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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拉炼拉下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当他将我的分身从里面掏出来,才刚刚被碰触,便已经稍微地有些勃起。

    我不知道含弄男人的yj也能让人觉得愉快,当我低头俯视魏翔,只见他爱怜地用双手捧起我的分身,而后深深地将它吞入自己的口腔当中。

    “嗯……”强烈的快感瞬间传来,我忍不住扬起头,喉间发出声响。

    他的舌头反复舔弄着,手指摩擦着y囊,口中的总是那么灼热,让我的理智烧得飞灰湮灭一丝不剩。

    发现我没有阻止他的意图,魏翔的头前后摇动得更深入,我几乎都可以感觉自己顶到他的喉间,或许他会觉得不舒服,但快感几乎让我疯狂,没办法去替他着想。

    牛仔裤和内k被拉开,他的嘴服侍着我,双手则将我的裤子和鞋子一一剥下。我的手指和以前一样,深深埋在他柔软的黑发之间,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着。

    他的手指回到我身上,沾着溢出唾y相津ye,往后滑动并且伸进了双臂的沟壑缺口当中。

    我的膝盖有些发软,快感侵袭着脑部,让双脚都快站不稳,但他还是持续动作用舌头侵略着我,丝毫不让我有喘息的空间。

    在即将高chao的时刻来临前,我的身体从分身部分传来跳动颤抖,魏翔在此时突然缓缓地将脑袋往后移,离开即将爆发的部分,手指还停留在我体内。

    我不停地喘息,疑惑地看着他。

    “我可不可以跟你做?”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我的津ye,却那样问我。

    我没有开口。

    他站了起来,牛仔裤的膝盖部分沾了些灰尘,双腿间的拉炼部分鼓出了个包,也是即将爆发的状况。

    “我没办法忍耐了。”他的神情明明显得不徐不缓,但说出口的言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每次含着你,我就好想进到你这里面去。”

    他在我身体里的手指轻轻往上勾起,我握起拳头,他碰上的刚好是最敏感的那点凸起。半透明的白色y体从分身前端部分渗出来,我差那么一点点就要s了,他却提前来个紧急大煞车!

    魏翔见我没回答,又再问:“可以吗,让我进去。或者是,你还想进来?”

    “不要把手指c在人家的p眼里,然后讲一大堆啰哩八嗦的话!”他这像是在叫我心急,我有些生气。

    他微微一笑,轻轻地将手指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

    异物感让我皱了一下眉。

    魏翔将我拉到床边,他的衣衫完好,而我下半身被脱光只剩下一件上衣。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t恤就被脱了下来。接着被推倒在柔软的床上,魏翔跟着解下衣物跨上床来,将我扳过身去背对着他,跟着握住我的腰抬起我的臀部,一言不发地靠了过来。

    我还在想着他到底想干嘛时,双臂便被扳开,有个温暖而湿热的物体绕着绉折舔弄,我因这刺激差点叫出声来,那是魏翔的舌头,他灵活滑动着粗糙的舌面,仔细地将那个地方弄湿。

    而后双臀又被分得更开,舌头深入了x孔当中,我将头埋进棉被当中,紧紧抓着床单强忍着诡异的快感,那个用来排泄的器官从来没被人这么温柔对待过,他的每个舔舐与穿刺都让我的腰几乎要软下来。

    舌头离开后,强烈的刺激稍微停些,我吐了口气开始喘息,然而更坚硬巨大的热块却在这时徐徐地贴近,缓缓地往我体内埋入。

    我皱起眉头,全身肌r跟着紧绷。

    魏翔停了下来,寸进到一半的yj传来勃动,我可以感觉到臀部接合处被撑得几乎快裂开的麻痹感。

    “会痛吗?”他这时开口了。

    我不想回答。

    等不到我的反应,他又问了一次。“会痛吗?”

    还是等不到我的回答,后来他自行判断时机,等过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将分身缓缓压入,直至没入我的体内。

    虽然是不习惯的行为,但我的下半身却没有因此疲软,反而在魏翔进入的时刻里像是要爆发似地肿胀得越来越疼痛。

    魏翔开始缓缓地往后移出,接着进入,他动作柔和地用灼热的分身压迫摩擦我的内壁。

    当他进行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埋在棉被内失控地低喊,忍耐不住s了出来,浊白的津ye滴落,弄脏了底下的床单。

    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他分出一只扣在我腰上的手,往下抚摸我软掉的分身,yj仍不停地前后抽cha,平缓地进出我已经麻痹的x孔。

    前后移动时他的y囊拍打在我臀部上的声音听起来yi靡而明显,他的手握住我的分身不停动着,想让我再度勃起。

    动作突然停了,他抽了出去,而后将我抱起来,与他面对面。

    他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而后将我推倒,分开我的双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由正面深深c进我身体里。

    我吞了口唾沫,无法忍耐地将头往后仰。

    痛感在持续不停的做a行为中已经消失,剩下的是不停袭来令人战栗的快感。原本颓靡的分身在他c入的时候又勃起了。

    我的手搭在他双臂之上紧紧扣住他,他将我的腿抬高,而后用力地往x孔里埋入,我不停喘息着,面对面的交h逃避不了他灼热的目光,那种令人无法面对却又深深着迷的感觉萦绕在我脑海不散去。

    他加深加大了冲刺的动作,又一波的强烈快感袭来,高chao前夕几乎让我颤抖到全身痉挛。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继续一昧地抽cha。

    “够了……够了……”我痛苦地闭起双眼,快要无法承受这些感觉。

    他并没有停止。

    “嗯……”咬着牙,紧紧地将十指深陷入他的臀部,我无法忍耐地僵住身体将他扣在里面,瞬间达到高chao,s了出来。

    跟着身体发软,我松开手摊放在床约两旁,两眼迷蒙的目光失去焦点,累停闭起了眼睛。

    在我she津之后,魏翔还是抬着我的膝盖,他跟着再次晃动,顶住我,片刻过后才得到释放。我感觉到有y体流入直肠,他的津ye就这么停留在我肚子里。

    他粗糙的手指摸着我的唇,眷恋地吻起我。

    我失去反应的气力,只能随他恣意地舔弄深吻。

    好累。没想到做a会这么累。

    我的脑袋几乎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我想我得睡一会儿才行,这么想的当下,意识便像断线的风筝,远远地飘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眼睛酸溜着,整个人迷迷糊糊。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光芒,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瞎了,将手指凑进眼前努力盯着看,发觉还能见到些轮廓,好险,这只是因为房间太过黑暗的关系。

    外头有争吵的声音传来,我竖着耳朵仔细听,然后听见了草莓的声音。

    “你这样对我们实在太不公平了,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阿满跟我又不喜欢婉婉,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房间外,草莓愤怒地说着。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你们选择的不一定是对的。”医生的语调很平静,缓缓地将一字一句送出口,没丝毫动怒的迹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想要成为一个平凡的正常人,过平静而自在的生活,我并不认为让主体选择那种性向是合适。”

    “阿满、我、兔子还有佐弥都喜欢魏翔,你不能强迫我们去假装爱上别人。”

    “亲爱的草莓,那并不是假装。”医生淡淡地说着。

    “明明就是假的,你要抹杀我们的感情,用假的来欺骗我们。”

    “我对婉婉的感情也是真的。”医生说。

    “我们有四个人,你只有一个,不能因为你爱婉婉,就强迫我们也要一起喜欢他。”草莓愤怒地说着:“这根本没有道理,你这么做是错的。”

    “不,没有人是对的,也没有人是错的。我说过只有朝着这个方向,大家未来才能真正平静安稳地生活。”医生冷静地说着,没被草莓的挣扎所左右。“来吧,最后的融合要开始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从客厅s进来,几乎要将我的眼睛扎伤。

    我被一股力量拉了出去,草莓开始尖叫,带着金丝镜框的医生微微地朝着我笑。

    医生和其它人不同,他长得和我十分地相似,差别只是他有着轻微的近视,三百多度,和比较严重的闪光。

    “一切是十分简单的,你们闭上眼睛听我的声音,当我开始筛选记忆,我说忘掉什么,你们就会忘掉什么。我会将那些不好的东西锁起来放在心灵最深层的地方,没有人构得到,自然也不会有人想起。”

    “我不会忘记的,你不可能催眠我。”草莓不停尖叫着。

    “小草莓,妳总是要我特别费心啊!”

    我浑浑噩噩地,身体像被淘空,然后灌满气体一般,轻飘飘地,脑袋也空了,不明白草莓为何一边哭一边尖叫。

    我觉得她好可怜,医生好象在欺负她。

    我朝她走了过去,轻轻地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别伤心啊!我想对她这么说。

    “闭上眼睛。”医生说着。

    我们闭上了眼。

    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水流灌入我胸口中,我睁开眼,发觉草莓消失了,她从我怀里消失了。

    “不,还没到睁开的时候,再闭上吧!”医生又说。

    “如果我以后想要想起这些呢?”我看着医生,疑惑地问着他。

    “当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并且能明确地判定什么是对自己最好的时候,我将允许你想起来。”医生这么说。

    啊,我记得了,医生也是一个控制阀。在我害怕佐弥和男人做a的放荡行为伤害到我们大家时,医生曾经承诺会帮助我们。他一直都遵守着这个诺言。

    “医生,你爱婉婉吗?”我问他。

    “是。”他微笑着点头。

    “我也很爱阿翔!”我得告诉他这些。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可以了,那么,请你让我想起他。”我恳求他。

    “会的。”他答应我。

    融合的目的,在展开一个新的人生。我们想要过得快乐,过得平顺,然后像普通人一样因为一点点愉悦而感受到甜甜的幸福。

    医生选择婉婉,舍弃了魏翔。因为兔子、草莓、我、佐弥都还不成熟,无法将融合后还不稳定的主体保护完全。

    他让我睡着后,不安让草莓又跳脱了我回到原来的地方,两个人又变回三个人,之前的努力于是白费了。

    当他一起加入我们,医生就不再存在,没有安全的网作为后盾支撑以后,倘若又有分裂的情形产生,我们将无法自保。

    “闭上眼睛吧!”医生说。

    “当你再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自己组了个小家庭,有个爱你的妻子,还有个刚出生的宝贝女儿。”我听见医生话语里的温柔:“我们的女儿叫做奈奈,这名字是草莓取的,你会喜欢她的,她长得很可爱,有张和她妈妈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

    我听见门被打开来的声音,眼皮动了动,发觉天色很亮光线刺眼,身旁有人迅速地爬起来,立刻拉起被子将我l露在外的身体盖住。

    “我的天啊,你们两个在我房间里干了什么!”

    大哥怒吼的声音震动到我耳膜里,我震惊地睁开眼,发觉自己正被魏翔由后面搂着,而大哥站在门口,气得头发都竖起来。

    “啊──”我叫了一声,对厚,这里是大哥的房间,不是魏翔的家,可是我却被魏翔拖上床也没仔细想,两个人就这么做了。

    手往旁边摸去想撑起自己,却摸着湿黏的床单。

    大哥的床和棉被被我们弄得一团糟,上头全是腥膻的津ye。

    “什么什么?”原本在客厅的奈奈也好奇地走来,在大哥身后探头往房间里努力地探。

    “奈奈回去看妳的电砚!”我立刻爬起床,对女儿喊着。

    “伯伯你为什么要生气?”奈奈抬起头,用天真无邪的面孔看着大哥。

    “因为妳爸爸弄乱了伯伯的房间,所以伯伯生气。”大哥眉毛扬得高,脸色青笋笋,都快爆青筋了。

    大哥将奈奈推了出去,然后关起门朝我们走过来。

    “你们这两个家伙实在有够超过!”他怒吼着。

    铁拳朝我的头顶落下,我和魏翔一人被他k了一拳。

    “好痛!”魏翔喊着。

    “还不快起来把内k给我穿上!靠,你们两个哪里不好做,偏偏到我床上做!这是我晚上睡觉的地方耶,这样叫我晚上要怎么睡!”大哥又k了魏翔一拳。

    魏翔拉开棉被光着p股下床,他把我的内k扔给我,然后跑到远方将自己的内k拾起努力穿上。跟着我们以飞快的速度着装完毕。

    “对不起。”我低头对大哥道歉,这种事情实在让人抬不起头来。

    “谁先的?”大哥还是气得不得了。

    我指向魏翔,魏翔也很坦白地自己举手承认。

    大哥走过去,朝他头顶又是搥了一拳。“下次你再敢在我房间里干这种事情,我就把你的懒趴剪掉!”他狂吼着。

    “什么是懒趴啊?”奈奈轻轻地推开门,好奇地问。

    “妳给我乖乖待在外面!”大哥又走过去把门关上,顺势锁起,阻止他的侄女太早进入成人世界。

    同过头来,大哥又喊:“听见了没有,翔仔。”

    “听见了。”魏翔乖乖地点头。

    大哥跟着走到床前检视他饱受蹂躏的床铺,我跟魏翔笔直地站在他的书桌前动也不敢动,大哥平时人很好,但发起脾气来就像头会从鼻孔喷火的恐龙一样,生人近不得。

    “搞什么,这里湿一堆那里湿一坨,居然弄成这样!”大哥开始咆哮。“你们两个!”他将床单和棉被卷了卷,用力地扔过来。“把这两件给我拿去洗干净,如果有留下一点脏的地方,两个都别想活了!”

    “知道。”我跟魏翔点了头,自知理亏地也没争论,拿了眼镜戴上就和他往厨房方向走去。

    “丰哥发飙的样子真是可怕。”魏翔喃喃念着。“我头上肿了三个包,可能会脑震荡。”

    “还敢说,做之前怎么没想到那是我哥的房间。”其实我那时也脑袋一片空白,j虫冲脑的时候什么都拋一边,眼里就只有魏翔。

    魏翔笑了笑。“我要是说了,那你肯定不会跟我做。”他有些开心地讲着。

    我将厨房里的大铁盆拖出来,弄得厨房都是噪音。接着把铁盆拖到院子角落洗衣服的地方,倒入洗衣粉以后放满自来水,用手搅搅,将床单和被子扔进去洗。家里还是没有洗衣机,所以一切都得用手动的。

    魏翔努力搓着大哥的床单,偶尔抬头看看我,嘴角的笑容很甜。

    不知怎么地睡醒之后世界像明亮起来一样,映在我眼里的他也显得更好看了些。

    我突然有股想凑上去吻住他的冲动,他的眼眉、他微笑的神情,都勾动我心底的某个部分,让我也想跟着他,漾起幸福的笑容来。

    下午,闲适的时光,我们就这样蹲在院子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我觉得腰有些酸,腿有些麻,但是看到魏翔很开心的模样,也就继续陪着他蹲,暂时还不想起来。

    晚了些,阿爸牵着牛从田里回来,他看见我们两个在角落里,远远地就大声喊:“啊你们俩来了喔──”

    “是啊!”魏翔喊回去。

    “你们在干什么?”阿爸又喊。

    “我们在给丰哥洗床单。”魏翔再喊。

    阿爸听完之后脸色不太好,把牛牵去后面的棚子放以后,气冲冲地走进屋里找大哥。“丰仔你给我过来。”

    “干什么啦!”大哥脾气还没消。

    “你怎么可以叫他们两个给你洗床单,你要洗床单不会自己洗吗?啊不然等阿富回来再给你洗就好了,怎么可以叫客人还有阿满给你洗!”阿爸也是吼得屋顶会震动的那种音量。

    “我怎么知道他们干什么要给我洗床单啊,你不会去问他们喔,你问我干嘛啦!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哥说。

    “你这个死囡仔,从小到大都是这副模样,连你爸也敢顶撞。”

    “吵死了,你声音别那么大好不好。”

    “你声音比我还大还敢说!”

    屋子外头就算几公里远,也听得见他们父子吵架的声音。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常过来吗?”我问魏翔。

    “还好,有时候丰哥会叫我跟姊姊、姊夫一起来吃饭。”魏翔说。

    “我爸跟我哥两个时常这样吵吗?”我只记得小时候大哥总是爱跟阿爸顶嘴,没想到长大后个性还是一样,两个牛脾气的人对在一起,谁都不让谁。

    “我姊说那是爱的表现。”魏翔笑了笑,跟着又问:“你还记得我姊的样子吗?你见过她好几次。”

    我想了想。“我知道自己见过她,不过长什么样子就不记得了。”

    “哦。”他低下头继续搓床单。“其实我好想知道你还究竟记得些什么,还有为什么只有我你全忘掉。”

    “也许我不想把你想起来。”我没有思考就直接开口。

    魏翔洗床单的手停了一下,而后继续动作。“我不晓得那个时候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离开我。我一直都想问你,但是我想你也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都过去了,那就算了,只要你现在肯回来,我就很高兴了。”

    我惊觉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虽然心里的确是那样想的,但仍不应该在魏翔面前说出来。魏翔的内心远比他的外表看起来脆弱,受过伤的部分是不堪一击的,我默默地记起这点,要自己注意以后得适当地修饰说话的内容。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希望他因我而再次伤心。

    他的悲伤与难过是我所造成,我想我得负起大部分的责任。

    “记忆这种事情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