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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各派弟子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惶惶不可终日,别说是齐心抵抗日月神教的攻打,就是留在派里也是胆战心惊,甚至有人已经生出了弃派而走的想法;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另外两派的背叛,使得那些原本还有些顾虑的弟子越发坚定了逃走的想法。

    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日月神教布下的情报网。

    嵩山脚下,任盈盈看着刚刚到手的消息,挑眉冷笑,随即便将手里的纸条交给了一旁的蓝凤凰,吩咐道:“烧毁!”

    一旁同行的风清扬看着逐渐消失在火中的纸条,问道:“什么事?”

    “嵩山,华山还有泰山派基本已经乱了,人心不稳,有很多人都打算离开了。”任盈盈没有回头,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不远处这座巍峨的嵩山。

    风清扬看着眼前已经亭亭玉立的背影,忽然觉得站在眼前的便是东方不败。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风清扬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任盈盈回头,笑靥如花,只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风叔叔的想法呢?”

    微微一笑,风清扬挑眉,建议道:“火上浇油如何?”

    “呵呵,好主意!不愧我师父看上的人。”任盈盈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任盈盈的话让两人同时愣了一下,然后便各自冷下了脸,让一旁随侍的蓝凤凰不仅打了个寒战。沉默了不到一刻,任盈盈便转头对日月神教的众人下令,让他们通过神教安c在在嵩山派、华山派和泰山派腹地里的那些酒楼等钉子传点假消息出去,以便更好的配合他们这次的行动。

    忽视了一旁正在交代细节的任盈盈,风清扬抬头,冷漠的看向华山所在的方向,根据盈盈的计划,等灭了嵩山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华山了。

    想到当初东方昏迷前说的话,风清扬看着华山方向的目光里又多了份愤怒。

    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不是我风清扬故意背弃华山派数典忘宗,而是现在的这个华山派,实在是让我守不下去了。岳不群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华山派几辈人的努力化为乌有,现在的华山派已经成了江湖上的一大笑柄。既然已经不能守了,那就让我来结束它吧,至少我会让它留下一些希望!

    几天后,嵩山派正厅

    左冷禅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一众与自己虚与委蛇的各个弟子。

    现在嵩山还剩下多少人?自己又杀了多少人?左冷禅记不得了,他只记得从少林寺回来以后就不断有弟子求去,一开始他还会挽留,但是后来随着门派内不断的有人死去,他的耐心也在随之不断的减少,从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想要求去的人到后来麻木的看着弟子一个一个的偷偷溜走,左冷禅已经失去了想要杀死他们的冲动。

    疲惫的挥手让众人退下,左冷禅不堪重负的靠上背后的椅背仰着头,一手遮住眼睛,不停的思索着他到底错在哪了。为什么明明都是很有可能实现的事,却走到了这步田地,这些年他花了多少心思才将五岳剑派笼在手里,明明已经离五派合一不远了,怎么现在却被魔教一个小小的妖女给到自保都不能够了?

    明明魔教还没有打上来,明明魔教教主已经危在旦夕了,明明应该是五岳剑派重振雄风的关口,怎么会被个小丫头成现在这样?到底是哪不对?

    面容抽搐的左冷禅并未注意到,在他正堂座椅左侧不远处的拱门里,劳德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那复杂的目光与脸上的表情甚是不符。

    华山,正气堂

    如果说嵩山派已经是一派颓废的话,那现在的华山派便是一副衰败的气象。

    自从少林寺之后,宁中则就将已经相互扶持长达二十年的丈夫岳不群从门派除名,希望借此能在日月神教的攻势下保住华山派。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华山派还是遭到了迁怒,先不说华山山脚下那些关张的酒楼钱庄,光是一批批求去的弟子就让宁中则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绝望。想当年,华山派是何等的威风,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宁中则站在正气堂中,看着华山门规默默不语。这列祖列宗定下的门规,是多少代华山弟子都铭记在心终生不忘终身守护的东西,可现在却因为师兄……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宁中则的思绪。她无奈的回头,看着门口跑的有些喘息的女儿,柳眉微蹙,问道:“灵珊,怎么了?”

    “娘,三师兄他们都在收拾行装了。”岳灵珊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满脸惊恐的抓着宁中则哭道。

    经过这些日子的洗礼,岳灵珊经过了少林寺之后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华山派小公主了。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宠爱她的大师兄和关心她的林师弟都离开了华山派,本来奉若神明的父亲在一夕之间变成了江湖上人人不齿的小人,这些都让岳灵珊感到无所适从,然而更令她难过的是自己的母亲在最危难的时候将自己的父亲驱逐了。虽然往昔受到的教育告诉岳灵珊,她母亲的选择是对的,但是从小就被父母宠爱,被师兄们娇惯的岳大小姐却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她总是希望少林寺的那件事没有发生,她还是那个得众人宠爱的小师妹。

    可是看着华山派天天在减少的人数,看着母亲日益衰老的面容,岳灵珊悲摧的发现,那些不过是她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她尽其所能的想要留住那些师兄,怎奈何那些华山弟子均都是铁了心一般的想要离去,更有甚者在遇到岳灵珊劝阻的时候直接瞪眼指责,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多少次看着昔日朝夕相对的师兄头也不回的在她面前扬长而去,岳灵珊本以为自己早已麻木了,谁能想今天却在看到三师兄也在收拾包袱时,她心底一直压抑的恐惧会突然爆发了。要是,要是连三师兄都离开的话,那等日月神教打来的时候,她们母女拿什么抵挡啊、

    “什么,连梁斌他们都……?!”听了女儿的话,宁中则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一股子气血直冲脑门,腿也跟着软了下来。

    “娘!”岳灵珊眼明手快的扶助了宁中则,满脸恐慌的问道:“娘,您怎么样?”边说着边将宁中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待缓过气来,宁中则无奈的看着已经背着行囊进到大厅里的梁斌等人。

    一阵挽留和辞别之后,华山派便彻底只剩下宁中则母女二人了。

    看着空旷的大厅,宁中则绝望的笑着,从浅笑慢慢的狂笑,甚至笑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这让一旁同样陷入绝望的岳灵珊不知所措。

    “娘!娘!您怎么了?”岳灵珊看着母亲从来没有过的失态,忧心的问道。

    “哈哈,灵珊,没人了,华山派没人了,这下华山派算是彻底毁了!哈哈哈哈!”宁中则看着厅中的一切疯狂的大笑。

    岳灵珊在一边焦急的大喊企图阻止母亲的癫狂:“娘!娘!您醒醒啊,别这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笑声哑然而止,宁中则僵硬的转过头,哀恸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轻声说道:“是啊,留得青山在……珊儿,去收拾收拾东西,咱娘儿俩,这就下山!”

    “娘!咱们也走?那华山派怎么办?”岳灵珊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傻丫头,现在哪还有什么华山派,早就被你父亲糟蹋光了,走吧!从今往后,咱们娘儿俩相依为命,这江湖,你我再也不涉足了!”宁中则看着女儿的脸,恨声说道。

    一个时辰后,江湖上屹立了多年的华山派山门永久的关闭了。

    就在任盈盈带人下山的第十二日,日月神教占领了嵩山,将嵩山派所有的来不及逃走的弟子尽数诛灭,少教主任盈盈更是在五十招内将左冷禅打成重伤;然千钧一发之际,有个蒙面人从旁闯入,在硬挨了任盈盈一掌之后将左冷禅带入了山后的一座精舍之后。

    其后,还未等少教主等人赶到,精舍内便起了大火。

    任盈盈神色漠然的看着逐渐消失在大火里的房舍,冷哼一声才率众离去。

    徒留下火中一对别扭了一辈子的师徒。

    以及风中带出的些许叹息。

    “诺儿……”

    “嗯?”

    “为何不离开?”

    “……没地方……可去……”

    “那……就跟我去地狱吧……这一次再也没有江湖……只有你我……诺儿可愿意?”

    “……就算我说不去,你也会强拉着我去吧。”

    “不会……我再也不会强迫诺儿了。所以……”

    “……无所谓……反正哪都一样吧……”

    随着精舍的倒塌,那位曾经一心想将五岳剑派合一的野心家彻底消失在了这个江湖之中。

    福建福州城

    路边的酒肆里,一些江湖上的好事之徒正在谈论着最近江湖上发生的大事,而就在他们不远处,一个落魄的青年正默默的喝着酒,不动声色的探听着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一切。

    “日月神教这回可是倾巢而出,只用了不到二十天,便将之前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五岳剑派彻底根除了,这可真是了不得啊。”一%c?闎〃a蚶??/》餯〃vrg蝹边端起酒碗一边赞叹道。

    “可不是,听说那日月神教的少教主今年还不满二十岁,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呢,虽然这次南北两个恒山派已经退出了五岳剑派,可这也太窝囊了,三派加一块居然输给一个小姑娘。”另一名酒客应和到。

    “窝囊?我看一点都不窝囊!你们可是不知道,日月神教还没打上去的时候,他们那三派就已经被日月神教的先头部队给弄得人心惶惶了,好多弟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给杀了,当时江湖上不是盛传只要这三派弟子自愿下山从此不再跟这三派来往,日月神教的人便不在追杀么。这话一出,便有好多弟子都在大战之前就下山了。这么贪生怕死,难怪斗不过人家一个姑娘。”一位知之甚深的酒客不以为意的反驳。

    “照你这么说,这魔教少教主也够狠心的?”一位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的酒客问道。

    “这都什么年月了,还叫

    120、大结局 。。。

    人家? “还有就是那嵩山掌门,先不说平日里喜好的东西,就说他这些年的作为也是枉为名门正派这四个字。”另一人继续道,“什么东西,居然为了自己那点子野心就对同门下手,北约恒山派可都是尼姑,女流之辈,他也能下的去手,差点就把人家正派都灭在二十八里铺了,更可笑的是做了居然还不敢承认,居然顶着日月神教的名号去的,要不是日月神教教主出手相救,只怕现在就没有什么北约恒山派了!”

    “这么说来,他日月神教还是有些善举的啊。”刚刚不明所以的酒客恍然大悟,“对了,这五岳剑派现在如何了?”

    “哎呦,你可是不知道,嵩山派让一场大火少了个干净,泰山派好手损失殆尽,最有趣的是华山派,等任大小姐带人赶到华山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座空宅了,整个华山派一个人都没有了。”第一个开口的酒客兴高采烈的说着,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众人兴高采烈的说着,谁也没注意到那个落魄的青年在听到华山派空无一人时握紧的拳头,他默默的付了酒钱,起身低头往外走。

    一个人都没有,华山派居然连一个人都没剩下,这怎么可能?师娘呢,小师妹呢,他们都去哪了?难道所有人都放弃了华山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那青年忽然双目圆睁的看着远方,发疯了一般狂奔而去,引得大街上一片侧目。跑着跑着,那青年跑出了福州城,终于在郊外一处破破烂烂的小舍外停了下来。

    青年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只剩下半边屋顶的小舍,唇边忽然泛起苍凉的笑意。

    谁能想象的到,两年前他还是华山的首徒,带着小师妹于此处潜伏呢,谁知两年后的今天,他令狐冲已经成了江湖上人人不齿的遭到日月神教追杀的忘恩负义之辈,若当年有人跟他说这间让他小师妹抱怨了好久的小舍就是他将来的逃命之所,只怕他会笑那人疯了吧,可惜……

    慢慢的踱进小舍,入眼便是一派狼藉之相;屋内桌翻椅倒,到处都是当年打斗时留下的残砖剩瓦和到处丛生的杂草;只在一出比较干净的角落里,有堆不慎整齐的干草组成的一个简易床铺。

    干草垛上到处可见已经干涸了的黑色血迹,草垛的中央便躺着这些血迹的主人,已经少了一条手臂的前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令狐冲慢慢的走到干草垛边,神色漠然的看着似乎已经睡熟的岳不群,眼睛里不同的变换着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过了好一会才将弄到的食物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岳不群身边,而后准备起身离开。

    也许是多日来生活在被人追杀的y影之下,使得岳不群比以往更加的敏感,就在令狐冲放下东西的那一瞬间,岳不群便受惊一样的睁开眼,本能的想往后退,但在看清来人后,岳不群原本惊恐万状的脸色立刻变成了厌恶。

    “小畜生!你想干什么!”c着尖细的嗓音,岳不群责问道。

    背对着已经少了一条手臂的人,令狐冲此时早已经没了以往的耐心和对师父的愧疚,他冷冷的回道:“放心,不是想杀你。”

    说完便转身走到另一边坐了下来。

    看着身前的食物,岳不群满脸厌恶的想将它们全都泼到令狐冲脸上,可惜他只剩下一条手臂,还要撑着自己不倒下,“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会不会想毒死我去那个魔头那里领赏?!”

    岳不群的话让正准备生火的令狐冲动作一顿,他想出言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手上生火的工作。

    见令狐冲不语,岳不群便得寸进尺的继续挖苦道:“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想通过我重入华山派?!你想得美!华山派门户绝对不会对像你这样一个善恶不分,屡教不改的恶徒敞开……”

    “咣当!”

    未等岳不群的话说完,令狐冲已经将手上的柴火砸到了地上;他一个箭步冲过了,一把抓起了岳不群已经肮脏不已的领子怒吼道:“华山派已经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华山派被整个江湖所不齿!就因为你的y谋算计,所有华山派的弟子都弃派而走!连师娘和小师妹都走了!!!”

    “你……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令狐冲的话让岳不群瞪大了双眼,他反手抓住令狐冲的领子问道:“什么叫做华山派没有了?我辛辛苦苦维持的华山派怎么可能没有了?你在说谎是不是!一定你在说谎!!!”

    令狐冲闻言,厌恶的挥开岳不群仅有的一只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倒在地的岳不群,冷漠的嘲讽道:“知道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吗?嵩山派让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泰山派所有好手全部丧命,我本以为这样就已经很惨了,谁知道最惨的却是华山派,还没等日月神教打上来,整个华山派先自我解散了!你辛苦维持?若不是你的辛苦维持,只怕华山派此刻还是存在的!”

    “不是!不是我!是宁中则!是他们没有守好华山派!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该将我赶出来!”面对令狐冲的嘲弄和指责岳不群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令狐冲口中华山派消失的消息;他根本就不能相信自己机关算尽却得来这么一个结果,所以条件反s的想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去。

    可惜他的话却再一次的触怒了令狐冲。

    “岳不群!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师娘一个字的不是!否则……”眯着双眼打量着瘫倒在地的岳不群,令狐冲威胁道:“否则我就亲手杀了你!”

    “想杀我?”岳不群看着眼前不断向外冒着杀气的令狐冲,仿佛刚注意道什么似的叫道:“有本事你去杀了东方不败那个魔头啊!你不是会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吗?要杀他不难吧!……”

    听到风清扬的名字,令狐冲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陌生的看着身前这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脑中闪过东方不败在下少林寺之前说的话。想着当时东方不败的脸色,令狐冲的神色灰败了起来。

    也不知那个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不管如何风太师叔都会陪着他吧……自己似乎根本没有资格担心他了呢……

    想到这里,令狐冲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看着面前犹自做着利用他摆脱现状的岳不群,令狐冲第一次从心底感到后悔。

    为何我之前一直到都有注意到,岳不群竟然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呢。

    再也不想面对岳不群的令狐冲直接转身,第一次不顾身后岳不群的谩骂和威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踏出小舍的那一刹,令狐冲对身后的岳不群平静的道:“你好自为知吧。”

    看着头也回大步离开的令狐冲,岳不群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拼命的咒骂威胁,直到再也看不到令狐冲的影子也没起到半点作用。

    岳不群颓废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断臂,开始回想他这一生到底有没有做错,可是越是回想,岳不群就越找不到答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迷茫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土地发呆。

    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岳不群本以为是令狐冲回来了,刚想抬头咒骂几句,却看抬起头的那一刻真的恐慌了,他倒吸一冷气,颤声喊道:“风……风师叔?!”

    拎着长剑慢慢靠近,风清扬的脸上绽开一抹令人恐怖的笑意,“岳不群,你可真让我好找啊!”

    “啊~~~~~~~~~”

    很多天之后,江湖传闻,在福州城外的一座如同废墟的小舍里,埋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他没有四肢,没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