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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

切办法说服“狱卒”风清扬可以让他出去透透气,可惜他连色诱这招都用出来了风清扬就是不为所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不败慢慢的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如果说刚醒来的时候因为昏迷时间过长而导致四肢无力抬手都困难的话,他接受;但是他都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半个月了还是觉得手脚有些僵硬,那就有问题了,更让东方不败觉得不安的就是他直接接触了毒针的左肩膀,别说抬起来了,就是动动左臂都有些困难。

    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东方不败直觉风清扬他们,包括任我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单纯的瞒着他而已。

    想到这个,东方不败微微皱起了眉;还记得醒来后的第二天,平一指为他把脉之后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而原本心情不错的盈盈,也在被平一指叫出去密探之后又变回了他刚中毒时的状态;更让东方难以接受的是,风清扬似乎也知道平一指跟盈盈说了什么。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左右不过是中毒的后遗症罢了,难道在他们心里,他东方不败就是这么个连一点小刺激都接受不了的人么。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瞄了眼自己的左肩,试图再动一动。

    “东方,你哪不舒服吗?”

    听到床上的人叹气的声音,坐在一边正拿着小刀削苹果皮的任我行担忧的放下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走过来摸了摸东方不败的额头。

    如果说风清扬和任盈盈的隐瞒是导致东方不败郁闷的根源的话,那么任我行现在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让东方不败发疯的催化剂。

    谁能想到恨不得把他东方不败碎尸万段的任我行,居然会有坐在他病床边给他削苹果的一天?这……这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任我行见东方不败看着他皱眉不语,便认为是对于他刚才的动作不喜,于是讪讪的又坐了回去,继续手里的工作。

    这下东方不败的额头彻底被黑线布满了,敢情这位是他们谁冒充的吧。怎么自从他醒来之后这个世界都不对劲了呢,话说这到底是个何等诡异的世界啊……

    “我说任教主……”看着任我行削掉苹果皮,又将整个苹果切成小块准备放在他床边的动作,东方不败撇了撇嘴,面色不善的盯着任我行慢悠悠的开口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好到让您给我削苹果吃的地步吧?”

    “呃……”任我行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放下盘子,看了眼脸上明显写着“我不痛快”的东方不败有些哀怨的道:“你很嫌弃是我削的吗?”

    轰隆隆!一道惊雷瞬间划过东方不败的脑子。

    东方不败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表情正常,但是眼底写满哀怨的任我行,忽然觉得要么是自己还没睡醒,要么就是眼前这位也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换了芯子。

    深吸一口气,东方不败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略带审视的看着任我行,良久不语。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这种深邃且带着探究的眼光打量着,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当日西湖地牢里初见的时候,只是现在任我行可没有当初那么胆大狂妄。

    长久的沉默让任我行挺直的背脊都僵硬了,只能壮着胆子顶着东方不败得闪烁不定的目光开口问道:“东方……那个……”

    长久的审视让东方不败确认了眼前这位确实是原装货,于是便在任我行开口的同时低下眼帘收回了审视的目光;如果不是还魂,而且他也确实不是做梦的话,那么导致任我行现在这个样子的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再次抬眼,一抹邪魅的微笑在唇边绽开,忽视了任我行看到这个笑容后更加惊恐却强作镇定的表情,东方不败问道:“任教主,盈盈教的法子不一定有用,扮怨妇引不起我的重视,能恶心我倒是真的。”

    “呃,你怎么……”任我行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最后的知道两字却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呵呵,我怎么知道的是么?若是你也跟她相处个十多年,你也能了解她的想法。”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想像往常一样伸手支颊,却在刚想抬手的时候因为整个手臂不自然的微微颤抖顿住了。

    不经意的瞥了眼自己的手臂,东方不败放弃了抬手的想法,面上仍旧邪魅的笑着,心里却在琢磨盈盈的用意,那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任我行摆出一副怨妇的嘴脸来恶心自己,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丫头想用这样的方法来雷倒自己,从而掩盖一些事情,话说任我行单独出现在这里好像也有三天了吧,照这样看来盈盈和风清扬应该都已经下了黑木崖才对,不然盈盈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这样的安排是不是跟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有关呢;微微眯了眯眼,东方不败试探的将手伸向了一旁放着苹果的盘子,果然他刚表明意图还没伸出去多远,任我行就拿起一小块苹果放到了他唇边。

    虽然面上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但是东方不败此刻的心却又下沉了一分。就唇咬了一口苹果,满口的清香让东方不败舒服的微微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话说这几天盈盈在干什么?”

    “她在处理教务。”任我行对于现在的东方不败是又爱又怕,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欺瞒,只是奈何女儿下山前千叮万嘱一定不能让东方知道他身体的实际情况,这才硬着头皮编理由。

    “哦?忙到没时间来跟我唠叨唠叨?”东方不败注意到自己疑惑的语气让任我行微微一顿,便更加确定盈盈跟风清扬的离去肯定跟自己有关;假装不见,他继续道:“好吧,盈盈处理教务忙,那风清扬呢?他也处理教务忙么?这么多年下来我还是头一次这么清静,能三天看不到他的人影,任教主,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

    “我……呃……风清扬他……他在前面帮着盈盈……”任我行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以他对面前这人的了解完全可以肯定,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盈盈他们的去向,他非死不可,东方别的本事没有,谈笑间探听虚实动手杀人的本事可是十足十,就算这人现在躺着不动也不能小觑,谁知道他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手段等着自己。

    冷下脸色,东方不败眯起双眼,带着一股危险之极的气息慢慢的倾斜身体靠近任我行:“任教主,想跟本座说谎,你得先编个好点的理由出来,省的本座连脑子都懒得动就能拆穿你。”

    看着东方不败近在咫尺的脸,任我行吓的不敢动,仿佛又回到了西湖牢底天天被他打倒在地怕不起来的时候。

    见威胁奏效,东方不败便坐了回去,神色慵懒的道:“处理教务的话只怕任教主比起风清扬来更合适吧,至少教中还有几位长老看到您是心服口服的。说吧,他们俩下崖干什么去了?”

    谎言被这么轻易的拆穿本就让任我行有些惊讶,而东方不败下面你的问话更让任我行为之一惊,这么容易就猜到盈盈他们已经下崖去了吗?抿了抿唇,任我行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然以面前这人的聪明,猜到那两个人去了哪可是很容易的;继续刚才的动作,任我行往东方不败唇边放了块苹果,坦言道:“他们俩下崖去找岳不群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东方不败无奈的撇了撇嘴:“寻仇?”

    “嗯。”

    “那我估计岳不群现在应该离地狱不远了。”想了想盈盈的手段,东方不败就打心眼里觉得舒服。果然有个跟自己相像的徒弟就是好啊。

    “哼,下十八层地狱简直太便宜他了!”只要一想到当初东方不败在少室山上的摸样,任我行就恨不得现在下去找岳不群算账的是自己跟盈盈。

    “呵呵,只怕十八层地狱的那些刑法根本就比不上盈盈整人的手段。”放松的往后靠了靠,东方不败惬意的将头靠在床头的靠垫上,他已经开始期待盈盈他们回来的时候了;微微一怔,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势问道:“任教主知不知道林平之现在何处?”

    “那小子还在黑木崖上,刚回来得时候盈盈特别安排了一下他的住处,嘱咐他少走动。”任我行拿过另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回答,“说起来,那小子倒是挺老实的,这些日子就呆在那个院子里没怎么出来过。”

    “是吗?”东方不败虽然不置可否的随声应和,但心内却有了另一番计较。

    呆着不动么,确实是敏感时期该有的表现,既不让人烦心,也省去了自己的尴尬,看来这个林平之倒真是个孺子可教的。

    “东方,你不担心有风清扬吗?”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这幅慵懒的姿态,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能转移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担心他?”东方不败古怪的看了一眼任我行,“任教主怎么关心起他来了?”这家伙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他的死活不关我事。”任我行冷哼一声,风清扬那厮死在外头才好呢,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东方了,“只是东方,你不担心有他在,盈盈的手段使不出来么?”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只怕有他在,岳不群离地狱更近才对。”

    “可他们毕竟同为华山派,难道他风清扬不会一时心软的放岳不群一马?”东方不败对风清扬的能这般的信任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爽。

    “若是我东方不败在他风清扬的心里连一个华山派不成器的掌门都比不上的话,那还活着干什么?直接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了算了。”东方不败半是自嘲的说道。

    “他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任我行实在受不了自己心上之人居然会对另一个男人这般在意。

    “……”看着激动异常的任我行,东方不败皱眉不语。

    随着东方不败得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冷凝了起来。

    良久的沉默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任我行假意咳嗽了一声意图冲淡屋子里凝结的气氛,只可惜他的举动让东方不败得目光变得更加犀利了。

    “东方,你……你口渴了吧……我去沏壶茶过来吧。”不敢直视东方不败,任我行蹩脚的找着借口。

    淡然的收回了凌厉的视线,东方不败皮笑r不笑的回道:“有劳任教主了。”

    看着任我行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东方不败弯了弯唇角,心道,怎么任我行这么有的倾向呢,真让人费解。

    不过这样也好,这□边彻底没人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忽略了手臂处的僵硬,直接掀被下床。当脚再次踏上地面时,东方不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现象中的那么严重,至少他还能站得起来,那盈盈和风清扬他们到底担心什么?

    拿过一旁厚重的冬衣披在身上,东方不败打开房门,沿着密园里长长的走廊慢慢的像凉亭那边走去;虽然一开始还需要一边扶着墙一边走,但慢慢的,东方不败便能自己行走了。

    凉亭里,按照东方这些年来的习惯,石桌上仍旧摆着相思琴和酒具,只是冬天无人打理,琴身略微有些脏乱,桌边仍旧有个温酒的小炉子,只是因为这些日子无人有心情饮酒,炉子里的炭并没有像往年一样闷烧着。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东方不败有些懒散的坐到桌边,掏出身上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琴身;爱怜的看着自己的爱琴,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这密园里似乎有着从未有过的冷清。

    抬头看看早已剩下枯枝的树木,东方不败撇了撇嘴,真是的,自己怎么也有些患得患失了,不过是风清扬跟盈盈都下崖去了而已,又不是不回来,怎么自己会忽然觉得这密园这么大呢。

    正想着,东方不败便随手拨弄了了一下琴弦,只是手腕处传来的僵硬以及走调的琴音让东方不败彻底愣住了。

    瞪着自己伸出的右手良久,东方不败将手慢慢的伸到眼前观察着,仿佛这双手里有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只可惜他不敢置信的目光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就在此时,任我行拿着茶壶,身后跟着向问天出现在密园门口。

    东方不败愤然的再度用力波动琴弦,只可惜相思琴传出的音色仍旧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正准备抄近路进屋的任我行在听到这声透出愤然之心的琴音后,就知道盈盈他们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任我行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惊恐的向问天,两人快步向着凉亭的方向行去。

    看着凉亭里满脸怔忪盯着自己手不动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就觉得心疼的要命。自从西湖牢底出来以后,任我行就跟盈盈一样一直觉得东方不败就是个永不倒下的存在,要是没有梅庄那些日子的相处,看到现在这样的东方不败,也许任我行会相当高兴能轻而易举的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但是现在看到他这样,除了心疼怜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东方,怎么了?”任我行将茶壶放在琴边,有点心虚的问道,向问天不清楚东方不败为什么会发脾气情有可原,但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啊,东方教主,”向问天见过东方不败生气,却从没见过东方不败像现在这样紧紧攥着拳头咬着下唇隐忍着什么的样子,“若有任何不如意您说就是了,何必如此?”

    东方不败转过头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向问天是一脸的疑惑,这个他不意外,可是看到任我行明显心虚的表现时,东方不败就彻底火了。

    “任教主,你能给本座解释解释,为什么本座这手如?c{蜛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