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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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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四天,还有四天,这倾国倾城的人儿啊,就属於他了……

    “嗯~”手下娇肤轻颤,一声女子软糯嘤咛闯进李得宠耳朵,听得他酥了骨头,麻了肤r。

    待恍然回神,身边已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硕大的雪白脑袋。

    那脑袋的主人正伸出粉色的长舌亲昵地舔舐倾城娇颜。

    眸色一暗,李得宠下意识运气挥掌,却在出手的前一瞬蓦地僵住,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住那伸臂抱住驴脑袋,一脸娇羞的人儿。

    “早啊,相公。”清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头俊秀的驴子,倾城觉得心情万分好,忍不住抱住它,无意中娇态毕现。

    百里心头莫名一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

    18

    惹得倾城娇笑连连,欲拒还迎的闪躲。

    “殿下!”从头至尾被无视的李得宠,忍住心中翻涌的妒意,沈声冷唤。

    倾城身形一震,“李公公?!”随即想起此刻她衣衫不整,慌忙掀起锦被欲遮。

    百里却先她一步,将偌大的身子挤进李得宠与床榻之间,像一道屏障,将倾城密不透风的护在其内。

    倾城感谢地拍拍它,一边找衣服穿,一边对李得宠不悦道“公公难道不知宫中规矩吗?”

    李得宠冰冷的视线与百里相对,闻言,冷哼一声“规矩?我以为,在公主这里,杂家就是规矩。”

    “你……”倾城美眸一瞪,胸中怒气翻涌。

    找遍了喜床也没找见一件让她遮体的衣物,又羞又窘,怒火更甚。

    李得宠似是知晓她的窘迫,软下了语调,“公主可否让驸马稍稍避让,杂家要伺候您更衣洗漱。陛下那边还等著呢。”

    倾城面色一凝,李得宠说“驸马”二字时嘲弄的语气让她心生不悦。

    但因有求於他,不好驳他,只好咬咬牙,拍拍百里,“相公,可否去外间?”

    百里旋身垂眸,与她四目相对。

    在它那清澈干净的目光里,倾城竟羞愧地抬不起头。

    片刻,百里用鼻尖蹭蹭倾城额头,倾城似是听到一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莫怕……”

    她怔愣间,百里早已步伐优雅的与李得宠擦肩而过,绕了屏风,去了外间。

    李得宠见倾城望著那白驴眼神恍惚,胸口一窒,猛地上前钳住她下巴,狠声低语,“公主似是对驸马很是满意!”

    倾城回神,不看他,亦不闪躲,“公公不是要伺候本宫更衣?晚了,皇叔恐是要起疑的。”

    望著那半敛的绝色容颜,李得宠突来一股虚软的无力感,美丽的凤眸闪过暗淡。

    愤愤地松开她,转身去衣柜找出一件大红宫装,手脚利落地替倾城穿好。

    又伺候她净过口、脸,才引她在妆奁前就做,自己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细致又轻柔地替她梳发绾髻。

    黄铜镜面里,照s出身後李得宠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豔的脸,表情认真,带著倾城从未见过的祥和和温柔。

    他替她绾了个淡雅的流云髻,绕到她身侧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嫣红的唇勾起一抹柔弧。

    接著放下木梳,执笔为她画眉。

    他认真而投入,动作轻柔而郑重,仿若笔下的她,是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

    “我杀了他,可好?”李得宠突然开口,语气柔缓,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什麽?”倾城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

    李得宠放下眉笔,又拿起胭脂替她点唇,“那头白驴,我杀了他,可好?”

    倾城一怔,谑地起身,怒吼“李、得、宠!”

    她起势过猛,碰翻了他手中的胭脂盒。

    冰凉的脂状胭脂染了手心,漆红漆红的,先是血。

    李得宠冷笑,凤眸半垂,上前一步近倾城,“怎麽?公主难不成爱上了那头畜生!”

    倾城瞪眼,“你胡说什麽?!”她倾城再不济也不会对一头畜生产生情爱,只是她非常不满李得宠那种事事替她做主、不可一世的蛮横态度。

    李得宠咬牙,俯视倾城,目光如炬,片刻,偏开脸,“照那畜生生龙活虎来看,昨夜,公主定是将自己完璧之身保全。”

    听他这麽一说,她才想起,按说跟她行房後,她身上的蛊毒应当渡给了白驴,那白驴此刻应当一命呜呼才对,可是……

    见她沈默不语,李得宠以为他言中了,心情霎那间好了起来,柔声催促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快些点了胭脂启程吧。晚了,颜峥又要找你麻烦了。”

    两人都没发觉,李得宠说这话时,带著从未有过的亲密和宠溺,望著倾城的双眸,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倾城纠结於白驴未中蛊毒之事,也不跟李得宠多说什麽,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摆弄,心里却想著:莫不是,那蛊毒只对人起作用?

    19

    今天,锦华帝为倾城在宫中设宴。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心生杀念。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日落。

    不知出於何种心理,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後,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就连婢女也是一样。

    任何酒水吃食,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

    中间,有人借著酒胆,上前敬倾城酒,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结果,颜峥一个利眼,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去目,分尸。”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屏风後,倾城勾起樱唇,端起清酒浅酌一口,轻声道“皇叔,倾城累了。”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目放y光,绕到屏风後,将倾城横抱而起“好,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说著,旁若无人的抱著她离去。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於今日所经之事,倾城心中早有预料。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云雨殿,龙床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l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著豔红宫装,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和近乎残虐的美丽。

    痛,好痛。

    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r,渗出血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l的女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粗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y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l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摸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t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露声色,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情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日?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著,一把将倾城双腿扛上肩头。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欲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y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x入口,轻轻c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根没入花x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胀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情欣赏粉x吞露的美景。

    20

    疼,热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r壁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身上的凌虐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欢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脆弱的内壁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弄……现在……

    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热辣的y体一点一点灌满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感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体温,在她体内拨弄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腰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著什麽,“满了……”

    有清澈的酒水自红肿的x口溢出,带著淡淡的血丝。

    颜峥舔舔唇,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头,看到倾城苍白汗湿的小脸,笑了,笑得邪恶又快意,带著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也有这一天,这一天!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倾城一怔,娜娜?母亲的闺名!

    颜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身体神经质地颤抖,在自己怀中翻找一阵,华丽的明黄龙袍被他扯得大开,露出健硕的胸腹和仅著绸裤的下身,巨大的阳物撑起裤裆,隐隐露出尖端黑红的颜色。

    “哈,找到了!”他突然兴奋的大叫。

    倾城睁眼,看到一枚雪白的、麽指大小的雕兰玉坠儿被他捏在两指之间,迎著烛光,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知道这是什麽吗?”颜峥将那玉佩拿到倾城面前,引诱的低语。

    他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倾城一阵战栗,下t收缩,一股水流汩汩冒了出来,紧接著疼痛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

    颜峥竟然把酒壶就那样c在她的下t!

    她愤恨又羞恼,心中对他的恨意竟然顷刻间压过了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比清醒起来。

    倾城的回答根本对他可有可无。

    见倾城小脸忽白忽红,他只觉得异常好看,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玉坠儿在她身上滚弄,“这是我从你母亲的尸首上拿下来的,知道这是什麽吗?这是你母亲的命!”

    倾城喉头一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挥向他丑恶的头颅!

    她终是忍下了。

    颜峥曾是大燕“神勇将军”,手握大燕兵权,战功赫赫。武功更是大燕第一,无人能及。

    她就是他一手交出来的唯一“徒弟”。她苦学十四年,本事堪比大内高手,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女儿家的技艺。

    所以,要杀他,仅靠她一人,还不够,还不够……

    “倾城,你恨我吧?”

    颜峥突然这样问,望向倾城的眸,幽深幽深的没有尽头。

    他们是叔侄,有著同样的大燕皇室的象征──墨蓝的、海一样的眸色。可是,这两双相似的眼眸下,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南辕北辙的灵魂。

    倾城不知他又要搞什麽花样,心因为他的话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微张著小嘴儿,木讷地与他对视。

    美人们,等急了吧?

    嘿嘿,一会儿还有一章~

    咱说话算话,只要有时间,就尽量码字,码完就传~

    所以说,咳,今天投票了吗?

    投了吗?嗯?

    21

    颜峥缓缓扯开笑脸,语气像是一位疼爱晚辈的长者“你该恨我的,你该的。否则……”他突然拔出c在她下t的酒壶,弯曲的壶嘴儿像是尖利的锋刃划过内壁,割裂开一条剧痛的伤口。

    “啊──”

    倾城嘶哑的痛呼,夹紧双腿,身体因著疼痛而痉挛。

    颜峥猛地将她压住,“……我怎能忍心继续这样待你……”他咬住她的耳r,说完未尽的话,然後不顾倾城挣扎,像是要将她一撕两半一样分开她的腿,手中拿著那玉坠儿,狠狠塞进那血流不止的小x,紧接著掏出烧红的铁杵一样的r棒,对准倾城菊x狠狠一刺!

    纤细的身体像是濒死的鱼儿,猛然弓起,肌r绷紧。

    她已发不出任何可以发泄的叫声,气流冲破涩痛的喉咙,发出似是“哈”又像是“呃”的沙哑的声响。

    颜峥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她撕裂的菊x内驰骋,身体被他冲撞地上下颠簸。

    yd内,那冰凉的玉坠儿随著他的抽c忽进忽退,摩擦伤痕累累的内壁,疼痛已经无法形容。

    倾城大睁著双眼望向华丽的帐顶,墨蓝的瞳仁空dd的死寂。

    颜峥突然抱紧她,一边疯狂地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像是悲鸣像是愤怒的吼叫。

    渐渐地,疼痛变得麻木然後消失,她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漂浮,模糊中她觉得有雨水打在她脸上。

    她知道,此刻,不可能有雨水。

    是什麽呢?

    也许是她的泪水,也许是颜峥的汗水,也许……

    “倾城、倾城……”隐隐约约,她听见颜峥这样喊她,那声音不想平日里那般带著y欲带著戏谑,低哑缠绵,像是饱含绝望……

    哈,绝望?恶魔也会绝望吗?

    “倾城,倾城……”他继续那样唤著她,锲而不舍。

    她觉得厌恶,不再去听。

    放空自己的思绪,在意识完全空白前,她想,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死在他身下……

    ok,二更毕,闪人鸟,拜拜~麽麽,亲个~

    22

    公主府里,百里正优哉游哉地在花园里散步,身後跟著一溜儿提著灯笼、亦步亦趋、唯唯诺诺的丫鬟小厮。

    估计他就是这世界上派头最大的驴子了。

    忽然,百里心头一突,迈出去的前蹄僵在半空,连带著他身後的下人们也石化在原地。

    “怎了?”有下人小心翼翼地问旁边的同伴。

    唉,这就是人类啊!要搁平常在路上见这麽一头驴子,顶多就是好奇它一身异於他驴的雪白皮毛,那会像现在这般,说个话都要偷偷摸摸?!唉,人家再“驴”那也是驸马啊驸马!真真一个,官大一级压死人呦!

    同样疑惑的同伴摇摇头,就在这时,突闻前方传来一阵抽气声,忙抬头一看,乖乖,大白天见鬼了吗?!

    白驴、不是、是驸马竟然会飞?!

    只见那白色矫健的身躯跃上屋顶,无比轻盈,四蹄雪白如玉,啼哒啼哒,踩著屋脊,消失在星月朦胧的夜色里。

    天哪!一头会飞檐走壁的驴!

    “来人来人!”男人嘶哑的巨吼突然响起,震耳欲聋。

    守在门外的李得宠一个激灵,心头生出极为不好的预感。

    他顾不得面圣先禀的规矩,直接推门进去。

    自内殿传出颜峥一声凄厉过一声的呼喊。

    李得宠脚步如飞,绕过玉石屏风,刚掀起内殿珠帘,便被自己所见吓得一怔。

    一地衣衫零碎,那鲜红豔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