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梨花满地不开门 > 第 1 部分

第 1 部分

天的路,我想这里离边城也有些距离。走进院子,一股刺激的腥膻气味扑鼻而来,想是角落里摆放的野兽毛皮散发出来的味道。院中有一口井,辘辘上挂着一个打水的木桶。院北是两间简陋的木屋,屋门口有一口盛水的缸,木窗上倒挂着只不知是什么名字的还没剥皮的猎物,头部中箭,血迹早已干涸。

    我还在左顾右看着,他已推门进了屋,我跟着他走了进去。外间是厨房的样子,里间有一张床,一张木桌和几把木椅。冷清,简陋,没有生活的痕迹。这里,就是以后我要生活的地方了。

    “把头抬起来。”他坐在木椅上却仍是居高临下的说着,没有起伏的语气竟让我隐约觉察到里面不刻意的威严和气势,普通的几个字,听起来像命令,带有不容不从的意味。

    我无可无不可的抬起头,看着他。就站在他身前不远的地方,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他的样子。他的眼睛透出坚毅冷冽的光芒,幽黑中带着一抹深蓝,让人容易不自觉深陷其中。哪里有什么粗鲁的野蛮气息,这小喜的审美简直差到一定水平。他像雄壮健美的大力神,是我喜欢的那种形象,当然,若没了胡子的话。

    “到底几岁了?”他不耐的打断的我走神。“我可不想带孩子。”

    “15了,到年底就16了,管家没告诉您吗?”起初我也不相信小喜说的,我这小手小脚小个子,怎么可能吗。可事实就是如此。

    “看起来不像。”他有些鄙夷的打量着我的身材。

    “你是我买的奴隶,不是我娶的老婆,你要搞清楚。”估计是当时在院子里听小喜说不让我嫁的话让他一定要澄清一下。

    “你最好值那两块獭皮。”他无赖的声音好像隐隐透出一些担忧。

    怎么,怕买了个吃闲饭的赔钱货吗?我嘴不敢说,心里想着,竟有些幸灾乐祸,哼,后悔也晚了。

    似乎看到我有些翘起的嘴角,他若有所思的说:“你负责做所有的家务,伺候我的起居,包括暖床,并且要完全的服从我,才有饭吃,懂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是,他又说到“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

    我愣了一下,他那语气似乎不是在对我说。那种试图说服别人的表情就好像在对另外的人解释我的身份。

    “知道了。”

    谈话结束。

    上了猎人的床

    夜晚在我以为它不会来临的时候来临了,我要睡在猎人家里那张唯一的床上吗?他说过要给他暖床的,应该要那样吧。好在他个儿头大,床也大,多睡一个我没什么问题。

    他从外间进来的时候,看着我脱了鞋又穿上,穿上又脱下的,说了一句,上床吧。

    “是,主人。”他一怔。估计是对那主人的称呼有些感冒。我还能叫你什么呢,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甚至也不屑问我的名字。

    我犹豫的脱了外衣,慢慢躺下,盖好辈子。任我是怎样冷清的人,这样的尴尬局面还是让我呼吸不匀,多有忐忑。

    “都脱了。”他单刀直入的说到。

    也对,一个单身的猎人买个女奴隶,做什么用还要多做解释吗。

    我静静的在被子下面脱光衣服,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他一言不发的在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那般冷静的压迫感让我害怕。他甚至没有丝毫不自然的表情。仿佛这样的事情对他而言太过司空见惯。

    烛火被吹熄了,屋内一片漆黑,我感觉到他钻进了被子。一只粗糙的大手扶上了我才刚发育不久的胸部。他似乎没有控制力道,大力的挤捏让我觉得异常的疼痛,好像以前青春期的时候,轻轻一碰就疼的不得了,更何况这样毫不温柔的挤捏。我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即使没有这样的经验我也知道,他不是在调情。对一个奴隶,调情和前戏必然是多余的。他是穿着衣服的,心里悄悄的觉得很难过。

    他的大手直接来到我的下身,那里还没长出什么草丛,是个幼稚少女的下t。一根手指悄然进入了那里。“嘶——”我还是没能忍住,全身的肌r瞬间紧绷成石,那突来的尖锐疼痛和难堪让我无力抵抗。稍稍的停顿后,那跟粗长的手指来回地进进出出着,然后变成了两根,两根手指撕裂了我的那里,我很想咬人,或者咬什么东西,除了疼痛,除了羞辱,除了一直僵硬的身体,还有的就是眼里的热气,想要凝聚成水滴。

    他仍穿着上衣,只是脱了裤子,直接用他那个巨大无比的凶器捅向我的下t,几次冲撞却未得门而入,我已痛得几乎昏迷。不是他没有经验,相反,我觉得他那一气呵成的动作是有过无数女人的结果。无奈的是,我太小,小小的身子,和他这样像是外族人的身体,不是最佳的匹配比例。他把我的双腿劈到最大,把他那根像我小臂一样粗的阳具顶住小x,用全部的体重向下压去。我随即陷入一片黑暗。我以为我可以就这样死去了。

    无奈,要命的疼痛让我很快又清醒过来,他的双手用力的掐住我的腰,下身狠狠的反复撞击着我的下t,又粗又长的灼热铁g一次次捅向身体的最深处,我感到zg被顶得几乎离位,五脏六腑也挪了位置。我一定是快要死了。是谁说男人的性器大会让女人幸福,去死吧,全都是瞎编的谎言。求求老天,快点让他结束吧。

    持续了几乎一整夜的要命的用力顶撞让我的声音在咽喉处支离破碎,眼泪好像已经淹没了枕头,而铁杵在体内的凌迟在天快放亮的时候才终于宣告结束。双腿大大的张开着,我已无力并拢,被压的酸痛麻木满是粘腻,那不是什么y体,熟悉的血腥气味告诉我那是我的血,连同我身下被褥上的一片冰冷潮湿一样,是我的血。疲惫之极,疼痛之极,折磨的我无法合眼。而他却依然熟熟的睡去。

    伤个透心凉

    我惊奇于自己还能下床。拖着好像别人的腿,忍着剧烈的无法忍受的下t疼痛,我走到院子里,从井里汲些清水,给自己清理伤口。冰冷的清水让疼痛有片刻稍减。我知道,那不同于别的女人的破处、流血。我是真的被弄伤了,至少是中度的外y撕裂和yd擦伤,其实我也很担心,怕这个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个大家伙,最后死于yd穹窿的破裂或者zg破碎,看来,我竟然熬过来了,16岁,尽管体弱瘦小,还是可以承欢了。

    他起时,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有片刻愣怔,似乎半天才想起自己昨天还买了个女人。他没说话,埋头吃了起来。我也不说话,站在边上等他吃光一碗,又转身去锅里盛出一碗递给他,他接过碗时直盯盯的看着我。

    应该是我别扭的走路姿势吸引了他的目光吧,没办法,真的很痛。虽然只是站着,我仍觉得额头已出了细细的汗珠。

    “坐下一块吃吧。”他看着我说。

    “不了,您先吃。”坐下等于要我的命。

    “坐下。”目光凌厉起来,话音未落,我已经坐下。对他与生俱来的那种凌人之势我总是不需要思考便轻易的服从了。我有时候想,他怎么会是个猎人,猎人怎么会有那样君临天下睥睨万物的架势。

    低头吃粥,如同嚼腊,如同坐在针毡上嚼腊。

    “你不要出门,老实呆在家里,别让陌生人进院,别和陌生人说话,以后也是,不许出门。有什么需要的物品对我说,我会带回来。”他放下碗,对我说。

    “知道了”我低着头没看他回答着。

    半天,没听到他出门的声音,我抬头,他还在那里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回答似的。

    “没什么需要的。”我连忙说。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嗯,或许,可不可以买些棉花回来?”想着下身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我希望可以有更好的福利。还怕他问我做什么用,他却什么也没说就出门了。

    我以为他会傍晚才回来,却中午就进了门,手里拿还着不少东西。

    “把这药熬了喝下,以后也是,同房以后就喝。”他吩咐着。

    我把那堆药放到了外间,拆开了一副放在锅里煎煮。那药我认得,番红花、莪术、三棱等等,都是些破血、极寒、毒性很大的虎狼之药。

    虽然从未想过要为他生儿育女,可心里还是有着淡淡的苦涩。我只是他的奴隶,不是他的女人,所以也不能有他的孩子。可是用得着次次同房都吃吗?这样的药怕是吃了三五副便可三五年不孕,若是常吃,怕是再也做不得母亲了吧。也罢,反正也不会有他想让我怀孕的一天,能与不能又有何差别,只管吃了,让他放心就是。

    恨自己前世为何学医,如若不知这药物用处,定是以为他买来为我补身的,岂不是让自己有些幸福的感觉,虽然吃着毒药当补药,却也好过现在,把个绝情的无情的男人看了个通透,把自己从内到外伤个透心凉。

    我对自己说她只是我的奴隶

    翻翻他带回的东西,竟然还有针线、温馨的小花布、和——棉花。他可能以为我要做被,原来的被子成了血染的风采,他以为不能用了。

    我偷偷的看他,他的脸面无表情,即没有弄伤我的愧疚,也没有买了女人用的东西的难为情,更没有让我吃毒药的不忍心。

    他是石头做的,至少他的心是。

    “对不起,没有饭,我以为——”

    “我这就出去,会回来晚些。”他打断我的话,竟那么就出了门。

    是啊,多了一口人,自然要多打些猎物卖才行,应该是上山打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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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斜倚在床栏上竟然睡着了,一整夜的折腾,劳累、困倦和疼痛终于还是让她受不住了,我从外面回来时,看到她和衣闭着眼睛,巴掌大的小脸没一丝血色,几缕柔软的发丝遮住了些许容颜,可我还是看到了她梦中依然皱紧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没叫醒她。桌上摆着已然是凉了的饭菜,是她准备的晚饭吧,囫囵吃了几口,还不错,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会,除了让我发泄外,还有点别的用处。

    我把她抱到床里侧,让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怎么像只小猫一样轻,没一丝的分量,腰那么细,昨夜做的时候还担心她的腰会不会断掉,那小土包也是胸部吗?怎么奶孩子呢?女人无数,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当然,那样紧致,那样灼热,也是第一次。想着昨夜看不真切的她的表情,那黑暗中的不是往常女人脸上的谄媚,不是销魂享受的y荡,倒多是寻求快些解脱的绝望,真正痛苦的隐忍,真的有那么疼痛,那么难过吗?早上还那样走路,真是的。不是还能做饭,还能提满一缸的水吗,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还是脱掉了她的裤子,想抚平自己因胡思乱想而竖起的蠢蠢欲动。

    老天,那是我弄的吗?下面红肿的像个桃子,花x里还在渗着丝丝鲜血。心里闪过一丝不忍,那是一份不属于我的情绪,让我非常生气,生自己的气。我将胀的生疼的分身,直接刺入她的身体,并不十分艰涩困难,是因为有血y的润滑吧。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好像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一样,眼里是一片湿润的迷茫。我讨厌自己被她的那种眼神触动,越发加大了力气的穿刺,铁钳一样的手紧紧箍住她的髋骨,那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两大片淤青。

    我心底的那抹酸痛是怎么回事,越来越揪痛我的心?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击着她的下身,看着她昏厥过去又痛苦的呻吟着醒来,再昏过去。我真想直接弄死她,真想。

    对不起,我的美丽的纳丹牡,我没有怜惜她,我只是任自己高兴的伤她,甚至不顾她死活,我永远不会吻她的唇,甚至不抚摸她,我连衣服都没脱,我只是劈开她的腿发泄,甚至没有压在她的身上,没有肌肤的碰触。你别生我的气,她只是我的奴隶而已,她只是我发泄欲望的玩物,就和宫里其他侍妾一样的玩物,她不会有我的子嗣,我给她服用落孕的药物,我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夺回你,夺回我的一切,我摸着腰间的香囊,想着我的纳丹牡,就像在说服自己一样,一遍一遍的对着自己的心说。

    合格的奴隶

    我被他弄得痛醒了,他又在做那事,我的伤还没好,我几次忍不住就要开口求他,求他今晚不要这样,求他让我休息一下,可是他好像非常恨我一样的用力,我甚至觉得他想这样弄死我。所以我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一次次,等到他发泄完毕,仍没有求他。我知道他讨厌我,他的眼神告诉我,在他心里我只是个低贱的奴隶而已。他甚至不愿碰我的身体,除了发泄。我想,他永远也不会吻我,其实我并不在意,因为,那不是我要的,我也不会吻他,不会伸手抱他,在做a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任你发泄,做你的奴隶,而不是你的爱人。他应该有爱人的吧,他在做的时候也总是摸那个刺绣的香囊。

    早上,他吃过饭匆匆的走了,什么也没说,我发现院子里并没有多出什么猎物,难道昨天那么晚回来还是一无所获吗?看来猎人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我想着那样血淋淋的兽皮应该卖不上什么好价钱的,于是劈了些木材,烧了大量的开水,又用大碱把兽皮子处理了,挂在太阳下晒。皮子变得软软的,也没了腥臊的味道。又提了水,做好晚饭。做人的奴隶总要尽奴隶的本分,床上床下满足他,为他分忧解劳,切,我可没那么高的情c,我只是不想他打不到猎物,两人一起喝西北风。

    果然,他又空手而回。脸上有些风尘扑扑,好像赶了好远的路一样。递给他热的毛巾,让他擦拭,然后坐下来吃饭。他习惯于接受我的任何服侍,并且无须感谢,我真的是他的奴隶。

    “明天,到城里把外面的兽皮子卖了吧,应该能换些钱。你要卖的贵些才行,那是我熟好的皮子,可别当那些刚剥的一样低价卖了。”我边吃饭边对他说。

    他看着我,没急着答应,半天才说:“想要买什么东西了吗?”

    原来他以为我急着要钱买东西。

    “没有,我只是想,要是存些余钱的话,没有猎物也可以过活,冬天的时候也不怕,你也不用顶风冒雪的出去受冻了。”我慢慢的解释着,抬头看他。

    正与他探究的目光相遇,我马上低下头,继续吃饭。他倒没再说什么,吃过饭到外加去,收拾他的工具去了。

    我没有等他,直接上了床,我觉得自己快要垮掉了。整夜的睡不好觉,哎,应该说整夜的别人往死里折磨,白天又累的要死,本来只会绣花的小手因劈木材磨出了大水泡,又浸了浓浓的火碱水,现下里疼的钻心,倒忘了下身的疼了。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呵呵,也许是昏过去了。

    猎户番外——木屋改变中

    我进屋时发现,她又睡了,于是把她的手放进被里。可是,怎么短短的一天,小小的玉手竟成了这样。气死我了。谁让她劈木头了,谁让她提水了,谁让她泡火碱了,谁让她瞎c心了,爷堂堂胡国王爷难道要靠你熟兽皮子为生了?我要用你这小不点养活了不成。

    尽管生气,心里却竟然有丝暖意,她是愿意和我一起受苦的,她甚至会想办法给我更好的生活,让我去依靠。因为她说不想我冬天顶风冒雪的打猎挨冻,我竟有点高兴了。

    昨夜的不开心竟抵消了一些。这个该死的女奴,爷不吻你,你不会主动吻爷吗?爷不摸你,你不会主动抱爷吗?爷的哪个女人不是像蛇精一样缠着爷,你,就你。你怎么不碰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一这样想心里就一阵发紧,一抽一抽的难受。爷可以不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爷?

    我没有去打猎,这几天都没去,我只是在和我的属下在外面碰头部署,时机成熟了,回胡国,夺回本来属于我的国家,还有我的女人。猎人的身份,只是个掩护,这里的小屋,不过是我临时落脚的地方,不是我的家。爷怎么会住这么破旧的房子。

    这几天,我为什么总想回到这个破房子里呢?因为回来时,多了暖洋洋的灯火吗?还是因为那个新的小花布棉被睡起来很舒服?或者是因为有热乎乎的饭菜可以吃?我不知道,只是每次商量好计划后,便想回这里。

    日子一天一天过,我每天都回到这里。那个小不点没怎么长大,还是小手、小脚、小小的胸部,那里也是小小的,爷只要一宠幸,总要见点血。她永远也长不成我们胡国女子那样高挑健美又丰满的美丽女人。所以,她只能做一个小女奴。

    这个临时落脚的小木屋一天一天改变了模样。窗子上挂起了淡粉色的窗帘,那是我最讨厌的颜色;床上多了好些奇形怪状的枕头,有些竟是带着花边的桃子形状,软软的,虽然舒服,可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没一点男子气概;被褥多了好多,现在睡着更舒服了;桌上有几套挺幼稚的茶具,都是地摊儿上的廉价货;还有小铜镜、牛角梳子、一些胭脂、一些小头饰三三五五散乱的放在桌上。我很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是因为这些东西,那个小木屋,竟然变得有点像家的样子了。我习惯了办完事便回去那里。

    隔三差五的,我总要打些猎物回去。要不我的小女奴会很担心,怕我们没吃的,而且我也没法解释我哪来的过生活的钱。慢慢的,我开始专门打一些珍贵的猎物回去,这样就可以好长时间不用为了应付她而去打猎了。

    这不,打了两只黝黑黝黑的皮毛发亮的狐狸。

    吵架了,尽管没动嘴

    前些日子,他打回了两只黑的狐狸,皮毛光亮,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