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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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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托dayan送给你的小包裹里装的不就是豌豆糖嘛,我都看到她给你寄包裹啦,吃了人家的糖就别生气了嘛。”我又把他用力抱了抱,这孩子长得比我高,现在搂他越来越费力,掐脸蛋已经绝没有可能,看他训人时小脸绷得那个紧,一点儿都不可爱。

    “哼,不就是豌豆糖…”to哼了一声不言语,可脸上还是没有笑模样。

    “反正她引咎不来咱家了,我们也不会再到德国了,小土豆你就别再生气啦,发火多了小心公鸭嗓。”我抓着他小心翼翼地安抚道,当小姨当到这么低姿态真是古今少有,谁让这事儿我做错了呢。

    “小姨你发个誓,如果以后再去louise家,就永远不可能瘦下去。”to臭着脸说。

    这孩子,专找我软肋掐……“好吧我发誓,”我嘟囔道,有些不愿意。

    “这还差不多,下不为例吧。”死小孩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一副勉强的样子说,

    我气不过,扑上去伸手在他腰际用力拧了一把,看他龇牙受着没动弹,心里稍稍顺点儿气,“这次小姨不对,下次你再这么训斥人,小姨绝不答应!”

    to咧嘴笑了笑,没吭声。

    “小土豆,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啦,给小姨讲讲你学校吧,hogwarts好玩儿不?都有什么课?你都学什么了?”

    “hogwarts啊,”to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小脸儿终于露出点笑容来,“学校很不错啊,有很多新鲜的东西,小姨你以前说的麻瓜科技在学校里根本用不到,这儿做什么都要凭魔杖,我看要是有一天魔杖丢了,所有的巫师就都完蛋了。”

    “哪小土豆可要保管好你的魔杖啊。哪个dubledore先生对你怎么样?”老邓的态度问题我比较在意。

    “他还好吧,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一次看到grdelwald给我的打火机,然后问我哪来的。”

    就知道那个东西应该早丢掉!“哪你是咋回答的?”我连忙追问道。

    “我说一个不认识的巫师给的,不过看dubledore教授的样子不太信,他还拿过去仔细看了看,不过没说什么,管他呢。”to不太在乎地说。

    “小土豆,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都不要在意啊。”我抓住他袖子,认真地说。原著就说老邓对to很戒备,还以为这次会好些,没想到grdelwald的一个打火机要坏事儿,我心头大恨,希望to不要介意老邓的态度才好。

    “别人看法和我有什么关系,小姨你在说什么?”to仔细打量我两眼,“小姨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就是随便说说。”我摇摇头。

    “哪……小姨,蛇语的事儿你知道多少?”to顿了下问我道。

    “蛇语是天赋,有人会说,有人不会说,to想知道些什么?你对别人提蛇语的事儿了?”这个问题我们以前讨论过,我也挑了些不重要的告诉过他,slyther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to的血统来历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也要他自己去挖掘,因为就算是让我说,我也说不清。

    “这个我知道,我也没把蛇语的事儿乱说,小姨以前说过怀璧其罪的故事我明白,只是有些好奇罢了。”to没追问下去。

    说到蛇语,我想起另一个天赋,“to,你能闻到灵魂的味道吗?”

    “小姨什么意思?”

    “louise说,她有一种天赋,叫‘窥灵’,就是能闻到灵魂的味道,to你会不会?”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她对你说什么了吗?”to没回答,而是反问我。

    “没有啊,她就是说她能‘窥灵’,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robbie的灵魂有问题,所以就随便问问啦,也许你也有这个天赋也说不定啊。”

    “我不会。”to看了我一会儿,慢慢说。

    “真可惜,我还想知道自己灵魂什么味儿呢。”有些失望。

    “就是小姨味儿呗,还能是什么样。”小土豆耸耸肩,轻快答道。

    “to你的形容词真肤浅,去hogwarts也没见有长进。”nagi看风暴过去了,从浴室里游出来,爬到沙发上要往to身上缠。

    “哼哼,还以为你要在浴室里过圣诞了呢。”小土豆狞笑了一声,一把抓住nagi尾巴,“小姨去做饭吧,我有话要和她说。”

    “小姨你别走,小姨啊~~~~~”nagi吓得尖叫出来,在沙发上不停地扭。

    活该,没义气的家伙不值得同情,我高兴地转身去厨房,留下nagi一个人在屋里堵那个代号叫to的台风眼……

    第一卷 我和to在一起 触摸战争

    第四十章触摸战争

    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一如后世所载,德国闪袭波兰,纳粹的装甲师在波兰的领土上疾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纳粹的摩托化步兵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以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向波兰的纵深发展,演出了人世间前所未见的机械化大屠杀。

    欧洲哗然,世界哗然,这天二战全面爆发,这天我送to登上hogwarts特快。

    九月三日,英国对德国宣战,九月三日,法国对德国宣战,九月二十八日,波兰沦陷,剩下的一九三九年,整个欧洲处于极度恐慌中人人自危,不知谁是德国的下一个目标。

    去年我们楼下房东white先生过世了,只留下white老夫人一人守着这幢三层小楼和对white先生的思念慢慢等着死神敲门。他们的独生儿子正在皇家海军服役,忙得家书都很少往来,打从to去了hogwarts,我便照顾起老夫人的日常生活。从上半年开始,我雇人翻修加固了后院地窖的整体设施,陆陆续续囤积了大量生活用品在地窖里,糖,黄油,面粉,布匹,各种可以长期保存的腊r,照明设备等等等等,面对即将到来的紧张时刻,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积极备战。

    三九年的圣诞节,整个伦敦在一片恐慌中度过,深红色的节庆并没带来任何上帝的福音,食品开始渐渐短缺,于是配给制迫在眉睫。

    to从学校回来,对弥漫在全国的战争空气频频皱眉,“小姨,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没对我讲。”

    “对你说了也没什么用啊,这是麻瓜界的战争,和巫师关系又不大。”我只能这么敷衍他,既然二战不会因为我的说或不说而停住脚步,又何必多让一个人担心,小土豆在这段时间躲在hogwarts是最好的选择。

    “战火会烧到英国本土吗?”十三岁的to已经过了变声期,低沉的嗓音很是有些压迫感。

    “不会,至少目前是这样。”即将到来的轰炸我没打算告诉他,不过藏身的地窖我已经准备妥当。

    to想了想没说什么,于是我们和全伦敦一样,在忐忑中迎来了一九四零年,更糟糕的一九四零年。

    送了to回学校的新年伊始,报纸电台和各种媒体便不停地报导着最新战况,马奇诺防线前的对峙,英法联军看着德国的装甲在欧洲大陆横行无忌,正如丘吉尔事后讥讽的:“巴黎和伦敦以为坐着就能把那笔债躲过去”。于是在一九四零年的晦暗季春,丹麦、挪威,卢森堡、荷兰、比利时先后失守,北欧沦陷。

    “可可,我要走了。”他一身戎装站在我面前,笔挺的棕灰色将校呢大衣,漂亮的船形帽,蓝眼睛坚定而温柔地望着我,“我要回法国去,虽然战争让人不快,但正义总需要有人维护。”

    casper,我朝夕相处六年的同事,天才的遗传学博士,你也要去战斗了吗?当战争还只存在于传媒中,这个血腥的名词对我这普通人来说仅是揪心而已,可亲眼看到战火终将卷走身边朋友时,那份无法言喻的痛苦实实在在地灼痛了我的心肺。

    我走过去用力抱住他,“caspar,愿上帝保佑你,也保佑……法国。”面对国家大义,民族大义,我无法劝诫无力挽留,个人生死在这场全人类的战争中已显得微不足道,战争就是牺牲和再牺牲,除了愿上帝保佑他,我想不出其他任何可说的话来。

    caspar用力回抱住我,眼里没了往日的调侃与嬉笑,“可可,我生在法国最重要的工业中心里昂,战争爆发后第一个将要被轰炸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不是普罗旺斯不是马赛也不是博登湖畔。我会想你的,东方姑娘,谢谢你的祝福,愿它带着美妙的东方魔力,能带给我军人的骄傲和无畏的勇气。”他缓慢温柔地轻声说道,“将来用你美味的点心迎接我凯旋吧,上帝保佑英国,上帝保佑法国,上帝将与我们同在,我会想你的。”

    说完,他放开手,微笑着转身离去,平时抢点心的凌波步伐已经换成了军人的沉稳和坚毅,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无言地跌坐回沙发,一阵无力和酸楚涌上心头。我诙谐而睿智的搭档,法国即将面对的五十万伤亡会包含你吗?你会为巴黎的沦陷痛哭吗?你会为送到北非的军旗顿足吗?你会亲手沉掉土伦港的军舰吗?你还会,平安地回来吗?

    战争的绞r机一经启动,不饱饮鲜血便无法停止,无论它曾发过什么样的战斗檄文,也无论它披着什么样的血腥外衣,正义的,邪恶的,这台机器内部永远都弥漫着泪水和哀号,令人无比憎恶,现在它卷走了我的第一个朋友,谁会是第二个?

    五月,敦刻尔克大撤退,六月,马奇诺防线失守,同是六月,法国沦陷。

    欧洲,进入最艰难的时期。

    这年八月,成群的德军敌机,呼号着自海峡对面而来,裹挟着铺天盖地的炸弹目标瞄准着伦敦和其周边的工业区。当第一枚炸弹在伦敦市区炸响时,还有一周to便要登上回到hogwarts的蒸汽列车,但一切都在这声巨响中化为泡影。

    八月二十五日早晨,hogwarts的猫头鹰灰头土脸地扑到我家窗台上,脚上绑着校方的紧急邮件:

    由于麻瓜界的伦敦被轰炸,hogwarts特快停开,请所有麻瓜家庭学生于九月一日到郊外登比斯葡萄园集合,我们将统一使用门钥匙到校。

    “小姨,我不回学校去。”to看完羊皮信对我说。

    “不行,我不同意。”我坚定地拒绝他,“你必须回学校去,伦敦很危险,大规模空袭马上就要开始了。”

    “小姨也知道伦敦被空袭很危险?”to古怪地看了我一眼,“那我便更不能离开,最少我是巫师,关键时刻很有用。”

    “你还未成年,不许使用魔杖的,你忘了?”我深感刚刚说错话,直觉得要是劝他回学校恐怕有难度。

    “非常时期非常处理”他轻描淡写的回我一句,表情很不以为然。

    “to,你怎么不听话,你不回学校就会被开除,你不是一直想成为厉害的巫师吗?不要就这么放弃了!”我有些急了,试图对他晓之以理,他和我留在伦敦不是个好主意,hogwarts才是这时候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没了家人,当巫师再厉害又有什么用。”我话音刚落,to马上接过话头,一句话便把我顶回去。

    是啊,将心比心,换做是我也不会回学校去。

    “小土豆,小姨知道你不放心,可咱家后院不是挖了防空d吗,你就别担心了,你留在家里也用处不大是不是,你就回学校吧,要是你被开除了,将来谁给小姨养老啊。”我拉着他手软语央求,希望他能看在我低声下气的面子上答应下来。

    “小姨,以前我从来没违逆过你的任何意思,但这次不行,这次我必须同你和nagi在一起,不论我是不是巫师,会不会被开除,将来我都能养你,这个小姨不用担心。”to坚定地望着我,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没有商量,我看着他棕黑色的大眼睛,一股暖流就这么涌了上来,小p孩儿就快长成男子汉,我的小土豆长大了,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感动,感慨,或是温暖,温柔,我真的把他养大了。

    “好,小姨不勉强你,咱们就一起度过这次空袭。”我吸吸鼻子,靠上他肩膀,十年前我领他离开孤儿院时,他也这么靠过我的肩头,那时候一点点儿大的小东西,现在已经长得高过我,渐渐挺拔的身材正慢慢褪去少年的青涩,十四岁的年纪便具有了同龄人中并不多见的坚毅和隐忍,孩子如此出众,我这个小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搂住我,无声地点点头。

    to给dippet校长写了回信,目送猫头鹰小心翼翼地飞远后,我们便开始了提心吊胆的鼹鼠生活。

    尖利刺耳的空袭警报,没日没夜地回响在城市上空,这个人心惶惶的九月是伦敦二战中最艰难的一段日子,后院提前挖好的防空d起了巨大的保障作用,我早先囤积的粮食也保证了别墅中四口人的日常生活不予匮乏。

    to随身揣着魔杖,他是我们家的男子汉,nagi也异常乖巧,帮忙看着地窖里全家的生命线,严厉打击神出鬼没的老鼠们,在这方面,dayan上校也战功卓著。

    这天,正当我们躲过一次空袭,从地窖里爬出来透气时,一个人影突然掉到我眼前,凌乱的巫师长袍上血迹斑斑,往日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没了神采,摇晃着就要软倒的身影吓得我大叫起来,“to快过来啊,louise,你这是怎么了!”

    第一卷 我和to在一起 不想失去你

    第四十一章不想失去你

    “louise,你这是怎么了!to快过来啊!”看着突然出现的好友正摇摇欲坠,我吓得大叫出来,冲上去一把抱住她。

    louise脸色苍白地撞到我身上,扑面而来浓重的血腥味儿呛得我头痛,她月白色巫师长袍上血迹斑斑,沾着泥土草屑和污渍,呼吸急促而沉重,刚叫了声‘可可’,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血沫子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louise,louise!”我感觉自己叫的差了声,尖利得刺痛了自己耳膜,“to,to啊,你快来!”

    “这是怎么了?!”to从楼里跑出来,从我手上接过louise,我架住她一边身子,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我们,她,to……”我有些不知所措,接连叫了几个无意义的词,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

    “先进屋再说!”小土豆用力托起louise,“她躺着比较好。”我闻言点点头,和to一起把她架回房间,轻轻放到床上。

    “可可,我……”louise看着我,眼神涣散,呼吸急促地带出浓重的血腥味,“我的门钥匙果然英明。”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忘不了夸自己一句。

    “louise你别说话,你伤到哪里了,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我哆嗦着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到底伤哪了?

    “小姨,手巾。”to从浴室里拧了条湿毛巾出来递给我。

    我没接过来,而是一把抓住他手,“to,to,你也是巫师,你会不会治伤?你给louise看看,她伤在什么地方了?什么魔法能有效?你身上有没有魔药?”

    to像根稻草一样被我揪着,“我不会治疗,小姨,而且她……”他哀伤地看着louise,轻轻说。

    “我们送她去医院吧,你看着她,我出去找人!”我语无伦次地说着,站起来就想往外跑,却被to一把拦下。

    “可可,我受的魔法伤害麻瓜医生没有用,小帅也救不了。”louise费力地说出这句话,又开始咳血。

    “louise你别说话了,呜呜呜~~”我抓过手巾,给她擦流出的血沫,眼泪越流越快模糊了双眼。

    louise费力地抬起右手,到这时候她还紧握着魔杖,“死神缓步!”一道白光s到她身体上,不多时,她苍白的脸色稍稍红润了一点儿。

    “可可,我就是最后想来看看你,没想到小帅也在家,一起都见着了我这还算是赚到了。”louise不再咳嗽,慢慢缓了口气,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亢奋。“可惜时间也不多,不然还能最后蹭你一顿,下辈子吧,你还欠我一顿。”她微笑一下接着说。

    “louise你别乱讲,你会好起来,等你好了蹭多少顿都行。”我用毛巾给她擦擦嘴角,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丢掉魔杖握住我拿毛巾的手,“不想吓唬你哦,但我现在内脏应该融化一半了,从肺部开始往下,所以现在蹭不了饭,估摸胃已经剩三分之一都不到。”louise恶质地笑笑,不再咳血遍马上回复到以前的欠打样。

    可我笑不出来,那个‘死神缓步’的咒语,听名字我也能猜出个大概,只是不愿意相信,“louise不要恶心人,我不信。你会好起来,我还有压箱底儿的点心你没吃过,等你好了我们三个月都不重样的吃,天天你点菜。”

    “好啊,都记在账上。”louise轻笑笑看着我,“我为了家族忙碌一辈子,曾经想过最后的时光要躺在拿破仑的龙床上才够本儿,没料到最后心里念的还是你这寒酸窝,不甘心啊。”

    我握着她手,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你不会有事”这几个字儿,看着她渐渐地脸色灰败下去。

    “我要走了,可可,这下是真的走了,小帅肯定高兴死了,是吧!”louise抬头看了看小土豆,语气里还是一贯地不正经。

    to静静地站在床边,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怕她手臂,脸色凝重。

    “小帅,少吃豌豆糖,哪个……”刚说到这,louise眼中光芒猛地一闪随后迅速暗淡下去,她死力地握住我手,身子剧烈地一颤,大眼睛像秋夜寂灭的星辰一般慢慢合上,“再见可可,别……忘了我。”

    时间好像静止了,生命好像静止了,我头脑一片空白,听不到也看不到,只是愣愣地坐在床边,握着她渐渐冷掉的手。等to摇晃我肩头时,夕阳已经在地上拉出长长的窗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