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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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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击损伤了目标的动力,它的速度缓慢下来,十几秒后,蓝色的电光闪过天幕,八艘竖立的战船列成环形跃出黑夜,纯白的光束如月色喷薄。仅仅一刹那,虽然并没有增添新的伤痕,庞大的魔蝎却似乎失去了生命,从天空中轰然坠落。

    “夺魂者,它们的作用是直击对手的精神,把它从载体中剥离。但它们的传送要耗费不短的时间,所以我一直在寻找这个机会,一个能预判织梦者行踪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准确无误地将她包围。现在,终于……”

    巨大的爆炸声打断了他的话,突击舰队依然没有停下,它们已经进入了视界,绚烂的火网划破夜空。

    “不,捕获还没有完成,必须保护夺魂者。”

    旗舰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所有的火力都被弯曲而引向旗舰,舰体在蜂鸣中剧烈地震动,它正在超负荷地运转,把护盾的强度加到最大。

    “离开吧,凡人,这里对你太危险。”

    视线瞬间黑暗,莉的脚再次踏上地面,头顶的天空中,以寡敌众的战斗仍在持续。护盾无法再坚持下去,追猎者旗舰上闪耀着爆炸的火光,但突然间,敌人的船舰全部沉默了,它们似乎全都失去了动力,在爆炸的闪光中化作燃烧的碎片,犹如千颗礼花绽放。

    现在,天空中只剩下那8艘夺魂者战舰,它们笔直的白光汇聚在一点,在那焦点里,一点黑色的影子在跳跃着,还有追猎者,他正在修复舰体的损伤,然后它再次徐徐下落,悬浮在我们的头顶。

    “她比我预想的要顽强……虽然算是我胜利了,但却不是那么完美的胜利。”

    夺魂者的光束簇拥着那团黑色的火焰,让它缓缓降下。

    “现在,凡人,我必须再交托给你一件事,那关乎你种族的存亡。”

    莉抬起头,凝视着那白色的庞然大物。

    “织梦者的意志已被囚禁,但我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我剩余的精神力无法将她带回,也无法将她摧毁,我必须回到我的世界,恢复我的力量,从另一个合适的窗口点重临——从下界前往天庭可以随时随地,反过来却并非易事,根据我的测算,最近的窗口时间点大概是……三千年前。”

    “现在,我只能用我最后的力量,折转环绕她意志的时间流,等候下一次的重逢,但你必须知道,织梦者并未被摧毁,她只是休眠,在三千年的旅程中,她会再次苏醒,而那时,你的种族将永劫不复——所以,必须有人与她一同前往,回到三千年前的过去,从那时起,建立自己的家族,延续自己的血脉,世代看守这座墓x,在织梦者将要苏醒之时,让她重归沉眠。我注意到你的基因有着特异之处,你与织梦者的灵魂有着特别的同调,也许你是担当这个使命的最佳人选。”

    “那将是我的职责,我的荣耀。”

    莉的声音坚硬如铁。

    “我在她的梦中留下了一把武器,进入她的梦境,找到那把武器,寻觅并杀死她在梦中的化身,就能让她重眠。”

    “嗯,我记住了。”

    “那么,光y之冢将从此刻逆时间之潮而上,而你,将成为它的守墓人,你将失去你昔日的所有,独自承载三千年的孤寂,你,愿意吗?”

    莉理了理两鬓的乱发,昂首走向那白光中跃动的至深之暗。—————————————————————————————————黑暗淹没了视界,一切归于死样的寂静。直到我再次醒来,那感觉犹如刚走过了一生之久,粘稠而温暖的y体依然充盈在我的周围,守墓人的长发在黄浊之中缓缓飘动:“欢迎回到今世,获选者。”

    “你就是卡莉?”

    我问。

    “是的,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必要的事情。”

    “我并不太明白……为什么你必须回到过去?”

    “r体的免疫系统能对入侵的细菌和病毒产生抗体,而梦境也相仿,织梦者的灵魂会对曾经侵犯过自己的波形产生排斥,每次必须由不同的个体来完成让她重眠的任务,所以,我必须从三千年前开始,让我的后裔与光y之冢相迎而行,世世代代承担起看守它的责任。”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祖先吗?”

    “如果计划的确如我所想的那样执行下去,那应该是。你是我逆行之路上遇到的第一位来客,那么对人类的历史而言,你应该是最后一位了。值得高兴的是,人类的文明依然好好地存在,那说明在之前所有的世代,守墓人们都成功地履行了她们的职责。”

    “但之前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这样的职责啊!我也从没有听说我的长辈有过什么特别的经历。”

    “这件事情也让我疑惑,也许计划出现了一些变故,但你能来到这里,并且展现出c控梦境的能力,说明在你的血脉中,的确有着守墓人的基因。无论如何,是命运选中了你。”

    “还有一件我不明白的事情,在你的梦境中,从你们生下的那只怪物的幻象里,你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样!”

    “抱歉……”

    守墓人的神情突然黯淡下来:“我也不明白,当我踏入这座坟墓的时候,我就遗失了大部分的记忆,我甚至无法想起自己的身世,我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但也许你可以自己去寻找答案,到时候,希望你还能回来告诉我。”

    我鼓起勇气:“那,让我们出发吧!”

    守墓人微笑着挥手,黄浊的海洋如烟般散去,世界突然变得明亮,充满苍翠的绿色,参天的巨树环绕着我们,而森林中间的空地上,一座金字塔形的建筑巍然而立,长长的阶梯伸向塔顶,白色的光辉在塔尖上闪耀着,旋转着,舞动着,而白光的中心,却是翻腾的黑色。

    但我注意到了,在金字塔的脚下,四座不算高的雕像矗立着,身姿婀娜,面含微笑,稀疏的落叶点缀在雕像上,还有几只鸟儿在肩头歌唱。

    守墓人笑了笑:“我塑造了这个梦,它是一座孤单的坟茔,一座心灵的纪念塔,为追忆我的战友而立——那是我所剩不多的记忆了。”

    她低下头去,用一只脚轻轻拨弄着草叶:“有些事情,当你永远失去的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她再次仰起头,望向树冠环绕之中那块明净如洗的天空:“三千年的旅程还刚刚开始,但愿到那一天,我依然能够记得吧。”

    我抬脚一级级迈上台阶,迈向那幽深未知的噩梦,一开始我的步子缓慢犹疑,似乎那是通向地狱的大门似的,但当我一步步靠近它时,它似乎在吸引着我,我心中的恐惧与紧张正在消退,我加快了步伐,最后,当我踏上那顶端的祭坛,站在那团光辉面前时,我却觉得它显得柔和而美丽,带着一丝拂面的温暖,如安详的月夜一般宁静。我伸手探入那火苗般舞动的y影,似乎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塔顶的风仍在吹过我的肌肤。

    “一路顺风,获选者,人类的命运仰赖在你的手中。”

    守墓人在塔底向我挥手,她的声音却犹如在我耳畔。

    我闭上眼睛,踏入那虚无的光辉,那一刹那,风声止息了,脚下突然失去了承托,犹如跌入深渊之中,当我睁开眼睛时,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所剩下的,只有如同至深之夜的黑暗。也许那并不是真的黑暗,因为我自己的形象依然明晰,但除此之外,没有星光,没有月色,只有无尽的黑暗。

    我静静地漂浮在虚空之中,什么也做不了,我本来期待着黑暗会自己消退,现出什么光怪陆离的世界,但不知多少时间过去,依然什么都没有,黑暗中百无聊赖的等待让我心中的焦虑一点点燃起,我努力压抑着它们,努力思索着:到底要如何才能开始?

    既然我的目的地是一个梦,那也许睡觉是最好的选择。

    好像那也是我唯一能做的选择……—————————————————————————————————(二)纷乱今生我是被闹铃声惊醒的,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时,发现眼前的一切出乎意料的熟悉——那是我自己的床,我自己的房间,枕头依然散发着熟悉的香水味,墙上依然挂着约恩。比特兹的海报,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斑斓地洒满被褥,我伸手按下叮铃不止的闹钟,时钟正指向九点。

    我努力让自己从那个漫长而匪夷所思的故事里回过神来,那浑浊的天空,那浑浊的海洋,那些抗争着命运的女孩们,还有那恢宏的天神之战,一切都那么真切,似乎还在眼前……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只是个梦吗?

    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妮卡打电话,但却没有人接,那让我的心突然又绷紧了,但我马上想起来这会儿应该是上班时间,于是我拨了她研究室的电话,有人接了,陌生的男声,我忐忑地问起妮卡,电话那头传来话筒轻撞桌面的声音,依稀能听到他在叫妮卡的名字,以及女声的回应,脚步声,然后我终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支支吾吾地和她闲扯了几分钟,她听起来完全没什么异样,最后我祝她一切顺利,她则祝我学业愉快,我猛地醒悟过来——今天应该是我动身去医学院的日子。我挂了电话,却满腹疑云,妮卡没有失踪,也就是说从我再次造访伊琳娜的古宅直到醒来,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并不存在?可那样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

    即使那真的只是一个梦,我想也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隐藏在它的幕后。

    但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切正常,收拾好的行李就在墙脚下,父母开车送我去了机场,新的学校不大,但是环境不错,宿舍也很宽敞,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医学院的课业的确如听闻的那样紧张,但那也算是好事,一来我本来是好学的人,二来,忙碌起码可以让我不要去思想那些梦。

    繁忙而平常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一个多月后,当夜色已深,我躺在床上,手指无意地划过胸前,我摸到了湿湿的东西。我从毯子里猛地弹起来,拉亮台灯,睡衣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的手颤抖着,揭开那层薄纱,似乎它如铅块一样沉重,昏黄的灯光下,白色的y体闪烁着,一点点膨胀,最后流下发红的r尖,沿着肌肤滚落。

    之后,我的茹头每一天都在变大,变得细滑红润,茹房也在增长,夸张的身材倒是让我走在路上吸引了许多目光,但麻烦的是不断流出的r汁,我拿卫生棉垫在内衣里面,勉强能支持一天。但后来流量越来越大,不到半天它们就被浸透了,最后我只好想别的法子,那时我的茹头已经像小苹果一样大了,我试着用胶带把她们缠起来,滞留的r汁让我的茹房胀痛不已,但好歹不会流出来,每天晚上,当我在卫生间里解开胶带的时候,白色的细线像水枪一样s出来,那带给我一种诡异的快感。

    但另一个更难启齿的问题是我不断高涨的性欲,我的下身也开始分泌y体,只是还没有像茹房那么夸张,xr明显地变得敏感,让我走在路上都酥麻难耐,她们渴望着被充满,那种强烈的欲望难以抗拒,我开始在白天找每个可能的间隙来z慰,即使在课堂上有时也会忍不住把手伸进腰带里。再后来我不得不去情趣商店买器械,每天早上在yd和g门里都塞上电动阳具,穿上长点的裙子去上课,下t的快感无疑让我的举止会显得有些不正常,但只要避开体育运动,还是不会太引人注目。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安静的小房子,这样可以更无所顾虑些。

    我也想过找个男伴,我清楚想要和我上床的男生有许多打,也有好些向我提出过交往的要求,但我始终担心别人会问起我硕大的茹头和会分泌粘y的g门和n道是怎么回事,那让我有种奇怪的畏惧感,令我最终拒绝了他们。

    这样的生活尴尬地持续着,直到有次实验课移到了晚间,充盈在茹房里无法释放的奶水让我既痛苦又兴奋,下t里的电动玩具却恰好没了电,我整堂课上都魂不守舍,下课以后我匆匆地往住所赶,但在路上我就无法忍耐了,我冲到一个僻静的树丛,在那里掀开裙子,一边搓揉着充血发亮的y蒂,一边抓住yd里的阳具,疯狂地抽c起来。本能的冲动让我甚至忘了压抑自己的声音,直到有个男生在我身边用尴尬的语调问:“琴雅,你需要帮助么?”

    我抓住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身,让他摸到我泛滥的潮水和只露出尾巴的假阳具,他的手凝固在那里,发出惊愕的感叹:“噢!shit!你可真是……带劲儿!”

    羞耻和畏惧全都被遗忘了,我抱住他,滚倒在草地上,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扣,我完全能理解他摸到我缠满胶带的茹头时惊讶的表情,当胶带被解开时,喷涌的r汁洒得他满身都是,但我用嘴唇盖住了他的疑问,我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褪下裤子,他的尺寸倒是不小,我拔出塑胶玩具,用我饥渴而温暖的蜜r紧紧裹住了他,我们在黑暗中疯狂地扭动着,而当他滚热的jys在我身体深处时,那带给我一种特别的满足,一种z慰无法给予的满足感。

    他叫安德森,从那以后他经常来我住处过夜,他提出过疑问,但我没和他讲述那个离奇的故事,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告诉他只管找乐子就好了,别想别的,后来他也就不问了,也许他觉得我做过什么手术或是服用什么药物,管他呢,我需要的只是r欲,赤ll的r欲。再后来他还带了另一个来,没和我商量,但我也没拒绝,他们两个换着花样好好c了我一夜,而当他们发现我的茹头居然也可以c入时,脸上那种崩溃而又惊喜的神情真是难以描述。

    我想他们很快就忍不住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儿传出去了,很快我成了许多男人共享的玩具,白天我依然是文雅清秀的优等生,但是到晚上,我就变成了人人都能c的荡妇,我的住处也经常成为群交的场所,男人们可以从我这里享受到不属于人间的性a方式,而我则享受着每个rd被充满的快感,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c入我的n道和g门,其他人则用拳头塞进我的yd和茹头时,我想我们双方应该都很满足。再后来,他们带我去一些地下酒吧,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夸张的性表演,包括用手指塞进zg或是把大瓶的啤酒灌进茹房里,然后那些看得血脉贲张的男人们就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用r棒和jy来填满我,赚取的费用我们一起分摊。值得欣慰的是酒吧对拍照管理得很严,所有表演的女郎绝对不允许有照片流出,不然,我无法想象这些场景流传到我的亲人那里会是什么情形。

    有许多人问过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都没有回答,我打算过把那个故事说出来,但第一那的确很长很复杂,很难说清楚,第二则是,我的心底里似乎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抗拒,让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向别人表露那些事。

    就在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y荡的演出和群交过后,我带着灌满yd和zg的jy开车回住处,在路上,一辆黑色的车从后面飞速地追上了我,它听起来悄无声息,如同幽灵敏捷地绕到我前面,接着另外两辆车追上来,把我的车围在中间,然后开始减速,我被迫停下车,那些车的车门开了,穿着黑衣的人冲出来,他们冲向我的车,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一个人已经掏出枪,打碎了我的车玻璃,我尖叫起来,他把手伸进车窗,打开车门,粗暴地把我往外拽,我想要反抗,但另一个人用枪把敲在我的后颈上,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拴住双手吊在一副铁架子上,一丝不挂,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把我的身体拉成x形,r汁和下t里的y体还在往外流淌着。那是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透过宽敞的玻璃窗,外面的楼群灯火璀璨,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肃立着,腰间佩着枪,而站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有着瘦削的面容和鹰钩鼻,他用y郁的眼神望向我,那视线似乎要把我刺透。

    “你们是什么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我眼冒金星。

    “你没有权利问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吐出嘴里的鲜血,无助地看着他干枯而冰冷的脸。

    “你的身体,你那些不正常的官能,是从何而来。”

    不,这不对劲,光是一个女人身体的异常没有理由引起这样的关注,他们不是普通人,我想那并不是他们需要知道的关键。顷刻间,梦境,黄浊的海洋,遥远末世的残垣断壁,一切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他那冷酷而残忍的态度让我越发相信那些是真实存在的,而他们是为此而来!我不清楚他们是谁,他们究竟要什么,但一定和那古怪的梦有关系。

    还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善类,粗暴地对待一个柔弱的女人,那绝不是代表正义的行为。不管他们和织梦者有着什么样的瓜葛,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一定不会是为了什么善意的目标。如果织梦者的墓x是真实存在的,如果那真的有什么来自遥远未来的恶魔,那么最好不要让这样的家伙知晓。

    “我不知道,几个月前才开始变成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又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们不是傻子,不会蠢到在路上随便抓一个婊子来问这个。”

    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关于那古怪的梦,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现在他们想要从我这里知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