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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1-3

情就是这样……因为如此如此,所以这样这样……”

    一开始,我本来想要直接说出事实,来安慰好像被吓到的月樱,但却想起刚刚在驿馆中,月樱似乎对和谈能否成功,非常紧张的样子,要是告诉她茅延安出门後立即反悔,怕令她徒增困扰,结果只好找些别的理由来混过去。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让人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

    似是羞於把下面半句话说出口,月樱的表情突然变得绯红,把头别过去不说话,想要回去与侍女们会合,却不料我连忙将一颗药囊放在嘴里,从後头一下就扑了上去,把她按在一棵树木之上,动手去解她衣带。

    “小弟……你!”

    “对不起啊,姊姊,我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

    解衣带的手法驾轻就熟,我很轻易地便解开了月樱的腰带,却给她的手掌用力按在腰间,不让我再继续为她宽衣解带。

    继昨天高塔上的求欢後,又被我要求林间野合,似乎因为感觉到被低贱对待,恼羞成怒的月樱,抗拒著我的亲吻,并且摆出姊姊的架子,要我放手退开。不过,这一招这次却不管用了,我完全无视她的反对,像是强暴似的把香躯推按在树干上,膝盖顶入她的长裙间,双手则趁她专注於腰际,飞快地解开了她胸口的扣子,轻轻一拉,被包裹在蕾丝胸罩中的雪白美乳,就傲然俏立在我眼前。

    “小弟……你太过分了……我说不要,外面的人……”

    “姊,你心里才不是这麽说的呢,昨天在塔上一样那麽多人,你不是也好兴奋吗?其实你根本就喜欢这麽刺激的花样吧?我也是,呵,让弟弟看看姊姊的这里硬了没有?”

    “你把我当什麽了?快放开……唔。”

    看准了月樱不敢有大动作,怕惊动远方的婢女们,我大胆地由她的香肩揉抚至高耸胸口,同时吻住她香唇,藉由亲吻,把口中的催情药囊咬破,不知不觉地送入月樱口中。

    一开始,月樱尝试以微弱的力量抗拒著,但当药力迅速散开,只能无奈地在我的揉弄下,不断嘤咛;敏感的也随著绷翘了起来。

    确认药性散开,我的一双手掌,就像是在搓揉著雪白的面团,在她身上反覆地施予力量,指尖却又不忘在顶端轻弹慢弄,两点宛如成熟的梅蕊般,可爱又妩媚地突挺在蕾丝胸罩底下。

    我执住月樱一只纤手,高举过她的头,用昨天的经验,解开她胸罩上的暗扣,瞬间罩杯脱落,乳峰弹跃而出,展现无垠的雪白春色,不盈一握的纤腰,两团雪腻缓缓地向上贲起,两抹点缀在顶端的突起颜色,彷佛嫩樱,多加了一点春天的桃色。

    药液是由我精心调配,虽然迅速激发,但却让人难以察觉,尤其是自身体质敏感的月樱,更是不会联想到这方面,只是听我花言巧语,百般保证只要能一亲芳泽,就会让她离去,如果多作抗拒,只会更容易惊动旁人。

    似乎是放弃了抵抗,月樱软下身体,靠在树干上,任由我脱去彼此的衣物後将她一览无遗。金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背後,完美地展现出她白皙无瑕的肩头及侧脸更显出娇嫩肌肤的雪白,以及淡淡潜藏在肌肤底下的粉红艳色。

    既是男有情,女有意,一切就方便得多。月樱以手掩住嫩唇,不让声音夺喉而出;在她的身下凌乱堆叠著散落的华贵衣裙,以及半褪在身上的蕾丝胸罩与亵裤,衬著後头的树干与绿叶,看来别有一种荒淫的美感。

    “姊,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什麽?在我心里,你冰清玉洁,像个圣洁的女神,所以我最喜欢看你春情荡漾、婉转呻吟的样子,看起来好有成就感。”

    “别……别这麽说我,我不是女神,也没有资格当圣女,只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真实与思想的女人。”

    脸泛红潮,月樱的迷离双眸中,充满了诱人的,却又如天上星辰般皎洁闪耀;在如麝如兰的热烈喘息中,她牵引著我的手,来到她冰肌玉骨的胸口,让我顺手揉搓著她的美乳,月樱的又白又嫩,像是最成熟多汁的水蜜桃,才只是一会儿,粉嫩的乳蒂就硬了起来。

    “来,小弟,用你的手,亲自感受姊姊的体温、姊姊的心跳,这一刻,我的心只为你而跳动,因为是你的触摸,所以才跳得这麽快……圣女和女神不会偷情,也不会去爱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比一切的情话更好听,月樱真诚的低语,让我瞬间心花怒放,高兴得快要飞到天上,唯一报答的方法,就是不断地亲吻著那红润清香的小嘴儿,堵著她的滑滑的嫩舌,另一只手热切摸著她白嫩细腻的大腿。

    倍於常人的敏感体质,加上药液催发,不一会儿,月樱被我桃逗得全身颤抖不已,我再次撩起了她原始的欲火;将她压靠在树干上,雪白浑圆修长的分开,只见一片金黄耻毛,沾满著的蜜浆,若隐若现的花瓣,一张一阖的动著,散发无限诱惑,好像呼唤我快些到来。

    看著那充满春情的翦水双瞳,我知道她的已上升到了极点,照理说该是提枪上马的时候,但我问起另一个问题。

    “姊,等到这一切结束,莱恩卸任以後,你回到阿里布达来,我们像以前一样生活,好不好?”

    这个求爱是我的终极目标,之前月樱从来没有答应过,但就像女人常常在後,诱拐意识不清的男人作承诺一样,我也试图利用月樱的短暂失神,来达成这个目标,可惜,这努力还是失败了。

    “不行的,小弟。这是我们当初的约定,记得吗?姊姊确实喜欢你,越来越希望能与你相好,也情愿当你的情妇,但是,我同时也是莱恩的妻子,在神明之前发过誓,有过婚姻之约,不能背弃约定的。”

    “约定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用来打破的,姊姊你那麽在意做什麽啊?”

    “是吗?在你来说,约定的意义是这样吗?”轻轻地说著,月樱的笑容有几分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凄楚,在这一瞬间,我觉得天上好像有浓密乌云遮蔽了月光。

    “可是,每个人有不同的想法与信念,这是没有办法勉强的事……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这样不就够了吗?”

    我无法反驳月樱,要一向保守而道德感强的她,得寸进尺,违背承诺,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有往後再设法了。

    更多的言语,只会破坏气氛,月樱配合著我的动作,温顺地分开大腿,将白嫩的圆臀送到我面前;我当然也不客气,抱著她屁股,拨开那两片肉瓣,往前狠命一挺,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

    彼此已是驾轻就熟,月樱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叫,就迅速容纳了我的肉杵,开始前後动作,迎接我的一次又一次冲进。

    天生媚骨的敏感体质,这具早已为所俘虏的妖艳,一双雪臂反抱著背後树干,在我身下辗转呈现种种性感魅人的姿态,花房的肉壁紧暖有力,促使我一再大力冲刺,紧紧抓住那两团粉嫩的臀肉,把动能化为冲击。

    只听有节奏的“滋、滋”的碰撞声,月樱轻摆柳腰,乱抖丰乳,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的娇啼叫声。

    “喔……喔……姐姐好舒服……啊啊……呀……”

    我爱抚著月樱那两颗丰盈柔软的,察觉那蜜桃似的美乳越来越坚挺,连忙凑过去,用唇轻轻吮吸著。

    娇嫩的乳蒂被刺激得耸立如豆,连续的挑逗更使月樱不住呻吟,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蜜浆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洋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现出她所承受著的无比愉悦。

    暖湿的肉壁,像是有生命的异物,不规律地收缩吞吐,将整根肉杵紧紧吸住,夹得我全身打颤,必须加倍用力,才能大刀阔斧地劈荆而行。

    香汗淋漓,月樱的拚命地扭动香躯,樱唇一张一阖,娇喘不已,满头金发随著她晃动身躯,四散飞扬,她美妙的呻吟和肉杵抽出插入的“噗滋”浪水声,使我更加的兴奋。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早把月樱送上了仙境,两条粉白美腿,无力地松勾在我腰间,娇喘吁吁。我忍下快要发泄的,觉得正面来还有些不够过瘾,便捏著月樱的,粗著声音道:“姊姊,你转过来,把屁股举起来!”

    月樱的个性保守,可是一旦答应相好,她的配合度却很高;听见我的粗鲁要求,想再使用那样羞耻的狗交姿态,她脸上烧得飞红,却依言转过身去,低弯下腰,双手抱树,将一个蜜雪粉嫩的大白屁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白、滑、圆、嫩、柔,这屁股真是美得难以形容,生平所见的美人,也只有阿雪的嫩臀能与之比较。我一把捧过来,扒开她的两瓣,先是狠狠地拍了两下,然後摸著紧湿的花谷,将肉杵一气直入地挺进这个妖靡的蜜洞,两手则握住她胸前的一对白桃,狠命!

    “姊姊……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如果莱恩看到你被干得这麽快活……会不会颁感谢状给我?”

    “啊……别说这种话……啊……好深啊……都到……到顶了……喔……这种时候……别提起莱恩……别提起我丈夫……

    随著热情迸发,月樱下身的蜜浆愈流愈多、娇喘声愈来愈高,周身不住沁出香汗,虽然搂起来颇为滑溜,但反而更让我的征服感狂升,肉杵强悍地在月樱娇佣无力的内迸出,从後面干得她浪态纷呈,一双手更是在她上快意地捏揉著。

    树干晃荡,茂密枝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不知有否惊动远处的人群,但我们却在这样的情形下,情绪越益亢奋。

    “姊姊你不喜欢听这些话吗……可是你好像比刚才更兴奋了……更软,流的水也更多了……呵,如果这样能让你快活,下次就让莱恩在旁边看,看看你这背夫偷汉的淫妇,会不会更浪些?”

    配合著口中的言语,我这次的发泄,可比之前勇猛得多。随著肉杵愈来愈深入,我感到欲火炽烈、不可遏抑,手上揉搓的力道又强又猛,弄得月樱连连娇呼,虽然想抗辩,但高氵朝已如海涛一般,将理智淹没,让她只能拚命扭腰,将大白屁股顶出去,弓著身子,在我身下追求更高亢的快感。

    “小弟……啊……我……姊姊……快不行……了……腰好……好酸喔……啊……啊……啊……我不行了……”

    树木摇动,响起“哗啦哗啦”的声音,月樱前後扭摆,带动她一对雪白丰腴的32c,来回摆荡著,晃得我神魂颠倒,双手紧紧握住,像是摘采两颗成熟的蜜桃,尽情地揉搓抚捏。

    “啊……美……美死了……唔……好……啊……为什麽……淫妇可以这麽舒服……嗯……再……啊……再来……啊……再来……不……不要停……我……啊……我要……我要疯了……唔……”

    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中载浮载沉,月樱摇晃著长长金发,抖著c罩杯蜜乳,雪臀飞摇,呻吟中竟然欢喜得带著哭腔。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樱花谷内的壁肉突然猛烈抽搐,我的精液阵阵涌出,在月樱体内肆虐的肉杵才终於抖颤起来,把滚烫的生命精华注入她体内。

    第三章 十日之约

    说我不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大概没什麽人会相信,不过,我确实不是一个为了而失去理智的色鬼。

    在月樱眼中,我或许还是那个长不大的顽童,学不会成年人的稳重。所以,这么短的两天之内,要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不顾时间地点、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享受偷情的乐趣,如此不体贴她的行为,都可以用“血气方刚”、“顽皮胡闹”的理由解释过去。

    月樱理所当然地会这样解释我的行为,而我也很乐意利用这样的保护色,来松懈她的戒心。事实上,如果我是这麽一个被控制理智的蠢狗,那麽别说在南蛮生存,早在阿胡拉玛之战,我就被血魇死人妖给肢解宰掉了。

    在连续几次尝试挽留都失败後,我前几天有了一个念头。如果照这样下去,我不可能往高攀到月樱的世界,只会与她距离越来越远,那麽……如果我没法往高处爬,要让两个人在一起的方法,就只有让月樱往低处走了。

    月樱姐姐,这个我所慕恋的女性,心灵温柔纯洁,是最吸引我的地方,然而,她毕竟也是一个女人,有著一个女人所会有的情与欲,只要善用这些东西,应该是可以让她改变的。

    任何背夫偷汉的女人都会有罪恶感,荡妇也不例外,只是或多或少而已,我一再与月樱公然偷情,除了撩拨她本就敏感的,更是为了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偷情的事实,在肉欲的欢喜中,逐渐增加罪恶感。

    罪恶感,还有对於的沉溺,都是极为沉重的东西。虽然初时可能甜美而刺激,但时间一长,那份沉重就会逐渐压垮人们的身心,让人不能负荷地往下沉没,成为堕落的开端。要是这份罪恶感击溃了月樱对丈夫的承诺与忠诚,她就会结束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留在阿里布达吧?

    这个方法并非什麽正道,但我本来也就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居然得对月樱动这种黑暗手段,这件事多少让我有些挣扎。然而,比起这份难受,必须眼睁睁看著月樱离我而去的痛楚,更是严重得多,让我很快就在这方面下定决心。

    我现在只担忧一件事,堕落与沉沦是一个渐进式的过程,需要时间来催化,但我目前最欠缺的,也就是时间。如果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实施,成功的把握自然高一点,现在才来使用这手段,时间怎麽说都太赶了,要是在这过程结束之前,月樱就离开阿里布达,那我岂不是为人作嫁,愚不可及?

    更何况,还有两个问题,像毒蛇一样不住噬咬我忌妒的心灵,也是影响这个计画的成败要素。月樱身後隐隐露出的黑暗面、她在萨拉城里的过去与那个旧情人,这两个我迄今仍无法掌握的变数,很可能令我的图谋功败垂成,尤其是当我想到莱恩不近女色,月樱的处子之身,可能就是被那个与她有婚姻之约的情郎夺去时,我就气得无法保持冷静。

    不过,我的焦虑却在今天出现了转机。

    月樱更衣之後,没有急著离开,反而与我牵著手,在树林中漫步,问起我茅延安如此自信的根据。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茅延安刚才的丑态全告诉她,取笑一番,但想到月樱是如此善良温柔,如果知道和平会谈终成破局,心情一定大受影响,所以就改口说,我已经知道茅延安的计划是什麽,那确实是非常有可能成功,只不过我答应过他不能泄密。

    当我说著这些保证,月樱美丽的脸庞上,明显地露出欢容,我在同感欣喜的同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心里响起,像是恶魔的耳语般,点醒了一个我之前从没想过的念头。

    “诈骗之道虽说千变万化,但万法不离宗,最主要的道理,仍然是抓住对方的心理弱点,让他心乱。”

    什麽是心理弱点?那就是对方真正在意的事物。由於在意,愿意为这些事物付出与牺牲,所以会形成弱点。那麽,月樱对於和平会谈的在意,是不是也可以利用呢?不管她是因为心地善良,还是什麽悲天悯人的理由,总之她确实对这和平会谈很在意,横竖我别无他计,为什麽不趁机放手一搏?

    打著这个主意,我眉间骤现忧色,很担心地告诉月樱,虽然茅延安的计划成功率很高,但那是指一切成功的情形下,之间的过程必须要牺牲许多东西,这些部分能否成功,其实还有很大风险,照我看,情形实在是很不乐观。

    果然,我才这样一说,月樱就出现了愁容,要我尽量帮著茅延安成事,如果有需要,就尽管向她与莱恩开口。

    “大叔已经夸口,绝不接受外力帮忙,姊姊奶这一帮,岂不是反而害他输了赌约?”

    “莱恩已经有了准备,只要茅老师能协助完成会谈,就会把贤者手环相赠,所以请不用在意其他细节……”

    “那可不行,赌约就是赌约,政治人物一向说话不算话,我怎麽知道莱恩会不会过河拆桥?而且我还打算再增加赌注呢。”

    听我说要增加赌注,月樱的忧愁变成了微现怒气,轻声道∶“……小弟,这有点过份了吧,连巴菲特家的继承之证都赢走了,还嫌不够吗?姊姊不希望你变成一个被贪婪遮蔽理智的人。”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那个什麽贤者手环,居然是巴菲特家的传承之证?说得明白一点,就是代表家主地位的宝物,这个死茅延安,就算再怎麽喜欢,人家的传国玉玺也可以拿来赌吗?即使赢到了手,也是後患无穷啊!

    尽管心里大骂不休,但有些事再怎麽对不起都要来一次了,我严肃著表情告诉月樱,贤者手环是茅延安的目标,但我的目标却是不同,假如和平约定能在十天内缔结,我就要向莱恩索取他从不珍惜的美貌妻子。

    “小弟,你这是说……”

    “是的,姊姊。我已经说过,大叔的计划要成功,要牺牲不少东西,姊,难道奶只希望别人牺牲,自己毫不付出吗?奶以前不是这样教我的。”

    或许是我说得太过义正辞严,月樱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著头,轻轻道∶“小弟,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勒索。”

    “不是像,姊姊,我确实是在勒索,因为我知道除了这样,我再也没有办法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就像大叔只能利用这机会得到贤者手环一样。我说过实行大叔的计划需要风险,甚至危及生命,假如我真的注定要死,那麽我希望至少能以此生最大的梦想,来当我出生入死的动力。”

    我激动道∶“所以,姊姊,奶愿意做这样的付出吗?只要我能在十天之内,帮莱恩完成这个和平会谈,奶愿意在会谈之後与莱恩离婚,回到阿里布达吗?”

    这个之前令我费尽心思,却仍无法令月樱动摇分毫的问题,就像是一座难以攀越的高山,镇压在月樱的理智之上,她口唇颤动,面色苍白,直过了好一会儿,都无法说出半个字句。

    我紧绷著神经,等待著她的回答,心头何尝不是猛跳如鼓,但脑里却是明白,这次的计划又失败了。

    “……我……我答应你。”

    “没关系,我知道奶很难抉择,是我太心急了,奶的拒绝只是……”

    “我说我答应。”

    “咦?”

    在我写满不信的惊讶眼神中,月樱认真地看著我,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答应你,只要你在十天内让和平会谈成功,我冷月樱就和我的丈夫离婚,回到阿里布达……这样子可以吗?”

    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即使伊斯塔向阿里布达投降,我都不会有现在的意外。从月樱回国至今,花了多少时间心血都没进展的难题,一下子豁然开朗,这实在使我相当错愕,没有几分真实感,直到月樱纵体入怀,让我结实搂著她柔软的香躯,我才从惊愕中回到现实。

    像是被迫做了一个很大的决断,月樱眼中的苦痛令我黯然神伤,但想到只要能完成约定,就能从此与这美丽姊姊甜蜜地双宿双飞,心里却又洋溢满一种几乎要飞跃起来的情绪。

    所以,突然之间问题只剩下一个……发现自己已经吹破牛皮的我,要怎麽去搞定这和平会谈?

    “一人之力,十天之内,不成合约,不留人头!”

    我不像茅延安那样有许多朋友,即使我去找光之神宫,也不会有人肯帮忙我,所以“一人之力”不是夸口,而是不得不然的结局。

    至於十天之内……反正多给我十年,我也一样不可能做到的事,十天和一百天其实都没什麽差别。

    总归到了最後,我确实是没有能力完成这个打赌,所以必须要找外力帮忙。历史的明训,人类在面对太过困难的处境时,都会向恶魔的邪恶之力求助,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茅延安诡计多端,平时又总是一肚子坏水,倒也算是恶魔一名,可是这家伙正忙著抱我大腿想偷渡,自身难保,找他只是一起完蛋,就算我真要偷渡开溜,也是独自逃跑,怎会找他?

    既然不找茅延安,那我要找的,就是另一个恶魔,一个阴险恶毒、口蜜腹剑的女恶魔,菲妮克丝。

    我回到爵府,暗中召唤出菲妮克丝,在一阵令人头晕的烟雾消逝後,打扮艳丽妖媚的菲妮克丝,出现在我面前。

    这次的艳装很有金雀花风格,一件镂空低腰的喇叭长裤,紫色裤管内外两侧有开衩,要用缎带绳结绑起来,配上肤色的丝质丁字内裤,毫不吝惜地让人把贪婪目光顺著修长美腿,直盯到那雪白的小香臀,险些就错以为她骚得没穿内裤。

    上身则是穿著是同色系的肚兜式上衣,布料上点缀著红色亮片,侧面隐约露出她d罩杯的雪白胸部,穿著起来非常的性感,让我有好一段时间,除了眼睛冒火、鼻孔喷热气外,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出乎意料地,当我终於冷静下来,说出请托,并且以预备许愿的决心,想委托她帮我完成时,这个一直努力引诱我许愿的女恶魔,却一脸难色地拒绝我的愿望。

    “怎麽可能?帅哥哥,你把我当作是什麽啊?别说是恶魔,即使天上神明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这可真是迎头一记重击,如果连向恶魔许愿都无法搞定,那我可当真不知道还有什麽外力能助我成事了。不过,当我向菲妮克丝质疑起她的能力,这个浓妆艳抹的妖女,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说她本来就只是个中阶恶魔,能力有限,最近又上头没有特别促销方案,哪能做到这麽大的愿望?

    但这阴毒的恶魔很快就露出真面目,她一扬手,那本又厚又重的万页恶魔契约书,漂浮出现在她掌上,迅速地自动翻页,像是在查找些什麽,最後她指著里头的一页,微笑说话。

    “……真的要做也不是不行,但是根据条文,一个愿望不能做那麽多事?帅哥哥你体谅好妹妹一下,大家各退一步,一个国家一个愿望,只要你肯把愿望分开来许,三个愿望,我是可以帮你处理掉伊斯塔、索兰西雅、罗赛塔啦。”

    “哦?听起来还真是便宜我,不过,我还剩几个愿望可以许?”

    “嗯,五个愿望里头,一个是帮你把那个笨笨的大奶狐女绑在身边,一个是帮你干掉了蛇女报仇,所以还剩下三个。哥哥你乾脆爽快一点,一次把三个愿望许完,妹妹就可以在地狱底层每天喝咖啡了。”

    因为许尽愿望,被取走灵魂,拘禁到地狱底层,与烈焰、冰山、惨嚎、鲜血为伍,永远不得轮回解脱……这还真是一副理想蓝图,我要是会蠢得答应,那就有鬼了。

    虽然我愿意为了得到月樱,而作出重大牺牲,可是三个愿望一次许掉,我立刻完蛋,就算得到了月樱也没机会享受,这种牺牲有何意义?我不是阿雪,也不是方青书那傻蛋,这种蠢事我是不干的。

    这笔生意眼看谈不成,菲妮克丝又重施故计,将她雪白丰腴的身体,像是一尾灵活的美女蛇一样缠上来,轻声腻语,央求我为她的业绩考虑。

    我已打定主意不让她得逞,但是有一个这般美艳的丽人儿投怀送抱,尽管骨子里是个又贱又烂的恶魔婊子,我却没理由不顺手占些便宜。趁著她贴在耳边说话的时候,我毫不客气地伸手袭胸,绕过那件肚兜式的暴露上衣,从边缘探进去,捧攫住那颗雪白浑圆的香乳。

    “喂喂喂,怎麽好像比上次又圆了一点?平常的女人,都是被她们的男人按摩大的,奶最近是不是拼命拉生意,被按摩得太凶了啊?”

    “没办法棉,男人个个都是色鬼,尤其是你们大都市里的男人最色,每次话还没说完,就整个扑了上来,这几天啊,我连穿内裤的时间都没有呢。”

    全不介意我的毛手毛脚,菲妮克丝笑吟吟坐进我怀里,不但一双玉臂缠住我脖子,就连那双结实修长的粉腿,都大剌剌地勾在我腰後,以一个男女合欢的挑逗姿势,将她充满弹性的浑圆肉臀压在我大腿上,配合著她最後一句话,让我不禁充满遐思。

    “男人不好色,奶怎麽去勾引他们出卖灵魂,哪有业绩?别的女人怕男人上,奶却是唯恐男人不上,少得了便宜又卖乖了。”

    为了稍熄大腿根燃起的火焰,我口中嘲弄,手里却搓玩那对柔软而高耸的香乳,在肌肤轻轻的颤抖中,蓓蕾开始变硬,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哈哈,和你说话真是有趣,约翰,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客户关系,说不定我会喜欢上你喔。”

    腻声娇语,艳魅的凤目中波光流转,没有半分羞怯,自有一番骚媚入骨的风情,令人心痒难耐,几乎忘了艳光之下的杀机。假如被恶魔迷得神魂颠倒,失去理智,那麽不待愿望许完,猎物就要没命了。

    我口中嘿嘿淫笑,手里把玩著这双娇嫩而又圆润的,心里却极力维持理智。菲妮克丝是个很迷人的女性,从头到脚,简直是魔神为了媚惑男人而创造的理想淫梦,我想大概很少有雄性动物能对她不起冲动,但是,我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男人,可以藉著回想起更美的美人,来压抑这股冲动。

    菲妮克丝很美,可是和四大天女比起来,还是有一段明显差距,我微微闭上眼睛,脑里浮现阿雪和月樱的绝色仙姿,洁若冬雪、清如秋月,不属於世俗凡尘的至美,像冷泉般洗涤过心头,本来在小腹焚烧的欲火,立刻被熄灭下去。

    艳丽的脸庞,仍有著性感的魅力,但较诸月樱、阿雪纯出自然的倾城仙姿,就显得俗媚肤浅,尤其是那紫色眼影、血红口唇、胭脂面颊,近距离看久了,越发觉得这种浓妆俗不可耐,再想到她下的那颗邪恶心肠,怀中所抱彷佛不是美人,而是一堆发臭的腐肉,教人恶心,我险些就把她一下子推出去。

    再睁开眼,我知道自己眼中已经不见,而是回复了清明。因为菲妮克丝明显地动作一顿,像是受到挫折一样,讶异地看著我。

    能够用这样的定力,抵抗菲妮克丝的媚惑,在我与她的交手中,倒是很难得的一胜。我冷笑著,把手从温暖柔软的中抽出,抚上菲妮克丝的面颊,想要狠狠地嘲讽几句以示报复,却在碰到她面颊的刹那,心里没由来地剧烈一跳。

    这是多麽娇嫩幼滑的肌肤啊!吹弹可破,触手生温,比刚刚拨壳的水煮蛋更要滑嫩,更为白皙,在我触碰到的那瞬间,就引走了我的注意,令我迷醉。

    虽然已经与菲妮克丝有过数度肌肤之亲,但每一次在她的媚惑魔力影响之下,我就像吃了春药一样亢奋,频频需索,只注意她够大够圆、屁股会摇会浪,尽快欲了事,从没想过要细细欣赏,更难以想到当我在清醒状态下,触碰她的肌肤,居然会造成这麽强烈的感觉。

    这麽晶莹娇嫩的如雪肌肤,如此地引人爱怜抚摸,又怎会与丑陋扯上干系?我心头止不住地狂跳,尽管明知道不管多美的东西,都是恶魔诱惑人心的掩饰,但一种超越的情感,让我忍不住轻抚著菲妮克丝的雪颊与红发,平和发问。

    “真奇怪,奶的肌肤那麽好,为什麽要抹一堆化妆品?画这些浓妆,抹成猴子屁股似的,都快看不出眼睛和嘴唇了,这样子难道会比原来漂亮吗?这样子的化妆,只会遮掩奶应有的美丽啊。”

    被我这一说,菲妮克丝的艳色,顿时染上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不、不行啦,如果不化妆,我根本就不能出来见人了,我的样子很难看……”

    我微微一怔,心里也不知道菲妮克丝卸妆後的面孔是怎样,确实我是知道有些艳女,不化妆的时候,看上去简直是一头择人而噬的母恐龙,让人恨不得立刻为世间除此丑类,但是,我总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只得换句场面话。

    “怎麽会呢?下次找个机会,别化妆就上街,奶一定比现在更漂亮,说不定,魔鬼身材之上,也有张天使面孔呢。”

    “胡、胡说八道,我和天使有什麽关系。”

    说来真是很难得,从认识至今,我和菲妮克丝每次见面都是钩心斗角,彼此猜忌,从来也不曾见过她这等模样,不但没了往常的火辣大胆,甚至还有几分小女儿家的腼腆姿态,看在眼里,确实是另一种魅力,我忍不住就凑上前去,不吻她涂得血红的面孔,而是拨开她的长发,在粉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唔……”

    似是想不到我会这样偷袭,菲妮克丝的反应异常激烈,我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娇躯的颤抖,勾缠在我後腰的双腿,更是勒得紧紧。

    之後,我们有好一会儿,就这麽紧密地相拥著,静静地不发一语,聆听著彼此的心跳与呼吸,直至最後分离。

    在分开的刹那,我竟然感到不舍,想要多搂住这具香软的女体,多呵护片刻,只是强行忍了下来。

    “喂……帅哥哥,有样好东西便宜你,要不要听听看?”

    当我还在心神不宁的时候,菲妮克丝已经重新回复那妖冶艳丽的风情,趴在我肩头,像是挑逗似的说话。

    “我今天啊,心情很好喔,刚刚我想起来,最近有个特别酬宾活动,虽然我不能帮你完成心愿,但还是可以给你一点小礼物喔。”

    “什麽礼物?我可不要练了会出问题的武功秘笈。”

    “不是那种东西啦,诺,你把这个拿去看看,多多少少可以帮到你一点忙吧,我们恶魔啊,是很为顾客著想的,可是我也要警告你,福兮祸所倚,你如果收了这份礼物,说不定会另外惹来一些祸事喔。”

    菲妮克丝娇笑著,用两指沾染了她的唇印,在我额头上轻敲了一下,我脑里一晕,再睁眼一看,已经不见这女恶魔的身影,而我膝上放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管他会有什麽祸事,我现在正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也不多想,我急忙打开牛皮纸袋,拿出里头又厚又重的一大叠东西,仔细端视,片刻之後,惊喜地跳了起来。

    这里头所能帮到我的,绝不只是一点点的小忙而已。

    “臭婊子,奶所有的把柄,如今已经全部都在我的手里,老实告诉奶吧,奶这臭婊今天已经大祸临头了。”

    这麽爽快的话,我每个月总要说上几次,每次说都痛快淋漓。脑里假想著冷翎兰就在面前,让我这麽趾高气昂地骂著,最後再在她脸上。不只是我,萨拉城里过半的男性,恐怕都有过相同的幻想,因为冷翎兰这个高傲的冰山美人,确实很能刺激男性暴虐的一面。

    不过,尽管过去已经说过许多次,但今天却是我把这话说得最爽的一次,面对的目标不是墙壁,不是桌面,不是某个貌似的妓女,也……不是冷翎兰。

    被我指著鼻子说话的美人,是来自黑魔导之国的魔女殿下,领导著整个伊斯塔使节团的首脑人物,“紫伶水仙”娜西莎丝,正在我的张狂指喝下,目露凶光地看著我。

    一刻钟前,我来势汹汹地闯入伊斯塔的使节馆,指名要见娜西莎丝。那帮伊斯塔浑蛋用深刻仇恨的眼神瞪著我,带我去见他们的首领。

    我与娜西莎丝单独会面,没等她开口,我就抢先一拍桌子,重重地说了这句话。事发突然,就连娜西莎丝也被我吓了一跳,但她接著就回过神来,出言耻笑我大言不惭。

    “想要吓唬我吗?如果想要和我谈判,你得让莱恩·巴菲特亲自来,你以为自己算是什麽东西?慈航静殿的掌门吗?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吗?你能代表什麽?你就连阿里布达都代表不了,怎够资格与我谈话?”

    别看这几句把人贬低到极点的轻蔑话语,那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娜西莎丝这妖女见人说鬼话,要她这麽裸地表达真实感受,至少莱恩、冷翎兰就绝对做不到。

    本来娜西莎丝初到萨拉时,还对我有几分戒心与好奇,但经过几次接触与交手,她自认已把我的底给摸清,知道我无论在武功或魔法上,都不能威胁到她後,就明显表示出很轻蔑的态度,而我正是要利用这点,让她栽上一个大跟斗。

    “哈哈哈,告诉奶吧,莱恩胜券在握,才不屑与奶这种婊子饶舌多言。至於你们昨晚干了哪些事,慈航静殿已经全部告诉他了,你们等著完蛋吧。不过,他现在把与你们谈判交涉的工作,全部交给了我,算是给你们一个自救的机会。”

    娜西莎丝对我抛出来的消息,并非一无所动,但她还是以高姿态还击,表示说没什麽好谈的,顶多大家一拍两散,伊斯塔和索蓝西亚大可调转头去,与黑龙会合作,远比和贼秃与伪君子联盟划算,对伊斯塔来说,这才是上上之策。

    “哦?是吗?也许这对伊斯塔来说真是上上策吧,但是对奶娜西莎丝来说,这却绝对是下下策啊。”

    “你这算什麽?威胁我吗?还有什麽无知的话可以说出来让大家笑啊。我劝你不要太得意忘形,否则你大摇大摆进入驿馆,要是用块白布盖著出去,那就不好看了。”

    “不敢当,奶要是笑得出来,那就请便吧,我刚刚得到了消息,伊斯塔国内已经在暗暗与黑龙会接触,如果双方真的联合成功了,第一个被整肃的,就是你娜西莎丝。”

    这句话说完,娜西莎丝本来斜睨鄙视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凝重,而我则顺势抛出了一叠由怀里掏出的资料,重重地掷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