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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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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on越喝越多,渐渐醉了。我满心恐惧,生怕他会发酒疯把我打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能骂的话都骂完了,精疲力尽,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瞪着我。我缩在床单下动也不敢动,全身僵硬。就这么一直到实在支持不住了,我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这才发现他已睡着了。顿时全身一阵放松,我瘫在了床上。

    疼痛像退潮的潮水,渐渐消失;睡意袭了上来。我蜷成一团,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saon打我时用的力可真不小,我第二天就出现了血n。

    这一发现让我怕的泪如泉涌,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只是没再打我,把药油扔给我自己擦,并没有把我送医院的意思。我胆战心惊的休息了三天还活着,这才相信自己不会死了。

    和saon呆在同一天花板下,气氛紧张的像警匪片。我不敢对他说话,向他要日记本;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看他,神经紧张的几乎要绷断了。

    四天让我忍到了极限,鼓起所有的勇气对他说我要回校上课。

    他同意了,不过要再等一天。

    我在日记里提过的所有想吃的东西(我过去总是处于饥饿状态)一样样摆在面前,saon把我带到饭馆里让我一次吃个够。

    他什么都不吃,却用凶狠的目光着我把汤包、水饺、锅贴…全都吃下去。我从没想过享受食物也会变成酷刑:我没有胃口,胃里却塞满了东西。不得不经常到厕所,把东西全部吐出来再去装下一份。三四家店跑下来,我都虚脱了。

    “吃”完各种小吃 ,我又被拖到了专卖店。saon着了魔一样不断的买东西,仿佛掏出的不是钱而是没用的纸。

    他y森着脸,根本看不出一点购物的乐趣,不断瞥过来的冷冷视线让我不由自主的想逃。我心有余悸,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这么多东西,满不满意?再给你三千块零用怎么样?”

    saon的话让我脸红一阵白一阵。

    他见我这样,不屑的哼出声,“不要告诉我你也会不好意思。你不是想要钱想的发疯么,从我这儿拿钱可比和野男人做来得容易的多。”

    我不仅是不好意思,而是羞耻了。

    为了钱去卖y,这个秘密没被发现前我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别人也不会指着我的鼻子叫我“鸭”;可是遮羞布一被拉下,我就原形毕露了,彻头彻尾,我只是个肮脏的男妓——不管我愿不愿承认。

    我受不了那种鄙夷轻蔑的眼神!我后悔,后悔写了日记,后悔把每件事都记的太清楚。卖y这种事都没让我这么打心底的难受。我好后悔……

    晚上七点才返回寓所,精疲力尽的我再也无力装出坚强的样子,而saon仍在变着法子折磨——惩罚我。

    将近三十个购物袋都扔在客厅地上,里面的东西我一样都没碰。

    洗干净身体后saon要我一起泡在浴缸里。这本是日本人的习惯,他却很喜欢。

    就算疲乏的要死,我也没有胆子拒绝。就在那里,他不停的让我想死掉算了。

    浴缸并非为两人共浴设计,尽管我很苗条,我们还是贴的很紧。saon的脚放在我两腿之间,碰到了那个东西。我y荡的身体很难得的接受了理智的控制,没有让主人丢脸的勃起。

    saon一下扑过来压住我,溅出了很多水。他的手在我遍布乌紫淤痕的身上游走,感觉到了我极为勉强的顺从。

    “怎么,是我给的东西太少了?”

    “……我,不要……你的东西……”

    扯出了一个嘲讽的冷笑,他说,“那我就在性上满足你好了。四天没人给你打炮是不是寂寞的要死?”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细心的搓揉,手指还不时向后方探去。

    我无法抑制的开始喘气了。我的头枕在浴缸壁上,手臂的皮肤一碰到那坚实、火热的胸膛,脑子里就出现许多火热的场面,身体不自觉的回应起刺激。没过四十秒,我彻底投降了。

    我“嗯”了一声,s出的白色体y浮到了水面上。

    可是身体实在太虚弱了,达到一次高c就让我心跳的异常快,眼前阵阵发黑,人难受的像要死掉。在被羞辱时我想一死了之,安全了以后又渴望活下去,我这个人永远都下不了决心做完一件事。

    “saon,我……我不行……放、放手……”

    saon的分身硬邦邦的抵着我的腿,他的欲望让我害怕。

    我不识时务的抵抗他的动作,执拗的试了几次后他的脸色变了,脾气瞬间爆发。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打的我尖叫出声。

    “妈的x,你就是贱到喜欢和野男人做是不是?!”saon眼睛充血,怒吼不止。

    “没有我,你他妈什么都不是!没有我你早死上几十次,被男人玩死了!呆x,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杂种?!他哪一点好?!”

    “我杀了你这个婊子养的贱货!”

    saon口不择言的骂着,叫喊声在浴室里嗡嗡作响。

    我在水下瞪大了眼睛,窒息的脸色发紫;saon的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捏的我的喉骨“喀喀”作响。

    要死了吗?眼前有一缕红色在扩散,慢慢遮住整个视野。身体像融化在水中一样变软,一点一点失去知觉。

    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张扭曲的脸,一点都不象saon,可浴室里除了他没有第三个人…

    ……我就这么……死了?我算是被谋杀的吧?

    ……这么黑,……我是在天堂还是地狱?这样的卑贱,我一定是落地狱的多数。……不知道会被判什么罪……

    从来不信教的人在再一次看见清晨的阳光时彻底相信了上帝的存在,他困难的呼吸着,眼泪流个不停。这个人就是我。

    我只剩半条命时,saon 改变了主意,这肯定是上帝的奇迹。就是在做a时,就算我惨叫到吐血他也不会停手。那种暴怒的情况中他能控制自己真是奇迹——他决不是怕杀人后难逃法律制裁才不杀我,他不怕杀人。

    他在我身上投资的太多,我欠他的太多了。回报没拿足他是决不会放手的,这大概是我拣回一条命的人为原因。

    y大里,我提前做了一个“正经人”。

    “这几天你都到哪去了?”

    “不玩了?!”

    “开玩笑吧?”

    “那算了。”

    这几句话数日内不停的出现,不断的变化对象。我照着某人的命令斩断和过去的联系。只是在见到阿伟时有些困难。

    “又不玩了?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好了。”

    “……你不要找我了,我真的不行……”

    阿伟耸耸肩,他认为我是像上次一样闹小脾气,我决定做出点让他意外的事。我把一个纸包 塞在他手里,“我一共借过你两千七百块,你数数看对不对。”

    “……什么意思?”他看着人民币疑惑不解。

    “我弃恶扬善了。”

    “开玩笑!……”他先是不屑的皱眉,然后认真的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两清了。”

    不重不轻的讽刺我一句,他问,“你也把钱还给其他人了?”

    我脸色一沉,转身要走,他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要走!到底怎么了?!……”

    眼睛盯着我脖子上项链般的指痕,他吃惊不已,“谁干的?”

    “说话啊!谁干的?!”

    “……老板,给钱的人。”

    “你为了两个钱连变态也接,不要命了?!”

    我不想辩解。发怒的阿伟抓过我的手,检查手腕上的伤。

    “那种人太危险!你不能这样玩命,要钱我给你!”

    心里意外的涌起一股暖流,我眼睛都湿润了。

    “我不缺钱,……欠了人家的情,没办法……他只要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就会发火,所以我……”

    “过去向你借钱是没办法的事,莫明其妙惹上一身债,不给钱就会被公开……l照,……我就只好想办法弄钱了。……说给你听,是不想还有什么误会。你也知道他们在暗地里叫我什么。不过,……卖、卖y这种事我并不是一直都在做,是上学期才有的……”

    我说完,一下觉得像了却了一个心愿一样舒畅,强调着,“我是向你借钱,不是要的。”

    他愣愣的看着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说了声“再见”走了出去。

    博爱的他习惯把爱分给别人,却不知道怎么回应别人的爱。那句r麻的“我爱你”始终没能如我愿的传进耳朵,大概我是会意错了,以为在分手一刻会真情流露。可是,……到头来都是我一相情愿。

    走出暖风中显得懒洋洋的y大,我看见了那个斜靠在机车上的男人,他向我威严的招了招手。

    躲进卫生间,我习惯性的摸出钢笔就要写日记。看到手里的小备忘录这才记起自己已戒掉写日记的习惯颇久了。

    抽烟却是近来的习惯。烦的时候抽上一根,烦恼就会随着袅袅上升的烟雾飘远。

    可是没过一个月这也越来越不管用,现在我一口气抽五六根也止不住心里死一样的郁闷。

    我常有一种幻觉,觉得自己如果从24层楼上跳下去不一定会死。猫有九命,我应该不会比不上一只猫吧?变成一只鸟从这儿逃走是最好的。

    沉迷在妄想中,笔尖沙沙的划过纸头,那种声音在寂静中简直就像我躲在厕所里用面纸擦眼泪。

    燃到了蒂部的烟烫的我下意识的猛甩手,摇摇头,我不禁对自己的大作y郁的感到兴奋。

    纸上大大小小写满了“王八蛋”“人渣”“saon——小人!”“卑鄙!”之类的词语短句。我恨他,恨到刻骨铭心。我怕他,又怕的要命,所以一直都留在这里受他摆布,可是,我现在好不甘心。

    那件事,他不该对我做那种事……

    如果是情人,那至少会给对方一些自由。我的权利被剥夺的没剩多少了。从食欲到性欲都受到控制,除了什么时候要排泄他没办法勉强。saon 以主人自居。竟有这等可笑的事,20世纪还有人在家里蓄奴。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落入了什么时光的裂缝,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他们不是怪人,而是我变了。因为强大的外力变形,就像一棵被压弯的树,慢慢弯曲,过程缓慢,结果却是必然的。

    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让我遇到这些事?这样对我,上帝是不是有失公允?我得不出答案,只有叹气。

    门锁上的轻微剥啄声像一根羽毛拨动了我警觉的神经。

    我一下跳起,扯下字纸丢进抽水马桶里,按下开关。门被打开时,saon只能y着脸望着空空如也的马桶了。

    他有家里所有带锁东西的钥匙。在他面前不会有秘密。

    一言不发,他夺过我仍拿在手里的备忘录。我庆幸自己动作够快,心里刚高兴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将怨气都发泄在写字中,下笔很重,会留下清晰的划痕……这个恶魔!连我最后的秘密也被揭穿了…我心里痛苦的呻吟。

    要打我吗?我无路可逃……我死死的盯着saon的手,生怕会挨上一下。

    意外的平静,甚至可以说的上温柔,他忽然问,“你还在想那件事?”

    我一愣,随即心中的酸楚如同被石子击开的水面,泛起层层的波纹,我连眼睛都热了。

    “那件事……”

    那件事比打我骂我更过分,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我低着头,抑制不住的颤抖了。

    “那件事……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堪吗?能让你觉得丢脸的事应该不多了才对。”

    “!”

    我措不及防,被鞭子一样的话语抽的狼狈不堪。

    “为了几百块和野男人上床,你早就贱的无药可救了。装模做样,充其量也只是个男婊子,公共厕所而已。”

    我愤怒的呜咽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我的确做过那样的事……可我从来不知道会有那么糟。我为了钱和男人上床,那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这么说肯定只会招来耻笑,我说不出口。

    “啧啧,眼泪真是不值钱,……啧,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后悔流下来的?”他的手在我脸上徘徊不去,“是因为我揭了你的疮疤痛的流眼泪吧?”

    你!……不是上帝,凭什么决定对我的惩罚?就算要教训也得由我妈妈来。我几乎要脱口而出。过去我就想说了,每每畏惧他使用暴力不敢开口。把别人拖进泥沼的你更应该受到惩罚才对!

    “我有说错吗?”他冷冷的问。

    我心中一惧,急急熄灭了眼中的怒火。

    saon把我靠在墙上,漆黑的眼眸闪动着不可捉摸的光芒。

    嘴唇和身体像蛇一样慢慢缠了上来,不停的掠夺。湿腻腻的吻、游走的手,……我全身每个毛孔都拼命呼喊拒绝。再不推开他我会因为休克而死的!

    我遵从本能,用力推开了他——或者说他惊奇于我会反抗,暂时松开了手看个究竟。我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讥讽,说:“我……是公共厕所,你抱我不觉得恶心?”

    这句话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saon发起疯来会让我想死都死不了。他脸颊抽搐了一下,迅速升起鄙薄的怒色,有力的可怕的手向我袭来。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脸也偏了过去准备承受那会让我口血飞溅的一击。

    头顶一片火辣辣的痛!我惊慌失措的想撑住向一边倾倒的身体,手指滑过镜子、漱洗台、瓷砖,最后人摔在地上。

    “啊!”我惊叫起来,saon骑在我身上,拼命往下拉裤子的动作激起了我难以磨灭的恐惧。我不要这样!求你不要!我拼命向门口爬去,不顾一切的要逃开。手指在地上无助的打滑,骑在身上的男人让我挪动不了分毫。

    “啊!……救命!……求你,不要……”

    按在两股上的手像要把我撕成两片,将缝隙不断的拉大,让它濒临破裂,入口处也要裂开来一样,但却不是最痛的。立刻有东西钻了进去,有尖锐的棱角,在直肠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另一个出口。好象刀子一样到处乱捅!我张大了嘴惨叫,似乎听到了好几个声音一起合唱……

    趴在肮脏的课桌上,p股对着一个人大大的打开,对那个人来说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疼痛。因为没有润滑剂,第一次被性器强行c入的g门皮开r绽,流了很多血。他觉得那股疼痛是发自脑髓的,简直要让全身都跟着崩裂,所以他无声的尖叫,眼泪流了满脸。qg犯满意的笑了,说,第一次都会比较痛。

    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哭着要下来,可是一双手牢牢固定住了他扭动的腰。他要发疯了,因为身体里又被硬塞进了一条欢乐棒,在此之前就曾接受过从戒指到小型木雕之类的道具的c入,已经见血了。可是事情没结束。一根用来喝饮料的细吸管c进了他的n道,只要一碰就会产生非常痛苦、受虐狂般的快感,而后面,欢乐棒上的药物让充血的黏膜痛痒难忍,好象有无数的蚂蚁在里面啃咬。他泣不成声的一遍遍发誓、保证,换来得是延时的折磨。

    ktv包间里的人一个个都找借口离开,包括那个自认是主人的人。他把“奴隶”交给一个肥头大耳的叫“洪老板”的男人。没等“奴隶”意识到什么已被扑倒在沙发上,“洪老板”肥嘟嘟的嘴到处乱亲,留下很多口水;肥短的手指几乎是撕开了那个脆弱的地方。“奴隶”的惨叫被阻绝在隔音性能良好的包间里,不会有第三个人听道。他一边叫着“saon;saon;救我!”,一边被硬生生的c入,直到昏过去才放弃获救的希望。

    那个,那个,那个男人再次卑贱的倒在地上,身体被一次次贯穿,记忆变成一盘乱糟糟的燕麦粥,挤掉神智所占的每个角落。

    “起来!时间到了!”

    身上一凉,太阳x因为声音的刺激突突的跳起来。睁开眼,柔柔的壁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