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沈境抿紧嘴点头,退到座位上:“微臣明白。”

    高涉似笑非笑地抬抬嘴角,突然站了起来,整整衣衫:“好了,今日的要事估计也都差不多了,应风想必也感觉疲倦,朕便不再劳你陪着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皇上,这……如此,微臣谢圣上恩典,应风告退了。”沈境看到皇帝根本不容他疑问的样子,并已快走出上书房,心里不禁感慨。

    ※※※z※※y※※z※※z※※※

    从没遇到过这么粗暴的伤口处理方式!那些家伙居然用酒精直接擦在我破皮的伤口上——而且还是很劣质的酒精,在被涂到嘴唇上的时候,我尝到一股恶心的苦味!

    “shit!what did you applythe cut?”我急坏了,只好用英语乱嚷嚷,“训导老师”医生往我指背关节的伤口上散了一层厚厚的灰褐色粉末。“什么?那是什么?”(妈的!你朝伤口上抹的是什么?!)

    “大人莫要躁动,在下这是在为大人上‘止血定痛散’呢。”医生说话的语气慢吞吞到极点,但我还是很难听懂他的意思。

    “噢!你干什么?!”一个仆人举着一只用布包裹的的圆球朝着我的眼睛过来了,被我动手打开——那玩意正淌着恶心的深黄色y体。

    “禀大人,此乃‘定痛和血汤’,专治淤伤肿痛。来,奴才小心为您敷上……”

    “不!我不要!”这次,我干脆把那东西从他手里夺下来扔了出去。

    “哎哟!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上了年纪的仆人进来了,其他人都朝他鞠躬敬礼,包括医生。我认出他是经常跟“皇上”出现的那一个,大概相当于“管家”的身份。

    他的眉毛皱得很厉害,还看着我直叹气摇头。很快,我从他浅褐色长袍下摆上的那块明显的污渍,知道了刚才丢出去的“炸弹”命中到谁了。

    “我……抱歉。”我向他点头道歉,他还是摇头,眉毛却舒展开了——大概是原谅我了,我想。

    “坤大人想是身上的伤疼得紧,实在忍不得就嚷了出来。”他朝我和蔼的微笑,样子就像公园里那些喂鸽子的老人。“然而此时皇上正在不远处的书房里忙着政务,大人这般喧哗,着实烦扰着陛下了。于此,还望大人多多忍耐,不要耍那孩童性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心里在用听懂的几个词组合出大致的意思:“皇上”、“我”(就是“坤大人”)、“不远处”、“忙”、“叫”……恩,我的叫声吵到在这附近的某人了?噢,见鬼!那他为什么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还让一群蒙古大夫来折磨我?!

    “我不想在这里!”我凑上前去向他提出要求。“我要回……”

    “不在这里,你还想去哪儿?”

    ※※※z※※y※※z※※z※※※

    听见那句怪腔怪调的话,高涉忍不住回了一句,顿时又觉得无聊,但见众人俱已恭敬请礼惟独珀希直瞪瞪将他盯着,心中不免又堵上了气。

    “大呼小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朕的寝宫新开作了杀猪场呢!”

    “皇上,老奴方要劝下坤大人,您又何必亲自来这趟呢。”八喜鞠躬上前对高涉说道。

    高涉不回答他,沉着脸,一直走到珀希所坐的床边,与他对视。珀希与那乐师颜尚昕一番打斗下来,嘴角、眉骨等处均留着伤迹,鼻子里的血迹也还未洗净,被他雪白的肤色衬得格外醒目。

    “呼,你这小子一来,倒是忙坏了专管外科的胡太医。”高涉心里虽不痛快,嘴上却还是冷嘲热讽。

    “不敢,此乃微臣分内之事,蒙皇上抬爱了。”胡太医连忙谦逊地作揖谢道。

    高涉淡淡一笑,下巴朝太医一点,八喜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走过去对太医讲:“皇上问太医,这坤大人的伤势。”

    “回禀陛下,”太医深深低下头,有条不紊地答道:“大人所受之伤,俱在皮r,未及筋骨,用些活血散淤之剂,内外兼顾,不日即可痊愈。至于大人面部的创伤,待淤血散去,再涂抹些微臣秘制的平创复肌之药膏,亦完好如初也。”

    听完这些,高涉抬抬眉毛,再看珀希带着那一脸的创伤还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只觉好笑,便挥手示意下人:“好了,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吧!”

    于是,在八喜的指挥下,除了几个近侍的太监,太医等一干人等皆退出了殿门。

    “你出去!”

    “你这……”

    八喜听到珀希如此无礼放肆地对皇帝讲话,便要教训几句,却被高涉挥手阻止:“罢了,番邦野人,不过刚学几句话,懂什么礼数!”

    “圣上仁爱。”八喜说着,退后下来,等高涉走到那床边坐下。

    “shit!”珀希见状,眉毛一皱,把脸转到一边,还嗤出一声。“噢——”

    高涉伸手过去捏住珀希的下巴,将他强扭过来;但看到他那挂满彩的脸,劲又松了。“嘴都豁了,还这么不干不净!”

    “noneyour bess!”(不关你的事!)

    “说朕听得懂话!”

    “你走开!我……我不干!”珀希其实并未听明白高涉刚才的命令,只是鉴于前几番的遭遇,提些无用的抗拒罢了。

    “不干?!”高涉听得这话,微微浮现出略带惊诧的笑意,手捧住珀希的脸,凑上去看他:“不干什么?”

    “我……shit!don’t fuck’ touch !”珀希用力推开高涉的手,转身往床的另一边滚爬过去。“哎噢!”(妈的!别他妈的碰我!)

    不用说,高涉紧接上去捉住珀希的小腿,将他拖倒下去。

    “你干什么?!”珀希惊恐地问道,立刻翻过身,挣扎了要爬起来。

    却被高涉赶上前,重重压在他身上,几乎与珀希贴上脸:“你说呢?”然后便狠狠咬住他的嘴唇,也不顾嘴角那新鲜的伤口,倒是血迹的腥味愈加惹人心热。

    “daned!you……fuck off!”珀希自是不甘顺从,拼足了气力将高涉从身上推开,还要添上一脚,却被迅速围上来的太监们摁住了手脚。“daned!”他忿忿咒骂道。

    “皇上?”太监八喜小心请示着。

    “恩,把手捆咯。”

    ※※※z※※y※※z※※z※※※

    该死的!

    该死的!该死的!我看着那个男人,他的笑容里混合了残忍与嘲讽,虽然知道毫无希望,我还是不断地挣动被带子捆住的双手——是一个仆人的腰带,老天,他捆得可真结实!

    那些家伙甚至用力将我的腿掰开好让“皇上”那个变态趴在中间,呃……该死的!我已经隔着那些单薄的布料感觉到他的勃起了!这个变态的杂种!他要当着一群人的面qg我吗?!

    “不听话的东西!非要吃这些苦头!”他捏住我的下巴对我讲,不可一世的神情达到顶峰。我大致听懂了前半部分,感到既气愤又好笑。

    “我不……跟你干!”趁他的手松开,我继续抗议。

    黑色的眼睛眯了一下,仿佛闪过一点冰冷的光:“由不得你!”

    “噢!”他咬住了我破裂的嘴角——那个该死的演奏者,我敢打赌,如果不是他,我今天的生活将会非常愉快地落幕!

    “daned!it hurts!”我忍不住嚷痛,“皇上”那家伙完全不管我脸上的伤,在上面乱吻,坚硬的牙齿撞在那些淤青上快把我痛死了!(该死的!好痛!)

    接着,他开始动手解我的内衣——只有这时候,我希望自己多穿上一层。

    就在我闭紧双眼准备着最让人反胃的时刻的来临时,一切却像被凝结了似的迟迟不肯发生。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确认:如果真有什么奇迹,我一定得把握住机会!

    “朕要剐了那畜生!”

    那是一张无比愤怒的脸,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动物园里看到的那只被激怒后咆哮的棕熊。

    第十九章(h,慎)

    “不……我不喝……”

    当那碗冒着热气的深棕色y体被送到我面前时,我被那股古怪透顶的臭味严重恶心到了——毒药,毫无疑问!

    “大人,这是散淤的汤药,服下后可从里解消大人身上的淤血。”八喜——“皇上”的管家——凑上来说,大概是在作解释。

    “我不喝!不好喝!”我知道这是中国人特制的一种草药,纽约唐人街上有很多这样的药店,每次从门口路过我都会被那气味恶心到。

    “大人莫要娇气,快趁热喝下。”八喜听上去不耐烦了,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后,有两个仆人凑上来架住我的胳膊,让我没法往后躲。然后,那碗令人作呕的“红茶”朝我近了……

    “daned!i’ not takg it!”我使劲甩一下脑袋,端碗那家伙吓得往后退,里面的y体洒掉了不少。

    “又在耍什么花样?!”

    见鬼!“皇上”来了!架住我的仆人全都松了手,恭敬地朝他鞠躬,我看到这家伙大摇大摆地朝我走来,下意识地朝后面退了一点——我觉得自己没辙了,这家伙总让我感到绝望。

    “不过是喝碗药,闹得跟要你命似的!”他总是一股似笑非笑的神色,但我知道这个人从来不是真的要笑,我是说,因为发自内心的愉悦。

    大约半小时前,他怒气冲冲地从屋子里走了出去。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突然愤怒,放弃了对我将要实施的qg;现在又重新出现,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像之前那样坐在床边,看一眼仆人手里的碗,又看看我:“哼,你是觉得这药苦,喝不下去么?”

    “皇上?!”

    什么?!伴随着周围的一片尖叫,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他居然接过那碗药水一口气喝掉了!真替他恶心——我觉得胃里直翻滚。

    “恩?!”等不及我把脸转过去感叹,一股坚决的力量钳在我的下颌,迫使我把嘴张开了一点。然后,不……

    “咳、咳……”我差点被呛死!那家伙就这么把那口混合着他的唾y的恶心加倍的y体吐到了我嘴里;我本来想呕出来,却被他伸进舌头来舔我的上颚,刺激之下就把它全吞了!

    哦,不行,还是受不了!等他的手一松开,我就趴到床边把那些东西吐了个精光——实在太苦太臭了!

    一只手在我背后抚摩,不用看也只到那是“皇上”的。我微微挣了一下,但又觉得那种力度和温度其实非常舒服:算了,别把什么都给浪费咯。

    一名仆人凑上来用手帕给我擦嘴,我朝他点头道谢,他愣了一下,抬头往上面看一眼就离开了。

    “哎噢……”我被就着肩膀翻了个身,不算柔软的床沿梗得我身上的伤处好痛。

    “真是自讨的苦处!”“皇上”托着我的脑袋,俯视着对我说。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还有那眼神——怜悯?嘲笑?哎,管它的!

    “谁让你去招惹那不顾死活的乐师?!弄得这遍体鳞伤!”他的一只手轻轻抚过我受伤的嘴角,痛得我龇起了牙。

    恩,等一下,他刚才提到了……

    “乐师?……那个乐师?”我听到这个词,潜意识里觉得这指的是跟我打架那家伙。

    ※※※z※※y※※z※※z※※※

    珀希这一脸的困惑让高涉颇觉有趣:以往这小子看他总像仇人般怒目相向,此时懵懵懂懂不知所以的模样倒显得可爱许多,连那一脸的伤,看着也不似先前扎眼了。

    “乐师。怎样?”

    “我、我要他!……啊!”

    高涉刚要浮现的笑容被重压下去,正摸至珀希头发上的手不禁一把揪住:“你要他?要来作甚?!”

    “daned!it’s hurts!ouch——”珀希伸手去扯高涉,结果被对方捉住手腕一捏。

    “说!你要那乐师做什么?”

    “我……哎噢!”——高涉见他疼出了眼泪,又将手松了些。“我……要他弹琴!”

    呼——,高涉彻底松了手,却仿佛觉得自己也被人松了一道似的:“哼,弹琴?这畜生惊扰了慧妃,朕已传诏下去将他刺配了充军!”(桃:那个,这件事不是也有小p的参与吗?待遇差别真大啊……)

    “刺配了……充军?”珀希又一次露出迷茫的神色。

    高涉忽然生出一股玩笑心思,嘴角冷冷一抬,将手放在自己脖颈处,比成刀状,抹过。

    “no——”珀希不知哪儿钻出的一股蛮力,腾地坐起来,更是朝高涉扑去将他摁倒:“你……你不许那样!”

    这一举动吓坏了一旁的太监们,纷纷上前欲将那大胆的小子拖扯下来。

    谁知没等哪个人的手碰上去,情势又是急转,高涉一个挺身,揽着腰将珀希推翻过去,紧紧压着他——

    “你算个什么?竟敢对朕下命令!”

    “你不许……‘刺配了充军’那个人!”珀希刚才那一着拼上不少力气,再加上身上的伤,多少已是筋疲力尽了,却还咬着牙愤怒地喃喃。

    “你倒在乎那人,也不想想他把你伤成这样?”高涉抚着珀希的眼角,皱眉道。

    “他弹琴得好!”

    “如此?”高涉凑上去咬着珀希的耳垂,心思已经无法专注在此时的对话上。“你想救他么?”

    “什……什么?”

    ※※※z※※y※※z※※z※※※

    我大致听懂了“皇上”的一些话:那个乐师被他宣判了死刑,将要上断头台——该死的,这变态的权利居然这么大!

    在被那家伙揍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拿什么砍了他。但是现在,当一个人真的要死了——我毫不怀疑“皇上”的话,那冷酷的杂种做得到!——我感到深深的恐惧,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也会随着一起下地狱。

    这是第一次,一个我认识的人要死了,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想救他么?”“皇上”对着我的耳朵说话,呼出的热气弄得我很痒。他是故意这样的,紧贴上来的胯部已经有反应了。

    “什……什么?”我紧张地吞咽一下,努力集中注意力,这让我没法分神去阻止他解开我的衣服——又一次。

    “你不想他被充军是吗?”“皇上”看着我,脸上是恶毒的笑意——占据主动的谈判者。

    我垂下眼皮朝下面——我们身体的接触点看一下:哦,这个杂种!

    “我不想干!”我用力挣扎了一下,终于发现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连腿都没能抬起来。“fuck!”哦,不,我不该那么说……

    ※※※z※※y※※z※※z※※※

    感觉他在刚才那一挣后全身便松懈了下去,高涉知道这倔强的小子准是再没气力闹腾了,心中颇为受用。随即松开紧摁着珀希双肩的手,往他身上抚去。

    方才见到这雪白的身上那几处骇人的淤青,高涉真是气得快失了理智,恨不得将那打人的乐师拖出来乱g打死!也没了强要珀希的兴致——这身上的伤不同于脸上,搞不好伤及内脏,非同小可。后来召回胡太医一问,才知道那些也经他验看过,并无大碍的。

    也不知道这话都说不好的笨小子招惹到了那混账乐师哪里,被他下如此狠的手暴打,高涉看着那些淤处,心中隐隐泛起苦楚。

    “坤儿,痛么?”他低下头,嘴唇轻轻印在珀希腰肋那处颜色最深的伤上。

    “咝——”珀希龇下牙,挤着眼:“我……我不叫‘坤儿’!”z

    “恩……那将你的名字告诉朕好么?”高涉心不在焉地问,舌尖蘸着那淡粉色的r珠。

    “e……oh god!”珀希情不自禁地呻吟一下,伸手抓着高涉的头发。“你……不要……”

    高涉将他的双手从自己头上拨开,放回其头顶搁着。“说名字!”他用拇指摁住珀希已经硬起的茹头。

    “ahhh……per…percy adas!”珀希大吼一声,似在发泄,随后又喘着气,垂下眼皮看着高涉:“珀希……我叫……珀希……”

    “珀希?”高涉微微一笑,直起背让身后的下人们为他把外衣解开除下,又挥手示意他们将幔帐放下后退走。“念着倒是好听。”重又俯在珀希身上,轻轻捻弄他另一边r珠。

    “不……不要了!”珀希被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都抬不起来;高涉便为他把内衣脱去,又开始解那条襦裤。

    “珀希,朕再问你,今年多大岁数?”看到他那腿间之物,高涉眉毛一抬淡笑道。

    “恩?……shit!”珀希似没听清,低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喃喃了一句。

    “还不会么?”高涉以为他不懂说数,宽容地一笑,用手拢住那阳物慢慢摩挲。

    “噢——”珀希受着刺激脖子一僵,双手抓紧下方的被褥。“s it……”

    高涉见他胸口脖颈俱泛起微红,张嘴喘气,又淌着唾y,一双濡湿的碧眼真像盛着一汪水,快随着他周身微微的抖动荡漾出来;自己的出气也渐急,手里加快套弄着对方的阳物。

    “啊——” y

    一声惊叫,珀希竟在高涉手里s了,白浊的东西糊了对方一手。

    “呼……”高涉轻笑。“到底是个孩子,这么快就泄了身。”言罢,就着手里的黏滑,又去探珀希的后t。

    “不……”珀希此时已全无力气,只在嘴上逞能,却是连根指头都动不得了。

    待到那小x松开得差不多,高涉将所穿的襦裤褪到膝上,举起珀希那两条细长的腿,打开放到自己腰间,俯下身去,捧着珀希的脸,亲一口:“乖,忍着点。”

    “jes——” b

    珀希大叫一声,全身痉了一下,手抓着被褥揉成团。

    “珀希乖,过了这一时便好了。”高涉心下不忍,顾不上抽送,抚着珀希的脸,在他额角处亲。

    “you……you bastard!”

    一番云雨过后,珀希倒在床里,周身疲得连汗毛都动不得了。因他年轻,被高涉用手弄着又泄了一道,这下子,怕要在这床上躺到天明才能下来。

    他却不睡,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盖好被子、将要起身的高涉,半晌,动着嘴喃喃出一句:“我要‘刺配了充军’你……”

    高涉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不禁一笑,倾身过去,拨开他脸上那堆濡湿的黄发,拇指抚过他眼角:“傻东西。”

    第二十章

    颜尚昕倚着牢房冰冷的墙壁,颓然地望着从那一方尺开的小窗中透进来的光线:前日挨杖刑所得的伤痛丝毫未减,昨天又被提出去往脸上刺了金印,判了发配充军,身上纵使伤痕累累,也不及心中苦痛的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