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下意识看一眼手心里的东西……胸口被膨胀物充满了。我艰难地咽一下──

    “干你鸟事!”(桃:这是谁教你的阿?= =|||)

    “你?!”

    “哎噢!”他揪住了我的头发!“放……fuck!”我竭力挣扎,再没有刚才那些犹豫:该死的混蛋!我不是你的玩具,这是我自己的身体!

    “唔……嗯?!”

    厌恶。

    痛恨。

    回忆。

    无所谓。

    ……

    要窒息了!

    “哈……哈阿……”缺氧导致我眼前发黑,大口吸气又刺痛了肺──该死的!这家夥完全没有考虑过我吗?!

    哦,他还知道帮我舔掉嘴角的唾y……

    他妈的!

    “你……走开!”我用上现在的全部力气试图将他推开──知道那没用,只是尽量传达自己的不满。

    ──开玩笑!难道你认为他会顾及你的想法?

    哦,对了。他是皇帝。

    知道自己方才语气是过於严厉,然而看到那样深长一道伤疤赫然出现在其小臂,心绪如何不乱?高涉不知怎样劝好珀希,情急之下,不顾一切亲了上去。

    倒似奏效了。

    虽然还有抵抗,但对方已无甚气力,粗声喘息,面色潮红……

    高涉满意地凑在他耳边,轻啄起来:“乖……告诉朕,手是怎麽回事?”不问出究竟,心难平复──这伤看来非同小可,不知他当时受著何等痛楚呢!

    “嗯……”珀希被弄得失神起来。“the……the robbers!”

    “哦?是什麽?”高涉继续调弄,手往他身上抚去。“好好说……”

    “是……是贼。”

    骤然止住。

    挺直背坐起,高涉俯视著一副不解模样的珀希,吞咽一口,喉头一股酸痛。

    低头,看到那只不若昔日光洁的手臂,握住,慢慢抬起。对方因他这番异常而面色茫然,不知抗拒。

    不,别那样!太r麻了!

    我想起身反对,却出乎意料地行动不起来,躺在那里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胳膊被人像猫一样舔著,还往上面轻轻吹气。

    ──他以为我才刚刚受伤吗?

    为什麽我没法阻止这可笑的行径?连出声制止都办不到?

    像这样被另一个男人小心呵护著……真让人尴尬。

    “痛麽?”

    我摇头,面无表情。

    如果那时候他在场的话,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是在补偿什麽?

    同情?不止。那还有什麽?

    他不再“安慰”那道丑陋的伤疤,将脸凑了上去……

    隐约感觉到,灼热而紊乱的呼吸,和鼻翼的颤抖。

    哭?

    ──开玩笑?他是皇帝!这不符合他的角色!

    不过,我真的这麽想吗?我是说,真的把当成皇帝……

    莫名其妙地难受。

    我抽回了右手。

    高涉不禁讶意,随即看见珀希露著的半边脸通红,於是了然。

    轻轻俯过去,拨开他额上的几簇头发:“乖,不怕了,以後朕都在你身边……”说著,去亲他那深凹的眼窝处……

    却没意料到被他倏地转过脸来,两张嘴碰个正著。

    甜……

    只略舔到对方嘴唇,珀希便先收回,板著面孔,又往别处看去。高涉怔在那里,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珀希等在那里,久不得动静,眨眨眼、挣挣肩,左右不自在,终於举一只手搂住高涉脖子──

    “哼!”清下喉咙,捏一把鼻子。“你……轻点。”

    高涉恍然大悟,喜色难禁,嘴角高抬,凑到他面前──

    “都依你的,只是……”细吻其面。“太难为朕了……”

    ……

    “大娘?大娘且听这边!”

    “噢……是是!”程大娘收转视线,合上嘴,赶紧对面前应承道。

    颜尚昕面色不改,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一张花纸:“这是五十两的银票,在下等人这些时日来,承蒙大娘照应……”

    “哎唷!岂敢岂敢!老婢万不敢收大人的银子!”程大娘惶恐推辞:本就是他们得罪在前,哪敢厚颜至此。

    “大娘多礼了。”颜尚昕依旧递上。“这些乃是分内,一则用作前些日子的食宿,二来便是在下上司到来,望大娘好生安顿,度用都要上佳的。”

    “这是自然!自然!”程教母忙不迭点头。“大人放心,老婢一定替大人安置妥当!”又将银票递上。“大人吩咐就是,这银子……岂非见外?”小心地赔笑。

    “大娘不必矫情推辞!”颜尚昕最不爱见这些阿谀奉承,严厉起来。

    “这……是是!”程大娘会看脸色,不再坚持,半含蓄地揣进上衣里。“那……敢问那几位官爷要在此处停留几日?”

    “明日便走,还请大娘帮忙筹备到上好的车马!”颜尚昕请礼作委托状。

    “明日……为何这等仓促,何不在楼里好好耍子……”

    “好了,在下嘱咐已毕,请大娘速速安排就是!有劳了!”颜尚昕说完起身作辞就走,丝毫不留余地。

    “大人?!”落下程教母,满心的迷茫忐忑。

    这位宫里出来的乐师大人所说的上司,必定就是方才管堂陈伯告知的那三位年轻公子。程教母未见其面,只听说他们径直上楼来找人的,陈伯见对方气宇轩昂,不敢阻挡。此时又被颜乐师肃色吩咐了许多话,看来对方必属京城权贵。

    是谁能有如此能耐,差遣得了手持钦赐腰牌的宫廷礼乐官?

    听说当今圣上有位弟弟……

    莫非?!

    程教母慌忙呷一口早已冷却的茶水,猛眨眼睛:天老爷啊!这……这不会是那位小王爷吧?!(桃:他要是保持现在的体重再长十年就差不多了。)

    扑咚一声闷响,程教母被拉回方才留意的事上,一脸惊疑地将天花板盯住──

    只有一层木板之隔的楼上,一阵阵叫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呻吟,伴随沈重的器物碰撞声朦胧传来;其中偶尔夹杂著一人的嘶吼叫嚷……

    程教母胆怯地咽口唾沫:这……这声音,不是那黄毛的小番子麽?

    “咳、咳咳……”

    “怎麽了?好好些……”

    他托著肩膀让我翻过身,为我轻轻拍打背心,缓解咳嗽。

    真是逊毙了!天知道我一直在鬼叫什麽……对了!就是这家夥!他明明答应了会动作温柔些,结果开始那一下就痛得我快哭了(也许真的哭过,眼眶有点涩)!记得从前做起来也没这麽糟糕啊?还有那些梦……

    “好了麽?”耳边是温柔的关切,但一想到刚才这混蛋在我身上的那些行为……

    “滚!”我回手将他打开。“噢……”

    “真是野气不改!”又被他捉住了手,趁机将我翻转过来──

    “呼!”莫名其妙地笑一声。

    我愤恨地眯起眼睛。

    “又没说你不好,作什麽怪相?”

    “哎噢!”该死的,我最讨厌被人捏脸──小时候受够了!“you bastard!”

    然後,一场小规模的打闹之後,我们的位置又调换了一次。

    “果然……愈发地野了……呵……”他笑著喘气道,丝毫看不出正处於下方的劣势感。

    “啧!”我抬手打开他将要碰上我脸的手。

    “呼……”他收回手,微笑著叹息一声,忽然握住我刚才打他的手──

    “就这麽一直捏著,也不嫌硌?”

    “?!”低头看过去:原来是那块玉石──我就这麽将它一直握在手里?

    “噢!”现在想放开,可肌r已经差不多麻痹,稍微一动就痛得要命!

    “慢点!”他将我的手双手握住,仔细揉那些关节,然後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一根根展开……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手心里印了一团有趣的图案,没等我看仔细,他把那块被解放出来的珍贵玉石丢开後,又动手在那里揉起来。

    “真是的,怎捏得那样紧?”一听就是抱怨。

    “我喜欢它!”习惯性反驳,不管用什麽托辞。

    手心里的按摩动作暂停了。我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脸──这麽做是不是一种狡猾?

    果然,华丽的黑眼珠里是浓稠的忧郁──真让我满意。

    满意地心脏都不知该怎麽跳动了。

    “过来。”他松开我的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俯身靠上他。“朕给你戴上。”

    明白了他的目的,我意外地顺从起来,转身在一边,低头露出脖子後面。

    那块小石头已经凉了下来,贴在领口是一种难言的惬意。後面被他绑绳子的动作弄得有点痒,我忍住了没有动。

    时间持续了很久──不是我夸张,他还在後面吻了好一阵,尤其是文身那块区域。

    “你都喜欢麽?”

    “……huh?”

    “朕给你的,你都喜欢麽?”他用手圈住我的肩膀,以一种含糊的性感声音问。

    “嗯……”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随机挑选了个词发音。

    “珀希……”他在耳边叫我的名字,热气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於是,一阵糊里糊涂後,又一次被他压在身下。

    好吧,算我倒霉……

    第十六章

    “醒醒!珀希?!”

    “嗯……so……hot……”(好靓……)

    “乖!起来了,我们回京城去!”

    “hot…gal……”(辣妹……)(桃:难以置信你刚被男人ooxx后,还能梦见bg剧情。)

    “主公?!”

    “稍等!……呼!你这懒虫……”

    on……”

    台上的女孩朝我抛个眼神,转过身,将椅子跨在身下,双手扶着椅背。

    她朝我伸出食指,弯曲……

    我本该欢呼一声冲上去,却意外地挪不开步子,尴尬地停在原地。

    她走下舞台。于是,我认出这名性感的亚裔女孩是……玉莹?!可她穿的衣服真奇怪,我是说,梳着那套复杂的发髻却穿一身鲜艳的皮质比基尼。

    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肩上——看上去应该是柔软光滑的,却没有被感觉出来。

    在女孩的带领下,我踩起舞步。七年级的时候妈妈决定教我学一点跳舞;我当然抗议过,可听她这样说后,我妥协了——

    “宝贝,等你以后参加舞会,我可不想看到某个女孩提着被踩坏的高跟鞋问我要赔偿费。”

    于是现在,我可以放心跟玉莹共舞,不必担心踩到她那双仅穿着单薄布鞋的脚。

    即使此刻的舞曲如此古怪——《西江月》,是这个名字吧?

    一个复杂的旋转后,倒下的人却是我,玉莹不知什么时候站得离我好远……

    谁在支撑着我?!

    “以后朕都在你身边……”

    紧张感像超新星般在胸腔里爆炸了。

    “莫要忘了奴家。”

    我赶紧寻声去看另一边:用袖子挡在嘴的玉莹大笑着,离我越来越远……

    “等我——”下意识地要追过去。

    “嗯?!”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捆住,手都挥不出去。

    “……醒醒……”

    一阵阵热气吹在我的脖子后面,被紧拥的身体逐渐感受到他的体温、肌r的力度……

    真实得过分!

    “赫——”

    按照一贯的噩梦惊醒模式,大声叹气,迅速睁开眼睛——

    “huh?!”

    一眼看见的那半张脸吓得我大叫出声:天呐,难道还没醒?!

    “好了!醒来了!”那双眼睛极其温柔地看着我。“怕什么?是朕!”声音异常平和。

    ——是的,除了你还有谁会让我这么紧张?

    “呼……”从荒唐的恐慌中摆脱,我闭上眼,无精打采地松口气……

    等一下,刚才看到了什么?!

    第二次快速睁眼——

    这是什么地方?!

    “珀希?!”

    我猛地施力从他怀里挣脱——这家伙就像在梦里那样抱着我,可怕!——连滚带爬赶到那扇飘着两片深蓝色布帘的小窗边——

    飞逝而过风景。

    该死的!

    “怎么回事?!”我回头质问眼前这名策划人——还能有谁!又是这种伎俩!用药物将我熏晕,以便顺利搬上一辆交通工具,被带去他计划好的任何一个地方。(高: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睡成猪了~~~)

    “哼!”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最让我恼火的态度!

    “去哪里?!”我加强声音里的愤怒。

    “过来。”他朝我招手,抬眉毛的动作轻蔑极了。

    “去哪里你要带我?!”我着急起来,语气夹杂着乞求。

    “喂?!”结果被对方捉住手腕一把拖过去。“噢!”膝盖撞得痛。

    “这也要咋呼!”他微笑着揉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圈住我的腰。“自然是回京城。”

    “‘京城’?”我听过这个地名,难道它就是皇宫的所在地?

    我要被带回去了……

    “不——”下意识地挣脱。

    “怎么?!……莫闹!”

    “我不去!”怎么现在才想起?被这家伙找到就等于再次被关进那间豪华监狱。

    “噢——”手被毫不留情地反剪过去——他妈的,不能在体力上胜过他是我的最致命弱点!

    “怎么就不想回去?!”

    看不见他的脸,但从语气和胳膊上的力度判断:他生气了。

    “嗯……放开!”我才不在这种不对等的情况下谈判!

    隐约的叹息,手被松开了。我收回胳膊揉一下……

    “唔?!”肌r还没感觉到手指的力度,又被那家伙攀住肩膀转过去——

    那张脸上不仅仅是愤怒。

    “说!怎就不愿回去?!”

    我低下头:莫名的艰难。

    “珀希?”——捏在肩膀的力量加重了,痛。

    “我要……”咬住嘴唇:“卖艺。”

    马车的一次剧烈颠簸,心脏差点跳出。

    “哼……”轻蔑的笑声。“荒谬!”

    什么意思?!我昂头辩解:“我喜欢卖艺……噢!”

    他妈的。

    确是解恨了,而懊悔也如洪水般瞬间灌满胸腔。

    不忍看到对方脸上逐渐显现的指印,高涉将脸转向旁边,艰难地吞咽:以前也动手打过他脸,却从不曾用力,只作儆醒;想不到这次下手如此之重……不自主地握紧手心,难遣的烧灼。

    刚听他说拒绝的话,以为与昨日那名女子有关,自是急切。待到被告知实情,高涉才骤然醍醐灌顶,如临大敌——

    从未有过任何阻碍似此时这桩令他挫败,恼羞成怒至极的结果就是诉诸暴力——理智尽失。

    “bastard……”

    极低沉一声咒骂,继而是毫不留情地一掀。高涉颓然坐倒过去,等着对方发怒。

    “?!”结果却极出乎他意料——

    只见珀希三两下爬出车内,踩在边缘,其动机不言而喻!

    “珀希——”

    高涉呼喊着抢上前去,话音未了,对方的身影已自那里坠落,只衣衫从他手上瞬间掠过……

    “停车!”

    该死的!痛死我了!鲁莽导致身上的伤痛又多了几处——手掌和膝盖,我显然低估了马车的速度。

    我本来不会做这种蠢事,如果不是某人的暴力行为——他妈的!他竟然打我的脸!那种力度绝不是调情的玩笑!

    “珀希!”

    哼,这么快就追来了!我忍住痛,努力站起来:当然知道现在逃不掉,只是示威,学学甘地。

    “伤到哪里了?!”

    “滚!”我挥手驱赶他。“……嗯?!”

    果然引发了拉扯,然后是强有力的手臂圈在胸前——哼!除了武力威胁,他还能对我怎样?!

    “不要走!”——对了,还有让人起j皮疙瘩的温柔演出。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为他在我耳边的唠叨当听众——

    “乖,莫要气了,是朕不对……”举手要摸我灼痛着的左脸,我厌恶地躲开,他没有坚持。

    “怎么这么傻……”又来握我受伤的双手。“都出血了!”

    “走开!”我受不了了,抽回手朝后一击。

    “珀希!”

    结果被抱得更紧,我放弃了:我在干什么?我们在干什么?演浪漫肥皂剧?!

    担心会不会出现扮演路人的群众演员,我的搭档正入戏呢……

    “朕……已经离不开你了。”低沉的话音伴随断断续续地热气吹进我的耳朵。

    噢,多浪漫的宣言。我尴尬得想哭,真他妈地尴尬!

    “我不想回去宫里。”为了配合他,我的语气变得消沉。

    “那,你可愿意与朕一起?”

    “……”

    “珀希?”

    “我还有band。”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了一下。

    他能感受到吗?

    冰凉的指尖从我的左颊掠过,我觉得自己在强忍着什么。

    “朕知晓了。”毫无意外的悲伤语调。

    ——不,你不知道。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纵然避着礼数,颜尚昕也实在耐不住要抬眼去瞄看桌对面……

    此时本该在百里之遥奔走的二人,竟又出现在这“伴月楼”里,一上午的路程就这样折返归零。幸亏他对柴氏兄妹还有嘱托,并不急动身,否则就是错过了。

    心里虽明知不该对上位者抱猜忌,可看到珀希新上绷带的双手和皇帝的一脸倦色,不禁教人担忧。颜尚昕在宫中便听传闻,说圣上对珀希的失落如何悲痛,昨日更偏巧听见楼上那场欢爱。自然替他们欣慰,想象回宫后,珀希再不必受那些疾苦。怎么没多久,便倒转回来,还闹得跟冤家一般?

    从前听珀希的抱怨,以为他惧怕皇威,因此逃避;可如今只见皇帝频频为他加菜问候,倒更像是看着他的脸色。此情此景,颜尚昕也只得茫然叹气了。

    一见珀希吃尽了碗里的菜,高涉便为他添上几样——他原本就使不好筷,此时手缚绷带,更加不便。

    虽然只是破皮的轻伤,可到底见了红,再想到他手腕处那骇人的疤痕,高涉便心有余悸,全不敢敷衍。幸好当初选拔随行的方廉锦擅外科医术,及时处理;只是珀希嫌麻烦,极不耐烦,高涉连哄带吓才令其依从。

    此时回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