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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多——不管他们是要释放那灭世的魔王,还是想从那里获取什么力量,总之,我绝不能告诉他们。

    “看来你不愿意乖乖合作。”

    另一个黑衣人推着医院用的那种小推车走过来,审问我的男人掀开盖着的白布,各种古怪的器械层层摆放着,猜测它们的用途让我不寒而栗。

    他拿起一支马桶刷模样的刷子,但那不是塑料,每一根刷毛都是尖利的钢丝。他举着那东西慢慢走近我,我的腿开始发抖,我想要求饶,但有个声音萦绕在我的脑海。

    “一个人放弃自己的爱,如果能让更多人享受爱与被爱的权利,那是值得的。”

    那个淡然自若的声音,如同是动身去作一次旅行,那一刻,痛苦与死亡在她的眼中都如同尘埃。在那昏黄的天空下,那些为了更多人的幸福,甘愿承受一切痛苦的女孩们,她们的音容和她们的鲜血似乎就在眼前。那一刻,我曾与她们同行,而今天,不管面对什么,我不会让她们的牺牲付诸东流。

    审讯者握紧铁刷,对准我滴着y体的y户,我闭上双眼,咬紧了牙,但无数钢针刺破娇嫩器官的痛苦马上就让我大叫起来,“你还有机会,小姐。”

    那家伙得意地说着,但我除了喊叫,没有任何东西回应他,他恼怒地把刷子往里推,我努力地让yd放松,张开,减轻c入的痛苦,密集的铁丝一根根划过x口,把柔嫩的蜜r刮拉成血r模糊的碎渣,我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那是发泄痛苦的唯一途径。而当那可怖的刷子头全部通过了相对紧窄的x口,进入到里面的空间时,我反倒觉得稍微好受了点。

    但那只是短暂的好受一点,那家伙抓住刷柄,开始疯狂地捣弄,锋锐的钢丝来回刮擦着每一寸r壁,我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嘶哑地惨叫,豆粒般的汗珠挂满额头,但我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投降,痛苦虽然剧烈,但我却越来越感觉不到畏惧。鲜血从抽搐的yd口汩汩流出,沿着抽动的刷柄,沿着我的腿,如溪流向下流淌。那却让我有一种欣慰感,一种痛苦的荣耀,也许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殉道者情怀?

    审讯者挥手示意,另外两个黑衣人走上来,拿起另外两支铁刷,用同样的方式开始折磨我的r孔,痛苦让我的身体抽搐着,甚至呼吸都快要无法维系,rx里流出的血开始带着稀疏的碎r,渐渐变成浓稠黏糊的r酱,那家伙停下他的手:“小姐,说出来,那对你只有好处。”

    我用颤抖的声音冷笑着,把带血的唾沫吐在他的脸上,喊出一句疯狂得让自己难以置信的话:“来吧,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们所有的花样!”

    审讯者恼恨地抽出挂满碎r和血迹的刷子,把它扔到一边,一大汪血r模糊的破碎组织从x口里流出来。他拿起一根纤细的软管,把它c进我残破的yd,仔细地往上探入,我感觉到它穿过了宫颈,划过zg壁,直到找到输卵管的开口,沿着那狭小的管道深入,然后他拿起更多的管子,分别把它们c进我的双r、n道、以及另一侧的卵巢。有人端着一口大锅走来,锅里盛满鲜红色的糊状y体,冒着腾腾热气,刺鼻的辛辣味道立刻充满了房间,让我止不住拼命咳嗽起来。

    审讯者拿起一支粗大的玻璃针筒,吸满那滚烫的y体,然后对准c在我茹房里的软管,缓缓地推动活塞,灼人的红色沿着管道推进,直到涌入我茹房深处破碎不堪的空腔,我猛然凄厉地尖叫起来,那是一万颗火炭同时炙烤每一寸血r的感觉,让我恨不得能立刻把自己的茹房切掉,他把一整管辣汁都推进我的左r里,然后用一枚夹子夹紧茹头,让y体不会流出来,我本能地扭动着躯体,想要甩掉那炽热的内容物,四肢和腰间的锁链哗啦作响,但那除了让硕大的茹房左右晃动并且痛得更厉害以外,毫无意义。

    那家伙把另一管y体注入我的右r里,同样用夹子封上口,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喘息着,痛苦正在加倍,但我却感觉到了别的东西,我的抽搐似乎不完全是来自痛苦,而是带着快感的冲击。也许那也是梦境赋予我奇异官能的一部分:主动地适应痛苦并从中获得快感。

    更多刺激性的y体灌入了我的身体,它们沿着输卵管向下泉涌,流入到zg,直到灌满她,让她像孕妇一样隆起,然后溢出紧锁的宫颈,流进刚被钢丝剐成片片碎r的yd,那带给我最强烈的痛苦,最后他注满我的膀胱,然后用塞子堵住yd口和n道口,满意地注视着我,欣赏着我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像野兽一样歇斯底里地嘶吼。

    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我:“说吧,小姐,你很快就会没事。”

    我努力让自己有一秒钟的镇定,然后回以一个微笑。

    他终于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了:“混账!你这肮脏的婊子!我会让你知道错的!”

    一根一呎长的粗大钢针刺进了我灌满辛辣汁y的茹房,然后是另一只,第三根直接穿进我的腹部,贯穿了膀胱,审讯者的手法精确无伦,那根钢针正好刺中膀胱后的宫颈,无情地穿透了它,然后膨大的y核也被c入了一根,接着他把铜线缠绕在那些钢针上,另一头接上电源,开始转动旋钮。

    我全身的肌r都开始绷紧,痉挛,zg和膀胱也疯狂地抽搐,铁架子上的我就像电动玩具一样抖动着,就连惨叫声都如同坏掉的留声机一样震颤,他一次次试着加大电流,被灼烤的嫩r噼啪作响,直到冒出缕缕青烟,空气中弥漫着血r焦糊的味道,我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休克过去,但却始终没有,到最后,我的意志终于崩溃了,我迷迷糊糊地喊叫着:“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他关掉电源,冷笑着:“明智的选择,你早点说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我让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清醒过来:“我告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

    “婊子!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给你一点提示:关于织梦者,你知道什么?”

    结束了,怀疑最终证实了,他们在寻找织梦者,我明白我没做错,如果我今天死去,我想我可以为自己而骄傲。

    他狂怒地把电源扭到最大,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我的嚎叫,但那没能掩盖由远而近的轰响。黑衣人们扭头望向一侧的窗外,在讶异的目光中,一架造型奇特的飞行器轰鸣着,从灯火通明的楼群中缓缓上升,最后悬停在窗前,在那透亮的舱盖下,驾驶室空无一人。

    审讯者茫然地望着那架飞机,然后白热的光迹贯穿了他的头颅,它像气球一样爆裂,骨片和脑浆四下飞溅,机炮旋转着,死亡之雨横扫房间,黑衣人们掏出枪无谓地还击,随即像纸片一样在弹雨中飘散,我看到炮弹穿过了我的身体,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痛,不,没有血迹,没有伤痕,我根本毫发无伤。整个房间开始晃动,周围的楼群全都在摇曳,那是地震吗?不,连重力也似乎颠倒了,我的感觉如同天旋地转,房间里的一切都似乎在狂风中乱舞,门窗、墙壁,全都在连珠的爆炸声中纷纷崩溃。

    吊灯破碎了,一切陷入黑暗。—————————————————————————————————(三)荒城远望当黑暗散去,我的意识再次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映入眼帘的是无尽的昏黄,就和莉梦中的黄雾一样,旧世的残破高楼稀疏地屹立着,风穿梭在残垣断壁间,发出长笛般的呜咽。我试着让自己从长梦初醒的迷惘中清醒过来,开始回想刚经历过的事情——那并非真实,我并没有回到我所生活的世界,那是个漫长的梦,那是我自己的梦,但我到底是怎么摆脱它的?

    梦境有三种方式结束,一是受到外力的作用而醒来,二是梦的目的达到而自然终结,第三则是被恐怖的梦魇所惊醒,在这里我不大可能被别人叫醒,看起来也不是因为恐惧而醒来,刚才的梦,如果是我的潜意识编织了它,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思绪被尖利的嘶鸣声打断,从黄雾中的街道上,传来了魔虫纷乱的蹄声,挥舞的刃爪和无眼的硕大头颅顷刻就清晰可辨,我手足无措了几秒,然后开始做唯一能做的事情:逃跑。但我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它们,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那些血r模糊的凌虐场景,也许我并不是那么抗拒性虐,但之后呢?像琳和霞那样惨死吗?如果在梦境中死去,会是什么后果呢——我最好还是不要去尝试它。

    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了爆炸声,我边跑边扭头看,旁边的高楼上泻下了炽热的弹幕,发光的炮弹穿透几丁质的外壳,在那些怪物的身体里爆炸,残肢和绿色的y体如雨飞溅。虫子们乱成一团,然后开始试图攀上那座楼,但很快全被歼灭在了半途。

    一个金属的身影从阳台上一跃而下,借助火箭喷s包稳稳地落在我面前,那是一架两码多高的人形机器,它抬起手,揭开头顶的玻璃罩,一张有着齐肩的金色卷发的脸露了出来,她向我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刚才可真危险啊。”

    “没有你我就完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我大口地喘着气:“我叫琴雅,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安薇娜,很高兴认识你。”

    安薇娜?玫回忆中的安薇娜?眼前的形象倒是的确完全相符,但她不是已经……不,并没有人确证过她的生死,那么,这是她的梦吗?

    “请问……你认识萝丝。洛克菲勒吗?”

    “萝丝?有不少人叫这个名字,但我不认识姓洛克菲勒的,我倒是有一位最好的朋友叫塔妮莎。洛克菲勒。”

    她垂下头去,黯然神伤:“她失踪了,我正在寻找她。”

    看来梦境让她忘却了许多事情,她的记忆定格在了刚失去塔妮莎的那个时刻。如果她的目的是找到塔妮莎,只要她完成了心愿,这场梦境应该就能终结。

    然而,真正的塔妮莎已经逝去,在这个荒凉的梦境中,真会有她的存在吗?

    “你找了多久了?”

    “记不清了,应该是个很漫长的故事……抱歉,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小,但我会找到她的,一定!”

    “你现在不再是一个人啦!”

    她开心地笑了:“是啊,真的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人和我作伴了呢。”

    之后的日子我们一直同行,安薇娜有她的秘密据点,她给我配了武器,教我使用它们,她总是微笑着夸奖我进步很快,可我觉得自己很多时候还是在拖累她,但她从来不会厌烦,也不会责怪,好像危险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她选择在城市的废墟里多花些时间来锻炼我的战斗技巧,看来最后我及格了,我们开始在无际的荒原上寻找那些庞大而危险的虫巢,因为俘虏们一般都被运送到那里,我们通过远程生命探测仪来确认生者,然后借助隐匿装甲潜入巢x,探索那些迷宫般的d室,我们找到过一些还活着的受害者,但都无法挽救,她们的腹部和骨盆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血淋淋的器官悬挂在胸腔下,承受那些带刺的触手无尽的抽c,并用她们l露的zg孕育出新的怪物,一旦离开c在身体里的营养管道,她们很快就会死亡。

    我不忍心向她提起塔妮莎也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总是满怀信心,坚信塔妮莎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她。而她“特殊的小爱好”也的确名不虚传,她往往要在战斗之后留下最后一只虫子,让它在自己赤l的身体上肆虐,直到把她漂亮的蜜xc得鲜血淋漓。那y乱的场面和她痛苦又兴奋的喊叫声感染了我,于是我最后也效法了她,但我觉得这种行为风险太大了,后来我开始试着帮她解决欲望,用各种器械以及从虫子身体上切下来的肢体和器官,在休息时变着法子和她玩性虐游戏,全身上下每个rx都被玩弄的感觉似乎让她很满足。

    “你可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有你陪着可真好。”

    她微笑着亲吻我,把带刺的骨爪轻轻推进我的yd。

    这样简单而y乱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在某个虫巢里,从一名奄奄一息的受害者口中,我们听到了不一样的消息:“你说……那个……蓝眼睛的女孩吗?她……还活着……前天,她被带走了……”

    安薇娜欣喜若狂,她拉着我的手孩子般地蹦跳:“我就知道的!我一定会找到她!”

    我们开始仔细地搜索附近的地区,在最近的城市废墟里,我们发现了不寻常的虫群行动,它们在市中心的广场周围聚集,我们在附近的一座残存的高楼上用望远镜观察了形势,有许多女孩被带到了那里,大大小小的怪物在她们的每一个rx里凌虐着,但她们的身体都还完整。而在那当中,安薇娜迅速地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在那里,她还活着。”

    我们开始商议行动的方案,只要能接触到塔妮莎,我们可以用喷气背包迅速带她离开,但那里有着可怕的东西:王虫。不止一只,那些两层楼高的巨兽在广场四周的街道上来回徘徊着,它能发现隐匿装甲,秘密潜入的方法已经不再可行了。

    我们暂时停留下来,静观其变,但第二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无法等待了。在凄厉的哭喊声中,一个女孩的腹腔被剖开,虫群从她疯狂挣扎着的身体里争抢着内脏,把它们拉扯出来,一片片吞食,只留下已经被性虐变得肿胀的zg和卵巢,一只长相特别的软体虫子把粗大的器官c进她的身体,注入了什么y体,她的zg开始一点点膨胀,很快就隆出到了腹腔外,还在继续增大着,直到变成比人还高的硕大r囊,半透明的r壁下,恶心的y影蠕动着,最后,在飞溅的血雨中,达到极限的zg砰然爆裂,似人非人的怪物从女孩血r模糊的躯体上爬起,开始撕咬孕母残存的血r。

    下午,另一个不幸的女孩也这样遇害,第二天又有两个,安薇娜已经焦急得哭泣起来:“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必须行动,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面前遇害,即使失败,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别这么绝望,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我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擦拭她的泪水。

    “什么办法?”

    她带着惊喜的期待看着我。

    “我可以引开一只王虫,让防线出现缺口,你潜入进去救塔妮莎。”

    她的眼睛睁得滚圆:“不!绝对不行,你那样和自杀没区别!”

    “有区别,你可以救回塔妮莎。”

    “但我也不想失去你!”

    她抓住我的手臂:“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这么做。”

    “我必须这么做,我有我的使命,那关乎人类的存亡,请相信我,虽然我无法向你解释,但我的任务……就是帮助你完成心愿,何况,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回来的呢。”——在这段时间里,我梳理清楚了一些东西:在上一个梦境里,我的潜意识设下了一个迷局,如守墓人所说的一样,梦境会产生抗体,而她就是要找到那个入侵者,确认它,分析它,然后清除它,并把它抵御在以后所有的梦境之外。这就是那个梦的目的,最后她完成了任务,梦境也就此终结。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我,c纵着梦境的我,篡梦者的神奇血脉,我忍不住要对她心生敬意。她如同一个贪玩的天神,统御全局却又疯狂古怪,而我相信,当情况最危急的时候,当她已经玩够的时候,她会用她的方式扭转乾坤。

    但如果我失败了……我也不会后悔,我真心地希望安薇娜能完成她执着的心愿,哪怕只是在梦中。

    她抱紧我,泪水从她的脸庞流下,打湿了我的脊背:“谢谢你,琴雅。”

    第二天清晨我们开始行动,我们小心地绕过王虫的心灵探测范围,进入预备位置,我潜行登上了一座能俯瞰到广场的高楼,而安薇娜则在对面的另一座楼里守候着。我的枪从窗口瞄向那只巡视的巨兽,头盔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动着,当时间定格在7:00,我扣下了扳机。狙击枪弹激起防护盾的绿光,那只巨兽抬起头,愤怒地咆哮着,四处张望,我开了第二枪,确保它注意到了我,然后我飞奔向大楼的另一侧,启动喷气包,跃向不远处的另一座楼,虫群s动着,在王虫的率领下向这边涌来——一切正在按计划发展下去。

    虫群最终包围了我,有翼的怪物冲进了我潜伏的房间,我在楼道里同它们周旋着,尽量拖延时间,安薇娜必须从她的位置绕到没有王虫的缺口,然后潜入内层的区域。为了不引起虫群的注意,那没法太快。

    当它们最终抓住我,带着我飞向地面,扔在那只丑恶的巨兽面前时,我给了它一个轻蔑的眼神,闪着幽光的骨刃切碎了我的装甲,我咬着牙等待着: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把戏。

    灼人的针剂注入了我的茹房和xr,轮j的盛宴开场了,那些带刺的粗大器官c进了我的每一个rx,把她们撕扯得鲜血淋漓,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想让我的惨叫声分散安薇娜的注意力,没关系的,不是第一次了,其实并不比上一个梦境更痛苦,而我每多拖延一分钟的时间,安薇娜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血腥的轮暴并没持续多久,也许王虫也意识到不应该离开岗位太长的时间,它抓起下身流淌着粘稠血酱的我,用触手把我高高举起,一支锋利的爪指刺进了我的g门,探入腹腔深处,我能感觉到柔嫩的肠壁被刺穿了,它继续抠挖着,鲜血从被拉扯成薄薄一层的菊门里泉涌而出,它正在从里面撕开我的肠道,那并不算特别痛,却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最后,肠道和g门被完全切断开来,它夹起那截肠子的断头,往外慢慢拉扯,粉红色的肠道像排便一样从g门往外流淌着,变成悬垂在身下的七八呎长的湿滑软管,异样的摩擦感和腹腔被排空的感觉让我甚至觉得有几分兴奋,但它究竟想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