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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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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到了,维京人。既然我不会做你派的工作,你又不答应我自己的选择,那就如你刚才说的,我对你无用。所以我就离开好了。”

    戈瑞缓慢地摇著头,双手抱胸。“不,妞儿,那是不可能的。你忘了你已不再有来去自如的自由,现在你是属于我的。”

    “你这气人的笨蛋!”斐娜怒吼道:“如果我要走,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

    戈瑞气得直起身于,他竟然能忍受她的不逊这么久。

    “如果你离开我的土地,小姐,几哩内的维京人都会被召来追逐你,然后你会被锁在一个黑d里。”

    她嘲笑他。“一旦我走了,就不会被找到,所以你的威胁吓不了我。”

    “我已经容忍你太多,”戈瑞的声音冷得像冰,“但不再忍了,这次你该知道是谁掌权的。”

    斐娜看看关著的门,却不愿逃——等她夺下戈瑞皮带上的刀,赢得上风时再说。

    “你想干什么,维京人?”

    “先好好鞭打你一顿。”他说著,开始接近她。

    戈瑞以为她会逃,所以没想到她会冲向他,然后轻易地从他腋下溜走。吼出一声咒骂,他转身要抓她,却在看见她手中的刀时打住了。

    她笑他脸上的愕然。“怎么样?”

    “把刀给我,妞儿。”他狠狠地喝道。

    “来拿呀,该死的!”

    “你会因此尝到更糟的!”

    “小心,维京人,”她嘲笑著,“这次你的狗不在此保护你啦。”

    他一声低吼地冲向她。斐娜把刀摆在面前,只想防守他,并不想杀他。他是个自大的畜牲,但他并没伤她。她要流的是他父亲的血,不是他的。

    然而,不攻击他结果是项错误,戈瑞扑向她,抓住她握刀的手腕。他要她丢刀的拧压痛得难忍,但她咬紧牙关忍住;然后把刀口转向他手臂,于是他放开她了,她盯著鲜血好一会儿,注意到那只是小割伤。但在那瞬间,戈瑞的拳头落于斐娜的手腕上,而刀子落到地板上了。接著他反手猛击斐娜,那一拳几乎使她失去平衡。

    血由她嘴角沁出。她以手背轻拭著它,眼睛直瞪著他。她骄傲地站起来,毫不畏惧地面对他。

    “糟的尽管使出来,维京人。”

    他没说什么,但看了她好一会儿。部分的怒气消了。当他拿下皮带握在手中时,她并不准备逃,但她的眸子却闪著怨恨。

    然后出乎意料地,他把皮带丢到地上。她一脸迷惑地看著他著手去脱衣服。当他弯身去解绑腿时,她倒抽口气。

    “你在干嘛?”

    “脱衣服。”唇上有抹残忍的笑。

    她瞪大眼睛,“你不会光著身体打我吧?”

    “不,小姐,”他冷冷地说,一面脱去皮靴。“我决定以别的方法制你。”

    “什么方法?”

    他扬起一眉。“我想这很明显了。我要以男人支配女人的绝对方式征服你,我要占有你。”

    她瞪著他好久才弄明白他的话,生平第一遭,真正的恐惧渗入她眼中。她血色尽失地往后退一步。斐娜惊慌失措了。这不该发生的,每个人都说他恨女人。而他从未像别的男人一样色眯眯地看过她一眼。她如何受得了蒂拉所说这行为会伴随而来的极痛呢?如果她大声喊痛会是项耻辱吗?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滋味的感受啊!

    戈瑞疑惑地看著斐娜,看到她脸上掠过矛盾的情绪。但令他惊讶是她眼中的恐惧——她至今所表现的只是勇气啊。她曾站得挺直等著毒打,但现在她却因他要占有她而畏缩了。看来这一招是用对了。

    “我是否找到驯服你的方式了?”他以种平静好奇的口气问道。

    一听到这话,愤怒掩过恐惧了。“我不是要被驯的动物!”

    “但你却是个狂妄得受不了的女奴。”他轻声回答道。

    “但你并不要我,维京人。所以为何如此?”

    戈瑞沉思般地看著她。“我同意我不要女人。我很少要她们,只在我身体需要时。所以再美的女人我也不会看一眼。但似乎只有这方法,我才能结束你的不逊。”

    他朝她走一步,斐娜的脸更白了。她僵立一会儿,然后疯狂地冲向地上的刀。但戈瑞早料到她的行动,并在她靠近武器之前抓住了她。

    斐娜像临死困兽般地挣扎著,尖爪猛抓戈瑞结实的胸肌,却只换得有趣的笑声。

    “你现在没武器了,妞儿。你得跟我比力气,但你知道你是居下风的。”

    她的回答是咬住他的手臂。当他惊叫时,她立刻得到释放。她冲向门去,但他的手抓著她的后衣领,当她往前拉时,长袍裂到腰部,皮带使它没往下裂,而他则拉她回到他面前。她转身挥拳揍向他的脸,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反拉到她背后,使他俩的胸部相贴著。

    “放开我!”她歇斯底里地叫。

    “不,我不想。”

    她本想再求,但当她抬头望他时,看到他眼中闪出激荡情欲。她全身贴著他,而且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双手紧压她的臀部。恐惧令她虚软了,当他低头要吻她时,她只能猛闪著头。最后他以大手固定她的头,而双唇朝她的落下。但在吻上之前,她猛抓他的金发往后拉。

    “该死的妞儿!”他低吼,“你抵抗得好像你还是个处女似的!”

    “当然!”她的低语吹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头看著她的头顶,黑长发垂在她l背和他俩的手臂上。“我不相信我父亲的人不像我这样有这份欲望。”

    “他们没靠近我。”她轻声说,希望这句话会使他改变心意。“你父亲命令他们远离我。”

    他突来的笑声充斥全室。“原来这就是你现在怕我的原因罗?”

    “我不怕你,维京人!”

    “你怕的,”他声音相当温柔。“因为我是即将和你上床的人。你的话并不影响我要你,斐娜,不过我会对你温柔的。”

    说著他抱她入怀,但她又扭又踢的,要弄她上床确实得费点力。他把她丢在床上,接著扑在她身上牢牢压住她。她挣扎要推开他,还抓他的背,直到他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她身侧。

    “你为何反抗,妞儿?我说过我会温柔的。在第一次是会痛,但不会太难受的。”

    “你说谎!”她叫道,无法挣脱他的手。

    “安静点!”当她的膝盖抬高危及他的腰部时,他锐令道:“你对引致更多疼痛的鞭打甘之如饴,却咒骂这只会带来欢愉的行为。或是你怕的只是谦逊,因为一旦如此,你将无疑地属于我了呢!”

    “你那说谎的舌头不会令我屈服的!”她受挫地叫道:“我知道你会更加深我的痛苦!”

    “痛苦?”他看到她恐惧的眼神,怀疑她心中到底有何错误观念。“事实将会证明一切的。”

    说著他移离了她,斐娜以为他改变心意了。但她受骗,因为下一瞬间她的皮带被拉开,长袍被拉出肩头丢到地上去。由于l体整个呈现在男人眼瞳中,她羞得倒吸一口气。这男人的眼睛真的饥渴地盯在她l体上,使她羞得闭上眼睛。

    “原来这就是你想否认的身体?”他粗嘎地喃道:“我还以为像个男孩子般的,想不到竟如此曲线玲珑。是的,你确实是个十足的女人。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而且是我的。”

    “闭上你的嘴巴,维京人!我不是你的,何况你还没证明呐!”

    他望著她怒闪的灰眸,泛红的脸蛋。“我很乐意这么做,斐娜。”叫她的名字有如爱抚般。“真的很乐意。”

    他靠向她,身体紧贴著她,一脚跨过她的双腿,让她动也动不了。然后他把双唇移到她那傲然直挺的r峰上,揉搓地挑逗著她,轻吮著诱人的r尖直到它硬挺。斐娜因这缠击而痉挛。她作梦也没想到男人的双唇会这么烫,那似乎灼烧著每一触及的柔软肌肤。这灼热是她明知会来之痛苦的一部分吗?

    “戈瑞——戈瑞。”

    他抬头看她,眼中有著迷惑。“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宇。我喜欢你喊它的声音。”

    “戈瑞,放开我。”她的声音几近哀求了。

    他轻笑,眼中燃著情欲。“不,我的美人,已经太迟了。”

    他的双唇快速地封盖上她的,情欲有如大海狂涛般地推动著他,他的双手爱抚著她的胴体,轻柔而渐狂暴。她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亲近过,这感觉令她不由战栗,那直起的惊慌几乎鲠住她的气,而喘息得没知觉到他将全身力量压向她,向她进了。当他慢慢地降低身体时,她知道她毫无逃路地被困住了。

    “你表现得好像我要残害你似的,妞儿,别怕,你不会死在我床上的。”

    “黄鼠狼给j拜年!”她咬牙切齿地斥道:“我警告你,维京人。如果你坚持己见的话,你会后悔的。我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他不理她的威胁,而将双唇埋在她颈窝,在她耳边呢喃著:“放松,斐娜,我还是对你很温柔的。”

    “一个笨拙的白痴怎么会温柔?”她讽刺道。

    “那么就如你的意吧!”他怒道。

    她还没搞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时,已被他强有力的男性体魄震慑住了。接下来的一阵剧痛像撕裂她肤r般,传遍她的身体。

    然后,她可以感觉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加大且连续不断,她期待她认为的苦痛或许即将来临,但是,哪有什么痛苦的事呢?这慢慢扩散于腰间,令她有如飘浮在白云上直升空而不知尽头的奇怪感受又是什么呢?

    斐娜不知道戈瑞一直看著那掠过她脸上的迷惑。最后他闭上眼睛拥得她好紧,似乎要将他俩融成一体般不停地吻著地。虽然他想放松警戒沉溺这亲密,尽情地享受它,但即使此刻他也不能信任她。

    当他低头看她时,斐娜正锁著眉头沉思。戈瑞想不通她的情绪,为什么她现在这么安静而不命令他离开她。她已超乎他所想像地给了他很大的满足,而他有点讶异他竟已期待著再要她。

    “你为什么停下来?”斐娜以一种不逊的口气问他。

    他望著她疑惑的眼睛而笑。“你很美,想看看你。”

    “但你对我还是不够温柔。”她不知羞地答道。

    戈瑞十分讶然地盯著她。“你要我继续吗?”

    她考虑一阵子,然后断然地答道:“不,没情绪了。”

    他一听懊恼地咕噜著,怀疑他是否赢了这场战争。“我能认为你发觉它并不那么可怕吗?”他边问,边移到她身旁。

    “对,一点也不,”她答道,在他面前伸著懒腰。突然一抹愤怒掠过她脸上。“但有人得为我会那么想负责任的!”

    “谁?”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答道,然后她的笑声响遍室内,搞得他莫名其妙。“今天我学了很多,维京人,多谢了。”

    由于亚美和戈瑞没禁止她,斐娜就在屋子里优闲地度过一天,认识仆人们。戈瑞穿好衣服就冲出房间,情绪非常y沉。他只回来丢一件袍子给她,一言不发就走了。她知道他非常气恼他们做a的结果,他希望她会谦逊,而其实她却支配了情势。这对他并不好受,或许他现在正计画著压制她的其他方法呐,但她会沉著应付的。

    在他离去之后,新经验的惊讶渐褪去,斐娜默想著她继姐。她几乎想偷匹戈瑞的马去找蒂拉。这泼妇的所作所为真是不可原谅。斐娜所承受的恐惧惊慌已够糟了,但最恼的莫过于她在那维京人面前表现出的害怕。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他爱抚她时,那股扩散于全身的快感,但很快地她把念头推开了。蒂拉为何要灌输她错误观念,这点令她想不通——但总有一天她会弄清楚的。

    斐娜坐在厨房的长桌旁,看著珍妮和玛佳忙著晚餐。她们俩都已向斐娜说过她们来此的经过,她们并不介意在这里的生活,因为这和她们在家乡时没有两样,况且生活供应都很好。唯一使珍妮抱怨的是戈瑞的客人可任意要她们上床,还好这不经常发生。

    当斐娜叙述她的故事时,她们俩都渴切地听著,而且有点过分景仰她的出身。如今她双倍地庆幸她父亲违反传统地教养她,不然她太有可能像这些女人般地任人支配了。她绝不屈服,而且戈瑞·哈德到时会认清事实的,不管他接受与否。

    “说说戈瑞,”斐娜一面剥著核桃一面建议道:“他是个好人吗?”

    “他确实是。”玛佳轻快地说。

    “除了当他把我们给他朋友玩的时候。”庆功宴那几天的情景仍浮在珍妮心头。

    “我认为你抱怨太多了吧,”玛佳低笑道:“在稻草堆里翻滚的时候,我曾听你跟我一样格格地笑啊。”

    “我不介意一次一个男人,但不喜欢庆功宴时那种一个接一个的,”珍妮愤怒地驳道:“告诉我你喜欢那种滋味吗?”

    斐娜急忙想改变话题,因为她自己的经验仍然太新,她可不愿去想它。“他卖掉的奴隶会如何?他不关心他们的遭遇吗?”

    “他不得不卖,斐娜,”珍妮解释著,“他实在有太多了——那些他自己掳来的,尤立克的,他父亲送的。他只卖难驯的、找麻烦的恶奴。”

    斐娜因此脸色苍白,但珍妮和玛佳没注意到。她很快地恢复镇静,“他留下多少人?”

    “大约十二个吧。我们和你前天看到那两个老的,还有伊林和老杜肯和五个年轻人。当然,也还有小孩。”

    “小孩?”

    珍妮骄傲地笑著,“我有一个:席登,两岁了。玛佳有三个,其中有对双胞胎。”

    “白天老妇看管他们,”玛佳说,“以后当你来跟我们住时会看到他们的,但愿你喜欢小孩。”

    “我喜欢,”斐娜笑道,“我在家乡做孩子王,带他们去打猎哩。或许等你们小孩大点时,我可以带他们去。”

    斐娜惊讶地发现她竟谈及在此的将来,她根本没有打算待太久啊!她必须自我警惕,别跟这些人太亲密,不然她也许会舍不得离开。

    她继续探听维京人。“他们是戈瑞的小孩吗?”

    “主人从未碰过我,”玛佳噘著嘴说:“虽然我曾尽力要他注意我。”

    “我刚来时他找过我几次,”珍妮答道:“不过,他对我失去兴趣了。他会到他父亲家去找他的女奴玩。伯凌是席登的父亲,这点我很确定。”

    “伯凌?”

    “他是戈瑞最亲密的朋友,他们是歃血誓盟的兄弟。那是六年前,戈瑞才十九岁,而伯凌二十三岁时。”

    “是的,他常来看我,而且告诉我很多事。”

    “伯凌知道席登是他儿子吗?”

    “当然。”

    “那他为什么不娶你?”

    两个女孩盯著斐娜看,好像她是个白痴。“维京人不能娶奴隶,那是不准的。”

    “如果奴隶自由了呢?”

    “我在这里不会自由的,斐娜。我知道获得自由的唯一方法是在战争时替酋长杀死一个敌人。甚至那样,自由也可以被否决的。伯凌曾想向戈瑞买我;他正在找机会提出,等戈瑞的冷漠稍微融解时。”

    “我们刚来时,戈瑞是个快活的青年,对每个人都温和亲切。一年前伯凌的妹妹改变了他。现在他怨弃所有的女人,而且会嘲笑伯凌爱上我,伯凌的妹妹好让我们生气,尤其是戈瑞。”

    斐娜的兴致来了。“她就是那个莫娜吗?”

    珍妮谨慎地看看门口,确定没有人才答道,“就是她。我说她是个冷酷的泼妇——一点也不像伯凌。呃,戈瑞爱上莫娜,以为她也回报之。其实,他们是要结婚了。但有个有钱商人经过此地后,莫娜跟他跑了,财富胜于爱情。从此,戈瑞就不同以往,他发誓怨弃女人永远不娶。他变得狠心、残忍且事事挑剔而失去很多朋友。有两个冬季他爬山涉水去狩猎,聚得上百件毛皮,弄得他精疲力倦。去年春天他东航去把那些毛皮和奴隶卖掉,他要成为暴发户的需求很强,至少他得到了。伯凌说他现在是个有钱人了,也不再对我们那么粗暴。但他还是冷漠且不信任人。”

    “你认为他想以这些新得的财富赢回莫娜吗?”

    “或许,”珍妮答道,“我不了解他的心思。我只知伯凌告诉我的,即是戈瑞不会为另一个女人付出真心了。他爱的唯一女人是他的母亲,那女人在他眼中不会有错的。”

    “是的,我在大厅曾看过他对她的尊敬。告诉我,她为何只教戈瑞我们的话,而没教另一个儿子?”

    “浩夫是长子,且是继承人,所以必须是道地的维京人。她不能公开表现她对他的爱,因他是众人瞩目的,她把他给了他们。戈瑞是她二儿子,她可以尽情溺爱他。他懂我们的话,我们的神就如他自己的一般精通。他的亲切、温和就源自她给他的爱,直到莫娜抹灭了它。”

    “我难以相信一颗破碎的心会有这么大的伤害。”

    “看来你还没付出真心过,斐娜,不然你会了解魔鬼会如何摧残悲伤的心灵。在戈瑞,他变成有恶意、轻蔑。有人戏称他硬心肠的戈瑞,那并不是嘲讽而已。”

    斐娜沿著小路走到马棚,发现伊林正替一匹马包扎伤脚。

    “我已怀疑你对马棚失去兴趣了,小姐,”看到她走近,他说:“今早我本需要你来安抚这只被踢伤的母马。”

    斐娜轻抚马鼻。“我还以为没有戈瑞允许,你不接受我的帮忙哩。”

    “他准了,昨晚。”

    “真的?”斐娜惊问,然后开怀大笑。“原来我赢了。”

    “我不知道什么输赢,他说要我让你工作到受不了。”

    “呃,我就知道他输不起。”斐娜笑道,觉得好乐。“不过,我甘愿卖力工作。来,让我替你完成那个。”

    伊林慢慢站起身,她弯身替他照料那匹马。他挑剔地看著她工作,但她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