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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类高大俊朗的还见过一两个,却都没有眼前这个尊贵不凡的气势。

    而那个清俊飒爽的,却是毕生也没见过的人物,虽然纤瘦,却满身风华,耀得室内棚壁生辉。两人在这里这么一站,登时整个大堂都明亮了许多,就连那楼上观舞的,也都将眼睛移到这二人身上。

    这些青楼女子,虽然浪荡,见了这等人物,也心生爱慕,有些个不羁的,就偎上卫子君的怀中,

    同为女子,卫子君颇为同情她们的处境,不忍强行推开,只得用手扶着那女子,隐忍着那低俗刺鼻的艳香,将身躯撤后。

    李天祁见状,勃然大怒,他四弟这般澄净的人物,岂是这些不干净的女子碰得的?

    一股怒火串起的当,一个女子不合时宜的向他怀中靠来,李天祁一个使力,将那女子拂过一边,又顺手扯过不依不饶偎着卫子君的女子,抛向一旁。

    卫子君责怪地望了眼李天祁,他怎的这般不识得怜香惜玉,对个女子使这般大力。

    “哎呦——我说这位大爷,谁个惹您发怒了?”一个妖冶的中年妇人扭着腰肢行了过来。

    不用想也该知道,这定是那鸨母了。

    “两位爷是见我们这园子非官家所有,便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吗?”

    卫子君见那妇人生得几分姿色,倒不觉讨厌,遂好言回道:“掌柜的误会了,只是我们在路上行得好好的,却被这些姑娘们强行拖了进来,所以我这哥哥难免有些怒气。”

    “噢,是这样啊,那是姑娘们错了,妾身在这里赔不是了。”鸨母屈身行了个礼,直起身又道:“两位爷想必是少来这欢场,既然来了,哪有不坐坐就走的道理。那岂不是显得我这主人不识礼数了不是?”

    “掌柜的不必客气,今日我兄弟二人尚有事在身,就不叨扰了。”卫子君温和有礼道。

    听闻她要走,先前那个偎在卫子君身上的女子,疾步上前,拉住卫子君的衣襟,静静望着她。

    一个青楼女子,带着这般渴慕眼神,小心翼翼的拉住你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望着你,任谁也得叹息一声。

    卫子君心头微微发酸,柔声道:“姑娘,可是有话说与在下?若是没有,在下改日来看望姑娘可好?”

    “大爷留下来听妾身唱个小曲可好?”那女子轻摇卫子君衣襟,望着她的眼中满是渴望。

    卫子君轻叹一声,这美人心不欲伤,却不得不伤。

    “哎呦大爷,您就忍心啊?宜人不过想给爷唱个曲,您就听完了再走也不迟啊!”那鸨母伸手抚了抚头上乱颤的步摇,企图着说服。

    “这……”卫子君望向李天祁,有些为难。

    本来见那女子过来拉她,李天祁就已是一肚子不高兴,现在见她又因为一个女子犹豫不决,心头漫过一丝莫名滋味,酸味弥漫。

    “四弟想要女人就直说嘛!害得为兄在这里不明就里,胡乱猜测。”明白人都听得出,那语气有多酸。就连李天祁也被自己这股子醋意吓了一跳。

    似是想说服自己并不吃醋,又似想要证明什么,李天祁向鸨母道:“给我这兄弟准备一间最干净的上房,快着点!”

    “哎!”鸨母兴奋的应声前去。

    李天祁低头凑向卫子君耳畔,轻声道:“四弟!动了春心就说嘛,二哥岂会阻拦?”

    “二哥——”卫子君有些无奈,“馨菏一个纯良女子我尚且不要,岂会是想着这些个吗?莫不是?二哥动了春心?倘若如此,二哥只管明说,小第侯在这里便是。”

    李天祁朗声大笑,的确,他的担心多余了,四弟岂是那种声色犬马之辈,若他真要留在此处,他也是定会阻止的,这种千人抚,万人爱的女子,他岂会让她们玷污了四弟?只是,那醋酸之意因何犹在?难道是因为见他那般温柔地对待一个青楼女子吗?

    “二位爷,房间准备好了,请随妾身来吧。”那唤做宜人的痴情女子前来带路。

    卫子君斜了一眼李天祁,不声不言,有些恼他方才的意气用事。

    “那……准备些酒菜吧。”李天祁转头对卫子君道:“我们还没在青楼饮过酒呢!今日便尝尝青楼的酒如何?”不由分说,拉起卫子君就走。

    卫子君被强行拉进一个厢房,这房间满布绯色帷幔,正中挂了个四角宫灯,正对门的墙上绘了一幅水墨山水,转角处立着彩绘屏风,绕过屏风是一处矮榻,榻上备有矮几,几上已有备好的酒菜。

    这单间出乎意料的雅致洁净,并没有事先预想的糜烂气息,而且在右边菱花窗下居然摆有一只瑶琴,想不到这烟花之地也竟有这等风雅场所。

    看着二人还算满意的眼神,宜人介绍道:“二位爷说要个干净房间,就是这间了,这里只招待听琴曲的客人,所以不置锦被,尚不曾有客宿过,是一方纯净之处。”

    “嗯!甚好。”李天祁满意的点头,拉卫子君一齐坐在榻上几旁。

    卫子君见宜人依然垂手立于身旁,便取出一锭白银递给宜人,“多谢宜人姑娘!姑娘下去歇息吧。”

    “公子,这些酒菜无须这些银两。”宜人抬头望向卫子君,没敢接。

    “噢,这些是给姑娘的,就当宜人姑娘伺候过我们了。”自己是要负人家姑娘一片心了,心中歉疚,只好拿些银两弥补下。

    “宜人谢过公子!”宜人接过银两,有些失落的转头离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四弟怎的这般不解风情,平白害得姑娘家伤心。”李天祁斟满两杯酒,“子君,尝尝这青楼的酒吧!听说这酒可是有催情的成分呢!”

    “催情!?莫不是加了药吗?”卫子君抬眼问道。

    “自然不是,只是这酒中加了虎鞭,鹿茸,海马等天然药材,是为滋补强壮之品,放心吧,不会怎样的!”

    “二哥先饮,容子君先吃两口菜。”虎鞭!鹿茸!海马!她饮了这酒岂不是要流鼻血。

    见李天祁饮下一杯后,她有些担心道:“二哥莫要多饮,只怕这酒太补了,恐热气伤身啊。”

    “嗯”李天祁随意答复,吃了两口菜,又饮了一杯。

    吃了一会儿,卫子君发觉气氛有些不对,抬眼望向李天祁,心中一惊。

    但见此时的李天祁面色熏红不说,那双俊目正直勾勾的盯着她,里面盈满露骨的欲望。

    “子君,二哥好热。”李天祁不待回答,当着卫子君的面就褪去了外衫,又将里面内衫襟口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膛。

    卫子君尴尬不已,不知缘何两杯酒就令李天祁改了脾性。

    “子君,好热。”李天祁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想要将那内衫也一并褪了。

    “别脱,会着凉的。”卫子君察觉不妙,忙绕过矮几,靠向李天祁,将手抚上他的脸,呀!好烫,这酒当真这么厉害?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李天祁已犹如满蓄的山洪,一触即发,肌肤的接触令他残存的理智瞬间崩溃。

    待她察觉到不对时,整个人已被李天祁拥入怀内。

    [第一卷 鹿城篇:第五十二章   中毒(二)]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眼见那双眼睛就要喷出火来,卫子君心道:坏了。

    “二哥,你怎么了,别吓子君。”被搂住的人慌乱不已。

    “这酒里有c药!”李天祁喘着粗气,一双渴望的眼似是要吞掉她,“子君,帮帮二哥。”

    “啊!?c药!解药呢?我去跟他们要解药!”卫子君挣扎两下,李天祁却没有放手。

    “没用的,这c药是没有解药的,这是给人……欢合用的。”

    “那……那怎么办啊?”眼角扫见那跨下支起的帐篷,卫子君急得思绪都乱了。“二哥等等,我这就给你找个……找个姑娘!”

    虽然这种话难以出口,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她知道李天祁生性洁净,不喜不洁之物,但听说中了c药,如不交h,会有性命之忧的,她怎能让二哥冒这样的险,更担心他久涨不泄会伤了身体。

    见卫她要挣扎着出去找姑娘,他更是抱紧她,“别动,你这一动,二哥难以自持。别动,让二哥抱会儿,一会儿,一会儿就会过去!”

    卫子君闻言,马上安静下来,侧过头任他抱着。是啊,中了c药的人,怎经得起她这样磨来蹭去的,好在二哥自制力强,但,能挺过去吗?

    过了一会儿,果然,如她所担心的,他不但没有平复下来,反而呼吸声越发急促,身躯也颤抖的更加厉害,那怀抱越来越紧,憋得她透不过气。

    “二哥,我喘不过气了!”卫子君转过一直侧着的脸,却对上了那双喷着欲火的眸。那双眸紧紧的盯着她,随着那张熏红的脸,渐渐贴近,交缠、迷失在她的眼眸当中。

    眼见他颤抖着唇贴了上来,卫子君心慌不已,“二……二哥,我我我是男人,我解不了你的毒啊,唔……”话还没说完,唇已被堵个正着。

    李天祁贪婪地吸吮着唇上的甘美,所有的欲望倾泻而出,所有的理智尽数沦丧,一双大手也覆上怀中人的后背,通体抚摸起来。

    “二哥……唔……”卫子君侧开脸颊,想得个说话的机会,却被他长舌深入,一通翻搅,搅得她头晕目眩,气喘连连。

    眼见着局面越发难以收拾,并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卫子君狠下一颗心,伸手点了他的x道。

    将瘫软的人扶着躺下,便急忙冲向外面。刚一出门就撞见了一直侯在门口的宜人。

    “宜人,我二哥他中了c药,怎么办,能解吗?”

    “怎么会?难道我端错了酒?”宜人状似回忆她端酒的情形。

    “哎,不要想了,先救人要紧,二哥他支持不住了!”卫子君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没有办法,只有交h,公子莫急,人即刻到。”宜人正欲转身唤人,刚巧一个姑娘走过,就被宜人一把抓住。

    卫子君解开李天祁x道,将那姑娘塞给他。却被他一手抡开,“滚出去。”

    “二哥,别这样,她是来救你的!”卫子君小声乞求,担忧之情溢之于色。

    “叫他们都滚出去。”李天祁指着宜人和那个姑娘吼道。

    “二哥,别,你现在需要个女人,别这样,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我去给你找。”眼见着承受着痛苦,似要丧失理智的他,卫子君急得眼圈红了。

    看着她那着急的模样,李天祁一把搂过她。“二哥只要你,只有你能救我,谁都不要,叫他们都走。”

    她怎么救他,难道他不知道她是个男人吗?卫子君又急又难过,祈求的目光望向宜人。

    宜人似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们这里的c药不是非要交h的那种,只要泄精便可,切记,一定要泄精,否则损伤身体。”

    “泄……泄精?怎么泄?”卫子君有些口吃,这字眼实在羞人。

    “用手啊!他自己就可以了。”宜人拉了那姑娘带了房门出去了。

    “二哥,你知道怎么做了吧,我……我先出去,过一刻钟我再回来,你都听到了?快……快着点。”卫子君实在不知该如何嘱咐,毕竟难以启齿,只期望他快点解决。

    见她就要闪身逃离的模样,李天祁一把将她捞回,“我李天祁岂能行这等苟且之事,你就呆在这里,陪着二哥。”

    “二哥——”卫子君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一直是个开明之人啊,怎会如此想不开,该不会是被那孔孟黄老之说冲昏了脑子。

    “二哥,快着点吧,要不我帮你!”

    “你敢!我便不信挺不过。”李天祁眉毛一立,瞪向卫子君。

    他怎的这般迂腐,卫子君心急如焚。

    眼见着那跨中之物立了这么许久,担忧焦急之情,盖过了世俗理念,抛去那份矜持,把心一横,就去解李天祁的褥裤。

    “子君,你做什么……”

    就在李天祁惊呼间,她已经探手抓上了他跨中坚硬之物。

    “子君……”李天祁一声轻呼,身躯一颤,却没有拒绝。

    卫子君揉弄着手中之物,期望这一切快些结束。

    从未有过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是因为他吗?李天祁望着眼前的容颜,那是自己喜爱的人,而这人微红着颊,正在抚弄他的身体。

    抖动不已的身躯再也忍不住,抱住面前的人,“子君……子君……”低低的轻喃带着热度,滑遍了卫子君的眉眼唇鼻。

    卫子君近身握着那物,无法闪避,情知他神志混乱,无法隐忍,也便由着他去了。

    满嘴满脸的被滚烫的唇侵占,手中又握着他滚烫之物,不觉一颗心狂跳起来,身子发热,下腹升起一丝异样。

    艰难的隐忍着这一切,手中加快了速度,终于,李天祁在她的脸上爆出一串申吟,一股热流濡湿了卫子君的手。

    放下已是酸痛的手,卫子君白了李天祁一眼。

    两人沉默着擦干那湿濡之物,整理好衣物。

    互相对视一眼,都尴尬的转过头。

    卫子君欲打破尴尬的气氛,斟酌着对李天祁道:“那个……二哥,再吃点东西吧。”

    “好好!”也不管是真好假好,有点事转移注意力总是好的。

    二人拾起匙箸,吃了几口饭菜,越觉气氛尴尬。

    “二哥,你该是累了,躺一会吧。”卫子君好言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太对劲。

    李天祁闻言,刚刚谢了血色的一张俊脸又红了回来,“噢,好啊,好啊,四弟也累了,也躺会吧。”话一出口,后悔不迭,这话也太暧昧了。

    “啊,好啊,好啊。“卫子君忙不迭应声,背着身倒在榻的另一侧,两人背对着背,又隔着矮几,依然是把距离拉到最大,卫子君差点一个不小心滚落榻去。

    二人辗转着思绪,沉默不语,也是刚刚这一通闹得都有些乏了,胡思乱想一会,都睡了过去。

    [第一卷 鹿城篇:第五十三章 遇劫]

    清晨的郊外,百鸟齐鸣,阳光透过树叶洒下,将大路两旁的银杏树影长长的拖到地上。

    几个骑马的壮汉,挟着一辆马车,疾驰在官道的树影下,扬起一片尘土。

    卫子君觉得手腕一阵刺痛,醒了过来,闭着眼伸手抓去,拿到面前一看,竟是根稻草。可是,另一只手也为何也跟着一起抬起来?当她的目光触及手腕的绳索,差点大叫出声,她的两只手腕被绑到了一起!

    怎么回事?谁绑了她?颠簸的车厢和响脆的马蹄令她有所知觉,四处张望,发觉了旁边的一双晶亮的眼眸。

    “子君,你醒了?”李天祁难得的有些笑意,看着她刚刚举起双手的傻愣模样,被绑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二哥,怎么回事?”卫子君问向声音的发源地,大脑犹自纠结着无法转弯。

    “我们遇劫了。”到底是经过刀山火海的人,语气平静无波。

    “啊!可是那宜春楼做的?”连c药都敢下,干出这等勾当也定是他们。

    “应该不是,当时劫匪还说不要被里面的人撞见。”

    “你当时是醒着的?”卫子君很诧异,醒着为何还被挟持?

    “是啊,昨日你睡得像头小猪,我可是没有睡意,只是闭眼眯了一会儿。然后闻到一股异香,闻出那是一种迷药,便屏住呼吸。可是毕竟还是吸进了一点,没想到这药力如此之大,等有人越窗进来,我发觉已经功力全失,更是昏迷过去。”

    昨日?这么说已经是过了一日了,卫子君看看手腕的绳索,望向李天祁,“二哥,我先帮你解了绳索吧。”

    “解不开的,这种索扣是异域的系法,我琢磨半日了,而且绳索头握在他们手中。”李天祁晃了晃腕下连着的长长绳索。

    卫子君这才发现,连着手腕的有两条绳索,沿着车厢窗口,长长的伸出窗外,看来绳索的尽头掌握在匪徒手中。这种拴法,直觉得自己好似一头被绑的牲口。又侥幸试着运功,发觉功力尽失,当下心中一阵气苦。

    好在这些匪徒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将他们装进大麻袋,并且在车厢里垫了厚厚的稻草,以至于这颠簸之苦还能忍受。

    他们这是要被带去哪里呢?

    马车似乎离开了官道,进入了颠簸的小路,车身陡然倾斜,卫子君从升高的那侧突然滚落,撞到李天祁的身上,一张脸也随着惯性贴到他张脸上,那唇刚好贴上他的腮。

    卫子君好生尴尬,快速撤回脸孔,立时装作什么事也发生,扭脸看向车厢顶棚。

    只是李天祁,却无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回味着腮边犹如花瓣般的触感,心控制不住地乱跳,脑中盈满昨日亲吻她的景象,那幼滑温润的脸,那殷红柔软的唇,还有那眼睫及鼻尖的柔润触感。

    哎!都怪自己,偏要喝什么青楼的酒,害得自己轻薄了四弟,还让四弟见了自己那羞人之处,以致现在只要四弟轻轻的碰触,都会让他起了绮念。

    想起以前还说要堵住他的唇,没想到真就……

    堵住!堵住!原来是那样的啊,那般滋味,呵!

    车厢继续倾斜,卫子君想要转身,也转不动,看了太久的车厢顶,这脖子好似要断了般的酸痛,实在酸的受不了,又不想对着他的脸,无奈只好将这张脸埋入稻草中。

    “子君,抬起头来,小心稻草划破脸。”李天祁心疼地道,那样一张幼滑的脸,软嫩的不像话,这稻草一划就得破,叫他怎么不心疼。

    “噢!”卫子君只得边答边抬起头,眉眼唇鼻便落入他眼前。

    望着那红唇,嗅着那如兰的吐气,不由想起那口中的甜美馨香。那红唇,只要他轻轻一探,便可擒住。

    不自已的将脸轻轻前探,粗重的喘息一阵紧似一阵。

    卫子君望着那失神探过来的脸,轻呼了声:“二哥!?”

    这一声叫醒了李天祁,尴尬地定在那里,他这是在做什么?昨日已经轻薄了四弟,好在他不计较,今日怎的又要行那等不耻之事?他该怎么给四弟交代!

    “啊,子君,你这脸上有根稻草,二哥帮你吹吹。”李天祁顺势鼓起腮,向卫子君脸上一通乱吹。

    这早晨的天气本来就凉,两人也没个被子,本来就不暖和的卫子君给他这一吹,顿觉冷风嗖嗖,一双眼给被吹得发干,他却依然未有停下的趋势,不由有些不耐,“好了,二哥,别吹了。”

    李天祁戏谑的一笑,转回头,两人不再言语。由于两人都功力尽失,没有任何逃脱的办法,只有望了车厢的顶棚发呆。

    马车在一喧闹处停了下来,有人打开车厢门,上了车。

    那是一个身着玄衣的壮汉,进来便去解卫子君手上的绳索,同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