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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就这样我每天上午上山练习内功心法,开始两天还是太外公接送我。可后来他迷上了与爷爷下棋,就经常让清来接送我。清的轻功真的很好,看来太外公说他是武学奇才真的没有说错。我与清相处的非常愉快。他总能想出新鲜的玩意儿带我去玩,除了有时嫌我轻功太差啰嗦几句外。他真是一个很好的玩伴。而这段日子可能是爷爷这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每日里与太外公不是下棋就是垂钓,有时边饮茶边聊天,两老头一聊就是一大半天。

    一年后我就能自己运气上山了。三年后,真气已经能在我体内运行自如了。第四年起我开始练习天女神功。所谓的天女神功其实就是以天女决的内功心法来吹那支墨玉笛。功法一共分三层,第一层练成后能以吹笛人的意愿来勾起听者隐藏在心底的喜怒哀乐;第二层练成后能控制听者的意志,使之成为一个任我c纵的木偶。第三层练成后发出的力能引起山动地摇;

    我对这第二层功法很感冒,总觉得控制别人的意志,那是魔鬼干的事。练成后我想永远也不会用的吧。有了天女决的经验,加上笛子我本来就会吹,练习天女神功倒不是很难,三年时间我就练成了三层的全部功法。

    第三层功法练成那天,我依照当年莲后所留的信中所述,在石屋以最高功力吹笛,突然一阵山动地摇,吓得我一跃而起,正准备逃命,忽然东边的一堵石壁墙面打开了。

    oh!  gad!一大堆一大堆的金银珠宝就随意地堆在地上。我呆呆地望了半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是在做梦吧?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珠宝上面十分醒目的放着一大块白色的绢丝,上面写着很娟秀的蝇头小楷。

    由于年代久远绢丝已经有点泛黄了,我收拾起兴奋地心情细细地看了起来。原来是莲后留给第十一任天命之女的信:孩子,也不知你是我的第几代孙女了。想必族长已经跟你介绍过我了。看到这些珠宝吓一跳吧?这些财宝是集我杨家十世之力才攒起的,除天女宫历代宫主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现在这一切都移交给你了。现在祖乃乃只有一事相求。如果可能得话请你务必做到。以慰祖乃乃在天之灵。

    这些钱都是我的了。我按捺住激动得心情接着看下去,原来杨月莲在嫁给太祖二年后,在鼎阳受到血咒,当时月莲不明白绝情之苦为何意?一再追问下才知道,当年求婚时太祖为什么答应了别人都不肯答应的条件,太祖在幼年时被人种下了绝情蛊,平日里没有任何不适,只是面色会变得晶莹剔透、白皙无比。此蛊在30岁左右发作,开始几年在每年中秋月圆之夜会全身疼痛难忍,以后发作周期会越来越短。寿命一般不会超过45岁。因为绝情蛊在动情时会感到锥心之痛,所以一旦蛊毒发作就再无法在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此蛊还遗传给其子,其子出生时就面色晶莹剔透、白皙无比。最霸道的是此蛊还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他与纯y之女所生的孩子的脐血,而只有他与纯y之女所生的孩子才不会被遗传绝情蛊。因此当年太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月莲的条件娶了她。虽然太祖是带着目的娶了她。可婚后两人也是琴瑟和谐,夫妻恩爱。可眼看太祖快要30岁了月莲却还没有身孕,这千年帝业将后继无人。莫奈何,莲后只有亲手收回血莲玉佩,为他选妃。一年后,丽妃生下一子,此时太祖已经30岁了。蛊毒攻心,每每见到莲后就会感到锥心之痛,两人只能避而不见。

    想到两人虽然相爱却不能见面,莲后就忍不住落泪。而神医方醇一直是月莲的仰慕者。见她伤心每每前来安慰。月莲被他的真情所感动。有一天月莲突然想到那个诅咒,想到如果杨家真的永无天命之女,百年之后还有什么颜面见列祖列宗。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中诞生了。于是她与方醇发生了婚外情,为杨家延续了血脉,同时也延续了君家的希望。当太祖忍着锥心之痛问她为什么时,她向太祖坦陈了自己的想法。太祖虽然伤心欲绝,但想到自己确实不能给月莲幸福,也就答应了放莲后与方醇一条生路。那些暗卫是太祖有意放他们来保护月莲的。当年月莲嫁给南太祖时,因天女宫有不得干预朝政的祖训,所以风门就由当时的宫内大长老陈氏全权代理。当年莲后诈死,不可能再在江湖抛头露面。根据宫规,风门就由陈氏接管。而陈氏日后与下任宫主就凭血莲玉及墨玉笛相认。现在莲后让我以血莲玉及墨玉笛为凭去京都城郊玉壶山庄找陈氏。最后莲后求我一定要嫁给君家子孙,解除他们身上的绝情蛊,也算是为方杨两家还君家一个人情。

    我这才明白我在阎王那儿时,阎王所说的什么本该受七世之苦的,现在才四世就让我来之类的话。原来指的是君家。我苦笑着想,原来这就是阎王所谓的大富大贵。看来我是注定来还债的。还不知是福是祸呢。

    屈指一算我在这山中已经度过了七个年头。七年中在谷内除了爷爷、太外公、只有清、婉儿、奶娘、严英及哑伯与我做伴,偶尔,外公及茗哥哥会来谷里给我们送些日用品。除了清常常出谷以外,其余人只有在每年过年时才出谷与外公、外婆、舅舅、两位哥哥一起过年。爹和大伯分别来看过我们几次。每次都没有进谷。是我们去外公家见他们。见面时爷爷总是吃了药才去。他们见爷爷总不能大好,也就不提回京都的话了。

    现在我神功已成,太外公就让清带我一起出去视察暗门的情况,顺便积累一点江湖经验。现在暗门的成员大多是舅舅当门主时从各地捡回来收养的孤儿,他们自幼没有亲人,生活十分艰苦,舅舅把他们领来,教会他们武功,供他们吃穿。成人后视他们个人的资质,或加入天女宫、或在药铺做个伙计,如不愿意留下的,舅舅也决不勉强,让其自行离开。暗门的所有成员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绝对服从清的命令。清除了带我巡视下属外,也经常带我去逛街。

    说实话,来到这个时空这么十几年了,与清相处的这几年是我过得最开心的几年。清常常让我想起我前世的哥哥。而我们也真的如同亲兄妹般相处融洽,而且由于经常在一起,我与清之间有种伙伴般的默契。

    就在我15岁千秋过后没多久,爷爷把我叫进房内,说大伯来信讲皇上让他回京都。可又担心他的身体,所以并没有马上下圣旨,让他先来问问。

    “现在陛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已经在考虑立储之事了,陛下属意的是明王爷,而现在镇南将军力保的是欣王爷。谁都知道欣王爷是个没主见的人,他如即位,这天下不就等于是王家的了。本来朝堂上你爹与王将军是互相制衡的。可陈中书与已故王中书有故。他必定是偏袒王将军的。现在正是皇上需要老夫的时候!”爷爷娓娓道来。

    “陈中书与已故王中书有什么故?”我问。

    “当年陈锡的父亲与两位王爷一起谋逆,本应株连九族。是王中书上奏说罪不及妇孺,陛下仁慈放了那些罪臣的家属。当年陈锡因弱冠之年而逃过此劫。”爷爷解释道。

    “你就不担心,事后皇上卸磨杀驴?”

    “这君要臣死,臣又怎敢不死?再说,你爹还在京都,我们不帮他,他怎么办?”看来爷爷已经决定要回去了。男人哪,毕竟是以事业为中心的。

    太外公对说让清跟我们一起去京都,爷爷也知道方家的规矩,清早过了十八岁了,自然不能留在方家,便点头了。

    临走前一晚太外公对把我与清叫到房内“清儿,今日起你就改姓杨吧。也算为杨家留个香火。雪儿,你与清一起出去时可能业的改个名,不能以本来面目示人,不然对你们严家恐怕不利。”

    我低头一想:“我与清就以兄妹相称,要不我就叫杨薇吧。”

    清对我一笑:“杨薇,薇儿?好名字!”当听到他这么叫我时,我的泪忍不住就要落下来了。15年了,终于又听见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

    太外公以为我是舍不得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雪儿!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从今往后,天女宫就靠你与清儿了。”

    第二天,我们出谷时,已有马车来接我们了。与来时冷冷清清不同的是。这次,我们的皇帝陛下居然亲赐御撵来接恩师。这可能是南齐国开国以来的最高荣誉了。可能是御撵脚力好吧。这次回去倒很快。没几天就到了京都城外。

    刚到城门只听见车夫说:“太宰大人,明王爷亲自来迎你了。”我们一行人赶忙下车,刚要跪下只见明王爷快步走上前,扶起爷爷,悦耳的声音从耳旁响起:“太宰长途劳顿,切莫再多礼了。本王奉父皇之命代他到城门口亲迎太宰回家。”

    我细细地打量他,脸色虽然有些惨白,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高挑的个子,瀑布般的黑发用一顶金冠罩着,一张精致无暇的脸庞,前额宽阔,显得精明、坚定,挺直流畅的鼻子,给人以聪颖俏美的感觉,薄薄的嘴唇,唇角微微望上翘着。一双灿若星子的眼睛,此刻他带着温和的笑容,浑身上下不自觉地散发着王者霸气。

    他的眼不经意地向我们后面的人瞟来。当他看见我时,不出意外的我成功的在他眼里看到了“惊艳”。

    说实话,对于这种惊艳的眼神我早已经习惯了。与清一起出去时就经常会有男人用这种眼光看我。有时甚至还会有好色之徒前来调戏。当然我也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以至于后来一起出门时清都会要我易容。说什么要把我这吓人的容貌藏起来。可这回被一个帅哥这么看,我还是有点得意的。

    他怔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是雪儿吗?刚才恍惚中本王还以为看见了误落凡尘的仙子呢。”

    我朝他倾城一笑,调侃道:“王爷也不赖啊!几年不见长得更加英气人、玉树林风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雪儿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的。”

    我真想提醒他,他一个王爷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笑不合适。尤其是他这样的祸水王爷。果不其然。一旁的婉儿她们都看呆了。

    然后一行人都赶忙见礼。他倒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客气地送我们回府,然后没再逗留,说是要回宫复旨。

    第八章 回京

    第八章 回京

    回府后,自然是一家人忙成一团。爹现在已经调回京都,官拜太尉,正一品武官。兼护国将军一职。

    大哥幕飞今年双十年华,刚刚新婚不久。官拜太常寺少卿,正四品,是掌管宗庙祭祀的副长官。

    二哥慕天、三哥慕瑾现仍闲适在家。大家寒暄一番后我领着清朝大伯特意给他安排的院子走去。

    清问我:“你与明王爷也熟吗?我本以为你与瑞王爷比较熟。”

    “可以啊!功夫做到我头上来了?”

    “不是特地去了解的,只是有一次去宫里查一个事,正巧偷瞧见瑞王爷在沐浴,见他胸口带着一块血莲玉佩。我吓了一跳,以为天女宫主夫这么早就出现了。半晌才反映过来那是太爷爷在你周岁生辰时特地命人仿照血莲玉的形状打造的那块玉。虽然那时我只有5岁,可一眼就记住了它,心想原来跟我抢太爷爷的不仅有大哥,还有个妹妹呢。”他故意露出受伤的表情说。

    我白他一眼说:“我8岁那年瑞王爷送我生辰礼物,我刚巧没带回礼,就顺手把玉佩送给了他。我哪知道是太外公送的?”说着,我还把戴着的梅花镯给他瞧。

    “这手镯也怪啊,从小就见你戴着,也没见它有多松。可你人长大了,它的大小还是很合适。”清伸手轻轻抚摸着玉镯。

    “子墨说,它会随着我长大而长大。”

    一想到子墨,这孩子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这孩子倒真是经常给我写信,基本上半个月就一封吧,无非就是介绍一些宫里的及自己的一些情况,我也不太有兴趣,基本上是一二个月才会他一封。跟他讲一些山中的景色,讲我与清一起垂钓、一起捉鸟的趣事给他听。

    从他的信中我知道。长公主已出嫁。欣王爷与王彤已生了三个女儿。信中提的最多的还是他的二哥明王爷,看得出他们兄弟关系很好。今天来信说二哥教会了他什么事,明天又说二哥有什么好主意博得了朝臣的一致赞赏。明王爷娶了是兵部侍郎之女刘晴为侧妃,现二人育有一女。今年一岁多了。

    “子墨?看来你是同他关系好一点。”清说。

    “你今天干嘛?怎么这么讨厌!”

    “我能干吗?还不是帮你选相公诺?”

    “你烦不烦啊?”

    “害羞了?”他嘻皮笑脸地笑开了。“这些天赶路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转眼间回到京都已快二个月了,这二个月我过的那个郁闷啊。主要是因为我那个娘。她本以为自己的女儿天资聪颖,无所不能,突然间听说我连女红都不会、琴也弹得很一般。可能心生内疚觉得没有尽到做娘的责任吧。每日里教我学女红、监督我弹琴。弄得我每日只能在家陪她。无聊透了。连本来与清约好一起去找玉壶山庄的事都没法办。只能让清自己先去找。

    我都搞不懂娘为什么对我要求这么严格,其实大家闺秀要求的琴棋书画我只有琴技差一点,其余三样我可是都很不错的。至于女红,奶娘也教过我,可我不是戳伤自己的手指就是掇破花样,奶娘就对我说:“反正您是小姐,有人给您干这些活,不会就算了。”娘却说,等到我出嫁时必须要自己绣嫁妆的,不会女红怎么行。我真想对她讲:绣嫁妆时又没有夫家的人在旁,谁知道是不是我绣的。可这话如果讲给娘听,她不昏过去才怪。我这个娘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

    还好子墨经常会借口找二哥、三哥他们,来家里陪我。我还记得回京都后子墨第一次来家里的情形,那天他借口来看爷爷,可一双眼睛就是一个劲地往门外瞟。爷爷知道他是在找我又不好意思明说,也故意装糊涂,直到要送他出府,路过花园时,听见我在抚琴。子墨才问了句:“这府中还有稚童在学琴吗?”

    爷爷答道:“哦!恐怕是雪儿在抚琴吧。”爷爷事后跟我讲,当时子墨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反正等到我抬头时,只见爷爷身边站着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只是静静地望着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清澈如昔的眼睛正怔怔地望着我,过了许久才笑道:“雪儿,你回来了?”我一直没搞明白。他那时是被我的琴声吓到了,还是被我的外貌吓到了。

    此后,子墨倒是经常来指导我抚琴,我这才知道原来瑞王爷善琴,听他抚琴真的是一种享受。

    后来我实在无聊还自制了一幅纸牌。教会了清、二哥、三哥他们打三扣一。一般都是我做庄,他们三个人配合起来攻我。可他们跟我还不是一个档次的,总是输多赢少。本来我要来银子的,可这三个小气鬼一听说来银子都不肯跟我来。没办法我只有改规矩,在输的人脸上贴画上猪的小纸条。

    有次子墨来府时,正巧我们四人打得昏天黑地。我的脸上贴了一张小猪。二哥、三哥、清的脸上贴的就更多了。子墨见我们的样子,忍俊不住地大笑起来。后来子墨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清见有人陪我打牌,在府里的时间就不太多了,更多的是出去查玉壶山庄的事。而子墨来府里就更勤快了。打牌时他与二哥、三哥还经常会讨论一下朝中的大事。有时我也顺便c几句嘴。

    今天子墨来时,正巧二哥不在,还好清没走,我去拖了清来,开了一桌。刚坐下没多久,子墨就说起他外公狄夷王驾崩的事,并说现在的狄夷王是他五个舅舅中最好战的一个。并且生性残忍,他继位也是从兄长手中夺来的,现在狄夷国内乱未定。只怕日后一旦平息了内乱,这南狄两国平静的日子就不多了。我一边打着手中的牌一边说:“既然迟早要打着一仗,不如乘狄夷国新君登基,国事未稳,我们来个先发制人。”

    三哥眼睛一瞪说:“这打仗岂能儿戏,说打就打得的?再说乘人之危也非君子所为。”

    我轻哼一声:“君子?哪有国与国之间交往用君子之道的。没听说过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吗?再说‘趁火打劫’本是三十六计之一也谈不上不是君子所为吧。”正说着我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传来,我知道是大哥、二哥来了,也不回头“大哥认为雪儿说得可在理?”

    “本王十分赞同雪儿的说法,只是这‘三十六计’是什么,还望雪儿不吝赐教。”

    我赶忙回过头去,居然看见明王爷君子轩与大哥一起站在我身后,我傻乎乎的看了他们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子墨在一旁说:“是啊!我也从未听说过什么三十六计,还有这趁火打劫也太……”

    我这才想起,在这个时空好像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些,难到这三十六记还没写出?不可能啊!从他们的服饰与建筑来看,至少是宋朝年间的时空了,怎么会没听过这些!

    明王爷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又问:“雪儿?”

    我硬着头皮说:“哦!那是我在中州与清一起逛街时遇见一位白发老人,他在地上摆放着一本书,索要十两银子,路人都骂他疯子,说谁会拿这么多银子来换一本无用的书。我看那老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时好奇就花了十两银子买了那本书。结果回去的路上一路被清骂回去。回去后我也不敢拿出来给爷爷及太外公他们看,只是偷偷的自己躲在小溪边、树丛旁看了这本书,书名叫三十六计,不过是一些谋略思想,如‘瞒天过海’、‘围魏救赵’、‘调虎离山’、‘擒贼擒王’、‘欲擒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