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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多丰r的广告。就可以知道了人们的追求。这种打击,对任何女人都是巨大的、痛苦的。

    许久,我听到她的叹息声:“晓男,你也不用这样不开心。其实呢,我也想通了。人生在世,人的生命总是有限的。我呢,作为一个女人,我做了许多男人,都没有做成的事。我也感到知足了。”她的话让我感到不安。她好象马上,就要跟我告别似的,让我的心里,酸楚难过。我望着她说:“你不要这样说。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人。你克服过很多困难。这次,你也一定能挺过去的。

    林心雨可能是听见,肖主任上楼的脚步。她轻声的对我说:“好了。道理我都懂的。咱们今天不说了。”我说:“好吧。我们多说开心的。”我的嘴上虽是这么说。我的情绪仍感到非常压抑。

    肖主任就从外面,买回了一堆东西。胡玉做的莲子羹,也味道极好。林心雨走到客厅,她说,她有点不想下楼。肖主任建议,干脆就在客厅吃夜宵。就是在我常说的“原始部落”中。胡玉和肖主任把夜宵,用几个小碟盛好。茶几上摆得满满的。

    林心雨坐在沙发上,她轻轻的拿起枣蓉饱。我一点胃口也没有。今夜的情景,让我想起,飞往南非的那个梦。只是眼前坐的不是陈露,而是肖主任。没有红酒,更没有晃动的烛光。

    我们消沉地吃着夜宵。过了一会儿,肖主任望着我说:“过去我听林总说,你的文章写的很好。”我知道肖主任她是想把气氛活跃起来。我说:“我那也都是写着玩的。还是胡玉写的诗比我好。”

    胡玉慢慢喝着莲子羹。她望向大家说:“这里要是论起才华,我看当属林姐了。刚才,我在楼下的书房,看了一眼。以前,我也只是听晓男说过。果真,是有那么多书!我怕是这辈子,也看不完呢。”

    她笑着对胡玉说:“我这些书,说是收藏比较妥当。有些书看看,随后也就忘了。更没有写过什么。倒是肖主任是个大才女。经常在网上发表作品。今天,我没事还上网,看过她才写的一篇文章。这会儿,我来了精神。如果,你们两人想听,我就对你们说说。”胡玉忙说:“林姐你就说吧,也好让我们欣赏一下肖主任的文采。”肖主任对胡玉说:“哪是什么文采,倒是林总让我在大家面前献丑呢。”

    林心雨望望我们大家。她此刻还有如此心情,真是难得。她许是想谈肖主任的文章。借题讲点什么。

    “原始部落”的灯光,依然是幽暗的。她的声音,象是从很遥远的地方,向我飘来。她用很轻慢的声音,对我们默念道:“肖主任的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心灵的对话'我想变只狼'千万不要认为我是一个妄想狂。晚上,我读着书睡着了。在睡梦里,我是羊群中一只饥饿的羊。被驱赶着跑向山冈,带着盲目的眼神,四处张望。我的理想呢?就是希望有一坡青青的草地。这样就能使自己强壮。我已没有了奢侈的愿望,在牧人的驱赶下跑向山冈。

    这是深秋的早晨,天空还有着一轮暖阳。风在吹动着,那些即将枯黄的树叶。在树影的摇曳中,我偶见到:在树丛的影落里,有一丛淡蓝色的野山花。可是,我没有听说过它的名字。只知道,它默默的在风的摆动着,给了我一种美的想象。我是多么想靠近它。可是,在牧人的吆喝声里,只有倦缩我的身躯。因为,牧人是我的主人。我只有顺从,才不会让皮鞭抽在自己的身上。

    在我的生命里,已经没有了对自由的向往。我的心早已经枯萎。我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长大,不要象我的父辈们……我不敢想象父辈们走向死亡时刻,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天生的胆小,对未来充满着恐惧。我想,学会勇敢,可是,就连我们的叫声,都似苍白无力的哭泣!

    我身边没有一个勇敢者的榜样。突然,一幕伟大的情景出现了。一只狼似一股灰色的旋风卷过来。在羊群的惊恐四散中,我看见牧人本能的虚晃着皮鞭。那是时常抽打我的皮鞭,碰到了狼的身上。狼震怒了,转身扑向了牧人。

    主人啊,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最终,选择了逃跑。跑向山冈……于是,我跑向了没有人烟的地方。我四处流浪,流浪在枯草遍地的山上。随意走进那即将败落的花丛。在不停的奔跑中,我有了一个愿望。如果我要是只狼,就不会被欺凌,也不存在父辈们的下场。”

    我想,这是一篇写的很好的散文。文章里是有寓意的,我不知道她向我们暗示什么。在第二天,我才似懂非懂了,她讲这个故事的部分含义。

    第四卷 情殇 第六章 安排后事

    我们聊天到很晚。望向窗口时,见窗外楼宇的边际,有了一丝弧光。林心雨执意让我们在她的别墅住下。她说是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还要和我们商量。她不想让我和胡玉跑来跑去的。把时间耽误在路上。

    我和胡玉还有肖主任,分别住在楼上的客房里。我和胡玉住在同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有点象宾馆,是她很要好的外地的朋友住的。房间干净而整洁。我见时间以晚,胡玉和我都被倦意袭扰着。我们分别睡在两张床上。胡玉悄声跟我道了声晚安。便翻身睡去。

    我很困,躺了会儿。可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想,我恐怕又要失眠了。这是南非之行,给我留下的纪念。让我学会了思考,和遇事就会失眠。胡玉给我买了,帮助睡眠的药物,可今晚我没有带来。我在胡思乱想着,我猜她跟我们商量什么事情?

    人总是希望自己强大、坚强起来。可如何达到,却是没有答案。我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做梦?我想起“听歌”一个网友,给我讲过的故事。一个人坐船遇到了风浪,他祈求上帝:让自己变成一条鱼,这样就可以不被淹死,他果然变成一条鱼。而后,他又遇到一条鲨鱼,接着又祈求上帝:把他变成一条鲨鱼。但是,当他遇到了捕鲨的渔人,他又想着变成人。当他再次变成了人以后。有一天,坐在一艘小船上,风浪袭来,把他卷入漩涡里。就再也没有漂上来。

    别墅的铃声,把我从朦胧中,拉回到现实。谁这么早来?事前,也没有个电话!我揉揉眼,朝睡在对面的胡玉看时,她人已不在了。床上的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我也赶紧翻身下床,把床胡乱整理了一下。我用双手理理,昏沉沉的头。我走出卧室。

    人干吗,非要改变自己?我不知,人和狼是不是同一个上帝!我在客厅,知道大家都早已起床。只我在睡懒觉。我独自走到凉台上。农历已经立冬。太阳斜挂在天空,已是冬阳。我被冬阳照得暖暖的。

    我感到,人生命的宝贵。

    林心雨的家,是我的人生转折点。我对她有着,谁也无法代替的感情。我喜欢她的漂亮、美艳!她身上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她的成功让许多的人,不可企及。

    我不得不屏息,静观人生。她作为一个女性,她的事业是成功的。作为一个女人,我曾说过:上苍给了她开启财富的钥匙;但却忘记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她在走向更加辉煌的历程中,她难道会被疾病击倒?我在困惑间,感到了人的悲哀,我对她的心痛。

    胡玉在凉台上找到我,她在大声叫着:“晓男,大家在等你吃早饭。你却跑到这里来了。”我答应着去了卫生间,我洗了一把脸。我慌忙下楼往餐厅走。我在楼道上,看见几个清洁公司的人,他们来打扫别墅。林心雨和一个清洁公司,定有包月清洁的合同。我认识其中的一个女工,她在这个保洁公司干了多年。她不仅自己干着,她还在不挥舞着手,指挥那几个清洁工。她让他们干得快点、干净些。她直起腰和我打过招呼,她便又忙着手里的活。

    我进了餐厅。看见林心雨和她们聊天。今早,她聊天的神情,有些轻松。她象往常一样,情绪饱满。我敢肯定她的脸,化了浓妆。也可谓浓妆淡抹总相宜吧。她象什么事情,也没在她身上发生过。她的这种情绪很让我感动。我心头的烦恼,顿时消散许多。

    我们与其说是早饭,还不如说是午饭。饭后,我们聊着天,等着清洁工打扫卫生。林心雨象是想等他们走了,再说一些事情。她站在别墅前的小花园里。她望着花园中,那些花残叶落的景象出神儿。在她四周只有冬青树,在冷风中抖动着绿色。

    我走到她的身边。她见我走过来。她看着我粲然笑笑。我过来探听她要说的消息。我望着她问着说:“你昨晚说,有事情和我们商量。可以对我说吗?”她说:“当然,可以。其实,主要也是要和你商量的事。我没想到你们昨晚会来。尤其是胡玉肯来看我。”我说:“还是她提出要来看你的。”她说:“这我已经猜到了。胡玉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我也看得出,她很在意你。你要好好待她。你不要辜负了,她对你的这份心思。”她把话题,转到了胡玉的身上。我以为她不想先告诉我。她接着说:“我说之前,你要答应,不拒绝我。”什么事情?还要我做出保证!我毫不含糊的对她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她笑了,她说:“狡猾。”我纳闷的问她说:“我狡猾吗?”

    她见清洁工人走了,她往回走着说:“我不和你单独说了。”

    林心雨很严肃地,坐在她的“原始部落”中。客厅经清洁工人的清洁后,就象小雨过后的森林。空气潮湿和清新。我坐在一边望着林心雨,她把自己装扮一番,她很象一个酋长。也许,她小的时候就有这个梦想。所以,她建立了一个现代化的公司。不过,她已经病了。她是在考虑她病以后,她的公司如何再发展下去。这才是她打电话告诉我们病情的真正原因。她的样子很庄重。她所说的一切,都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也体现她办事的风格。她望着我们大家说:“我们是多年的朋友。许多的话,也许简单的说,更奏效。我得了病,而且很重。公司和外界,暂时还不知道。我必须争取时间,把公司的事情料理好。我把这些事情安排好,我就去住院……作手术,化疗。我即使是能活下去。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能工作。如果,我闯不过这道鬼门关。那么,我不想我的公司,随着我的消失而破产。我希望,我的公司继续的发展下去。所以,我就有了一个计划。首先,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一个孤儿,没有任何的亲人,这样我的财产,不存在继承权问题。晓男,我对你是了解的,我信任你。你知道哪些,是属于你的。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从不去多想。”

    我朝着她点头承认道:“是的,这也是我的行为准则。”她喝了一口可乐,她接着对我说:“我以前就发现了,你的这一点。肖主任不是外人。胡玉你也不要介意。一个男人,如果具备了这一点,他是很不容易的。男人的本质里,有很贪婪的东西,让女人感到恐惧。而你却没有。童汐风的事,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想尽了办法去救她。也许,这是喜欢你的女人,认为你的为难得之处。所以,我准备把我的公司,授权给你经营。”

    我连忙推辞说:“这可不行。我根本不懂得,房地产的经营。还有,我的那个公司,正忙着弄股份制呢。这你是知道的!我哪忙得过来这么多?”她盯住我说:“你希望我的公司跨掉吗?”我说:“这和我来经营这个公司是两码事。”她寸步不让地紧我说:“你要我的律师找你吗?”

    我用乞求的眼神望向胡玉,我希望她能帮我几句。可胡玉只当没注意到我。肖主任对她的决定也很惊讶。这毕竟是非常重大的事情。假如说,这是一笔交易,这可是我毫无投资的,受益上亿资产的问题。她在我惊呆中,继续对我施加压力。她继续说:“你要同意了。我会很快住院,进行手术。”

    我无奈地争辩道:“我的公司怎么办?”她说:“可以让胡玉来帮你。你在南非时,你不是一再对我说,胡玉是很有能力和主见吗?”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胡玉的身上。胡玉显得很镇定。我真想不到,胡玉竟然一口答应下来。她说:“既然,林姐这样说了。我别无选择。如果,我推辞帮晓男的话,就是等于给林姐出难题。我在这个时候,希望林姐,你能够尽快的住院治病。”

    林心雨对胡玉的话很满意,她舒心的笑笑说:“我不会看错人。那就这么定了。我马上让律师在最短的时间,帮我办好法律手续。”

    第四卷 情殇 第七章 人也命也

    初冬的天气,很象淘气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上午太阳还暖洋洋的,一股寒流过后,气候骤变。我从林心雨家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我给陈露打电话。陈露只是知道,林心雨这几天不舒服。她可不知道林心雨,得了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她听我说了林心雨的病情后。陈露对我说:“你放电话吧。我马上过去。”

    我想,陈露劝说林心雨尽快住院,会比我们有力度。我和陈露刚通完电话,我就接到一个会计事务所的电话。魏律师她是某会计事务所的所长。她受了林心雨的委托,要和我进一步的接触。她是依照林心雨的要求,受理我来担任林公司的总经理之事;还有我的公司股份制的评估之事。魏所长在电话里对我解释说:“本来,她委托你担任总经理的事,是律师事务所的事。因为我和林总关系不错。就代为办理了。将来,总是还要公证的。你哪天能让我开展工作?”我说“哪天开始都可以。”

    我和魏所长约定,她们第二天来三、四个人到我的公司。好在胡玉答应来帮我,这能让我喘口气。我把这一切安排停当了。我就把副经理叫到,我的办公室里,我对他说:“请你把人都召集在会议室里,我要给大家开个会。”副经理说:“人不全,有几个人去跑业务了。”我问:“下午,能把人召集齐吗?”副经理说:“下午,可以。”

    人都渴望成功。可要做成点事真累。

    中午,我在公司吃过了工作餐。我躺在沙发上,想起,我父亲的一辈子。他可是真正的一个无产者,工人阶级。我在的印象中,他很少在外面吃饭。也许是城市小,他上班很近。我母亲又跟他在同一个工厂。真是,高高兴兴上班去,高高兴兴回家来。几十年如一日,直到退休。生活虽然不是很富裕,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在想想自己,三十多岁,我还没成家。我还在这感情的旋涡中,转不出来。

    前一阵,我拖人打听了,白志东那小子。听说,他输了那场官司以后,两口子正闹离婚呢?我心里说,他妈的活该!他们都是自找,怨人家谁去?最倒霉的还是童汐风,她一个人在上海,就象初冬的一片落叶。她任凭风吹飘着,没有个着落。

    下午,我在公司给大家开会。我十分感慨。我把公司将要发生,重大变化的事情,跟职员们略说一遍。我没讲自己要去,哪个房地产公司。我也没有讲去的原因。我只是说,明天胡玉来公司接替我,希望大家给予支持。我说到这儿,小会议室中,爆发了一阵掌声。

    我看到全体的职工,在为胡玉的到来欢欣鼓舞。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我一时不知是大家欢迎胡玉来,还是更希望我走。或许,是我在南非时,他们与胡玉相处过。这总比来一个新人接替我,他们感觉好。总之,我最后说我会很快离开公司。我更希望大家都能可尽职守,安心工作。这样的变动,不存在减员问题。公司带来商机,也会给职工带来机会。

    我正讲得津津乐道的时。陈露给我来了电话。我让大家先讨论,我回办公室去接她的电话。陈露对我说:“我上午去看了林心雨。她对我说,她把公司的事安排好,她就去住院。那要多长的时间哪?我看了她的病历,我认识其中的一个专家,他很好的外科专家。他是大学医院的“第一把刀”。我跟她商量了,如果需要手术,就找他就可以。问题是,如何让她马上住院?”

    我很着急地在电话里问她说:“你没有说服她?”陈露说:“没有。看来,只有你先接替了她。她才会去住院。她把这次的病,看的过重。”我说:“你说怎么办,”

    陈露说:“这样吧,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我们先商量商量,然后再去说服她。”我说:“行。那我们在哪个饭店见面。”她说:“随便,选离林心雨住处,近一点的地方。”我说:“那就在别墅小区附近的火锅城吧。”

    陈露说:“可以。我们六点见。还有,你别忘了把胡玉带上。林心雨对她还很好感呢。也让我瞧瞧这位胡女士。”她说完轻声的笑了。我无言。怎么事情发展的到,这种地步?我始料不及。天下也竟然把不可能的事情,在我这儿顺理成章了?

    人也,命也。我就差呜呼了!

    我们在火锅城,也没琢磨出高招来。还是胡玉说了句,一切也只能顺其自然。算是为这次的晚饭,作了结束语。胡玉她在这两天,把她这几年,谜样的两个女人。一天一个的全认识了。我的心情是复杂的。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管她呢,反正心里不是滋味的,也不会是我自己。说到底,我们还是因林心雨得病,我们才有可能会,很自然的聚在一起。这也与我们的世界观相一致。

    昨晚,我和胡玉有一段对话,很说明我们如何对待这些关系的。我和胡玉是很少看电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