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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搂着她亲嘴摸n子睡了会午觉。这会的玉琴只穿了条纱巾内k,光着上身挺着两只大ru房,似睡非睡地躺在西屋的炕上,脑子有点懵。她正打盹呢,就感觉有人爬上了炕,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从她肚脐眼开始往上摸,摸上了自己的n子,动作细致而生疏。一睁眼,她就看见了狗宝,这小子半躺在自己身边,嬉p笑脸的,露着一口白生生的小牙。

    「吓我一跳,我当是谁呢。」玉琴并不生气,公公摸了她半上午,她早就觉得有点饥渴了。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她侧过身躺着,把两只雪白的ru房朝向狗宝:「要摸就大胆摸,你这扣扣索索的跟偷似的!」狗宝大喜,急忙凑了过来,一手抓住一只n子,小脑袋埋在玉琴ru沟里,哼哧哼哧的又亲又摸。玉琴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小k衩,捏住了狗宝细长的小:「今天怎么想起二婶来了,你娘呢?」「我娘……滋溜……前两天回老爷家了……滋溜滋溜……夜来刚回来……让我……滋溜滋溜……老舅和大表哥折腾坏了……」玉琴故作生气,把他的脑袋推离ru房,撇嘴道:「你个死孩子,娘让人c坏了,你就来c你婶儿啊!」狗宝恋恋不舍地瞅了瞅玉琴的大ru房,含糊着道:「这不是……这不是……」「不是什么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着小侄子的脑袋,鼻尖对鼻尖,嘴唇贴嘴唇,吹着气问道:「婶子的n子大不大?」「大……」狗宝直舌头。

    「身子美不美?」「美……」狗宝抓耳挠腮。

    「想不想c婶子?」「想,太想了……」狗宝浑身都y了。

    玉琴扑哧一笑,一把推开他:「去把院门锁上。」「哎!」狗宝连滚带爬地下了炕锁院门。再回西屋,玉琴已经脱掉了内k,整个人仰面倚在被子上,两条大腿左右分开,那浓密的yao和s漉漉的b口看的狗宝血脉贲张。

    玉琴朝侄子勾了勾指头:「想c婶子,先给婶子b吧!」狗宝如同得了令箭,三两下把衣f脱了个精光,翻身上炕,两手扳着玉琴雪白的大腿,把小脑袋埋在玉琴胯下,舌头狠狠起了玉琴的下身。

    别看狗宝才十六,v人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吸着b口的y水,小舌头绕着玉琴的y蒂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p鲜红的y唇,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更有时卷出个尖,在玉琴y道里浅浅地进出。这种别样的滋味把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点当场泄了出来。

    「使劲……对使劲……啊……小祖宗啊……你这是什么舌头,怎么练出来的……啊啊……」玉琴舒f得一阵阵直呻y。

    狗宝收起舌头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

    咋样,够劲儿不?」玉琴都快被他的泄身子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也不嫌他刚过y道的舌头脏,嘴巴凑过去狠狠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含糊着道:「够……够劲儿,快c婶子,婶子让你的痒死了……」狗宝喜得直哆嗦,手把着小g头在玉琴b口蹭了蹭,一抬腰就cha进了玉琴y道。

    玉琴一声舒f的长叹,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个章鱼似的把小侄子狗宝缠在了怀里。小狗宝毕竟才十六,身子还没长开,拍打着玉琴y部的小白pg还不如半个枕头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还没长ao,小又细又长,c起来的力气也小,难得的是从g头到y囊很白净,甚至比玉琴的p肤还要白。细长的y茎在两p鲜红的y唇里进进出出,白净y囊上沾满了玉琴溜出来的y水,一甩一拍,溅的炕席s乎乎的一p。

    玉琴很少和小狗宝做ai,平常日子里,王山根和二憨这爷俩c起来够生猛,也够过瘾,只不过这俩大老爷们身上粗的像老牛p,哪有狗宝这种细pnr的感觉。说起来,玉琴第一次让狗宝钻进被窝还是在今年。就在今年夏天,狗宝和村里j个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没见着人,把他娘红梅还有王山根爷俩吓得啊。老王家到现在就这么一根独苗,这要淹在河里那还不塌了天?等到狗宝疯够了回家,三个人把他这一顿打啊,打的狗宝哭天喊地。打完了还不让他吃饭,浑身光溜溜的在院子里罚站,玉琴看在眼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然二憨爷俩c了这么些年都没让她生个一男半nv,但碍不着她稀罕孩子。王山根气愤之下自己回东屋睡了,二憨训了狗宝半天,钻进嫂子被窝给红梅揉n子顺气去了。玉琴则把挨打又挨罚的狗宝领进了西屋,给他下了碗面条,用烧酒擦遍了他身上的伤,晚上又把他抱进自己的被窝,搂着狗宝光溜溜的身子安他。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宝不老实的手,还有yy的小。那天晚上,玉琴尝到了和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做ai的滋味,那种滋味不同于和大老爷们做ai,却同样畅快迷人。但她从来不去挑逗狗宝,一方面狗宝还小,正在长身子。另一方面,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俩大老爷们天天钻被窝,狗宝家里,只有个守寡的娘。

    狗宝c的越来越快了,他呼呼带喘地趴在玉琴n子上,一边用身拍打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