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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嘿嘿!若洁在心里偷笑,看来是被若兰的事刺激着了。她拼命忍住笑摆着手说道:“没。。。没看着,就看到眼前黄呼呼的一片。然后,眼前就。。。就一阵发黑、天旋地又转,奴婢就赶紧把头低下了,没敢再看。”

    “嘿”!若洁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冰四发出的好象是闷笑声,“所以你不敢抬头看爷?也怕晕过去?”

    若洁赶忙答道:“是,爷。”心想,你赶快走吧!

    胤禛这会反被眼前的小女人引起兴趣了,心想,言行倒是挺有趣的,不知长的怎么样?还没仔细看过呢?于是说道:“你起来吧,抬起头让爷瞧瞧,看你会不会晕倒。”

    tnnd!还有完没完?若洁边问候他家祖宗,边回道:“奴婢不敢,奴婢容貌丑陋,怕吓着爷。”

    “哦?那就看能不能吓着爷。”冰四说完,一只手已经抬起了若洁的下巴。

    他一看,心里有些失望。还真是和她妹妹不能比,咋这么粗俗?本就因白天的事窝火,再一看若洁的长相,他立时又气恼起来。蔑视地看着若洁,嘲笑地说道:“长得是丑,都说扬州出美女,原来美女是这个样子。”

    接着又恢复了冰山样,冷冰冰地说道:“守好自己的本分,没有爷的吩咐,不准踏出府里一步。”说完,转身朝外走去,撩起一股冷风。

    作者的话:今天我会更两章,请亲们别忘了跟文。后面更精彩,看暗箭s来,若洁如何保护自己和小蕊,和冰四抗争。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暗 箭 (二)

    “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又是一个天寒地冻的天气,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好象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冰四那晚走后,若洁好一阵大笑。把两个丫头吓坏了,夏红忙劝她说:“主子,您别太伤心了,爷是没发现您的好,要不奴婢把实情告诉他吧?”

    若洁边摆着手,边笑道:“我没事,我是觉得你们爷太滑稽了!哈哈。。哈哈。。你千万别把我的事告诉他,否则,我就把你赶走。”

    “哦。”夏红和小蕊担心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心想爷这么对您,您不怒反而笑得这么开心,不会是气疯了吧?观察了她好几天,见她照样能吃、能睡、能玩,才放心。

    自从那天晚上冰四来过以后,又有七八天了。月桂院好象被人遗忘了,连那拉氏都没再来过。

    也难怪,应该避嫌,毕竟冰四回来了。再说,她想学的、想要的,若洁几乎都满足她了,连她的那盆水仙花都让她拿去孝敬了冰四,“真是蝗虫过后,寸草不生。”理由还很充分,“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水仙花是你弄得,你这屋里特别的东西都得让我拿走,还有,爷现在回来了,你还是谨慎些,把自己打扮成刚入府时候的样子吧,不到爷睡下了,不要卸妆。”

    于是,若洁屋里但凡她看上的东西,全拿走了,幸好她对吉他不感兴趣,否则,若洁都不知能否保住。要拿古筝,若洁死活没让,这是“肖若洁”的娘留下的,坚决不能拿走。

    那拉氏一看她态度坚决,只好妥协。“那妹妹以后可千万不要弹了,找个地方藏起来吧。”说完,带着女仆扬长而去。至此人没再来过,连答应每天给她的一点牛奶也没了踪影。

    这还是若洁告诉她的保养皮肤的方法:把牛奶、蜂蜜和珍珠粉和在一起,搅拌均匀,敷在脸上,时间长了,可以让皮肤又白又细滑,还可以用来泡手和泡澡。可蜂蜜和珍珠粉还能买到,牛奶却是有银子也不一定能弄来的,那是只有爷、福晋、侧福晋才能享受到的奢侈品。于是,那拉氏自告奋勇地说,以后她会从她的那份里匀点给若洁的。可是现在。。。

    不想了,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本姑娘天生丽质,皮肤就像是剥了皮的j蛋,又白又嫩又滑!要不是为那拉氏雕刻水仙把手弄坏了;要不是天天化这倒霉的妆;要不是经常刮风,我那用这么作皮肤护理?若洁自嘲而又无奈地笑了。

    幸亏小蕊和夏红每天想方设法给弄点来,说做面膜要不了多少,少一点,主子不会发现的。所以这几天皮肤好多了,她也就不让她俩去到处要了,因为这些天她老是觉得心慌,像是要有什么事发生,可她俩说,昨天已经跟人说好了,今天去拿来就行了。

    她俩走后,若洁拿出了让李婶跟李叔要来的小木片,准备做一艘小木船,给弘昀做新年礼物。可做了有一会了,还不见夏红和小蕊回来,她心里越发不安了,正想让李婶去看看,只听门“咚”的一声被撞开了,夏红哭着跑进来说道:“主子,您快去看看小蕊,她被打了,您快去救救她吧。”

    什么?小蕊不是夏红,原就是冰四府里的人,还能认识些别人。她可是自己从肖府带来的,连院门都很少出,几乎和其他的人没有交集,怎么会挨打?

    “夏红,怎么回事?小蕊怎么会挨打?。”若洁急了,赶忙问道。

    夏红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主子,她们说。。。说小蕊在年侧福晋的。。。的药里下了堕胎的东西,害的年侧福晋流。。。流产了。”

    若洁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差一点没站住!定了定心神,一个劲地强迫自己冷静!冷静!瞬间,想到了不该出现在院里的毒蛇。心里已经明白,这又是一个y谋。小蕊是绝不会给年氏下药的,有人想借这件事来除掉自己。可怎么让他们找到了这个机会?得问清楚,才能想办法救小蕊。

    “夏红,他们为什么说是小蕊下的药?你把事情仔仔细细说给我听。”

    夏红摸了一下眼泪,气愤地说道:“都怪福晋和李侧福晋,奴婢和小蕊看主子的手迟迟不好,就背着主子去求福晋给些金创药和牛奶。

    可福晋当即就冷着脸说:‘牛奶供给是有一定数量的,偶尔用用也就行了,哪能这么长期的满足你们主子?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她的好我记着了,可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是?’完了,叫春桃拿了一盒金创药给奴婢们,就让奴婢们退下了。

    可巧这事,让去给福晋请安的大阿哥听到了,大阿哥就让奴婢们每天去他那里拿,说他给您,还让奴婢不要告诉主子,怕主子知道了就不要了。谁知,这事被李侧福晋知道了,不但打了小蕊一个耳光,还骂主子一个贱妾还想喝主子的东西,真不要脸!大阿哥顶了两句嘴,说是他自己要给的,和您无关。李侧福晋就把大阿哥给关了起来。

    奴婢和小蕊怕主子知道了伤心,就躲在花园里掉眼泪,遇见了年侧福晋的丫鬟绿柳,她看见奴婢们哭,就问:‘你们怎么了?怎么小蕊的脸肿了?’

    先是小蕊不让说,可绿柳又问了:‘可是让你们主子给打了?’

    奴婢一听就不高兴了,然后对她说:‘奴婢的主子从不打奴婢们。’

    她一听就说:‘真的?那你们主子太好了。我们年侧福晋经常打骂我们。’说完,还把她胳膊上的淤青给奴婢们看。

    然后又问小蕊:‘那是谁打你了?’

    奴婢们就把李侧福晋的事对她讲了。当时她也挺生气,说:‘李主子也太刻薄了!不就一点点牛奶吗?至于打人吗?’

    然后又对奴婢们说:‘以后你们上咱们院里来拿,反正年主子也喝不了,倒也是倒。’

    一开始奴婢们还推辞。可她说:‘奴婢是觉得你们主子是个好人,才给你们的,别人,奴婢还不稀得给呢。’

    就这样,奴婢们从前个起就上年侧福晋那里拿牛奶了。”

    若洁奇怪了,她俩一起去拿牛奶,为什么单单怀疑小蕊?难道。。。?此时,她真的不敢相信任何人了。就问夏红:

    “那么,夏红你没有和小蕊一起去吗?为什么单单抓了小蕊?而把你放了回来?”

    夏红看出了她的疑虑,急忙解释:“主子,是奴婢和小蕊一起去拿的牛奶。只是每次去的时候,绿柳都让我站在院门口望风,说是不能让别人发现了。刚刚爷让他们把奴婢和小蕊都绑了,是福晋让奴婢回来通禀一声,说让主子要谨言慎行,不要救不出小蕊,反把搭上自己。”

    天啦!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难怪有一天好长时间没看着小蕊,问夏红说她太累了,让她去睡一会了。醒来时,看她眼睛红红的,自己问她怎么啦?她说是睡觉睡的吧?自己也就没太在意。

    我真该死!要什么牛奶?皮肤差一点就差一点呗。现在,连累了小蕊,连累了弘昀。

    不行!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我不能让小蕊替我受罪。我倒要看一看,是谁想处心积虑地害死我?这雍亲王府里的深宅大院都有些什么“牛鬼蛇神?”为了亲如妹妹的小蕊,就是死?我白若洁也要和你们斗一斗!

    心疼、气极加着急,使若洁完全忘了近几天因皮肤干燥、嘴唇干裂,没有涂抹脂粉、没有画眉、也没有擦唇膏,只在太阳x化了一颗痣,在嘴唇上抹了一点甘油加蜂蜜。然后,拉着夏红就冲了出去。

    冰愠牺牲休息时间更新,亲们怎么不捧场呢?唔唔。。。伤自尊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抗   争 (一)

    打开房门,呼啸的寒风夹带着鹅毛大的雪花迎面扑来,打得若洁几乎站立不住,每走一步,仿佛都要使出全身的力量,脸如刀割般的疼痛,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她抬起胳膊,挡住脸,艰难而坚定地向前走去。

    到了厅堂,只见小蕊被两个小厮按着,一个小厮正在打她耳光。她的脸已经肿了,嘴角流着血,涕泪交流。

    “住手”。若洁大喊一声,冲了过去,推开了正在打小蕊的小厮。

    小蕊见她来了,口齿不清地喊道:“主子,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那拉氏一听小蕊喊冤,忙大声喝道:“住口!你这贱婢,难道爷会无缘无故冤枉你?”

    若洁没有理那拉氏,抽出丝巾擦了擦小蕊嘴角的血迹,心疼地说道:“我知道,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然后才转过身给那拉氏行了礼,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问道:“若洁见过福晋,福晋吉祥!敢问福晋,小蕊犯了什么错?要把她打成这样?”

    那拉氏见若洁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神情有点慌张,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借故低头喝茶避开了若洁直视她的目光,然后说道:

    “妹妹,你来的正好。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年侧福晋的孩子早产了。太医看过以后说是她喝的药里有益母草和麝香。可年侧福晋从怀孕后,爷就下令,不经爷的同意,不准任何人到她的院里去。因此,就不明白这益母草和麝香怎么就进了年妹妹的药里了?她的丫鬟绿柳也说了,年妹妹的药都是她亲自经手、亲自煎熬的;这熬药的厨房里除了年妹妹院里的人,也没有别人进去过。可突然又说了,就前天和昨天小蕊进去跟她要过牛奶,还说,这事夏红也知道,因为,每次小蕊进去拿牛奶,夏红怕有别人发现,都在院门口望风。还说年妹妹昨天喝了汤药以后,就感觉到肚子疼,夜里就见红了,赶紧又喝了一碗保胎的药。谁知,不但没保住,还在今早产下一个男婴,已。。已经没气了。爷气怒交加,让我严审此事。姐姐我也是奉命行事,所以,妹妹你也不要怪我,还是劝劝小蕊把这事认了吧,不要连累了无辜的人。”说完,还递给若洁一个眼神。

    这番话把若洁给气着了。就凭绿柳一面之词,不顾小蕊连连喊冤,什么都没问呢,就把人打成这样,还要人家认罪伏法,什么狗p玩意!姑乃乃还从没有见过这样审案的。她这一生气,再加上看到小蕊受伤,既心疼又着急,根本忘了这是三百年后的封建王朝,更忘了自己的身份,对着那拉氏,言辞犀利地质问起来:

    “哦?那么王爷和福晋是仅凭听了绿柳的一面之词,就要小蕊认罪喽?嘿!我从来还见过这样审案的。敢问福晋,小蕊为什么要害年侧福晋?绿柳只是说前天和昨天小蕊到过年侧福晋熬药的地方,她有说亲眼看到小蕊在药罐里放药了吗?就是有,怎么知道小蕊放的就是益母草和麝香?难道绿柳认识红益母草和麝香?”

    那拉氏说不出话了,心里那个纠结!平心而论,她不相信这事会是小蕊做的,跟年氏无冤无仇的若洁就更不可能去做了。可既然爷发话了,她如果不按照爷的话去做,岂不会招来爷的怀疑?所以,只好先处置了小蕊,又让夏红给若洁带话,就是不想让若洁为了小蕊出头。可她没想到若洁真的会为了个丫头跑出来不依不饶,不是让夏红给你带话了吗?就算这丫头是你从扬州带来的,牵涉到谋害皇子子嗣的事情,不死都得脱层皮,你又何苦为她出头?

    再说,平时,处置奴才的时候,哪用费这么的心思和这么多的口舌?奴才吗?连爷养的狗都不如,只要有点怀疑,轻的打板子,重的处死。谁会在意?就是牵连到主子,倒霉的也是奴才。可偏偏现在若洁非要问个明白,自己偏偏又欠若洁的情,就是不考虑还情,也得考虑自己的隐私啊!自己想办法“勾引”爷的那点事她可都知道,这万一要传出去?那还要不要做人了?

    还有,这件事不是她那拉氏做的,谅李氏也没有那个胆量,那么这件事只能是年氏自己做的。一定是知道了若洁帮自己的事,所以既想害了若洁,又想给自己一个打击,还能借机夺回爷的宠爱,真是一箭三雕。好毒啊!自己都自愧不如,活生生的一位阿哥啊!真下的去手。

    可是,这话爷能相信吗?在他眼里,年氏那就是个美丽的、善良的、娇弱的仙女,怎么会做这样恶毒的事?这就和当年的武则天害死自己的女儿一样。所以,若洁,为了救你,只能牺牲小蕊了,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苦心啊!我可是为了还你的情才这么做的,换其她人,哪能让她如此放肆?想到此,那拉氏走到了若洁面前。

    那拉氏心里那么多的念头闪过,若洁哪能知道?她还是直盯着那拉氏,等她回话。

    那拉氏走到她面前,放柔了声音劝道:“妹妹,不过是个丫鬟,再说,爷正在气头上,你又何苦为了一个奴婢和爷叫劲呢?”

    若洁一听那拉氏这话就更气了。生命是多么宝贵,尊严又何容随意践踏!当即大声说道:“丫鬟怎么啦?丫鬟的生命和尊严就可以轻践?王爷在气头上就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地冤屈别人吗?”

    “住口!你这个贱人!”一声喝骂,伴随着一股冷气,冰四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奴才、奴婢、妾氏见过爷,爷吉祥!”屋里的人都跪了下去。若洁也只好跟着气哼哼地跪了下来。

    冰四冲到若洁面前,y森森地骂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把爷府里的规矩当什么啦?就凭这个贱婢贪图主子才能享用的东西,就该责罚,你不但不管束,还敢对福晋如此放肆。来人,把那个贱婢拖下去打死,肖氏管教下人不严,不尊重福晋,重打十大板,禁足半年。”

    “嗻”。奴才们应声而上。

    其实,胤禛此刻倒是还没怀疑小蕊就是害年氏的凶手。他是因为看到一个成形的男婴就这么没了,本就心疼的要命;再加上年氏刚刚哭的犹如梨花带雨似的:

    “嗯。。。爷,艳儿对不起您!没把阿哥保护好!我可怜的儿啊!是谁这么狠毒?你在额娘的肚里才这么点,就要害你?嗯。。。爷,您不知道,前个早上他还在妾氏的肚子里动呢?现在就。。。现在就。。”没哭诉完,人就晕过去了。

    这把胤禛给后悔的!越发觉得对不起年氏!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天他光顾着和那拉氏去享鱼水之欢了,对年氏确实关心不够。

    他的这些妻妾在床上除了李氏和年氏还能娇媚些,(此处删去十三个字)其她的基本上都循规蹈矩,像个木头人似的,连叫床都不敢,所以平常他宠幸年氏和李氏要多一些。可这次办差回来,那拉氏像变了一个人。打扮的漂亮多了不说,在床上更是主动热情,竟然。。竟然放下身段,(此处删去六个字)这把他给刺激的!有点欲罢不能,就对年氏淡了。

    可他那知道会出这事?以前,年氏也丢过两个孩子,他也怀疑过有人动了手脚,所以这次他才下令不准任何人、包括那拉氏没有他的准许,都不准去年氏的院里。谁知千防万防,还是出事了。他又疼又急,哪有心思去思考、去分析?就觉得心里有把火,必须发泄出来。没人犯错,都想找人撒气、找人给他儿子陪葬。现在正好还有这么个疑犯,倒霉吧!

    正文 第三十章   抗 争  (二)

    此刻,用两句成语来形容若洁的心情再恰当不过,“怒火中烧!义愤填膺!”怎么杀个人像捻死一只蚂蚁似的,那么随便?

    她大喊一声:“慢着!敢问雍亲王爷,大清律例和你王府的规矩那一条写着,奴婢贪图主子的东西就该处死?”

    冰四本来已经起身往外走了,听到她的话又停了下来,背对着她,用冰冷而又藐视地口气说道:“哼!府里的规矩是爷定的,爷说谁该死,谁就该死!”

    什么狗p话?气得若洁差点泼口大骂!在现代时她妈妈就说她的性格像一根钢针,宁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