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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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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柔的一吻,舌头带着一股与空气间麝香不同的清香入侵进来,挑拨着他的舌头,竟然出现了舒服的感觉。

    放开向德恩,流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刚才那瞬间的同情恍若云烟一样,一闪即逝,只有悦耳的嗓音未曾改变,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向德恩,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逃不了了……”

    第四章

    这是一场单纯的游戏。

    游戏的参与人,只有四个。

    他们之间,没有约定、没有诺言、更没有可笑的契约,只有一条说不清看不见是什么的细绳,绑住他们每个人的脚踝,不论是自愿沉沦其中还是满怀不愿的,就像牵一发动全身那样,每个人都挣扎不开、逃避不掉。

    游戏的时间是每个周日。

    向德恩就像一顿大餐,任由其他三个人打开他的身体,轮番享用。

    挣扎求饶?那是什么东西?在这场游戏里,那是犯规的……即使如此,这场游戏也没有真正的规则。

    所以他每个礼拜的第一天,都被迫体验男人的滋味。

    怎么不逃?怎么不逃?每在事后,向德恩拖着疲累受创的身体,都会这么问自己。

    但用脑袋想想也知道,转学就是为了躲开那三个可怕的男生,这样却行不通。

    那三个人不知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同班两年都没有互动的人,竟然对一个小人物产生兴趣,这算什么?连转学都跟来的三个人,究竟要在他身上讨索什么?

    “请问……”那是一道温柔的女声,在下课十分钟教室内外都吵杂的情况下,如果不是仔细听的话,是绝对听不到这道细柔声音的。

    忍受不了在学测终于考完后,同学们天天像放牛吃草一样,不论上课和下课都跟三姑六婆没两样——聚集在一起吵吵闹闹、浑浑噩噩过日子——大伙没了生活目标,只剩下等分发大学和毕业,纯粹是年轻人所谓浪费青春的典范。

    向德恩无可奈何地揉揉发疼的太阳x,双眼迷蒙地找寻那道声音的来源。

    调整了视线焦距,站在桌前的是同班的吴碧凤同学,她的眼角略微下垂,看起来有些忧郁,可是嘴角偏偏又向上扬,组合成一张让人感到舒服、毫无压力的脸。

    看着这张脸,竟让人不自觉地舒缓紧皱的眉心,向德恩难得地柔和脸上的线条,笑了一下。

    “有什么事吗?”他问。

    吴碧凤称不上漂亮的脸颊发出微微粉红,不知道是天气太过闷热还是其他原因,这虽然是一张不起眼的面貌,却意外地让向德恩想多看她一眼。

    心里神奇的格外平静。

    “呃……今天……”她小心地指了指黑板上右下角的地方,值日生栏下用白色粉笔写下向德恩、吴碧凤这两个名字,字是歪七扭八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卫生股长的笔迹,等级不是普通的丑。

    “今天我们是值日生,下节是篮球课,体育股长要我们借五颗球,现在要去吗?”温柔的嗓音,礼貌的语气,缓慢中的平静。

    向德恩已经转来四个月了,大学学测也结束,却还跟班上的人处得不熟,要不是这位女同学来跟他说话,他还真不知道班上有这样一个人。

    她低下头,十指交握,静静地等着他回应。

    “好,走吧,我们去借球。”

    起身后双手c入口袋,向德恩走在前面,比他还矮一颗头的吴碧凤则走在后头,这个画面看起来……竟是不可思议地协调。

    自从全体高三生考完学测后,该上的学业课程也都上完了,就算想要补充什么人生大道理的知识、未来的远见,用在各个松了弦的学生们身上,是白费心机了。

    好不容易脱离了可怕又有如地狱般的考试后,谁还管得了国、英、数的内容是什么,早就恨不得把它们全数还给老师逍遥去了!所以,在这种老师没心情教书、学生没时间理老师的情况下,学校重新排了三年级生的课表,每天几乎都有户外体育课,上学像在休闲娱乐。

    就算是安排在教室上课,大家也都以自习带过。

    至于学生自习的东西是什么,学校已经不管了,同乐会、派对、校园烤r什么的,都在自习课举办,应有尽有。

    对同样是学生的向德恩来说,面对这些结果应该都要高兴才对,可是偏偏……星期一的他,就是提不起那股劲。

    他举步艰难地走着,股间的伤……昨天某个人突来的执着。

    按照惯例,星期日是那三个人享用“大餐”的日子,流和奇临时有事无法参与这荒唐游戏,丢下他和……不想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讨厌,大概就是那个人的代名词。

    还以为少了两个人,今天他来学校会比较好过一点,没想到那个人发了疯地和他彻夜做a不让他睡觉,比其他两人在场的时候还要疯狂。

    好久没有流血的地方,被那个人弄出伤口来,好死不死,今天又是值日生!他装作没事一样抬起装满球的篮子,只让女同学拿着记分板。

    “呃……你还好吧?你脸色看起来很苍白,这个我来拿好了。”

    吴碧凤担心的瞧着他,伸手想要取过他手上的篮子。

    “没关系。”

    向德恩脸上都冒出冷汗,一点也不像没事。

    “不要紧的,我力气大到小芬都说我不像个女生。”

    先将记分板放进篮子里,便轻轻松松抢过向德恩手上的篮子,她笑了笑,“没说错吧?”向德恩眯了双眼,嘴角漾开。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的笑容他竟然也跟着笑起来了。

    然后,他突然向地面靠近,耳边是她的惊呼,以及丢下篮子向他伸出手的影像,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眼睛就突然间看不到东西了……醒来,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

    翻开眼皮,没有作声。

    向德恩贴着柔软的棉被,鼻间是淡淡的药味,才发觉自己躺在学校保健室的床上。

    这里的棉被睡起来竟是这般舒服,心中不自觉安然。

    转过头,他的视线就此定格。

    坐在窗前的那个人,被窗外照s进来的阳光笼罩着。

    那个人双手捧着书本,似是专心地阅读着,突来的一阵风吹起没系带子的窗帘,若有似无地遮着那个人白皙的脸庞。

    那样美丽的人……向德恩万万不该,那是伤害他的人,却抑制不了双目发直,看呆了。

    流,是那样的漂亮,明明是个男性,明明对他来说是个该恨的人,却因为那张脸……令他渐渐欣赏起来。

    不止是流吧?他们三个人各个都是这样的出色。

    女人缘也一定很好吧,那么,为什么要来招惹一个身为男性的他呢?这始终是个问不出口的问题。

    叹了口气,他又轻轻将双眼闭上。

    此刻,门边传来动静。

    “还在睡吗?”才刚刚闭上眼,立即一道声音出现在门边,向德恩紧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声音是……“嗯,你也知道紫的个性,有时候他就是不明白什么是节制。他太累了。”

    流一看到来人立刻合起放在腿上的原文书,起身让出坐位,像是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你要走?何必?昨天我们可都没玩到呀……”来人抬起一道眉,没理会流让出的坐位,而是往向德恩的病床方向走去,边走……边扯开颈上的领带。

    “不了,紫找我谈事。”

    流瞥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向德恩,才一眼,便毫不留恋走至门边。

    “那这次岂不是便宜我了?”熟悉的轻笑声越来越近,“流,顺便帮我锁上门。”

    “别玩得太过分,他才晕过去。”

    “喀”的一声关门。

    来人已经扯开盖在向德恩身上的棉被。

    向德恩暗自流下冷汗,心脏急速跳动。

    该死!他相当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能反抗!继续装死!向德恩在心中这样吼着,因为他知道,对付这个人,只要一反抗,是根本获得不到大发慈悲的饶恕,对方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整他。

    一只可恶的手掌从制服衬衫底下钻进来,用着理所当然的速度!“呵……”耳边飘来恶心至极的轻笑声。

    “我看你还要装睡多久?”被拆穿的感觉比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还要难堪,向德恩猛睁开双眼,双臂大力挥过身前的“障碍物”,正想从床上爬起,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按压下来。

    他瞪着眼前的人,那个人漾开一抹嘲笑,一张脸生得狂傲,好似天生就是活在阳光下,发出闪闪光亮的人——方温奇。

    “今天不是星期日!混蛋……放开!”向德恩狠狠地瞪着奇,双手拍打着奇按在他胸前的手。

    “胆子倒是被紫养大了?几个月下来也懂得骂人了?”奇一点也不在乎身下人的眼神抗议,迅速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连同底裤一起拉扯下来。

    一股热潮从脚底直窜上来,向德恩一张脸瞬间潮红。

    但这不妨碍奇将他光l的双腿打开。

    “呃!”当手指入侵的时候,向德恩重重地哼了一声。

    x口周围感觉到热y流下来,昨天残留在里头的体y都在早上清出来了,所以现在流下的,肯定就是血。

    伤口随着手指的转动而刺痛,那就像利刃刻画过的痛。

    “紫昨天一定让你够呛的吧?”明明就是加注了同情语气的话,动作却一点也不留情,那粗长的手指一次增加到两根来回探索!这不仅让向德恩皱眉,p股竟自动地扭起来,想将体内的手指推挤出去。

    奇却是满意地看着对方皱眉,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低下头来,想要去吻因痛而抿着的嘴唇。

    不料,向德恩抵住压下来的肩头。

    “今天放过我,好不好?改天我私下补偿你。”

    求人是这样求的吗?奇挑高一道眉,看着向德恩一点也不像投降的表情,那是让男人倒尽胃口的嫌恶表情。

    怎么?不管管这家伙,他怎会明白谁才是主导的人?奇二话不说,轻微愤怒地抓着分身,送到入口,强硬挤了进去,耳边似乎传来噗滋噗滋的声音。

    向德恩瞬间刷白了整张脸,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音,冷汗细细地从额上冒出,承受着奇一下比一下更猛力的冲撞。

    奇将怒气都集中在交h的地方,周围的空气布满了浓烈的腥味……“你以为我会那么仁慈,放过你吗?”晕过去的那刻,向德恩听见奇这么说着。

    放学的时间过后,学校里空空荡荡,让人有种废墟的感觉。

    得到警卫准许,一辆银色gt跑车以极快的速度,开到校园的保健室后门。

    车上司机下了车在车门边等待着,直到一位长相阳刚、高大的男子抱着被一团白被单包住的“东西”出来后,司机向他弯身九十度敬礼。

    男子却不理他,将“东西”抱进后座,他走过车身坐入驾驶座,车子一发动便扬长而去。

    仍旧站在原地的司机自头至尾不敢抬起头,可是,却用了眼角余光瞄到……刚才那团白色被单,不小心露出一只脚踝,曲线细致的脚踝。

    被单里的,是人。

    ……

    客厅,却不像个客厅。

    若是普通人进来这个地方,会惊讶于这里的空间,就像电影里豪华气派的客厅那样。

    天花板衔接着昂贵华丽的水晶灯,它折s出来的微黄灯光,将每一个角落照明得清清楚楚,就连老鼠也逃不了的光线。

    但,这里不会有老鼠。

    干净的家具,是了,也就家具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有点客厅的感觉。

    但这还不够,墙上挂着一幅《烈日》,用油画的手法将日晕给推开,看得出主人极喜爱太阳,不知道出自谁手的画,据说是十九世纪初一位写实派画家的作品。

    铺在地上的是来自中东的地毯,踩起来很柔软,像是感觉不到脚步沉重,或许宝物鉴定家会认为这样的材料及织法,不能被拿来铺在地上,而是挂在墙上欣赏的地毯。

    这客厅,像是贵族住的地方,普通人或许会惊艳于这地方,但,从小到大过惯这种生活的人,是绝不会有自己家比别人家漂亮的感觉。

    就像奇,他觉得这个地方只是他家产业中,一栋还算能住人的房子。

    而他的朋友,流和紫,也从来没夸过这个地方多么漂亮、多么奢华。

    从中渚高中转学到别所学校,对他们的“新”同学来说,他们是引起陌生和好奇的焦点。

    不论考试还是体育甚至是美术,这三个人无不表现优秀,每次行动,这三个人总是在一起。

    就像三颗会走动的太阳,去到哪儿就哪儿显眼。

    三个气质不同的男生,怎么会一起转到这所学校呢?或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但,对他们的“旧”同学,也就是原先中渚高中的学生,有谁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可怕程度及嚣张的行径?男同学认为这三个人是不可侵犯的存在,却也很明白,人人心中总是羡慕着这样传奇性的存在:外表、背景无可挑剔,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遥不可及,没有人“敢”去接近。

    而女同学,也只敢暗自着迷。

    三个光芒万丈的人物,三个令人不由得赞叹的人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从小到大形影不离的朋友。

    “听说……他在你别墅里?”坐在沙发上,紫轻吐烟圈,优雅的姿势让人看了转不了眼,怎么有人可以将抽烟这项粗俗的举动诠译得如此高尚?

    “是啊。”

    站在落地窗前的奇,眼睛看着外面的风景,无所谓地回答,惹来对方的轻轻皱眉。

    “你犯规了。”

    紫将烟熄了,站起。

    “呵……”肚皮抖了一下,笑声里有嘲讽,也有不以为然。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条规了?就像人早晨起床会看见太阳一样,不用说,不用想,事情就是这样定下来了,没有拒绝没有接受,什么都没有。”

    奇也转过来,面对着紫,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诡异。

    “奇,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平衡?”一道轻柔的声音划破僵局,配合着声音主人的容貌,惊为天人的美。

    “我们四个就像平衡,少了、多了都会破坏平衡……包括有人想踢出其他两人,来与剩下的那个人共享平衡。”

    “你在暗示什么,流?”即使脸上异常严肃却还是英俊,奇走过来,高大的身躯不用言语,就充满了威胁性,即使他的脸长得如此刚正阳光,但那眼底露出来的,竟也能跟邪恶划上等号。

    但充满威胁性,不代表他对流就是威胁,因为他们三个绝不可能威胁彼此。

    就像古神话里的三头鸟,明明是三个思想,却融成一体,但他们绝不会笨得像那三头鸟一样,吃了毒物为了杀死同伴,反而连自己也杀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相依相存。

    流笑了笑,宛若春风吹来花正开。

    “别这么紧张,你不喜欢听,我就说别的。”

    流走过来,搂着与之平高的肩膀,装满友情的一个拥抱。

    “我只是想说,再怎么样,这个游戏就快结束了不是吗?奇?”

    ……

    如果写日记,或许在天气栏上,标上一个晴天的记号。

    五月对台湾的天气来说,正是开始热的时候。

    可是,向德恩却感到无比的冷。

    冷的不是皮肤外表,冷的,是人心。

    披着身上唯一的一件床单,也是唯一可以被准许拿来当遮掩身体的布料,向德恩下床,赤着脚走到窗前。

    地板是大理石,碰触到的那一刻,一股寒意窜上来。

    隔着落地窗前的透明玻璃,他看向外头,那是一片极大的花园,或许比他家还大?一种小小的粉红色花朵分散地长在绿绿的草上,他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隙,风迫不及待地蹿进来,带着淡淡的花香。

    他闭上眼,印象中,有个男生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清香……睁眼,已不是陶醉。

    已经待在这个房间里好几天了,依他的时间概念推算,今天或许是第三天了吧?向德恩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寻找他呢?他的家人,怎么都不会为他紧张呢?突然想到,奇是怎样的人物?这世上,还有什么是那三个人做不到的事?想必奇做了万全准备,他该觉得家人们有着不聪明的脑袋瓜吗?他该觉得学校的人们后知后觉吗?说到底,天下最笨的人其实是他吧……

    房间传来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不用看,向德恩也知道那是谁,那是这三天来都会遇到的人,也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