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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唱曲儿的少女此时已一曲唱完,白衣男子打了赏,就挥退了他们。

    那少女走至门口却被哪斜眼汉子叫住:“小娘子——过来唱个曲儿。”

    那老人犹豫了一下,少女应声前去。

    “客官要听什么曲儿?”少女问道。

    “当然是要听恩恩爱爱的曲儿。”

    “客官,那奴家就唱一曲《子夜歌》吧。”

    见那汉子允了,便唱起来:

    落日出前门,瞻瞩见子度。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

    芳是香所为,冶容不敢堂。天不夺人愿,故使侬见郎。

    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

    “嘻~~~~~唱得好,想不到人美,歌也美,唱得我这心一颤一颤的。小娘子,过来讨赏钱。”

    少女殷勤的快步走上去,在那汉子身边站定。

    斜眼汉子却并没有马上给赏钱,反而在少女脸上摸了一把,“小娘子,看你这脸儿黄的,爷都心疼了,干脆跟爷回去,定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嗯?”说完又在少女脸上掐了一把。

    少女红了一张脸,胆怯的回头看看一起的老人,“客官,奴家……奴家还没长大。”

    “哈哈哈……没长大?我看该长的都长齐了。”说罢,一只魔手覆上少女的胸部,居然还捏了两下。“我说没错吧,嘻~~~~嘻~~~~”

    那汉子身旁的同伴更是面露y相,几双浑浊的眼直盯上少女胸部。

    那少女已是吓得不知所措,眼中泪水直打着转,一眨眼扑簌簌地掉下来。与少女同行的老人,身体抖动不已,眼中透着蚀骨的悲哀。

    此时的卫子君已是忍无可忍,真想冲上去将那邪y的爪子折断,然后再把他扔出窗去。但在今日上午的打斗中她着实知道了自己那点本事,又苦于不能才到这里就给掌柜的惹麻烦,终只是握紧了拳头,而未有所动作,想那汉子也不会再有过激的举动,只是可怜了那位老人。

    而靠窗这边桌上,那蓝衣男子已是欲拍案而起的模样,却因着黑衣男子一道压制的目光而未有所动。白衣男子则冷着脸看着这场面,浓眉愈蹙愈紧,只是眼睛却不时扫向卫子君,似在察看着她的表情。

    那斜眼汉子见少女只识得哭泣,更是色心大起。“小娘子,莫哭,莫要哭了,爷这就给赏钱。”说完指着自己胸前衣襟,“在这里,小娘子自己来掏吧,嘻~~~~”

    那少女踌躇着不敢靠前,那汉子却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在这里,来掏啊。”遂扯着少女的手探入自己怀中。

    够了!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第一卷 鹿城篇:第十三章   缘起(四)]

    “客官!客官这是在做什么?”

    卫子君走上前去,拱手施礼。“舍妹年幼,不懂得讨好客官,还请客官见谅。”

    那汉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她是令妹?”手却依然攥着少女手腕。

    “正是舍妹。”说罢去拉少女的手,“客官是练武之人,必是力大无比,舍妹年幼,弱不禁风,骨骼清细,还请客官高台贵手。”

    那汉子听着她的话,那嗓音虽柔和但却有力,缓缓道来,不急不徐,不卑不亢,好似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天生就有一种支配的魔力。汉子心里虽不甘,却不知不觉放了手。

    “哈哈哈,其实大爷我并无他意,只是有心迎娶你家小妹,如何?”

    “多谢客官抬爱,舍妹早已定亲,不日便要行大礼了,恐怕要让客官失望了。”

    “是谁家的亲,我把他退了,试问这鹿城有谁敢与我作对!”斜眼汉子大声嚷嚷着。

    “客官这是何苦,天涯何处无芳草,客官英武彪悍,必有美人投怀送抱,何苦要舍妹这样个病秧子!”卫子君见那人不死心,只好把少女说成病秧子。

    “她有病?”

    “是,大人看脸色就应知道,舍妹一直暗疾缠身,久治不愈,以至大婚之礼一拖再拖。为给舍妹治病,四处访医,也终至家道零落至此。哎!”这么个败家的病秧子,他该不敢要了吧。

    “什么病这么难医?”那汉子似乎势要打破沙锅问道底了。

    卫子君心中不由哀叹,给你个台阶你就下吧,问个什么劲啊。

    “这……这病真是难以启齿……是……女人的病。”卫子君故作艰难的说出病因。

    女人的病,他该是忌讳了吧,总算是帮了那可怜的少女一把,暗暗舒了口气。

    身后的老人感激地望着卫子君。而前方靠窗的三个男人听闻这漫天谎言后,似乎极力隐着什么,身体不停地颤抖,个个憋红着一张脸。

    想不到这小白脸演戏,还真是好看的紧。

    “他在说谎——”

    一个淡漠的声音陡然响起。

    众人大惊,纷纷看向声音的发源地,竟是那黑衣男子。

    “据我所知,她与他并无任何瓜葛,她只是一个卖唱女而已。”那声音轻轻柔柔,缓缓道来,却包含着极度的破坏力。

    卫子君愣怔地看向黑衣男子,惊讶不已,他安的什么心!?

    “你敢骗我!”斜眼汉子一把抓起卫子君手腕,狠声道:“既然怜香惜玉,那我便遂了你的愿,这等女子大爷我见的多了。不过……”那汉子突然话锋一转,y相必露,“你这样的货色,会更能讨大爷欢心,只要把你陪给爷……”话没说完,已是张开y手便去抱卫子君。

    “你看你都干了什么!”白衣男子狠狠瞪了黑衣男子一眼。

    “我是想看看他的来头,难道你不好奇?”然后又闷笑着道:“也顺便看看他的笑话。”

    卫子君一手挥开斜眼汉子的两臂,转身对那一老一小道:“老伯,你们先走。”

    “他们走,你就得跟我回去。”斜眼汉子双手一张,又抱过来。

    那老伯见状却甚是担心卫子君,遂上前求道:“大爷开恩,放了公子吧。”

    汉子左手一推,那老伯便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老伯,你怎么样,有没有摔伤。”卫子君知道,老年人是摔不得的,摔倒了很可能会起不来了。

    “放开我……放开我!爹爹……”不想那边少女喊叫起来。原来其他几个汉子见他们老大不希罕这少女了,又没人管,色心大起,一起上前将少女围住。

    那老伯见状,急气攻心,一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老伯——”卫子君俯身扶住老伯,心中滑过一丝疼痛,那老伯却将抖个不停的手指向被围住的少女。

    卫子君站了起来,愤怒填满了整个胸膛,一双碧空般清澄的眸子此时已冰若寒谭,令她的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放开她!”原本低沉柔润的嗓音此时足以将人冰冻。

    那几个莽汉都是呆了一下,却没有放开那少女。

    而那个斜眼汉子更是不识时务,依旧张开毛茸茸的手臂向卫子君扑来。

    卫子君一动不动,看也不看那斜眼汉子一眼,扬手一挥,斜眼汉子便已是匍倒在地。紧接着身躯一纵,腾空跃起,快如闪电,袭向那几个汉子。掌风过处,哀声响起。几个汉子应声倒地之前,卫子君顺手抽下其中一人的长剑,将少女拉向身后。

    卫子君左手长剑斜指,右手护向身后少女,消瘦的身躯,却似凝聚了万道光芒,仿佛足以抵御千军万马,目光冷冷巡视一周,扫向黑衣男子,“你这猪头!还不看看老人伤势如何!”

    黑衣男子听闻自己被唤做猪头,一张脸由白变青,由青变红,由红变紫,嗫嚅着双唇,终是没抖出一个字。恨恨地一甩衣袖终是走去老人面前察看伤势。

    而此时地上爬起的那几个汉子也是怒目相向,刚刚由于他们没做防备,被打了个正着,此时缓过神儿来已是摩拳擦掌,兵器在握。

    其中一个递了个眼神,几个人一起向卫子君扑了上去。

    卫子君将少女推开,身形一旋,抖起长剑。剑花飞舞,只奔那几人面门。那几人纷纷闪过,长刀长剑避过剑锋切向卫子君。

    卫子君弹身而起,长剑飞舞,潇洒如风,在身上织起密不透风的剑墙。白衫飞旋,雪剑织芒,如一只展翅的云鹤恣意洒脱。

    “振之,你看如何。”白衣男子双臂交于胸前,问向身边的青衫男子。

    “好风采!剑法精密,气势如风,招式清明,只是空有招式,却内力不足,看得出来,此人习武不久,但聪慧无比,只是疏于修习,荒于苦练,输于内力,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嗯!而且你看他招式凌厉,却不欲伤人,唉,那几人利用他这仁心终会将他力气耗尽。”白衣男子叹道。

    两人话音刚落,那边卫子君已是剑法散乱,香汗淋漓,那四个汉子越功越猛,将她紧紧围住。那长剑也几无施展之地。“不要伤他,给我捉回去。”为首的斜眼汉子说罢闪向卫子君身后。

    卫子君恐他身后偷袭,稍一失神,前面两柄兵刃袭来,她抬剑去挡,身后的斜眼汉子看准她腋下的破绽快速点去。突然失力的她长剑落地,向后倒去。

    与此同时,三道身影从两侧同时飞来。卫子君却已被那斜眼汉子从身后揽入怀中。

    发觉已无力撑起自己的身躯,她心中一阵恐慌,厉声问那汉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点了你的檀中x而已,别怕。回去就给你解了,来,先亲一个。”说着用手将卫子君的脸扳过来,一张臭烘烘的嘴就要啃下去。

    哪知那嘴还没贴上去,人却惨叫一声,弹开去。卫子君失重的身子被捞到另一个怀抱,抬眼一看却是那白衣男子。

    紧接着又是几声惨呼,卫子君顺着声音看去,那蓝衫男子掸掸衣袖从容走来,身后几个汉子倒地痛苦扭曲不已。

    “你……你们……”刚被解了x道的她愤怒不已,他们有如此功力却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看着那可怜的父女被欺凌,看着她被羞辱,也看着她屈辱地败倒。

    狠狠的推开抱着她的人,不再理会,头也不回的走向那老人身边。

    “老伯,你要紧吗?”卫子君蹲下俯身问道。

    这孱弱的的老人,让她心怀悲悯,每每看到这些悲苦可怜的人,她会心痛不已,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去照顾这些可怜人。

    “公子,我不碍事,多谢公子。”老人咳了两声又道:“我这把身子骨怕是也挺不了多少时候了,若公子不嫌弃,我就将蝶儿许配给公子,她若能跟着公子,我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话落,跪在老人身边哭泣的蝶儿已是满面通红。抬眼偷瞟了一眼那美玉般的面庞,这张脸,任是谁家姑娘见了也会脸红心慌,何况,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若是真能嫁了他,她这一生也就别无他求了。

    “多谢老伯美意,只是我无法应承老伯啊,我自小已同邻家姑娘定了亲事。”

    她可是个女儿身,怎么可以娶妻!只好搪塞过去,虽有不忍,但实出无奈。

    “那无妨,做个妾也可,只要你好好待蝶儿,我们不在乎名分。”

    这样仁心仁义的公子,便是他家的奴仆,他也定会好好相待的吧。

    “不可,那便委屈了蝶儿姑娘。蝶儿姑娘样貌秀美,一定能找到个好人家。”

    “公子莫不是嫌弃我们。”

    “不是这样,老伯,只因我答应过邻家岳丈,不纳姬妾,所以让老伯失望了。老伯放心,我一定给蝶儿找个好人家,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过不了多久我会在这里开一家这样的酒楼,到时你们去那里找我。”卫子君拍拍胸脯,做下承诺,然后站起身,面向黑衣男子,纤手一指。

    “你,今天的一切因你而起,老伯的伤你要负责治好。”

    黑衣男子张大着一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突然跑上来的人打断。

    [第一卷 鹿城篇:第十四章   缘起(五)]

    “子君。”六郎推开看热闹的伙计,“掌柜的听说出了事,赶回来了,你……要不快跑吧。唉!第一天就出了这种事儿。”低头看了看满地的狼藉,叹口气。

    “跑什么,反正也是不能干下去了。”卫子君拍拍六郎的肩头,“六郎,好兄弟,等卫某发财了定带着你。”

    正说着,就见那些围着的伙计纷纷闪身,“掌柜的好!”

    一个中年男人从那些伙计让出的路中走出来。此人五短身材,略微发福,相貌端正,大耳垂肩。身着暗紫色段子长衫,上绣八宝吉祥图案,看起来是个富态且有贵相之人。

    “你就是今儿新来的伙计?”掌柜的问卫子君。

    “正是小人。”卫子君拱手回到,毕竟打烂了人家的店,还是谦虚点为妙。

    “这店是你砸的?”掌柜的继续问。

    “回掌柜的,没有谁要砸店,这里刚刚打了一架。您清点一下毁坏的物件要多少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所有的银两放在桌上,“这是小人所有的银钱了,余下不够的由他们支付。”卫子君用手指了指地上几个呻吟的汉子。

    那掌柜的看了看地上的人,一愣,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看来这些物件不是公子一人损坏,公子却如实承担,公子人品实叫鄙人敬佩,看公子也是贵相之人,就不必再做这份差事了,这店里还缺一个管事,公子是否有兴趣。”

    “承蒙掌柜的抬爱,卫某十分感激,只是卫某这就要回乡了,不能再为掌柜的效命了。”

    “哦?这样,那是不巧了。伙计们收拾一下这里。”掌柜的回头吩咐了一声,又转向卫子君,“裘某就不送公子了。”意思是下逐客令了。不能为我所用,还留着干什么。

    “掌柜的客气了,卫某告辞。”卫子君扶住孱弱的老伯,一行人走了出去。

    “现在你可是分文皆无喽!”黑衣男子幸灾乐祸的看向卫子君。

    卫子君冷淡地扫了一眼黑衣男子,没有搭理他。走了几步又站下,向着他们一行人道:“这老伯就交给你们了,帮他医好内伤,再帮衬一下他们。”

    “为什么要交给我们。咦?你在命令我们!?”黑衣男子琢磨着她的口气,她的确是在命令他们。

    “你知道为什么!”卫子君冷蔑了他一眼,转身向前走去。

    还问为什么,她抑制着自己的怒气,如果不是他那一句话,事情怎会演变至此,她真想剖开他的心看看,看他到底安了一颗什么心。

    “公子留步!”白衣男子一闪身拦在卫子君面前。

    “这个,你先拿去用!”手伸进衣袖掏出两大锭银子。

    “请问贵客,您这是打赏的钱吗?”卫子君讥讽道。

    “公子误会,并非此意,适才……乃我等过失,抱……抱歉。”抱歉?他居然同人说抱歉!他不仅自己吃惊,旁边两个男人也吃惊地睁大眼睛。

    “贵客有什么抱歉!?事情不是您引起的,见死不救也不犯王法,不是吗?”讽刺的意味更浓了。

    “可是还在怨怪我等!?”白衣男子唇边噙起一丝笑意。

    “为何要怪你们,与你们有何干!”说罢扬手推开他的胸脯,大步走去。

    “等等!”白衣男子又跃至卫子君面前。

    “你还有何事?”卫子君不耐烦地蹙眉。

    “这个你拿去。”不由分说把那两锭银子塞入她手中。

    卫子君嫌恶地看着他的举动,冷冷道:“你是在可怜我穷吗?”

    这举动的确刺伤了她,这和施舍有何分别?

    “没……没有……公子切莫误会,在下并无冒犯羞辱之意。”他好恨自己,怎么居然结巴起来。他只是……只是什么呢,总之他不想看到他有何难处,他只是想帮他。

    卫子君依旧淡漠地望着他,一会儿,似是想起了什么,澄净的眸子微眯起来,然后又掀起一边嘴角轻笑。那样的神情调皮中带着一丝邪气,白衣男子看得呆住了,暗忖,这男人还真有做红颜祸水的本事。

    卫子君笑着看看手里的银子,“这是多少?”

    “二十两!”

    卫子君又笑。“就这么点!?”

    “哎有!有!还有!”白衣男子如释重负般拼命向怀中掏去。又掏出三块大银锭放入卫子君手中。

    “还有吗?”继续问。

    “尚真,振之,把银子拿出来!”此时的白衣男子活象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向那二人摊出手。而那二人也中了邪一般把怀中的银子如数掏出来献上。

    卫子君捧着三人凑的十二锭银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旁边的老伯看着这情景,惊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这小公子要钱的本事也太惊人了!

    “没有银票吗?”卫子君继续发出惊人的询问。

    三个人同时被震的一晕。

    “今日没带,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这些够你花一阵的了。”白衣男子不解地道。

    “开那样一家酒楼要多少钱?”卫子君已腾不出双手,朝着丹鹤楼方向努努嘴。

    “要一千两白银。”

    “一千两!不够啊!”低头看看怀里的银子,喃喃道。

    几个人这时才明白他的用意。

    “你给我一千两,放心,这些都算借的,等我赚了钱都会还给你们。”卫子君自信满满的道。

    张口就向一个陌生人要钱!而且还是一千两!却没有想过人家会不会答应,好似她要的是自己的钱一般。

    “好,如果你用钱,就去守城的陈将军处,我自会安排。”

    哎,今儿这打没白挨。卫子君暗自咕哝了一句,拿起两锭银子。“老伯,这个给你。”

    那老伯哪见过这么多银子,死活不收。卫子君看着那纯朴的老人,没来由地心酸。“老伯,听我说,这银子你拿着,然后去医病,蝶儿还这么小,您要看着她嫁人呢,记着,我还要给蝶儿找个好人家,这一切您都要看着,所以,不要心疼钱,一定要去医病,知道吗?”

    老人含泪点着头,颤抖着手接过银子。

    “等我的酒楼开了,你们就去那里找我。”话落,将银子塞入荷包。但荷包太小显然不够用。

    白衣男子看在眼里,扯下自己的荷包递上去。反正都给搜刮空了,留着无用。

    那是一个淡藕色段子缝制的荷包,上绣龙凤呈祥吉图,拴荷包的带子两头各系了一块刚玉石,穗子上端坠了块椭圆形的镂花玉佩。细致的做工表明了这荷包的价值。卫子君看了非常喜欢,不由用手摩腻着缎面。赞道:“好漂亮!”

    放好银子,便向几人拱手道别:“卫子君谢过各位,钱我会还的。”

    走了几步,回头道:“对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