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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正动作,摸p股。提臀需要力度,这样p股就硬邦邦的,如果他们摸着软绵绵的,就会先提醒一下,第二次,就使劲打了。有时,他们悄无声息地走到你身后,忽然拨拨你的手臂,因为手臂必须紧紧贴着,要是不使劲的话,他们一拨就能很轻易的把手臂拨开,处理方法如上。如果有人的双腿夹得不紧,中间有空隙,班长就把报纸夹到谁双腿中间,敢掉你就死掉了。友情提示:有罗圈腿的或天生腿拢不在一起的别考军校。

    郑明就站在我前面,我看见他的身体不停得动,虽然动作幅度很小,但是在队列里面却显得很突兀,可能站得太烦躁了,他的手并没有按照要求放好,反而一会儿攥紧一会儿松开,甚至偷偷的挠痒痒。

    这时,我听见身后有很轻的脚步,康班长又走了过来,他直接走向郑明,我也没办法提醒郑明,这倒霉的孩子。

    “郑明,我都发现你几次了,再乱动,给我滚出去。”康班长发火了。

    郑明立马跟标杆似地站好了。

    终于,我们亲爱的陈班长下口令了:踏步走,慢一点,一二一,一二一……

    可能站得太久了,膝盖又酸又疼,腿筋绷得都僵硬了,一时还弯不过来,只能一点点地动,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好爽。兄弟们一边跟着陈班长的口令踏步,一边互相笑闹着。

    “兄弟们,爽吧,这种感觉就像你憋了一泡n,你使劲憋,实在不行了才n,一发不可收拾,你没见过三峡泄洪吧。气势磅礴的。”一个班长在旁边一脸的坏笑。

    “听我口令,坐,脱帽,去腰带。”陈昌全带头坐下,水泥地被晒得烫p股,但也不管了,能坐着就是天大的幸福了,虽然不远处就是y影,咱也不奢望了。

    一上午就是这样训练的,一站站一个小时,然后休息会,休息后继续站,没有任何的趣味可言。尤其是最后一个小时,地面温度已经升到四十多度,热浪被水泥地反s紧紧围裹着身体,汗像毛毛虫一样在脸上蠕动,痒得厉害,却不敢动。

    十一点五十左右,上午训练结束,带往食堂开饭。食堂里也惹得够呛,才待了一小会,里外两层衣服就已经湿透了,汗珠滴到碗里面,吃在嘴里咸乎乎的。

    回到宿舍,郑明跑过去就是一杯水灌,他妈的,累死了,真热。接着脱衣服,嘴里还不闲着,哥几个你说他们脑子有病吗?这么热的天,还让我们穿这么厚,皮鞋,帽子,厚衣服,一件都不能少,有没有点人道。

    春则沉默着,走到自己床上坐着。昨天队长说了,非午休时间,不准坐在床上,我本想提醒春,但看到他漠然的样子,也就做罢了。

    我们都跟稀泥一样坐在马扎上,把夏常服脱了,顿时宿舍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汗酸味。

    “我们是大学生,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郑明仍然精力十足地站着批判,最后,他莫名奇妙的笑了,说:“老陆,c他大爷的,咋说我也要混到大四,出去给女生军训,这p股就摸爽了,嘿嘿。”

    就在这时,队长推门而入,他估计是听到了郑明的话,皮笑r不笑地说道:“挺开心的嘛。”

    “起立。”我赶紧站起来。

    队长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而他则坐在床上,问我们道:“怎么样,上午的训练还可以吧。”

    班里沉默了会,只有我说还可以,其他人都不说话。

    “你们既然报考了军校,就应该有所准备吧,咱们这训练,是比较枯燥,但是也能很好的锻炼你们的服从意识和忍耐性,训练才刚刚开始,希望你们能够坚持。”

    队长说了会话,就起身准备走了,但是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很不满意的对春说道:“我记着你是十班的负责人吧,记着,下次不准躺床上,这是条令规定的,现在不还没到午睡时间嘛。”

    春立即站了起来,低着头没敢说话。

    队长又深深的瞥了他一眼才走出去。

    队长前脚才走,郑明又开始埋怨了:我c,床都不让坐,那要床干他妈j毛的。

    行了,郑明,别说了。我等了一眼郑明。

    戴猛也不耐烦了:我说,郑明,你就不能安静点,没人把你当哑巴。

    哎呀,我去,我发现二位的觉悟可真高,真的,就跟队长的狗腿子似的。

    去你妈的。戴猛瞪着郑明骂道。

    我静静的坐在一边听他们抱怨,我想无论多苦,我都会坚持,因为这机会来之不易。

    中午十二点五十午睡,所有人都必须躺在床上睡觉,也不管天热不热了,躺下就睡。

    尖锐的哨音在过道里的回响,就跟凄厉的防空警报一样,把我们从午睡里惊醒,我睁开眼,窗外强烈的光线如针般刺入眼里,我艰难的撑起身,宿舍太热了,浑身就像刚从水里捞得一样,才经过一上午的训练,身体已经很酸痛了,嘴里有苦又涩,脑袋发胀,我望着窗外蓝天上缓缓流动的浮云,心里感到一阵茫然。

    但是我很快的下床,整理内务,穿戴整齐,往水壶里倒满开水,等待着下午的训练。

    我知道,一切都才开始。

    六  训练已经进行两天了,但就是这两天的训练,用队长的话说,我们已经有点脱胎换骨的感觉了,有点兵味了,因为我们已经开始适应了军校真正的生活节奏,那就是紧张,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当你做一个动作时,你就得要想着下一步要做什么了,用部队的话就是做什么事都要有个提前量。而我们,不管心里怎么想,但至少在表面上都能做得很好,即使郑明还是一如既往的埋怨,你不能不佩服他的执著,康班长骂他,狗日的,你最适合当文艺评论家了。但他也做得不错。而当我们适应了这种生活,自然也能苦中作乐,也能领略到军校生活的一些乐趣了,这是男人的世界。

    就比如今天上午训练时,张涛班长走在方队里面,摇头晃脑地说:“兄弟们,咱们这个训练是比较枯燥,但是你们的班长也是这么过来的,放心,都能挺过来,少不了你一根毛,但是既然训练,我希望你们能够认真起来,听从指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能有些事情你们不理解,没问题,你就照着我说得就行了,谁不服,出来跟我单挑,还有,我再说一遍,站军姿的时候,表情要严肃,收起你那没有深度的傻笑,前两天总有人在里面笑,想什么那么高兴,想了,再笑我往你嘴里塞木g。现在我给大家讲个笑话,这个笑话很好玩,说,一个人在牧场里给奶牛挤奶,都他妈挤好几天了一滴奶都没挤出来了,这个人就纳闷了,我就不信了,又挤,最后这牛开口说话了,大哥,我是他妈公的。”

    张班长一边讲一边在方队里面晃悠,观察谁在笑,我们都咬着嘴唇憋着,张班长走到郑明身边,问他:兄弟,我讲的笑话好笑吗?

    郑明已经憋得脸红脖子粗了,他没敢说话,只是点点头。

    “好笑,你为啥不笑呢,太不给面子了吧。”

    张班长这么一说,九班的谁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张班长如获至宝,马上走过去,瞪着他道:“我刚才说什么来着,笑,张嘴。”

    那哥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嘴张开了。班长捡起一根草,“咬住了,敢吐出来你死定了。”

    训练间隙的时候,几个队干部坐在一旁抽烟,班长们都和我们在一起,闲聊起来。

    “班长,你们大一的时候最怕什么?”

    “我们那时新兵训练的时候,就怕听哨声,一听就内分泌失调,一开始是恐怖,后来就麻木了。”

    “班长,我们学校有女生吗?你们有女朋友吗?”

    “我靠,这个问题相当尖锐了,你们下来要多请教你们的康班长。你们来到这里也有几天了,见过女生吗?再说,军校的女生要不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而且贼骄傲,什么审美观点来到这里都得降一个档次,在我们老生中间流行一句话,k大是天,美女是云,望望天空,万里无云。”

    底下爆起一阵哄笑。

    “班长,说说我们炮院吧。”

    听到这个问题,几个班长都沉默了,可以感觉到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炮院即将撤编了,而我们是最后一届,而他们这群炮院老兵对炮院的感情是我们所体会不了的。

    “炮院,在二号院,环境比这好多了,有很多树,一到秋天,地上都是树叶,炮院是个骄傲的单位…。。”

    说起炮院,几个班长都滔滔不绝。

    七。  军训的全称是:军事政治素质强化训练。除了军事训练外,我们另一项就是接受政治教育,中队会利用各种机会进行教育,我们的党是一个非常重视理论学习和思想教育的党,思想出战斗力嘛。为什么红军在那么艰苦的岁月里能够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的制度起了重要作用,基层的党支部更是起到了战斗堡垒的作用。如何把我们培育成“政治合格、军事过硬、作风优良,纪律严明”的人才,光靠训练不行,思想教育更是重要,这关系到一个质的问题,关系到我们到底是谁的军队,到底听谁的话的问题。

    而这些天里,在我生活里,除了训练就是教育了,各种各样的教育铺天盖地,都是关于党和军队性质的教育,军队的使命,军队的历史、作用等等。

    每晚,当我躺在床上,“党指挥枪,党指挥枪……”像寺庙里的梵音,仍然会不停的在我脑海里盘旋,好像一个红色的巨锤把一个大钉子硬生生的楔到我的脑子里,“砰砰”,这种嵌入是痛苦的。

    8月28日,下午坐车去本部参加校史观。参观校史馆,里面展列的图片文字资料实物详细地介绍了我校成立的历史背景、历史使命、以及变迁、进一步发展的方向、科研成果和炮院工院的一些情况。

    参观结束后,因为在这些天里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学指挥没有学技术的好,而且在本部又见识了迥异于三号院的景物气氛,这里才真正是大学,而三号院只是一个封闭的军营。

    每个人都很失落,心情都不怎么好,现场的气氛比较压抑,工院的政委,一个大校,听说他打过对越自卫反击战,他感受到了这种气氛,就在集合的时候站在前面说:学指挥的有什么不好,你们是比他们苦点,但当将军的有几个是学技术的,他技术学得再好,不也得挺咱们指挥人才指挥吗?让他造什么就的造什么,不听话,毙了他个狗日的,是不是,兄弟们。

    是。

    下面异口同声,哈哈笑做一团。几句话就扫除了我心中的y霾。

    从校本部回来,正好赶上吃晚饭,回到中队后,离看新闻还有一段时间,班长就让在中队自由活动了,郑明马上抢过电话,开始拨201,也不知他哪那么多电话,只要有两分钟空闲,他也准会打一分半钟的电话。

    李军趴在桌子上不知在写些什么,戴猛跟区队长请假去到军人服务社买洗衣粉了,而春和马龙则都坐在马扎上,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陆,你听我这个练的怎么样了?”任杰在阳台上喊我。

    我搬个马扎走过去,坐下,听任杰弹他新学的《童年》,我靠着墙壁坐着,望着幽蓝色的天空发呆,天上云飞快的流动着,远方有山,还有城市的灯火。

    看完新闻联播后,休息了几分钟,我们又下去队列训练了,今天我感到脚特别疼。我原来从没穿过皮鞋,但现在则必须每时每刻都得穿制式的小牛皮鞋,才穿了一天,我就发现了不妥,鞋咯脚,脚被磨破了,但我没说,挑选受阅方队的时候,如果班长知道我的脚破了,肯定不会让我参加,对于一个军人而言,被最高首长检阅是多么光荣激动的事情,我一定能错过。看电视99年的大阅兵时候,我就想过,如果自己能够存在于历史某一辉煌的时刻,参与其中,那样的人生是无悔而自豪的。

    晚上十点了,我们都洗漱了,班长突然吹哨,三分钟后俱乐部集合,集合时扎领带戴帽子穿制式皮鞋,这时还有很多兄弟都在水房里光着p股冲澡呢,一听哨音,啥也不管了,头发上和身上的泡沫都没冲干净,还有一些兄弟在慌乱中穿了两只右脚的鞋子。不过还好,这次集合的速度让队长满意。

    班长报告后,队长走到队伍前。

    “讲一下,请稍息。同志们,明天学院就要组建新生方队了,你们就要正式担任接受军委首长检阅的重任了,而你们入校还没几天,这是学校对你们的信任,也是你们自己的骄傲。。。。。。”

    队长说到这里,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热乎乎的,不由得把胸脯挺了又挺。

    第二天上午,在大c场,院里排了新生方队,因为人很多,所以每个人要记着自己的坐标在那一路那一列,这样集合的时候能很快站到位。

    但是,我们一开始都很紧张,解散又集合后,慌慌张张得找自己的位置,我旁边有几个兄弟就记错了:嘿,哥们,这是我的地。

    这明明是我的地,你的坐标是多少。

    十路十一排。

    这里是十一路十排。

    啊,不好意思。他慌慌张张得找去了。

    为什么很紧张,因为负责训练我们的那个上校骂人特厉害。

    学院组建好方队后,训练就更重了,因为还要淘汰一批。这段时间,气温是铆足了劲的跟我们过不去,早上一起床,就能感觉到身上黏糊糊的,气都喘不过来。下午,c场的温度至少有四十多度,但是因为阅兵,每次训练我们都穿得很正规,帽子,外腰带,皮鞋,一个都不能少。

    一上午,一下午,就这么在大太阳下晒着站着,脸上的皮早被晒掉了几层,休息时一擦汗,一手的沙子;有时站得实在太无聊了,就偷偷的看着手心的汗一滴滴往下淌。

    训练后,经常感到头晕目眩恶心得不行。班里几个兄弟都有些不舒服,我也是,身上软绵绵的,什么也不想吃,一吃就想吐。但是必须要坚持训练,这里的天气除了热,更要命的是闷,然而训练却不会因天气而中断,因为咱们不是台湾的兵,听说我们的台湾的部队有一个“37度”制度,超过三十七度就不出c训练了,所以他们干不过咱们,战斗力就是这么出来的。

    下午训练的时候,我身边的两个兄弟都晕倒了,被送到旁边救护了。

    好容易熬到结束,班长让我带马龙去看病,也不知他有什么病,看上去比我精神还要好,我身上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走了一会,直喘,不停的对马龙说:“歇会,歇会。”

    晚上在俱乐部唱歌,俱乐部又闷又热不说,我们还要练坐姿,腰板挺得直直的,身上的汗“刷刷”往下掉,脸上的汗珠慢慢蠕动,跟毛毛虫似德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这段时间,天天穿着厚裤子,再加上汗浸,很多人都长了痱子,特别是裆部也烂了(这种情况以胖子居多),又痒又痛,你看见走路时两腿叉开跟企鹅或鸭子一样的,准是烂裆了。尤其当站军姿时,你又不敢挠,非常难受。想起当年刘邓大军千里挺进大别山,因为山区湿热,很多战士都烂了裆,难受呀。再做思想政治教育也不行,因为做教育的人也不停的挠来挠去的,如果以为做思想工作就能解决一切问题,那就犯了唯心主义,就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了。

    还说这烂裆已经严重影响了战斗力,战士们走路都是叉着腿,怎能跑过国军的小车。晚上潜伏的时候,动静也大。最后没办法了就借老乡的院子,脱掉裤子,露着p股,两腿跟向日葵一样迎着太阳晒,太阳也能治病。后来战士们一见面打招呼都不是“同志好”,而是“今天你晒了没有?”

    晚上太热,两个小风扇根阳萎似得呼呼喘着,而且睡在上铺还吹不着,屋里气味很难闻,散发着一股衣服混杂着汗馊味,但是夏常服又不能洗,就那一套。除了衣服的汗味,就是鞋的味道了,我们自己很自豪,说这是男人的味道,昨天班长对郑明说:你知道你们办为什么没蚊子吗?是被你的鞋和袜子熏的,你那双鞋,风吹日晒的,都快成精了。

    老陆,热不热?谁在下铺的郑明问我。

    当然了,我上面一点风都没有。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得,你睡我床上,我睡地下。

    结果因为睡地上,郑明被查铺的队干部逮着,一顿臭骂。

    队长走后,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向他道歉,郑明却毫不在乎地说:老陆,跟我客气?我一天不被咬身上就不舒服。

    说完,他又把席子铺到了地上,毫不犹豫的躺下了。

    我又和郑明聊了几句,感觉他困了,我就不说话了,身体虽然很疲惫,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睡在床上,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夜空,这里的夜空很纯净,能看得见星星。

    在这里,一切都受管制,这样是真正的军营吗?我迷惘,我很困惑,尤其是这是我六年的梦想,我不敢怀疑它,我不敢让自己认为它不好,因为这样会伤害我自己。

    突然之间,一种孤独突袭而至,特别想找个人听我倾诉,一个模糊的倩影立即出现在我面前,我立即咬着手指,我不敢去想,那里是我情感的禁区。于是想起这个夏季安静的雨,和那个冬天一个女孩脖子上雪白的围巾,一股特别想哭的冲动在我心头盘旋。

    八。  春今天挨打了。我想这也是他想退学的一种起因吧,也许从来的第一天他就想走了,但这件事如点着了导火索。

    29日上午训练。负责我们炮院新生方队的胖上校很负责任,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他让我们向右看齐的时候,我们的脚尖必须要严格在一条直线上,否则就会被骂,这两天我已经领略到部队里面是怎么骂人的了,那是一种血性的豁出命的骂法,骂得你头都太不起来,所以我尽可能地做好,要不被骂多了,我怕自己会承受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