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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第一章 玉琴,二憨,王山根。

    山腰上是一p高粱,曲里拐弯的羊肠小道沿着田边蜿蜒而去,尽头是一p花生地。秋老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p花生被热度c了又c,早熟了。

    刘玉琴撂下手里的花生蔓子,仰头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一p白腻的r。刚过午的天真热,她还穿着短衣,白se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对被丈夫和公公咂摸滋润了多年的大ru房j乎要透衣而出,ru头尖尖的,像刚出土的花生。

    她把麻袋铺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随手摸过用了不知多少年的坑坑洼洼的军用水壶灌了两口水,然后喊道:「爹,家里的,歇会吧!」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轮着?头刨花生,听到媳f喊,他把?头一扔,黝黑硕健的身子半蹲到媳f旁边,接过媳f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满是老茧的大手就朝媳f的n子摸了过去。

    「天天晚上还弄不够?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笑骂了一句。

    「不够!」二憨嘿嘿地笑着,水壶一扔,两只大手一齐伸进了玉琴的背心,把她两只雪白的n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面团。

    玉琴不再拦他,闭上眼享受丈夫的ai抚。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爷俩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不分昼夜地和她做ai,j乎没有一天闲着。刚开始她还受不了这种过度频繁的xai,渐渐地就适应了,如今一天不沾男人的身子,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的她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摸上了她的ru房。爷俩的手劲都出奇的大,二憨动作剧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过之后就是强烈的yu望,就是胯下的s粘和渴求。公公王山根则不一样,老头总是收着劲头耐心地抚摸,时不时揉捏揉捏ru尖,吧吧ru晕,让她从ru房痒到心里,从心里痒到胯下,从胯下痒到公公那粗硕的y具。

    二憨抹着媳f的n子就y了,胯下高高的像顶帐篷,一只手还停在ru房上,另一只手就探进了玉琴s粘的胯下,躁动地捋着她浓密的yao。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k头,撸动二憨的y具让包p摩擦巨大的尖端。

    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f的k头,又把自己脱的精光,掰开媳f雪白的大腿就cha了进去。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f到极点的长叹,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f的腰,嘴里叼着一只ru房,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松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耸动,粗黑的y具在玉琴肥硕的y唇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着无数子孙的r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y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会带出那两p粉红se的软r,以及大g腥咸滑腻的y水。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y着,喘x着,两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自己雪白的ru房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儿子儿媳f已经开始g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倚坐在儿媳f身边,顺手chou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chou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

    辛苦巴结十j年,刚给大憨娶上媳f,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糊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f和还没长ru牙的儿子。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f,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位老伙计。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艳得无可比拟的晚上,他得了个心甘情愿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f。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儿子白天想和玉琴g,爹就晚上把玉琴拉进被窝。爹晚上想和玉琴做ai,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玉琴被爷俩教滋润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媳f。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磨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做ai,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想从前面g?行啊!k子一脱,身子一仰,你y不起来,我给你揉j下,黑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让你进。想从后面来?行啊!pg一撅,扶着门框或者锅台,n子随便你摸,不过你得扶紧我的腰,摔地上疼……二憨粗吼着猛c,玉琴畅快地呻y,两人一头一脸都是汗,男nv的生殖器猛烈摩擦着,大g大g的y水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s了两人的yao,y黑了身下的麻袋,顺着二憨的y囊溅落到泥土上,一p泥泞。王山根心里的那团火腾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琴的n子。

    被二憨猛烈地c弄着的玉琴快高c了,ru房水纹般一圈圈荡漾,两腿间的酸爽腻滑s麻畅快顺着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y地失了声,脚趾头紧紧并起,大腿上的白r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的头发,淡粉se的ru晕收缩出一圈紧密的小疙瘩,ru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极点。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住,死死按进雪白的rur。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揉……我快来了……快揉……等二憨完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儿媳f那畅快y靡的嗓音把王山根听得一阵yu火焚身。他扔了烟袋,一手一只ru房狠命揉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瓣嘴唇两条舌头滋溜滋溜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口水味还有y水的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y,c的公公和儿媳f两人yu罢不能,似乎要把对方的舌头吸g才肯罢休。

    二憨也快s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是玉琴的粗喘声还是王山根舌头的跐溜声还是两口子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概听不见,天地间大脑里一p空白,只剩下y具在玉琴生殖器里辣腻滑蠕动的快感。

    蓦地,二憨一声沉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胯的撞击急剧减速却一下比一下更深。玉琴只感觉身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水自山巅奔流而下,漫过她的大脑,漫过她的ru房,顺着胯间的泄洪口奔腾而去,大脑一p水漫金山的空白,只能感觉到二憨的精y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