帐将周围的积雪也烧溶了。

    “儿啊——让我去救他——木鞡慝——”一位老妇恸哭不止,挣扎着要进去燃烧的毡帐,却被几个中年妇人死死拖住。

    木鞡慝!?卫子君向老妇看去,那老妇,就是那日为他落泪的老母亲啊!

    卫子君自马上跃起,似一道闪电,横飞过去,直直穿入那片大火之中。

    滚滚浓烟瞬间笼罩,她被呛得咳了起来。用内力开周身的火焰,被呛得落泪的双眼急切寻找,终于在一处角落处找到那个白突厥男子。

    那男子身体已被燃焦,身下却护着他的族弟——那日唤她阿哥的小男孩。

    疾步上前扯住男孩的手想把他拉出来,结果,拉出的却是一节已经烧烂的细小手臂。。。。。。

    第二卷  突厥篇  第六十七章  杀戮

    一股巨大的悲恸从心底涌出。卫子君眨了眨眼,深吸了口气,飞出毡帐,跃上特飒露向着那片黑衣人驰去。

    眼见奋力抵抗的牧民,不断的倒下,鲜血殷染了雪原。

    奔驰间俯身于地上拾起一把长剑,穿风越云,如一道闪电,袭入那片黑潮。

    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有良知的,原来,这个世界依旧是血腥的。

    这些人,也有亲人,可是,他们却杀害了别人的亲人,他们如今只是敌人,敌人需要偿还的,就只是鲜血。

    流光飞舞间,那条白龙,纵横席卷,如魔魅修罗,绽放死亡的魔魇。

    青锋长剑,裹着塞外凛冽寒风,裹着无尽森冷杀意,狂舞直卷不休。。。。。。

    血,在雪地上,开出一片刺目的地域之花,妖艳的颜色,延延绵绵洒落,那个白衣少年,却不肯沾染一滴血色,挥舞着长剑,席卷着血r之躯,所到之处,均开出一片血花。。。。。。

    飞舞的身姿恣意,冰冷的眸厉寒,白色的光影流动,狠厉的剑芒飞旋,转瞬,那上百人的队伍,只剩下三四十人。

    当那嗜血之剑又刺向一人之时,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吼叫,“别杀她!”

    麻木的眼定睛细看,那竟是夹在中间的一个少女,瞪着恐惧的眸,望着她。剑尖在抵到她胸膛时停止,看了眼那身后吼叫的人,冷酷一笑,“你可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剑尖一送,便要刺入少女的胸口。

    “不——”身后的悲吼刚刚破出,剑锋突转,流光飞掠间,已随着那颗飞出的头颅被生生斩断,只余余音,在空旷的雪原。

    旁边的少女,失神跌落在地。

    手中的剑,狂舞不休,剩余的人一路逃窜,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她看得出,这些人不是简单的商人。

    剑尖轻拍,几人被点中x道跌落马背。留下了几个活口。

    几番空中纵横,翻覆之间,剩下最后一个。

    那人武功看似极高,身形飘忽,行迹鬼魅,卫子君从马上纵起,飞扑向那人,手中长剑轻抖,直刺那人后心,剑尖将到之时,那人忽的转身,抛出一物,卫子君本能拿剑一挡,那物突地破碎成一股烟雾,飘忽弥漫。

    突然的,眼前一阵迷蒙眩晕,人从半空中跌落下去,衣衫飞舞,手中长剑脱落,刺入雪地,悠悠抖动。。。。。。

    意识朦胧间,眼前映出刺目的红,那血色由胸腔涌出,由颈项喷出,由残肢断臂洒出。。。。。。

    延延绵绵,艳丽异常。

    一阵头痛袭来,迷糊间,似是闻到一股柴禾的烟气。

    卫子君被呛得咳了起来。张开双眼,便望进了一对褐色瞳眸。

    待仔细辨清面前的脸孔后,一声惊呼:“南宫兄!”

    “四弟还记得我呀!”南宫阙笑着躺在她身侧,用手肘撑着头。

    “这时哪里?”不很明亮的光线让她发觉这是一处山d,她的身下垫着厚厚的枯草,在他们身侧燃有一堆篝火。

    思绪辗转,回忆起昏迷前种种。

    她却依旧如此平静,没有害怕,没有惊惶,没有悔恨,没有内疚。。。。。。没有内疚吗,也许吧。只是,她这一双手将不再干净了。是否,想过点平淡逍遥的日子将成为一个奢望?

    望着她失神的面孔,南宫阙笑道:“四弟该不是被吓到了?”

    “嗯?”卫子君回过神来,不知他所指为何。

    “我们这些侯在远处的 商人可是眼见着你把我们的护卫都杀了。四弟这般纯净人物,不该杀人!”

    “那些人,死有余辜!”卫子君面色平静,不见一丝怜悯,她心疼的只有那些穷苦百姓,对于这些双手沾血的人不该怜惜。

    “南宫兄怎么来了突厥?”卫子君神色闪过一丝诧异,闪烁着盯上南宫阙,这个人,出现的太不合常理,该不会与那些人有什么干系?眼前浮现出昏迷前那个飘忽鬼魅的身影,脑中好似有什么乱了。

    “当然是与大昱商队来的,我想换几匹汗血马回去。”南宫阙妩媚一笑,“恰好看见有人将你迷晕,顺便把你掠来。”

    “如此是南宫兄救我一命,小弟多谢南宫兄。”卫子君欲起身施礼,忽然一阵头晕,却被南宫阙一把按了下来,“不必多礼,你还要清醒一阵子,伯远还托我照看你,怎么你却跑这儿来了?

    “噢,我是探亲,呵呵,探个亲戚。”

    “嗯!”南宫阙也不追问,手指却捻上她的耳垂,“为何。。。。。。没有耳孔呢?”

    卫子君心中一跳,张大了双眸。他为何有如此一问?难道他发觉她是女子?他真的猜到了吗?也许,他不过随便说说,也许是她多心了,也许,装糊涂是最明智的。

    “南宫兄又取笑小弟,那南宫兄为何没有耳孔呢?”

    “大男人打什么耳孔?”南宫阙撇了撇嘴。

    “我与南宫兄同为男人,南宫兄又何来此问?”卫子君弯了弯唇。

    南宫阙不置可否,只是轻笑,手抚上了卫子君的唇,“做我的女人吧!”

    “轰”,卫子君脑中炸开一般,一股热浪涌上脸颊,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她是女人?他如何得知的?

    这突然的当面拆穿,让她好生羞臊难堪。

    “你你你。。。。。。”一句“怎么知道的?”正要出口,脑中急转,脱口而出的却是:“你休要羞辱小弟。”

    南宫阙鬼魅地一乐,将脸凑向卫子君的耳朵,轻笑,“是男是女,试试便知,四弟不必惊慌。”

    “你。。。。。。你。。。。。。我可是个男子。”

    “哈哈哈——我南宫阙阅女无数,我是女人堆里爬出来的,雌性的味道,我岂会闻不出?”低头嗅上了卫子君的颈窝。“第一次见你,我就。。。。。。闻出来了,我送你的玩意,喜欢吗?”

    “我,我扔了!扔了!”卫子君一阵恼怒,什么话,雌性!他敢再这样说试试?“那女人家戴的玩意,我又岂会戴在手上,早知南宫兄存心羞辱,我当日定不会收下那物。”

    南宫阙撩起卫子君衣袖,雪白纤细的手臂上,空无一物,南宫阙面上一冷,“真的扔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头一低,毫无预兆的,欺上了卫子君的唇。

    温柔的,辗转的吸吮,缠绵而悠长。

    卫子君愣在当场,忘记了反抗,唇上的触感居然异常美妙,令她几乎沦陷于这片柔软的纠缠。

    大手不安分地开始游移,由腰侧滑过腹部,辗转滑向胸部。

    胸前的按揉陡然惊醒卫子君,手臂抵住了他不轨的大手。

    南宫阙一双褐色眼眸,此时变得幽深,里面的漩涡足以将人迷陷,声音暗哑着道:“脱了衣服,给我看看。”

    “什。。。。。。什么。。。。。。”卫子君再次受到震惊,世上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吗?

    “给我看看——你的身体,我想看看——”

    卫子君气结,真想当头一棒打醒他。这是个什么人啊。

    又气又羞,脚下一个使力,将那沉浸在情欲当中,没有丝毫设防的南宫阙踹得骨碌碌滚入了身后的火堆。

    南宫阙一声嚎叫,将c入火堆的修长的大手撤了回来,似个怨妇一般望向卫子君。

    眼见着南宫阙的身后冒出了青烟,卫子君含着愧疚爬上前,欲帮他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