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弃妾当自强 > 第 6 部分

第 6 部分

偶吧?”

    这一下,那拉氏不在端她嫡福晋的架子,扑过来就要撕若洁的嘴,“死丫头,从哪学的这些花花肠子?也不害臊?”

    打哪学来的?现代电视、网上有的是,想不看都难。可偶不能这么告诉你。若洁只好学着男人的声音,朝着她直飞媚眼:“爷乃狐狸大仙,这位美丽的夫人,和爷回神仙d府,做一对神仙眷侣吧?”

    哈哈。。。哈哈。。。两人笑成了一团。

    五天后,冰四回来了。若洁的“诡计”得逞,那拉氏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可她却不知道小年糕都快疯了!

    年晚艳在自己的房间里,想着爷回来这些天对她的忽视,把牙齿都快咬断了!一个丫鬟端来的药有点热,被她打了两个耳光,还把药泼到了人家的脸上;一个丫鬟给她梳头时,不小心弄疼了她,让她踹了好几脚。

    本来以为爷十几天没回来,还不怎么和她缠绵呢?爷哪次出去,回来以后,不是先到她的屋里?这回可倒好,从第一天到她这里让人叫走以后,每天下朝最多来这坐一会,就心神不宁地走了,回来五天了,竟然还没在她这过过夜。自己虽然怀孕了,不能侍候他,可爷也从来没有这么冷落过自己呀?

    最最气人的是,把爷从这叫走的竟然是那拉氏,爷还一连在她那里睡了两晚,昨晚,爷又上她那里去了。这个黄脸婆!爷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例行公事去她那以外,什么时候这么迷她了?

    爷回来的那天是下午,府里的人都迎去了。自己一看她就觉得要有事。那天这黄脸婆竟然穿了一件黑色旗装,可又不完全是旗装,因为旗服没有那样的线条美,也没有那么的简单;通身只用红色的丝线,绣了些散落的梅花;立领、斜开襟、扣子也是用红色绸缎盘成的梅花形。外面披了一件红色丝光锻、周边镶黑色貂毛的短披风;头发没有梳成两把子,在头顶盘一个从未见过的发髻,只c了一根红色梅花簪,从发际两边还留了两小缕发丝垂在胸前,倒显得她妩媚了极了,脸上没有像平时浓妆艳抹,画了个淡妆,只是不知道她那睫毛、眼睛和嘴唇是怎么弄得,睫毛又长又卷、眼睛又大又有神,嘴唇是水水润润的粉色,就像沾满露水的花瓣。就这么简简单单,把平时最出风头的自己给比下去了,也成功地吸引了爷和众人的目光。

    这黄脸婆,为了显示自己嫡福晋的身份,一年四季都穿红色旗装,什么时候这么会打扮了?

    晚上,爷好长时间才过来,自己总算放下了心,爷最宠的还是自己。可爷没等在床边坐下呢,他的贴身侍卫苏培盛送来了一封信,爷看了以后,带着笑容就要走,任凭她怎么撒娇都没有留下来。自己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派人一打听,原来又是那个新来的贱人!先是让耿氏和钮钴禄氏来坏自己的事。让二哥弄了一条毒蛇,没毒死她,倒咬了弘昀一口,也不算赔本,谁让李氏老跟她作对?却没想到反让她出了风头,把小崽子救活了。现在又是那拉氏,不行,自己千方百计才挣得的宠爱,决不能让给别人!想到这,她吩咐自己的心腹丫鬟绿柳:“去找二哥,务必让他进府一趟,就说我有急事找他商量。”

    作者的话:今天是周末,我会争取多更一章,以答谢各位亲们对小冰的支持。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笑 容 后 面 的 杀 机

    京城的冬天真冷!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院子里光秃秃的桂花树枝,受不住西北风地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若洁一边朝手上哈着气,一边把最后一个水仙雕刻作品完成好,错落有致地摆放在了红木做成的椭圆形花架上。

    这是为那拉氏准备的、送给她婆婆德妃娘娘的寿礼。

    这不,前些天那拉氏来了,愁眉苦脸地问她:“妹妹,额娘(德妃)寿辰快到了,送什么礼物好?你快帮我想想。”

    若洁忍不住想逗她,“这种事你干嘛c心?你家爷那么喜欢年糕,让她去想办法呗。再说了,堂堂的雍亲王府什么宝贝没有?干吗来问我一穷人?”

    那拉氏急了,“哎呀!你不知道,这寿礼是每个人都得送的。每年都送那些古玩玉器,一点新意都没有。再说了额娘本就偏爱十四弟妹,这要是送的寿礼没有她的好?我又得看额娘的脸色。好妹妹!你就再帮姐姐一次吧?”

    都得送?那米送啥?若洁正在寻思,就听那拉氏惊奇地赞道:“哎呀!这水仙花真漂亮!是妹妹你养的吗?怎么和我屋里养的不一样呢?”

    一样才怪了,这可是自己自己一刀一刀雕刻出来的,花了多少工夫啊。

    那拉氏这一喊,倒提醒了若洁送什么礼物了。她高兴地说道:“那我就送这盆水仙花了。”

    那拉氏沉默了两秒钟,然后,遗憾地对她说道:“妹妹送这个恐怕不行?它这么特别,一下子就能被人发现。到时候,爷问起来,我怎么说?”

    若洁一听懵了。对啊!咋没想到这点呢?那我送啥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那拉氏接着说道:“妹妹,这样好不好?我给你找一柄玉如意当寿礼,既不引人注目,又拿得出手。这水仙花呢?就当着是我的寿礼吧。只是,这一盆有点小家子气了,要是多弄几盆就好了?”

    只要自己不被冰四发现就成。若洁一高兴脱口而出:“那就弄六盆,代表六六大顺。”

    那拉氏马上高兴地接口道:“哎呀!那可太好了!那就麻烦妹妹了,我明天就把玉如意拿来给你看看,保证你满意。”

    看啥看?能糊弄过去就行了。若洁立马说道:“不用了,到那天姐姐你一起送过去就是了。倒是你这个礼物我还得要几样东西。”

    她拿过一张张,写写画画,不一会就把需要的花器和花架写好画好了,然后递到那拉氏手里。

    “就这些,要快啊!水养成型得有一定时间的。”

    这以后,她模仿在网上看到的一箭客水仙雕刻作品,选了“一帆风顺”、“冰清玉洁”、“福禄双全”、“如意吉祥”、“四喜花篮”、“寿”六个作品。开始把水仙雕刻好;然后,又分别选了白色方瓷盘、寿山石、青色菱型瓷盘、白瓷笔筒、紫砂浅器、青花瓷浅盘,做花器,水养成型,摆在了做好的花架上。

    耶!终于完成了!看着满目创痍的手,若洁欲哭无泪。可怜的她,都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再说那拉氏在宫里给德妃庆祝完寿辰以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这些天和爷的倍极欢爱;想着今天在宫里德妃第一次对她露出的赞赏的笑容;想着爷在自己离宫时温柔地对自己说今晚还要过来的话;摸着自己这些天按若洁说的、保养地细滑的肌肤;摸着因穿了胸罩、而变的坚挺的茹房,露出了得意而又满意的笑容。

    这肖若洁还真是自己的福星!看来,自己帮她是帮对了。幸好,她没有争宠的心,不然,哪有自己的今天?

    爷那天回来,打量她的眼光就和大婚之夜一样。当她听到爷用温柔的声音,叫着好久他都没有叫过的自己的名字时,自己感觉都要幸福死了!可爷晚上还是去了年晚艳那里,自己没有办法,只好豁出脸,按照若洁说的去做了。

    她说在男人的心里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又说女人要始终给男人一种神秘感和新鲜感;她还说女人在床上一定要像“妖精”。

    她说的全对了。当自己让苏培盛送去“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的情诗;唱着她教给自己的歌曲“落花”;穿著她送给自己的性感内衣;含泪叫着爷的名字:“胤禛,我爱你!”;第一次主动亲吻和抚摸着爷的敏感地带的时候。

    爷再也忍不住了,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热情!他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身体里冲撞着,亲吻、啃咬、吸允着自己的茹房,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带上了云端。

    云雨过后,自己躺在爷的怀抱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要过以前那种独自流泪、独自神伤的日子。一定要把这幸福抓在手;谁要是来破坏?“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一念至此,那拉氏的眼中露出了y狠的目光。她不知道,此刻,年氏和她一样,也暗自下了杀机。

    年羹尧去年升任四川总督,这些天,正好回京述职;听到妹妹有急事相商,哪有不来的道理?

    年氏一见到自己的哥哥,就泪流满面地说道:“二哥,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除掉那个贱人。”

    年羹尧慌了,他最怕自己这个娇滴滴的妹妹哭,忙问道:“艳儿,谁欺负你了?告诉二哥,二哥帮你出气。”

    只见年氏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新来的那个贱人和那拉氏。她俩合起伙来欺负我。”

    年羹饶有些吃惊。上次她妹妹说起这个太子送给爷的、姓肖的妾氏,暗中帮钮咕禄氏和耿氏来争爷的宠,让他想个办法整治整治,他还没太在意,让人放了一条毒蛇在那个女人的院子里。咬死了,算她倒霉,咬不死,吓吓她也行,看她还敢不敢多管闲事?没想到没弄死她,倒是更活跃起来,怎么还和那拉氏勾搭上了?钮咕禄氏和耿氏家世不行,还可以不放在心上,那拉氏可不行,她可是内侍卫统理大臣费扬古的女儿,那要是再生个阿哥,自己的妹妹岂不。。。?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可一个商人的女儿,哪来这么大的本事?

    于是,怀疑地问年氏:“你确定是她在兴风作浪?以前你不是还说她长相粗俗、呆头呆脑不值得你去提防。怎么突然就。。。?

    还没等年羹尧说完,年氏就气急败坏地说道:“哎呀!我们都被她骗了。以前请安时,碰见她总是打扮成俗不可耐的样子,长得又丑,谁知。。谁知是装的。而且,我让绿柳去打听了,下人们都在背后议论,说是她长得比我还要好看,这还不说,钮咕禄氏、耿氏还有福晋都是和她走近以后,才得了爷的宠。这要是让爷发现了,还有我的好?”

    年羹尧一听,沉思了三四分钟,然后靠在年氏的耳边嘀咕起来。

    好一会,年氏才笑了出来。然后说道:“这要是还不行,我就学武则天,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反正你上次带来的郎中都说了,这胎可能还是女的。”

    年羹饶连忙说道:“这是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毕竟太伤你的身体了。”

    年氏点头应道:“知道了,二哥。那妹妹等你的好消息。”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暗  箭  (一)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太早。天空早早就拉上了黑丝绒幔,如钩的弯月闪着幽暗的光亮;外面的风呼啸着,发出了野兽般的嘶鸣。

    好冷!若洁摸着冻得冰凉的手脚,腹诽着冰四真不是个东西!一样是人,却差别对待。像她们分位低的妾氏,房间里是没有地龙的;受宠的妾氏还能分到一些好的木炭,既肯燃,又无烟。她是不受宠的,木炭烧起来烟多火苗还小,怕一氧化碳中毒,早早灭了,就上了床。

    小蕊本来想找那拉氏去要,说是帮了她这么大的忙,怎么连好的木炭都不给咱们?被若洁阻止了。施恩不图报,何况自己帮那拉氏的事,那拉氏肯定是不愿被别人提起的。冷就冷点吧,反正又冻不死人,多穿点,多盖点呗。

    可苦了她那双白皙细腻的双手,调刻水仙时,划伤的地方,因为天冷,久久不爱愈合。裂开的口子,一沾水就疼,把小蕊和夏红心疼坏了!一个劲抱怨她只为别人,不为自己。

    冻得若洁干不了别的,早早上床看起了医书。在现代时就觉得中医学博大精深,特别感兴趣。如果不是因为她爸爸出车祸,脑出血没抢救过来,因此学了西医,很可能她就学中医了,也可能会听从父母的话,报考艺术院校。但是眼睁睁看着父亲没抢救过来,心痛之下,她毫不犹豫地学了西医,本来是学脑外科的,可实习时,被妇科教授看中,听从了导师的劝说,成了导师的研究生。分配到医院以后,因爱摆弄花草,和中医科主任结成了忘年交,他见若洁喜欢中医,主动免费当起了她的导师,本来已经学了两年了,基本理论已有所掌握,现在,看到“肖若洁”外公留下的中医书籍,她更是如获之宝!正好这些天,那拉氏来的也少了,加上天冷,不爱干别的,所以给了她潜心研究中医的大好机会;除了看书,给自己针灸,还经常拿夏红和小蕊当病人,给她俩号脉。

    这晚,若洁正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的跟个北极熊似的看书呢,就听见门“咚”地一声像是被踹开了,然后紧接着,就听见夏红和小蕊说道:“奴婢见过爷,爷吉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门帘一掀,带进一阵冷风,冰四已经闯了进来。

    若洁吓的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轱辘到了地上,连被子都扯了下来;全身哆嗦、声音打颤:“奴。。奴。。奴。。奴婢见。。见。。过爷,爷。。。吉祥!”

    “哼!你们姐妹倒是好手段。一个入了太子爷的府,一个入了本王爷府。你还有几个姐妹?还想嫁给哪位皇子?”

    他周身冰冷的气场和冷森的语气,让若洁打了个冷颤,感觉房间的温度“嗖”地一下就降了下来。

    “爷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看都没仔细看过的女子,胤禛只觉得一阵羞恼。

    起因是昨天年羹尧跟他谈完公事以后,吞吞吐吐地说道:“四爷,有件事,下官不知当讲不当讲?”

    胤禛因为年氏的关系,所以对年羹尧很和蔼。“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说吧,老年。”

    年羹尧心中暗自高兴,忙凑近胤禛耳边小声说道:“四爷,您知不知道太子爷送给您的肖主子,她还有个妹妹是太子爷的妾氏?”

    这件事胤禛是真的没有听太子说,所以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年羹尧一眼,没有回答。

    年羹尧一看胤禛没反应,立马又接着说道:“那四爷您知道肖主子来京城以后是在太子爷府里待嫁的吗?”

    胤禛一听就说了:“她本来就是太子爷送给爷的,在太子爷府里待嫁,又有什么不对?”

    年羹尧看胤禛火没有烧起来,接着浇油:“可奴才听太子爷府里的人说,肖主子来京城的那天,太子不但和她妹妹一起见了肖主子,还说了好长时辰的话,听说太子爷还反复叮嘱肖主子要经常去太子爷府,把咱们雍亲王府里新鲜好玩的事说给他听听。”

    只一下,胤禛有些气着了。心想,二哥啊!二哥!八弟他们整天跟你作对,我为了帮你,把他们都给得罪了,你还如此不相信我,竟然把细作(间谍)都派到我枕边来了。幸而我早有防范,到现在还没有和她圆房,不然的话。。。?

    谁知年羹尧下面的话更让胤禛又羞又气!

    “听说,太子爷本来想把她两姐妹都送给四爷的,谁知,肖主子病了,她妹妹先来的京城,谁知让太子爷看上,竟然给留下了。奴才们还说肖主子比她妹妹要丑多了,现在太子府里的人都把这当笑。。。”

    “别说了!”胤禛突然大声喝道,把年羹尧吓了一跳。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胤禛接着说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连艳儿都不要说。”

    然后转身就向外走去。年羹尧看着胤禛暴走的身影,露出了得意的j笑。

    胤禛本就疑心很重,哪经得起年羹尧如此搬弄是非?寻思了一夜,今天下了早朝就去了太子府。心想,我也没让你送女人给我,不管你怀着什么目的,也不能把自己挑剩下的给我吧?看来真得给你提个醒了,否则,当我胤禛是个软柿子随便捏。

    谁知到了太子府,寒暄完公事以后,他还没有开口问,太子倒先说话了:“怎么样?四弟,和二哥送给你的新弟妹过得好吗?啊,忘了告诉你,她还有个妹妹在二哥的府里。你得空常领她过来走动走动,这嫁过去好几个月了,还一次没来过,她妹妹兰儿一个劲念叨。”

    说完,没等他答话,就对太监说道:“去,把兰主子叫来,见见她姐夫。”

    那个兰儿来了,竟然没给他请安。对着他妖娆地一笑,嗲嗲地说道:“哎呀!姐夫,你怎么不把姐姐带来,人家都想她了。”说完,还冲着太子飞过去一个媚眼。

    这把他给气的!啊,合着把妖媚动人的留下给自己,却把丑八怪送给我?这还不算,还要当面羞辱我?可偏偏这股肝火他还没法发作,所以,才有了晚上拿若洁撒气这件事。

    若洁哪知道这里面有那么多的肮脏事?只能装着害怕地低着头;小声回道:“回爷,奴婢无话可说。”却腹诽着:tnnd!冰四你抽什么疯?老娘呆在后院又没招你、惹你。

    冰四冷森森的声音再次响起:“哼!你妹妹想见你,让你明天去太子府。明天你收拾一下,爷让人送你过去。”

    哦!这一下,若洁才恍然大悟。要不是在太子那受了气;要不就是知道了太子把原本送给他的若兰留下来的事,伤了自尊,跑自己这撒气来了。哼!鄙视你,这种“有n只敢对着自己女人撒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若洁心中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可又不能反驳,只好装作低声下气地说道:“请爷恕罪!明天奴婢不能去太子府。奴婢天生胆小,见不得大人物、大场面,否则,就会晕倒。”

    “哦?”冰四怀疑加嘲讽的说道:“大婚那天你们不是见过面吗?你晕倒了?怕是被太子爷的风采迷晕了吧?”

    嘿嘿!若洁在心里偷笑,看来是被若兰的事刺激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