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基本没怎麽听懂,金顺见到我发愣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朝瑞喜使个眼色。

    但瑞喜也没法对我解释明白什麽是“‘皇上’的妃子”,最後大家都意识到这是问题的关键,金顺也很苦恼,发愁地瘪起嘴。

    “哼!”他清一下嗓子。“这……老奴与大人这样讲罢!大人……”他看著我,眼神里有股笑意。“大人这些日子是如何与皇上相处的?”

    “啊?!”我的脸一下就烫了:天呐!他怎麽会想到问这样的问题?!“我……”

    “呵呵,大人不必言语,老奴仅是提点大人罢了。”

    他的笑容异常诡异,当然,其实他们全都知道了!哦,天呐!我把脸埋进手心使劲抹一下。

    “这妃嫔,便是如大人这样侍奉天子的女子们……”他停了一下,虽然不太明白,但我也知道这句话没有说完,便抬起头期待地看著他。

    “只是比大人有个名正言顺的封号罢了。”

    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很难描述,很复杂,我甚至觉得里面有同情的因素──为什麽?

    “大人,”瑞喜知道我没听明白,凑过来对我解释:“慧妃娘娘同大人一样,也是皇上疼的人。”

    恩,跟我一样……“皇上”疼的……

    ──什麽?!

    ※※※z※※y※※z※※z※※※

    听到那声叹息,秦紫萱不慌不忙收弦拨划,把新做的玳瑁拨片收在袖里,将琵琶交与身边的使女翠儿接过後,朝对面的管悦伊走去──

    “娘娘这是叹什麽呢?莫非觉得婢子这曲弹得无趣?”她说著,坐到正望著窗外的管慧妃所在卧榻对面那张凳子上。

    “唉,哪是萱姐姐的曲不好,悦伊心不在焉,原本就不是个赏乐的料!”管悦伊继续叹息,转过脸来看著她表姐又抿嘴一笑,露著一对甜美的酒窝。

    “倘若婢子的琴声真是悦耳动听,娘娘也不必似这般望著窗外发闲了。”秦昭仪接过一旁宫女手里的扇子,主动为管悦伊轻轻打扇。

    “姐姐这便是取笑我呢!”管悦伊努努嘴,正面看著秦紫萱。“这琴儿,我便是学也学不了,听也听不明──似我这般不通音律的蠢材,於这後宫中能有几人?”

    “呵,瞧娘娘说些气话!”秦昭仪不禁一笑,摸著管悦伊的头发:“这弹琴不过图个打发闲暇、悦己与人罢了,如何就说到蠢字上头去了?”

    “唉……”冷不丁又叹一气。“悦伊知道自己在这宫里最笨!最不懂事!最不得皇上见待!却总爱去献殷勤,欲讨皇上喜欢,结果每每弄巧成拙。”管慧妃说著,渐渐低下头,一脸惆怅。“像这些日子来,皇上爱听那番国奇乐,悦伊也本著东施效颦,想学了来取悦皇上……”

    “可连教琵琶的颜师傅都暗示我无此天赋,悦伊真是不可救药的蠢材了!”话一说完,管悦伊气恼地朝腿上一锤打。

    “颜师傅……娘娘说的可是前乐师长之子颜尚昕?”

    “姐姐认得他?!”管悦伊眼中一道灵光,方才的消沈骤然散了去。

    “恩,”秦紫萱微微点头。“颜师傅弹奏琵琶技艺超群,婢子亦曾向他请教过几番。”

    “就是就是!”慧妃猛点脑袋,握著昭仪的手。“颜师傅弹得可好听了!悦伊这辈子都不指望能学得三分!”

    “呼……”秦紫萱却笑了一声。“看吧,如何不是婢子技艺拙劣,缘何颜师傅的演奏,娘娘就听进去了?”

    管悦伊被这一揶揄,著实愣了一下,抬手轻打在对方肩头:“萱姐姐真是,竟这般记恨!悦伊嘴笨,如何说得过你那伶牙俐齿!”一时间,屋里一派欢声笑语。

    既罢,两人歇下来缓气,管慧妃又想起什麽,脸色一沈:“唉,也不知颜师傅现下如何,都怪我贪玩,竟把他害了。”

    秦紫萱听到这话,便知是前些日子颜尚昕与那番人乐师斗殴之事──宫闱之内,枯燥烦闷,就指望这些新鲜消息用作谈资取乐。“娘娘可知道他的近况?”她稍稍试探著问。

    “日日困在这深宫,我又从何得知呢?”管悦伊无奈道。

    “这……娘娘莫嫌婢子嘴快,听下人们讲,颜尚昕虽被皇上判作了刺配,但没几日又被赦了。”

    “哦?”管悦伊听到这消息不免惊喜。“如此说来,颜师傅无事了?”

    “恩,应该是吧。”秦紫萱颌首。其实她听说的消息不止於此,还有那番人乐师被打致伤後,竟被送至了天子寝宫疗养,这其中的故事,便不可妄言了。

    “唉,也不知颜师傅那日中了什麽邪?先头还说得好好,没几句就动手将珀希打出了血……”

    “珀希?”

    “恩!便是那番人!”管悦伊此时又上了兴头,一脸悦色。“他叫珀希,看模样不到弱冠,可那身量真高,说是什麽‘油艾子’国来的……”

    秦紫萱聚精会神地听著对方兴高采烈地描述,对提及珀希模样的内容尤为上心。大约管悦伊年纪尚小,并不理解皇帝对这少年的宠幸真相,只管把对方说得希奇古怪,又说上一大堆他那举止言语如何逗趣的话,把周围的宫女也惹笑了不少。

    但秦昭仪还是大致摹绘出珀希的相貌:撇开那罕见的黄发蓝眼,这人深目高鼻,轮廓鲜明,肤白似雪,体量欣长……组合出来,竟该是个俊美高大的青年,何以得圣上如此心爱?

    “这……娘娘可曾听他弹那异琴?”──莫非真像管悦伊说的那样简单,圣上爱的只是他那琴声?

    “可惜的便是这个!”管悦伊撇撇嘴。“好容易把人请来了,连他那琴都未看分明,便惹上了颜师傅……唉,真不知这两人哪辈子结下的梁子,一见面就来场恶斗。”

    秦紫萱听到这话,莞尔一笑:这其中的仇恨间隙,年幼单纯的管悦伊又如何知晓?只怕那尚不通言语的番人,也未必明白自己是怎麽惹上这是非的。

    “不过珀希倒是好说话呢!哪日再叫他来演奏便是,届时定邀上萱姐姐与悦伊一同欣赏,也望萱姐姐提点下悦伊,他那琴声的妙处,省得我一窍不通,不知如何喝彩。”

    “如此,婢子预谢娘娘盛情了。”秦紫萱站起来,朝慧妃略道个万福:这便是个机会,一来得听奇乐,二则亲眼看看那人的相貌──一个无由来的番国少年,能得圣上这般青睐,究竟是何缘故?

    第二十四章

    颜尚昕走到门口,恰巧家奴知琴刚伺候完父亲服药,端着碗出来。

    “少爷。”知琴低头施礼道。

    “恩,父亲今日气色如何?”颜尚昕一早便被召进了宫,回到家后,最关心的便是老父的病情。

    “老爷今日精神尚好,方才午饭也吃进不少呢!”知琴回答地十分爽快,足见不假。“少爷在外头吃过午饭了么?厨房里还留着一口,小的这就去给您热!”

    颜尚昕点点头,拍他的肩膀让他快去办,自己整整衣裳,走进卧室看望父亲去了。

    “尚昕回来拉?”父亲颜祖蔻早已听到刚才的对话声,随口招呼道,也没有转头去看。

    “是,父亲,孩儿留父亲一人在家受苦了。”

    “这话说得……知琴便也把我服侍得好好的,怎是一人在家受苦呢?恩……”老人不禁笑了,挣一下要坐起来,颜尚昕赶忙过去扶着。

    须臾,颜父坐起,示意儿子找张凳子坐到面前,看样子是要问话,且十之八九是今日颜尚昕进宫见那番人乐师之事。

    “尚昕今日见到那乐师怎说?”果然开门见山问了。

    颜尚昕脸色复杂,大约是不只该从哪头说起,亦不知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半晌,才开口道:“回父亲,孩儿绝无惹是生非,请父亲放心!”

    “唉,为父当然知道你没有惹事,否则还能平安回来?莫要敷衍,对为父说详实的!”对于儿子的倔强性格,颜父有时也颇为头痛,只好步步引导:“那乐师可曾与你谈起音律之事?”

    颜尚昕把脸转一边,但y沉的神色还是一览无余:“他……与儿子谈了些那琵琶的技艺。”

    “哦?!”颜祖蔻顿时上了兴趣。“他也懂得琵琶?”

    “哼,胡乱弹得了几下罢了!”

    “莫要这样说,为父便是一时轻狂,才得了如今这下场,你且莫在小看他人了,凡事须得收敛……咳、咳……”

    “父亲!”颜尚昕赶忙上前为其父拍背顺气,但也听着刚才的话,心里一股子堵气:“父亲休说那些丧气话,我家如何不如他人了?莫说一个小小番人乐者,便是国中上下,乐工之中,又有几个能与父亲相提并论?”

    “唉……”听到这话,颜父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才经几年阅历,见过几位乐人,竟说出这样的大话。为父真是……唉!”摇头叹气,顺手将尚昕推开,让他坐好。

    颜尚昕见父亲动怒,也不敢再说,低头听训。

    “前者,为父被圣上革职,乃是自己懒惰无能,有负皇命;与那番国乐师无关……”

    “父亲!”

    颜祖蔻摆摆手示意儿子坐好:“他那乐器,确非我辈所能使会,为父当初若有自知之明,也不敢轻易领下皇命,丢人现眼……唉,你这孩子偏偏看不透真相,还动手打伤人家……”

    “分明是此人巧言令色,媚惑天子,成心让父亲难堪,欺我中土乐人!”

    “强词夺理!”颜父被儿子的固执气得吹起了胡子。“他与我辈又无纠葛,为何要为难你爹?!你在后宫闹事,此等大罪,若非他替你求情,你爹我到老只怕连个送终的人都没了!”

    那日闹事明明也有他的份,为何被定罪的只我一人?——颜尚昕忿忿不平地想,动动嘴却不敢说了。

    “今日他请你进宫,又与你谈及琵琶技艺……”颜祖蔻说到这里,露出不为人察觉的微笑。“想是对我中土乐器产生了兴趣,又打听到你算得上宫中技艺拔尖的人物,”——颜父倒不吝啬对儿子的公正赞赏。“想与你切磋切磋。”

    “哼,不过是炫耀他那点小聪明罢!”颜尚昕一脸的不屑。

    “住口!你还逞强!老实交代!今日你又对人家说了些什么无礼的话?!”

    “哼,”颜尚昕不禁冷笑:“论起这来,他才是个不懂礼数的野小子呢!”

    “果然又惹是非!你这……”

    “父亲息怒!孩儿绝无惹事,请父亲放心!”颜尚昕当即跪了下去,把住老父气得发抖的手。

    “少爷!饭菜热好了,赶紧过来吃!”知琴跑来门口招呼道。

    颜尚昕看过去一眼,转过头来等他父亲的话:“爹?”

    “先吃饭吧,身子要紧。”

    ※※※z※※y※※z※※z※※※

    “他的……父亲?”

    “就是他爹!”瑞喜凑上来飞快为我注解。

    “哦。”我听懂后朝福乐点下头示意他继续。

    “哎!就是颜尚昕的爹!”大概是觉得我的话像鼓励,他笑得更带劲了。“这颜祖蔻本是宫廷乐师之长……”

    吃完晚饭后,福乐追上我来到卧室,鬼鬼祟祟地要告诉我一些“消息”。我原本不想理这家伙,可他纠缠着说是关于颜尚昕的,我只好把不算很宝贵的时间分一点听他唠叨。

    结果还不算全是浪费时间,虽然这家伙用了至少十分钟就我今天自学琵琶的事拍我马p,直到刚才,才终于在我的训斥下出现“颜尚昕”这个名字;我下意识觉得,这可能跟我们莫名其妙的仇恨有关——既然那不是因为慧妃。

    “……皇上自从听得大人您的一曲仙乐,便想着让宫里的乐工们也学着您的样儿,把您那盏妙琴弹着试试。这首当其冲的人选便是乐师长颜祖蔻。”

    瑞喜很明白我听不太懂这种修辞太复杂的句子,马上为我作简单的解释。然后,我从这里得到两层信息:原来颜尚昕的父亲曾使用过我的吉他;以及,我是怎么被“皇上”那变态盯上的——该死的!

    “可您想想!那帮蠢材哪懂您那吉他的使法?真是画虎不像反类犬!让人笑掉大牙!有负皇命啊!圣上一怒之下,将这颜祖蔻革职逐出了宫!”

    “‘革职’?”

    “就是不让他干活了,没了生活的办法。”瑞喜解释道。

    那不就是开除吗?我睁大了眼睛:“皇上”因为颜尚昕的父亲不会弹吉他就将他开除了?!

    “太不对了!‘皇上’这么做不对!”我替颜尚昕的父亲感到不公平。

    “大人切莫说这等话!”瑞喜和福乐同时嚷起来,还伸手过来捂我的嘴。

    “有……我有什么不对?!”我气恼地摆脱掉他们:准是因为我指出了“皇上”的错误!这个独裁者!

    “那么……”好了,我们不是要说那个混蛋,别把话题岔开。“为什么他爹……恩,父亲,不去做别的活呢?”我第一这么诚恳地对福乐讲话。

    “大人的意思是,他去另寻新主?这……这如何使得?”福乐摇头摆手。“宫里逐出去的人,谁还敢收留,就是他自己,也没那脸面重c旧业混迹于世。”

    “为什么?!”这一次,我差不多直接就听懂了。

    “这……因为、因为是宫里逐出去的……”他的脸色告诉我,这个回答是敷衍。

    “‘宫’是哪里?为什么出去了又不能回去?”

    “‘宫’就是皇宫啊!是皇上住的地儿。”

    “daned!又是‘皇上’!我不想听到‘皇上’!”我生气了,真的。这里※※※z※※y※※z※※z※※※一切都围着那家伙转——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外面在吵什么?“圣上驾到”是什么意思?安全警报吗?

    “珀希大人!皇上到了!”瑞喜朝了我喊一句,立刻跪到地上头顶着地面。我转过去看,福乐跟他一样的动作。

    而当我不知所措地张望着看到了正前方,几名仆人突然涌了进来,然后像君主驾临一般,那个让我愤恨的人物出现了。

    我不想看到他!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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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过后,无甚政务,高涉回到寝殿,见着床上空荡荡的,不免想起什么;心思上来,随便招呼了些人,出了寝宫,游荡到这里。

    原想看看那小子见着他时是个何等的傻模样略为取乐,却在进门一下,着他那一声大喝,须臾方才听明竟是赶他出去的话。

    高涉沉住脸,不动声色。周围俱是使惯了的人,知他这样便是情绪最坏的时候,不敢言语,心中只把那不要命的小番子骂了个透。

    “出……出去!”对方的气势也让珀希心虚了起来,底气泄去不少,却还忍不住嘴硬。

    “都退下。”高涉平和地命令道。

    “皇上?”

    “退下!”

    众人听出这里面厚实的一团怒气,再不敢言,纷纷遵命。瑞喜并福乐也随着连滚带爬出了这屋,心里暗暗替珀希捏着汗。

    “daned!”珀希见这光景,知道又是自掘了坟墓,不禁咬唇轻骂。“噢!”

    高涉走上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挤,却不说话,只狠狠地瞪着他。

    “什……么?”珀希照例抵抗,去掰对方的手,更借助此时坐在凳子上,抬起一腿朝高涉蹬去。

    却被他接住,推开,顺势冲上去,将珀希靠着身后的桌子死死抵住——

    “屡教不改!”说着,已揪住珀希的头发令他仰头贴在那大理石的桌面上,一条腿跪到其所坐的凳上,膝盖顶到珀希的胯间。

    “o…other ※※※z※※y※※z※※z※※※er!”珀希挨着痛,越发不顾起来,挥手朝高涉脸上乱抓,以求摆脱。“……恩?!”

    正是前几日的相处,高涉已大略摸清珀希的性情——遇强则强;与其缠斗,像这样直攻其弱点才是上策。一场激吻下来,珀希果然周身疲软,只有喘气的工夫了。

    见他此时面颊透红、碧眼微湿的可爱模样,方才的怒气倒也去了一半;高涉轻轻捧住珀希的脸,一副半嗔半怜的神情道:“又是发什么脾气?莫非真要教朕派人与你调教不成?”

    “bastard……”珀希咬牙一骂,抬手蹭掉嘴角的唾y,便要坐起……“噢——”

    “话还没说!”高涉将他狠狠摁倒回去。

    珀希惶恐地看着上方之人,既恨又怕,睁大了眼睛,眉毛紧皱,似要将高涉看透,抑或已经看到些端倪,而深深不解罢了。

    “谁?”

    “?!”高涉一怔:这是什么话?

    珀希的喉结明显动一下,吞咽着,声音一下子竟变得低沉——

    “你是谁?”

    ※※※z※※y※※z※※z※※※

    我看着这个人,注视,第一用这么长的时间。

    当我以常理无法解释的方式来到这个地方……中国?不,这个念头我已经动摇很久了:或许根本不是中国。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控制——不,统治之下!我被拘禁、殴打,然后是莫名其妙的软禁,还被这狗娘养的qianj了。他把我像宠物那样养着,给我吃的穿的,还有仆人服侍……可以说,抛开没有自由和接二连三的性侵犯,我被伺候得像个王子。然后我又知道,像我这样遭遇的至少还有一名未成年的少女!这家伙可以随便给人定罪、要人命,被他解雇的人将永远失去工作的机会!

    他是谁?谁有这样大的权利和财富?阿拉伯的酋长?不,他好看多了……

    “你是谁?”我终于问了:早就该问了不是吗?

    他愣了一下——是的,我也觉得这时候问这样的问题很奇怪——嘴角又是那种不可思议的笑意,好像我问的是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这……这是哪里?”我稍微心虚了些——“皇上”的眼神太可怕了,那双看不出情绪的黑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仅仅几秒的寂静就像死亡一样让人窒息。

    “呼……”他轻轻地笑了,我竟然觉得有些眼花:这会不会是条件反s?老天,千万不要!

    “原来如此。”很轻蔑的声音,是在嘲笑我吗?

    “不要笑!回答我!”我恼怒了,虽然现在的局面对我极为不利——管他呢!大不了被他干一场!

    嘴唇上一抹略显粗糙的触觉,又是他的拇指,我却只是看着他的脸、他的嘴唇——有点薄,总是一副不屑的意味。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