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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自己很空虚。我无聊的拿着手机,需要跟人聊天。可是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像是个被人们遗忘了的人。

    第三卷 迷茫 第九章 忧郁女人

    被人关怀,被人爱……是每一个人的愿望。人的感情如果需要投资的话,那么人所期待的,也应该是她的回报。然而,我对于风所做的这一切,却没有这种奢望。我从看守所回来后,我就无心工作。我把的许多的业务,都交给最近新提的副经理去做。王伟留在比勒陀利亚以后。公司的这个位置一直空着。

    我在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后,接到小雪的一个电话。她在电话里,她听出是我的声音以后就哭了。她说,我让她找的好苦。说是童汐风出事了。我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我问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说,她是在电话薄上,找到我公司号码的。她在电话里哭泣着央求我,一定想办法救她的风姐。

    我对小雪说: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我最后决定请她吃饭。也想从她那里知道一些情况。晚上,我下班以后去了和她约好的一家咖啡厅。这里离“明月楼”酒店不很远。我主要是照顾小雪少让她走些路。我到咖啡厅的时候,小雪已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她穿的衣服是一身淡咖啡色的套群。也许是她的年龄还小。看上去她很艳丽、漂亮。我在她的对面坐下,她主动的跟我打着招呼。我问她想吃些什么,她说,没胃口随便。我就也随意要了,两杯咖啡和几盘甜点心。

    我问她说:“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小雪思索着说:“那天,我和风姐吃过晚饭,我们和往日一样,在舞厅的待客室里等着上台。有客人要她上台。她就去了,她刚去就又折了回来。她对我说,这些日子怎么这样晦气。我问,是不是又碰见熟人了?我刚问完,她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就见一个男人冲了进来。那个男人满身酒气。他拉着风姐就要往外走。风姐不跟他去。那人就闹了起来。服务生来劝他,他蛮不讲理的嚷叫说,他跟这里的老板是哥们。后来她就跟着他去了。大概去了有一个多小时。那时我也上了台。我们包厢有人去卫生间,回来说别的包厢出事了。说有人被急救车上的担架抬走了。我当时就怕是风姐那有事。果真,风姐在前台那哭,人也有点失魂落魄。她说不愿她。我过去想带走风姐。可是老板说,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人走了他承担不起责任。后来,就来了一个女人带来几个刑警队的,把风姐带走了。我们这里都传着说,那个女人放出话来,就是花上几万快钱,也要让风姐在监狱里住上几年。我想,这下风姐可惨了。我们这些姐妹们谁也没有办法。”

    看来,这次风真是遭了劫难。现在变成了权力和金钱之间的较量。如果我输了,童汐风的下场一定很惨。我又有了一些担心。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快乐、幸福和开心?我不好肯定这个答案。因为,这个结论中不包括,像她这样的人。

    曲律师那里好像没有了,什么令我激动的消息。我几次打电话给他,他都说好一切进展顺利。我甚至把从小雪那儿听到的消息,也告诉了他。他在电话里,无所谓的笑笑说,这也很正常。他说,白志东老婆也在四处活动。他早就知道。最后,他还让我放心,他从看守所里取回她的口供,对她很有利。不过,我还是沉不气。拿着另外的四万块钱,提前给曲律师送了过去。我对他说,该打点的及早的先打点了。至于,曲律师如何具体的去办。他没有说,我也不好再问。

    他妈的白志东,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在这几天在胡玉家里常挂在嘴边的话。尽管,胡玉也一再的劝我。可是我总觉得出不来这口气。如果一个男人曾经和一个女人同居过。现在,在这个要紧的关头,总要出来说句人话吧。他妈的,这个缩头乌龟,只住了一天的医院。他就没有事了。由着老婆不依不饶的玩命毁人。

    胡玉见我着急上火的样子,她也给许静不断的打电话。许静说,她一直催着呢。说有一天,她在医院里还遇见了黄队长。黄队长说,童汐风的案子,快有眉目了。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半个月以后。在公司里接到了曲律师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很清楚的告诉我,童汐风的案子结束了。明天她就可以从看守所里出来。他还对我说,童汐风曾向他交代过,希望她的女友小雪去接她。我问曲律师说:“她没提让我去接她吗?”曲律师说:“没有。不过你还是去的好。明天,我刚好去看守所还有别的事情。我们九点在看守所见。”

    第二天的上午不是看守所探视的日子。看守所的大门前,显得很冷清。不像我那天来,这里像赶庙会似的人来人往。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昨天晚上我还特别的看了天气预报,生怕今天有雨。好在,天公作美。虽然天很y沉,刮着凉风。满地飘落着树叶。

    昨夜,胡玉见我有些激动。还跟我开玩笑说:“明天,用不用让我跟你一起去接风?”我说:“谢了,她还没让我去呢。也多亏了你的帮助。我还没谢你呢。”胡玉说:“那你要怎样谢我呢?”我说:“你想要什么?”胡玉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她压在我的身上说:“我想要你。”

    这时,我才听见音箱里传出了《蓝色的多瑙河》的乐曲。在这之前,我很少知道感动。胡玉就是时时令感动的女人。我们彼此拥有着。在我和她情感交融的刹那。我看见了她眼角边挂着泪痕。

    我和曲律师把汽车几乎同时停在了,看守所一侧的便道上。我们下车打过招呼。就站在那里等着风从看守所的大门里走出来。这会儿,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身边,小雪从车里出来。小雪高兴的望着我说:“你好。”我说:“你也好。”我说时就把曲律师介绍给她说:“这是曲律师。”曲律师握住小雪伸出纤细质白的说:“你就是小雪吧,”

    看守所的大门打开了。童汐风从门里慢慢的走出来,她朝着我们这边望着。我们走了过去。她还是穿着,我那天见她穿的那身衣服。

    她的长发在风中有些凌乱。小雪激动的哭着上前抱住了她。在小雪的拥抱中,我看见她苍白而憔悴的脸。她放开小雪走到曲律师的跟前,她向曲律师深深的弯下腰。她无以为报的,给他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曲律师连忙扶住她。忙说:“这我可承受不起。”

    我上前想去安慰她几句,可一时我又不知说什么好。就在我犹豫时,我听见她对我说:“谢谢你。”我说:“别客气。”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忧郁、无奈与哀伤。她说完转身对小雪说:“我们走。”她和小雪钻进出租车里。出租车开了。小雪还在跟我们招着手。

    可童汐风一直没有回头。我驾驶汽车,想追上那辆出租车。我透过车窗后面的玻璃,我看见了她的背影。可是,我始终没敢超过它。

    第四卷 情殇 第一章 自私的人

    情感,像江河一样的流淌,流淌着,弯曲着,流淌;是属于你的、我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即便是丘陵,是高山;她只有到了自己的尽头,在百折不回中,在海的博大里消失……郁闷,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解释?我说不清楚,更不知道谁能告诉自己。谁又没有,让人闹心的事情呢?只是,有人从这烦恼和忧郁中,走出的快慢罢了。而我呢,只会说,头顶象笼罩着一片初冬日的云,而这云又困扰着我的心。

    童汐风走了。她带着忧郁、无奈与哀伤;她给我留下她脸上的色苍白与憔悴。她把许多压抑的东西,无情的放在了我心上。我几次和小雪联系,我希望从她那里,得到她的消息。但是小雪只告诉我,她没有离开上海,但不知道如何找她。我不知是小雪守口如瓶?还是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胡玉睡去的时候,我走到凉台上,独自吸着香烟。我站在寒冷的风中。望向夜幕里的万家的灯火,望向那繁华中的冷漠。

    要说,我比许多人的生活,要安逸的许多。我这也是俗话里说的,饱暖生闲事。在意自己的感觉太多。

    事情总算安定下了。我又想着今年过春节回家看看。孔夫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想来是在教人孝敬的。我是个独生子,把退休的父母抛在家。独自在上海闯荡,十天半个月的打个电话。算是敬了孝心。胡玉说我是个白眼狼。我在电话里几次说给父母寄点钱,他们拒绝。说我一个人不容易,能把自己照顾好也就放心了。其实,他们并知道我生意做的很好。上海这个大都市,是卧虎藏龙的地方。

    上海的公司多如牛毛。我的公司是微不足道的。但我的生活是比父母他们强很多。我在电话里劝他们不要舍不得花钱。更不要攒钱买什么房子。我对他们说,将来我会在上海安家。每次,他们倒是忘不了问我的个人问题。我从南非回来以后,我就跟他们讲了我与胡玉的事。他们说,我今年春节最好能带胡玉回家也让他们看看。胡玉则是希望他们能来上海,只当旅游一次。我暂时是还不想让父母来上海。我觉得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准备好。

    再说,我很忙事情也的确多。前两天,陈露找我。上次她讲的,几个做医药生意的朋友。他们听她说起,我在南非的遭遇,对我发生了兴趣。他们想和我认识一下交个朋友。陈露打来电话,她问我说:“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专注。别是又找到相好的了吧。把老朋友都冷落了。”

    我的脸让陈露说得有些发热,我对她解释说:“我是遇上了麻烦。”我无奈中,把童汐风的事情经过,跟她说了。我一边说,她还在电话里笑话我。她说:“就这么点事,还值当的如此热闹。”我反问她说:“不这样我怎么办?”陈露笑了,她说:“不逗你了,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今晚,我来约他们,大家先见见面。”

    我说:“不行。”她问:“为什么?”我说:“你说,我哪点办的不妥了?”我心想,这是我在上海办的最伟大的一件事了。我和白志东的老婆,进行了一场赌博游戏。我赢了。虽然,我跟法律开了玩笑。也没找到什么快乐和刺激。她现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我在潜意识里,还是有一种满足。

    我接着说:“你知道吗,如果我不这样做。她会进监狱的。”陈露听我这样说,她停了片刻说:“啊,还真为我,跟你开的玩笑话当真哪。其实,她的这件事又不大。找人写个条不就完了吗。”我不否认,陈露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开始,我就知道她和林心雨都能办到。但是,我还是想自己冒险。我为她所花的六万块钱,更多的是为我自己。同时也为胡玉。因为,我想在胡玉面前证明自己。想让胡玉看到,没有林心雨和晨的帮助,我不是寸步难行。或许,胡玉在童汐风的这个问题上,她表现的积极大度,也影响了我。不过,我和胡玉没有交流过,这也仅是我的一个猜测。

    陈露和我约定,在蒲东的新世纪大饭店见面。我在电话里顺便,问了问林心雨的情况,本意是想让她也能来参加。大家有一阵没见面了。借今晚也聚一聚。陈露说,林心雨这几天不舒服,她可能来不了。她说,你可以约一下她,看她能不能来。

    我放了电话,看了看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我对王伟在南非的经营非常满意。虽然我也开展了一些国内的业务,但是公司的主要收入还是在南非。南非的经营是公司的晴雨表。现在我也在考虑业务的扩展问题。人也许就是这样的吧。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也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野心。只是,有的人没有条件释放出来。我放下报表。起身站到窗台前,望向林心雨的大厦。我想,她最近可能比我要忙的多。她从美国回国以后就没有清闲过,一直在忙着那一亿美金的房地产项目。哎,人哪什么时候都才会满足。如果,我有一天能发展到她的这种程度。我绝对是歇手,不再干了。我先去世界最好的地方旅游一圈。

    我只去过南非,那里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第四卷 情殇 第二章 合伙人

    新世纪饭店一家豪华酒店。阿拉伯式的装饰,富丽堂皇。整个酒店都迷漫着奢华。大厅里散发着天然的茉莉香气。这是我最喜欢的气味。茉莉香气的天性是舒缓性a的,给人温馨和遐想……

    当我和陈露在酒店的大厅相遇时,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欲望。她在许多的方面都全力帮着我。我能回报她的也仅仅是性,是一种情爱。当我打算和胡玉走进婚姻后,我和她在性的接触就没有了。陈露结婚以后,她和他爱人貌合神离。结婚快两年了也没有要小孩的想法。我想,这种婚姻很像一种“维持会”。不要也罢。

    现代婚姻对物质利益的追求。有了时代特征。我常跟她开玩笑说,你们是政治上的联姻。这种联姻的结果很可怕。甚至不如市民。两人生活在一起,感情上再痛苦也没有分手的可能。因为,她们顾及的事情太多。她已经在二楼预定好一间雅间。我和陈露在礼仪小姐的引领下,进了雅间。她在路上,很关心的问我:“你好像瘦了些。”

    我说:“命呗。谁让我欠人家的。”

    陈露说:“不至于吧。”接着她又说:“我刚来的路上,林又给我打了电话。闲聊了几句。我对她说,不舒服就及早的去医院检查。她说,这两天太忙,过几天再去。哎,经商也真不是件轻松的事。”我说:“可不,哪有你这有薪水的,汗涝保丰收。”她说:“那不也是饿不死撑不着。

    当我们刚在桌前坐定。就见进来两男一女,三个很有派头的人。

    陈露把我介绍给他们。我们彼此的寒暄两句,互相递过名片,这才依次坐下。我看名片上写着:医药集团总裁,公允。他的个头不高,人有些稍胖,四十多岁。一个是医药公司的总经理。他到个子不低,跟我身高差不多。名叫李小洪。年龄也与我相当。那位女士,她是那位集团总裁的,销售公司的总经理。名片上写着:徐徐。她人长得平常,中等身材。但口才很好。

    陈露是预先预订的包桌。所以,丰盛的粤菜上的很快。我们大家也许是初次见面。彼此很客气,酒喝的也很随意。大家谈话的中心议题是,让我考虑是否可以,在非洲开展合作的事情。他们希望利用我在南非,建立起来的销售网络。把他们的产品销售出去。我想,这当然是件好事。可是,我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我说,我现在也在和几家药厂,都有合作的业务。他们都是赊销给我。他们都是商场上的老手,当听我说完就都会意的笑了。

    公充说:“我对回扣不感兴趣。”徐徐补充说:“你讲的那些都是国企的做法。我们也是私人企业。我们是想搞真正意义上的合作。我们做你的合伙人。”

    我问:“如果我没理解错,也就是你们要把资金投进来?”李小洪肯定的说:“对,正是这样。”我问他们说:“你们把钱投进来,就对我这么放心?”

    徐徐笑了,她说:“我这话你也不要介意,我们对你进行了背景调查,包括你最近打的一场官司。”我听到这儿,心里就觉得发怵。

    我本能的望向陈露,我心里在抱怨她。她今天给我介绍了几个什么人?或者,他们甚至连我的隐私,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说是这样。我宁可不跟他们合作。再说,我更不想让他们控股。

    我又不想统治全世界。

    我自己做我的小本生意,一个人说了算。盈亏我自己认。这是何苦给自己找罪受。陈露却不以为然的望着我说:“许多事情,我也是才听说。大家是朋友,才说实在话。你也不要太在意了。我倒是挺赞成,他们这种做法的。你想把公司,办成现代企业。也许需要这种方式。这样,你会很快,把你的公司做大做强。”

    我听她的如此之说,不无道理。我起初的怨气消了。我说:“这件事情,我还从没有考虑过。我要考虑一下。”她说:“可以。我想大家都想给你投钱,这是都看好你。”

    “都看好我,难道你也投吗?”我用疑惑的眼神望着陈露。她笑着问我说:“你们都忙着挣钱。也不能没有我的份呀。难道,你光想让我当义务顾问吗?”

    我真是搞不懂她了。我觉得人心叵测。在我没有成立公司以前,我跟她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性关系。只是因为她结了婚。我们才很少在一起。我承认她给过我不少的钱。可是,后来我有了钱以后。因为,她在许多方面都帮过我不少忙。我也主动的给过她钱,但她从不接受。尤其,是在我从南非回到上海以后,我对她说,我挣了上百万的钱。她都说,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会要你的钱的。我们在一起吃饭,她也很少让我买单。

    我知道她有钱,这也是因为她有权。她管着城建。谈到这里,我们就没有再提我公司扩股的事情。大家愉快而轻松的喝着酒,他们更多的是问我,非洲的风土民情。等我们快散的时候,公充让女服务员全部退下。他又重提刚才的话题。难道陈露也要参股?我有些疑惑的问她说:“那你打算投进来多少钱?”她想了想说:“我就当个小股东吧,我也只能投给你两百万。”

    天哪,她哪来那么多的钱?

    对于她的钱,我从来没有问过。以前,我知道她是个不仅有权,而且还是个有钱的女人。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的钱能有如此之多。我想,她不会把所有的积蓄,全部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