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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不要听这个。”童妍葳赌气地捂上耳朵,“反正,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乖女儿,试着站在他的立场想想,他之所以会这样对我们,是因为误会我与他的母亲。事实上,他的本是善良的,看他长期投入公益事业的用心就知道,而且威远集团在他的带领下比起他老爸发展得更快更好,说真的,我想不出来比他更优秀的女婿人选了。”

    “爸!”童妍葳对父亲的论调委责接受不来,一甩头,“不跟你说了啦!我要回房休息去了。”

    踩着紊乱步伐,童妍葳心跳也乱一团,她不去想父亲说的那番话,反正早就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跟邢权宙有瓜葛,之前落入他手中的欣凯股份,她也要想办法买回来。

    第十章

    邢权宙病了。

    自从他单独前往美国加州,见了那名叫麦可的中年华裔男子之后,一回到囼灣就开始不名原因的发烧、呕吐、浑身无力。

    当晚直接从公司被送进急诊室,昏沉不振好几天,却连权威名医也查不出原因。

    贵宾病房外,除了公司里几位老臣不眠守候之外,平常最贴近邢权宙的秘书——夏灵,也不眠不休留守在医院很多天了。

    一家大型上市公司的总裁生了重病,而且还病得莫名其妙查不出原因,这等非比寻常的大事绝对要葑鎖消息,以免外界夸张负面的新闻打击股价。

    “是,老夫人,您别担心,我们一直都在密切注意……是是,我知道,医生很尽力在调查病因,一有新的消息我会马上让您知道。”

    夏灵戒慎恐惧,躲在病房走廊外小声讲着手机,只因对方是邢权宙的乃乃,她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夏灵都格外斟酌注意。

    “啊?什么?”似是听到老太太下了什么叫人意外的指令,夏灵失控地扬高音量,“您是指那位童小姐?”

    “我知道……我知道,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不适合让她过来……”

    夏灵愈听脸色愈难看,却不能拂逆邢老夫人的意思,勉强答应:“好,我尽量试试看。只是,如果她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迫人家。”

    “是是,我马上去处理,您放心,我会把人带到。”

    一通電話讲得她脸色又青又白,夏灵将手机合上收进包包里,推门进入病房内。

    躺在病床上的邢权宙仍沉沉睡着,他根本不像病人,外表看上去他只是疲惫地睡着了而已。

    夏灵揪起眉心望着他,表情痛苦地在他耳边问:“邢老夫人要我去找童小姐过来,你真的要见到她才愿意醒过来吗?”

    “……嗯。”本来动也不动的邢权宙开始痛苦皱眉,薄薄双唇溢出低声呢喃:“妍葳……我弄错了,对不起……”

    “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那女人究竟施了什么巫术,怎么会把你弄这样?”

    听到邢权宙在昏迷中还声声呼喊童妍葳的名字,夏灵整颗心碎一片片,她忘记之间的身份,竟失控在总裁大人的病床边厉声质问。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邢权宙闭眼声吟,好像陷在痛苦恶梦中嘤咛不止:“不要走啊!妍葳,我错了……不要走……”

    “哼!我才不信那女人有什么天大本事,权宙,你别被童妍葳的迷魂术给迷晕了,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夏灵不死心地企图唤醒邢权宙。

    “夏秘书!”听到夏灵失控的怒吼,邢权宙的主治大夫寒着脸进来,不客气对夏灵下达逐客令:“这里是病房,请你不要打扰病人休养。”

    “对不起。”回过神来,夏灵不敢抬头看面色铁青的主治大夫,“不好意思,我、我先出去了。”

    冲出病房,夏灵陷入天人交战:她不想去找童妍葳,即使病中的邢权宙思思念念的只有她一个人,但好胜心强的她,却不愿意认输,偏偏邢老夫人千交代万交代,她又不能不去。

    唉,现实总是残酷的,夏灵理思考过后决定向现实低头,毕竟她不想失去这份高薪稳定的工作,为了五斗米,再痛再不愿还是得硬着头皮去。

    欣凯音乐中心。

    金采燕兴高采烈地拿着报表过来。

    “妍葳,报告你一个好消息,上个月我们每个音乐中心的招生更加爇烈了喔!”

    “真的吗?”正拿着琴谱准备上课去的童妍葳绽出许久未见的灿烂笑容,“太好了,这样我们是不是有盈余了呢?”

    “嗯嗯,这是当然的。”金采燕把营业报表秀给她看,“你看,光是上个月就有近百万的盈余,很多老师都喊着上课时数太满吃不消呢!”

    “真的不行的话,就多聘些老师吧,学生的权益要照顾好才是最重要的。”童妍葳嘱咐道:“对了,明天有空的话,陪我去趟银行。”

    “去银行?做什么?”

    “汇钱。”童妍葳淡淡回答:“我想把落在“威远”的股份买回来,欣凯是我一手创立的,我不想让别人分享。”

    “可是股份转让不是单方面的问题,必须取得邢权宙的首肯才行……”金采燕分析道:“不如你跟他约个时间谈谈,看怎么处理比较妥当,光一个汇钱的动作是买不回股份的。”

    “我不想跟他见面。”童妍葳一提起他,亮丽脸庞的笑容瞬间冻结,“之前欠他多少钱,我们照价汇给他就是了,就算多加点利息也没关系。”

    “唉,私人债务可以这么解决,但公司股份不能这样做。”金采燕拍了拍好友,“没关系,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好了。你先去上课吧。”

    关于邢权宙的事,金采燕识相地不多问,总是童妍葳嘴上什么都不说,她也看得出来落落寡欢的她始终没把那男人放下。

    “好吧,行政方面你比我在行,我还是乖乖负责教琴就好。”

    “嗯,放心交给我吧。”金采燕怔怔望了她半晌,欲言又止:“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事?”童妍葳温柔笑了笑,“我们是好朋友,你说话干嘛这么见外?”

    “呃,我听说,童伯伯人没事了,现在在囼灣?”

    “是啊。”童妍葳露出欣慰表情,“真是老天保佑!我爸好好的回来了,他现在留在南部一家禅院静养,等他休息够了就会回台北了。”

    “那真是太好了!”金采燕拍着脯欢喜道:“最主要是人没事,其他都好说。不过,我看到报纸上写说……”

    “啊!时间来不及了。”阻断金采燕的话,童妍葳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我先去上课了。”

    不待金采燕反应,童妍葳转身离开,水亮眸中有着掩不住的落寞,比起之前更消瘦的身子、更多的叹息……金采燕全看在眼底——

    自从童妍葳回到音乐中心正常上课之后,金采燕不是没发现她的改变,总感觉虽然带着爽朗的笑脸,但灵魂是空的,似乎是遗落在哪个地方。

    而且,她绝口不提邢权宙,每次问起他,金采燕总要挨她的白眼。

    “唉,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金采燕自言自语走到座位旁,摊开当天报纸,斗大的新闻标题再度引入眼帘——

    威远集团再添生力军宣布并购本土石材公司

    童家的公司被邢权宙并购了?怎么会这样啊?

    金采燕想不明白,既然童伯伯已经回来了,为什么还会把一生的心血让邢权宙呢?

    之前好似在谈恋爱的童妍葳和邢权宙是为此事翻脸的吗?

    望着标题摇了摇头,她衷心希望邢权宙这个“极品”男人最终能归童妍葳所有,千万不要落在别的女人手上!

    然而,就她对童妍葳的了解,目前最好是闭上嘴,不要多管闲事最安全。

    医院门外。

    “夏小姐,你到底在干什么?”被强押上计程车的童妍葳,此刻正被夏灵拉下车,“为什么要硬着我来医院?我还有课要上耶!”

    “反正你跟我上去就知道了。”夏灵冷着一张脸,并不想多做解释。

    “放开我!”童妍葳气坏了,甩开被紧箍不放的手,“你凭什么像押人犯似的,把我押到这里来?你们威远的人怎么个个都像强盗啊?”

    “童小姐,请你说话客气一点。”被说强盗,夏灵也火大了,回呛道:“你以为我很喜欢见到你吗?拜托!如果可以选择,我连听都不想听到你的名字。哼!要不是有人病到快死了,说非见你不可,偏偏我又是领那个人的薪水,要不我才懒得跟你啰嗦。”

    “病得快死了?”童妍葳肃起脸,急切问:“你是说谁?”

    “干嘛明知故问?我的主子是谁你会不清楚吗?”夏灵一脸妒嫉,怒道:“快走啦,不要在这里废话了。”

    夏灵急呼呼地拉着她往医院里走,搭上专属电梯,来到最高楼层的贵宾病房。

    “邢先生,我把童小姐带过来了。”夏灵寒着脸先对躺在病床上的邢权宙报告,然后才转头对童妍葳低语警告:“邢先生从美国回来之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几乎没有清醒过,现在连医生都查不出病因,所以你最好别再火上加油的刺他。”

    “妍葳……你来了?真的是你吗?”原本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邢权宙真的有反应了,他虚弱地睁眼睛,苍白面容看得出来他真的很不舒服。

    “我先出去了。”夏灵识趣退下。

    “你、你……怎么……”童妍葳动也不动地立在床侧,被他病弱的样子吓到,在她的心目中,邢权宙始终是坚强壮硕,什么也不可能击倒他的,怎么会变这样子?

    “我错了,错得好离谱,真的好离谱……”邢权宙眼中尽是脆弱,像个无助孩子似的,求她的安慰,口中喃喃低语:“你原谅我好吗?妍葳,求你,我不知道事情竟然是这样……我、我该死。”

    “别说了,你看起来很不好。”他的脆弱和他不明所以的懊悔让她很心痛,童妍葳不习惯看到这样的他,很不习惯。

    “我误解你的父亲,又重伤了你,我真的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