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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室外气候寒冷,帐外的附离都穿着厚重的裘袍,卫子君却只着一件儒雅的淡青色薄棉袍,依旧飘逸出尘,内力日渐深厚的她,并不会觉得天气又多冷。

    那些往来的兵士们,盯着卫子君潇洒的身姿,再看着自己一身的臃肿,露出羡慕的目光。

    望着无垠的雪白大地,卫子君突然想驾马驰骋,在这样清冷空旷的天地,吸着沁凉的空气飞驰,将是多美的 快事。于是命人牵来贺鲁送来的特飒露,飞身上马,轻抖缰绳,正要疾驰而去,却见远方一个身影驰来。

    待那身影驰得近了,她才认出,那是阿史那贺鲁。

    “要出去吗?”一袭白衣的贺鲁在卫子君面前勒马停下。墨发飞扬,白皙的面庞与如缎的黑发交缠出一幅绝美姿容。滚着白狐毛边的白色裘袍,衬得他的肤色有些透明,显得整个人优雅而又高贵。

    “嗯!想出去转一圈。”卫子君轻轻颔首。

    “这样的天气,打猎最好不过,野兽的脚印很好分辨!不如我们去打猎如何?也比试一下谁打的猎物多!”贺鲁建议道。

    卫子君想了想,痛快点头,“好!”

    估计阿史那欲谷一时不会醒来,便交待了下人,二人拿了弓箭便上了马,疾驰而去。

    大约一刻钟后,前方出现了大片林地,二人方放慢了速度。

    “你不去左厢牙帐上任,每日的呆在汗庭做什么?”贺鲁边抖着缰绳边似无心问道。

    “我又何尝愿意守在这里无所事事,你也知他时日无多,只是多陪他一段日子罢了。”卫子君叹道,隐隐有了一丝伤感。

    “嗤——”贺鲁眯起一双美眸,轻蔑地撇撇嘴,“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也不枉他这半年对你日夜思念,想必这些日子夜夜春宵、销魂蚀骨,也把可汗累坏了。。。。。。”

    “住口!”不待他将话说完,卫子君已是冷下一张脸,沉声低喝出口。

    “怎么?说错了么?既然敢做还怕被说么?西突厥王室的名声都被你丢尽了!”贺鲁依旧说了下去,完全无视了对方冒火的厉眸。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好似,有些不像自己的作风。

    正要继续控诉的时候,卫子君已是忍无可忍挥出一掌,速度之快令贺鲁无法闪避,左脸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她并非沉不住气之人,也不想去理会那些无稽言论,只是这贺鲁说了几次还不够,大有越说越频繁的趋势。

    就算她忍下了他凭着一己之言,便断送了她与李天祁的情谊之事,却不想忍受一只苍蝇每日的在她耳边嗡叫。

    断义之事,完全基于信任,既然李天祁不信任她,她无话可说。至于言语上的羞辱,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这屡次三番让她顿生反感。

    她不理解,他何以如此介意一个外人的嗜好?若不加以阻止,只怕他每日都要说上一遍了。

    她觉得,是时候教训他一下了。

    突然的被袭,令贺鲁顿然羞怒,这张俊美的脸,别人想爱护还来不及,而她居然敢打他的脸,这种羞辱实是无法忍受,低喝一声:“你敢羞辱我!”人已是掌风疾出,袭了过来,待到了卫子君胸前,即改掌为抓,想着抓住那人给他一些教训。

    羞辱?却不知是哪个羞辱在先,今日定要将你羞辱个够。卫子君冷哼一声并不闪避,轻易挡过那一抓,手臂疾挥迎着贺鲁便是当胸一击。

    贺鲁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这一掌没用上三分内力,贺鲁便由马上仰面向后跌去。

    卫子君紧跟着飞身跃起,扑向贺鲁,与之一起跌落,并将他紧紧压在雪地之上。

    贺鲁羞恼万分,瞪着爬在自己脸孔上方的那张脸,急欲挣脱,却是动弹不得。

    卫子君见状,轻笑出声,“怎么?被我压在身下的滋味如何?很羞辱是吧?”

    “你!放开我!”贺鲁那张冰寒的脸孔盈出一股怒气。

    “呵呵。。。。。。有本事你就从我身下爬出去。”卫子君笑道,原来羞辱人竟是如此畅快的一件事。

    “放开我!放开!”贺鲁低声吼道。该死,他可是无法忍受与任何人近身相接,尤其是——男人,而现在却被个小白脸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想起那日客栈中这小白脸与那个男子一上一下的姿势,他顿时觉得羞辱难当,这般耻辱,任何男人也会发狂。

    “啧啧。。。。。。堂堂叶护吼来叫去的也不怕失了身份,这要是被你的属下看到,他们会以为我们正在亲热呢。”说罢,卫子君轻佻地用手指去拂贺鲁的面颊。

    “你无耻!下流!”贺鲁瞬间涨紫了一张脸。未经人事的他如何能忍受这般羞辱调戏。

    “怎么!你不是说我是突厥第一男宠么,你不喜欢吗?听闻。。。。。。你从未有碰过女人?该不是也喜欢男人?如果真是那样,我这样的男人可是百里挑一呢!”卫子君声音轻柔,极尽魅惑,手指捻上了贺鲁的耳垂。

    贺鲁一阵心悸,望着上面那张玉脸,一向沉静如水的心突然乱做一团,一阵从未有过的心慌袭来,失了最后一丝冷静,“你。。。。。。无耻!下流!”

    “你还有没有更新点的骂词?总是这两句会不会太枯燥?嗯?”卫子君猛然贴近贺鲁,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轻声慢语,口吐幽兰,“啧啧,这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害羞了吧?怕我强行要你么?放心。。。。。。这么冷的天,我不会在这里要你的!便是要,也要红烛暖帐。。。。。。方能极尽销魂。。。。。。”

    “你!”那如兰的吐气扑面而来,令他一阵眩晕,有了瞬间的迷离。他已是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盯着那妖媚的红唇,沉浸在她的气息之中,甚至没有听清那些羞辱的词句。

    “看你这迷离的眼神,喜欢上男人了吧?”卫子君长指轻抚上贺鲁的唇,“你,不是厌恶男宠吗?今日,我便要你喜欢上男人!”

    卫子君移开手指,俯低头,向着那唇,狠狠吻了下去。

    “唔。。。。。。”贺鲁立时呆住,一股新鲜的酥痒之感由唇边传遍身体,唇上的湿濡软嫩,那口中散发的馨香味道,令他瞬间迷失。

    陶醉在从未有过的沉醉于颤栗之中,喘着,心狂乱地跳着,忘记了反抗,居然还颤颤地伸出舌想去舔那红唇。

    感觉到那伸出的舌尖,卫子君毫不留情地将那舌吞入口中极力吸吮。

    “嗯。。。。。。”贺鲁脑中一片轰响,沦陷了理智,凌乱的呻吟逸出鼻中,抬起头颅拼命迎向那热吻。

    突来的迎合,令卫子君一惊,感觉到他下t的勃发悸动,猛地抽身跃起。

    轻扫袖边沾了的积雪,望着雪地上依旧双眼迷离的人,冷热道:“以强凌弱的滋味真是美妙无比,想要讨回今日的屈辱,便好好练你的功吧!”

    说罢,转身飞身上马,向汉庭驰去。

    一路飞奔,一身雪白的特飒露如一道金色的闪电,滑过白茫茫的雪原,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连绵的毡帐。

    可是,这似乎不是王庭的毡帐,这些毡帐都比较小,也比较破旧,在阳光的笼罩下泛着温暖的色泽。看来她是迷路了,闯入了一片牧民区。

    此时已到午饭时间,只见炊烟袅袅漂浮,身着重裘的百姓在帐外烤着羊r,圈起的马儿扬蹄打着响鼻儿,三三两两的孩童在雪地奔跑嬉戏,冻得通红的小脸泛着稚嫩的笑。

    真是一幅美丽的塞外风光啊,卫子君不由看得出了神。

    一个老妇走出毡帐,将那些烤透的羊r割到碟子里,一抬头,就望见了那个立于马上的少年。

    那少年,策马而立,虽然纤细的身姿,却好似凝聚了万道光芒,天地之光华,仿佛只集于他一人。阳光洒在少年的面颊,映出透明细腻的肤色,流畅柔和的线条,反衬出清晰的五官,那面容,清俊中挟这一丝柔媚,那双眼,清澈得好似从千世之后看了过来,s出动人心魄的光泽。

    “左贤王——”老妇手中的碟子掉在地上,羊r滚落了一地,张开双臂,蹒跚着奔了上来,匍倒在卫子君脚下。

    卫子君翻身下马,扶起老妇,“老人家,快起身!”

    旁边的几个汉子听闻老妇那声呼唤,都转过脸来,霎时,呼喊着奔了过来。

    人群不断从毡帐中涌出,片刻,地上已经铺了一大片人。一声声呼喊此起彼伏。

    “左贤王——我们的王——”百姓欢声雷动,带着他们渴慕的眼仰望着他们心中的太阳。

    她是他们的王!

    那一瞬,卫子君觉得眼睛有些发热,也许,这些百姓,是值得她守护的。

    “木鞡慝,快乐见过恩人。”老妇颤抖着向帐内喊着。

    “阿哥——”一个约四五岁的小男孩从帐中奔出来,扑向卫子君。身后跟了个青年男子。

    男子高鼻大眼,一双眼泛着微蓝,典型的白突厥面相。

    “贤王,我的恩人,您终于回来了,我和族弟每日都在为您祈祷”

    老妇蹒跚着靠近卫子君,“孩子,让我看看,他们伤你哪儿了——”老妇眼中噙了泪水。

    卫子君心中一痛,这就是母亲啊。

    缓缓张开双臂,抱住了那老人。

    顿时,周围的人们沸腾了。

    “左贤王——我们的英雄——我们的守护神——”人们蜂拥而来,将卫子君围在中间,各个张开双臂向她抱去。

    紧跟着奔驰而来的贺鲁,才一到,就望见这场面,站在圈外,眼见着那些粗莽的男人将卫子君紧抱在怀里,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冰冷。

    面对那些热情的人们,卫子君应接不暇,也不知是谁开的头,场面突然失控起来,人们不满足于仅是拥抱,一双双大手伸向卫子君的脸颊,头颈,肩背。

    再也看不下去的贺鲁,冲入蜂拥的人群,千难万难地将卫子君拉了出来,眼见她被抓得乱蓬蓬的头,满布黑痕的脸,那般狼狈模样惹得他忍不住快意地大笑起来。

    再看她凌乱的衣襟,散乱的发丝,歪斜的领口,贺鲁又莫名的一阵生气,手却不知觉伸出去,理顺她鬓间垂落的发丝。

    待做完这些动作,人却僵住了,他他他在做什么?这个人可是刚刚羞辱过他!

    第二卷  突厥篇  第六十五章  亲人

    卫子君与贺鲁回到汗庭,刚进大门就被守卫的叫住。

    “左贤王!这里有人找您,说是您的亲人!”

    卫子君有些诧异,望向守卫带来的几人。

    “子君——”两声惊喜的呼唤从其中两个口中发出。

    “啊!迭云!咦?刘云德!你怎么也来了?”卫子君下马奔上去,抱住迭云。

    “你个没良心的,就这么没声响的跑了,你是要急死人吗?”迭云收回刚刚的惊喜,怨怒地瞪着卫子君。

    “你这不是见着我了吗!”卫子君一提内力,将迭云抱起抡了一圈。她嘱咐了差人,没敢告诉他们她是被掠来的,唯恐他们担心。

    “你。。。。。。你。。。。。。还是没个正经的。”迭云羞红了一张脸。

    旁边的看不下去了,醋意横生,“你不抱抱我吗?”那双思念的眼,紧紧锁住面前的人。

    “你个大男人还要人抱!”虽是如此说,卫子君还是上前抱住刘云德,这么大老远来看她,令她好生感动。

    “他是大男人,那我是什么?”迭云不依了。

    “你是个孩子!”卫子君捏了捏迭云的鼻子。

    他整日呆在谷中,没受过外界污染,心思纯净,连行为也这么幼稚,动不动发脾气耍小性,不是个孩子是什么?

    “你。。。。。。你再说我是孩子!哼!”迭云转身就往外走,一幅就要回去的样子。

    卫子君无奈伸手拉住迭云,“好了——迭云是男人——是个大大大大的男人!”

    一直立在旁边的贺鲁冷眼看着这一切,冷哼一声,大步离去。

    旁边一直站立的瘦长汉子见几人说得差不多了,便过来行礼道:“贤王,属下已按贤王意思传信,但这二位硬是要跟随前来,属下只好让他们跟随。”

    “嗯!你这差事办得不错,本王自有赏赐,你先下去吧!”

    卫子君挥退了差官,将二人领入自己的帐内。

    “云德!你不守着聚云楼,跑到这里,那里生意怎么办?”卫子君忧心道。

    “你都不管了,我还管什么?”见卫子君纤眉一挑,又赶紧说道:“已经交待好了,还有六郎呢!比你在的时候生意还好!”

    “但没个掌钱的,总不是事儿啊,你们呆两天就得回去,白花花的银子都没人收,这可不行!”

    “你这财迷,放心吧,段莘精明着呢?绝对会理好你的银子,而且聚云叟他老人家也会经常去店里看看。”刘云德笑道。

    “你们把师傅他老人家都抬出来了?师傅他不喜欢那等喧闹之地,你们可真是忍心!”顿了一下又道:“有段莘打理着我倒是放心!”

    “段莘那小子吵着要跟来,见我们不带上他,哭了一夜呢!”

    “唉!难为他了,小小年纪也没个人疼,还是个孩子呢!师傅身体好吗?蝶儿六郎他们都好吧?”卫子君轻叹了口气,真是想念他们,想念鹿城的日子。

    来到这个世界,她沉淀了自己的心,只想着过些洒脱惬意的生活,能够守护自己的亲人就好,却不想沾染这个世界过多的事物,可是,还是被卷入这纷扰的尘事,也不知何时能脱得身。

    旁晚,阿史那欲谷设了宴,款待卫子君的两个所谓亲人,也叫了大臣们一起热闹。

    席间,那些大臣们将难得一见的蔬菜瞬间便吃了个干净。

    这些蔬菜,是专门供给卫子君用的,所以谁都没有权利享受。是以,这些大臣们对卫子君,羡慕的有,嫉妒的有,心生怨恨的有,鄙视的也有。那鄙视的,自然是认为她凭着自己妖媚的手段,夺得了可汗的专宠。甚至那些后妃,对她也是满含怨恨,当然,怨恨的同时,还是免不了多瞥一眼那卓然飘逸的风姿,然后叹自己不如一个男人。

    而坐于对面的贺鲁,则是死死盯着绽着笑靥的卫子君。

    那个人,扰乱了他平静的心,白日里受尽了他的羞辱,心中居然说不出是何滋味,望着那张脸上绽笑的唇,手不由抚上自己的唇,那花瓣般的触感犹在,那灼热的气息和口中的兰香仿佛还在。

    是那个人夺去了他的第一次,这样的口舌相亲从未有过,现在想起来还脸红心跳。他厌恶别人身上的气味,无论男人女人,他有洁癖,可是那人身上那股清雅的暗香却令他沉醉,那口中的甜美味道却令他迷陷,这种感觉令他恐惧,恐惧他何以迷恋上了一个男人的味道。

    就这样抚着唇痴呆了半响。回过神来再看向坐于他身旁的两人,见两人望着那人的目光皆是充满了爱慕,顿时心中有些吃味,一丝陌生的酸味泛起,他恨恨地哼了一声。

    哼!突厥第一男宠,他的确有做男宠的本钱。

    宴席散后,阿史那欲谷队卫子君道:“今日你家人到来,你就陪着他们去吧,不用过来了。”

    “这。。。。。。你能行吗?”卫子君试探问道。

    见他闪烁不定的目光,她知道,这话并非出自真心,于是失笑道:“等我安置好他们,就过来。”

    入了夜,卫子君见阿史那欲谷已经熟睡,便轻轻的走出牙帐。

    刚绕过一排附离,就撞见立在那里的三人。

    “怎么不去睡觉?都杵在这儿做什么?”卫子君问着二人,又看向贺鲁,“你怎么也在这儿?”

    贺鲁冷着脸转过头去,迭云却不依不饶地扯着她的衣袖,“你为什么要陪人睡觉,你说!”

    卫子君一把捂住迭云的嘴,“有事回去说!”又瞪了一眼刘云德,挺大个人怎么如此不懂事?

    一直把迭云拖回帐中,才放开他的嘴,“还说你是大人,不顾场合的乱叫,再说上两句你就等着坐牢吧!”

    “不说说你自己,水性杨花!为何陪别人睡觉,啊?你说!你说!”迭云狠狠扯着卫子君的手腕,急切摇晃。

    “迭云!你会弄疼她的,先放手,我倒看她如何解释!”刘云德上前掰开迭云的手。

    卫子君气得笑了出来,“我陪谁睡觉?我好好站在这里,又陪哪个睡觉了?”

    “你。。。。。。”迭云想了想,也是啊,她这不是出来了吗?疑惑的目光看向贺鲁。

    卫子君顺着迭云的视线看去,见贺鲁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不由气道:“你怎么也跟进来了?又是你的谗言!不知你一个大男人何以如此喜欢嚼舌根!”

    “难道不是吗?几乎全西突厥都知道你晚晚陪伴君侧,你到帐外随便捉一个进来,看有谁不知!”贺鲁冷声道。

    “但你也去问问守在帐外的附离!我是否晚晚回到自己帐中睡的!”卫子君的声音带了一丝怒意,她这黑锅背得都要窝囊死了。

    若在平时,她不会解释,这许多日,她都不曾做任何解释,但在迭云面前,她必须解释。

    几人听她这样一说,都静了下来。

    但贺鲁的声音突又响起:“那又如何,做完该做的事,去哪里睡还不一样?”

    “你。。。。。。”卫子君压下怒气,眯起眼眸,冷声道:“你可知道你今日的话被可汗知晓会怎样?”

    “我知道左贤王不是告密的人!所以我并不担心。”

    “你对我了解又有多少?如果你真的了解,也断不会说出今日的话。”

    贺鲁闻言,愣了愣,听那略有微怒的语气满是无奈,难不成他真的误解了他?

    贺鲁虽是信口开河,但有些听的人却当了真,起码那毫不知情的迭云便是一个。

    “你说!你都做什么了?”迭云又抓住了卫子君手腕,那架势,宛若捉j的妒夫,面孔上却又带着令人心疼的青涩。

    卫子君真的很想发怒,想一把甩开他,但她有怎能伤他的心,只好软语道:“我能做什么!如果做了什么,我又怎会还是左贤王,还是一个男人?”

    这样露骨的暗示,他总该明白了吧。

    别人说什么,她都不怕,但对犹如亲人般的迭云,她一定不能让他误解。她心疼他,心疼到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终于,迭云似是想通了什么,露出两排小牙,“那你也不与外面解释一下,便这么让人误解。”

    “解释又有何用?谁会相信?越描越黑,不如不去说它。”

    “那你为何每晚都要去他那里?”刘云德压抑着心头那股怨气问道。

    “哎!这个。。。。。。说来话长。。。。。。都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