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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部分

而不是长条状,说明凶器应当是扁平的钝器,你说你是用柴火打的,柴火根本形不成这种伤痕,另外,你说只打了一下他就倒了,可他头部明明有两处伤痕,说明打了两次。你说打在他的后脑,可死者的伤却是在左侧颞部,就算你部位记错了,可你是从后面打的,而你并不是左撇子,从后面右手持柴火棒打击,一般是不可能打在他地左侧颞部地。”

    听了孟天楚这一连串的疑问,海大山紧张说道:“不,不是地,我记错了,我不是用柴火打的,是用……”

    “行了,你不用编了,因为无论你怎么编,有一个最大的漏d你没办法圆谎——你说你是一更天左右打死你儿子地,可尸体解剖证明,你儿子是三更天左右死的,相差两个时辰(四个小时),这才几天,怎么会连这都记错呢?沸腾手打。你所说牛头不对马嘴,所以你儿子根本不是你杀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替别人顶罪,但你替这人顶罪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所以你知道凶手,说罢,杀死你儿子的凶手究竟是谁?”

    海大山脸色苍白,咬了咬牙,低声道:“师爷,是我杀死我儿子的,真的……”

    无论孟天楚如何质问,也不管海大山所陈述的作案经过如何与勘查事实不符,可海大山始终一口咬定是自己杀死了儿子海柱子。

    由于海大山的供述与尸体解剖查获的事实相抵触,虽然他认罪,这在明朝只凭这一点就可以结案,但孟天楚来自现代,当然不可能如此武断,所以并没有下令将他缉捕,只是让民壮将他控制起来。

    很明显,海大山在维护真正的凶手,而这个凶手很可能就是林若凡,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怎么办?

    孟天楚沉思片刻,理了理思路,如果是林若凡杀死海柱子,而根据尸检得出的死亡时间是在深夜三更,这个时候林若凡和海柱子到村边的池塘做什么呢?都是夫妻了,有必要去池塘边浪漫吗?看这海柱子似乎也不象风雅之人。

    如果海柱子溺死是林若凡做的,那最有可能是在家中发生冲突后致死海柱子,然后移动尸体抛入池塘。

    想到这一点,孟天楚已经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侦破这件案子了。他要进行硅藻对比检验,查出真正溺死的地点。

    死者海柱子的确死于溺死,这一点是肯定的,他现在要检查死者海柱子体内的硅藻,据此查出死者是否真的死于池塘,如果不是,那需要根据硅藻查出真正的死亡地点。

    硅藻是水域中生存的一种浮游单细胞生物,只能用显微镜才能看见。溺死者将水吸入肺内,然后通过大循环可以到达全身各内脏器官,而硅藻有一万多种,每一片水域的硅藻的种类、数量都不相同,如果死者体内的硅藻与某处水域的硅藻比对后一致,则可以证明该水域就是死者溺死的地方。

    孟天楚重新对尸体进行了解剖,提取死者海柱子的肺、心血、肝、肾等组织进行硅藻检测,然后提取了池塘水样做硅藻检测对比,发现两者不同,证明海柱子根本不是在池塘淹死的!

    孟天楚对海大山家进行了详细检查,凡是有水能够使人溺死的地方的水样都提取进行了检测,遗憾的是,没有一处的水与死者体内的硅藻一致。

    难道海柱子不是在家中溺死的吗?难道自己推测错了,凶手不是林若凡?如果自己推测错了,那除了林若凡,还有谁能让海大山宁可自认有罪而舍命保护呢?

    孟天楚将海里正叫到一边,问他平日里与海大山关系密切的人。海里正说村里人不多,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相互关系也都不错,到没听说谁和海大山关系特别好。最后还是说了几个平时与海大山经常在一起的村民供孟天楚参考。

    孟天楚对这几个村民家进行了检查,提取了水样进行检测,结果,还是令人十分的失望,都与死者体内硅藻不同。

    真正的犯罪现场在哪里呢?

    现在只好大撒网了,孟天楚提取了村里和村边所有的水井、池塘、水田,沟渠里的水样进行对比检测,一直忙到下午天快黑了,还是一无所获。

    正文 第182章 野合的灵感

    容迥雪他们不知道孟天楚到处取水做什么,看着他忙碌却帮不上手,只能干着急。

    村里来帮忙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于王译等大部分捕快都押着黄师虎和夜乌鸦返回城里去了,而孟天楚带着朱昊、慕容迥雪到处取水样检测又都是便装,孟天楚解剖尸体也是秘密进行,审问海大山的时候连海里正都赶了出去,所以,村里人并不知道海大山自认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甚至还不知道海柱子死于谋杀。只不过,见到民壮将海大山管控起来之后,有些议论,纷纷猜测,却没有联想到他儿子的死上面来。

    没有发现,无计可施,孟天楚只好打道回府。海里正问孟天楚这海大山怎么办,这海大山死活不肯说究竟谁是凶手,虽然他自认有罪,没有证据证明,却也不能拘捕他,所以让海里正依旧派几个民壮对他进行监控,同时暗中监控海家儿媳妇林若凡。

    由于解剖已经完成,相应的内脏器官组织检材也提取了,所以下葬没什么大的影响,葬礼也就正常进行。

    孟天楚带着朱昊、慕容迥雪回到了仁和县。

    孟天楚先到蔡知县住处,简单将这案件说了。癞头四案子顺利侦破,真凶黄师虎成擒,蔡知县正高兴不已,忽听得先前那溺死案竟然是杀人命案,不由心里又开始打起了鼓。好在他对孟天楚侦破案件的本事已经有了很深的体会,所以倒没有太过紧张,只是一个劲托付孟天楚继续侦办这件案子。

    话说得很轻巧,虽然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但没有发现足以定罪的重要证据,而孟天楚也不想用刑讯供来获取证据,所以,这件案子地侦破如何开展下去,孟天楚心中没底。

    回到家里,飞燕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虽然案件没有进展,但孟天楚还是胃口大开,又有左佳音陪着喝酒,更是爽快。吃了个酒饱饭足。

    夏凤仪她们三个从来不问孟天楚关于案件的事情,只是陪着他喝酒说笑。所以孟天楚倒也很快便放开了心怀。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孟天楚也不想这么早就上床睡觉,来到书房静坐思考这件案子,飞燕给他点了灯,知道他在琢磨案子的事情,生怕扰了他的思绪,便蹑手蹑脚退了出去,把房门掩上。

    孟天楚把这案子前后思索了一遍。还是半点头绪都没有。村里能想到的有水能淹死人的地方的水样都提取了,怎么没有发现呢。难道海柱子不是在村里被打昏溺死?那又是在哪里死的呢?总不可能把方圆数十里范围的水样都检测一遍吧!

    想想都头大,孟天楚很是沮丧,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思索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到身上一阵温暖,似乎有人给自己披了一件衣服,孟天楚睁开眼睛一瞧,却是左佳音。

    左佳音柔柔地声音道:“相公,夜深了,你这样趴着睡觉,当心着凉。”

    这一晚轮到左佳音伺寝,她吃过晚饭,回到自己的小院,洗漱好了等在闺房里,却迟迟不见孟天楚跟来,便寻了回来,从飞燕那才知道孟天楚正在书房里琢磨案子,本不想打扰,可到底牵挂,偷偷进来一瞧,却发现孟天楚竟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心疼之下,拿了件衣袍给他披上,不料却把他惊醒了。

    孟天楚拉着左佳音地手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披着的衣袍,笑道:“有夫人如此用心照料,心里暖烘烘地热得不行,怎么会着凉呢。”

    左佳音噗嗤一声笑了,嗔道:“油嘴滑舌!”

    孟天楚轻轻搂住她的纤腰,两人并肩来到书房窗边,月光如洗,清凉地洒了下来,照着左佳音皎洁柔美的脸庞,看得孟天楚心中一荡,俯下身在她脸蛋上轻轻一吻。

    左佳音感受到了夫君的柔情,侧过脸来,一双瞳眸亮闪闪欣喜而略带羞涩地望着他,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鼓励。

    孟天楚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深吻着她,一只手探入她的怀里摸索着,抓住了她丰满的茹房,柔软而富有弹性,心中欲火升腾,扒开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洁白圆润地双r,他弯下腰含住了左佳音地茹头,贪婪地吸吮着。

    左佳音啊了一声,感到身子一阵阵酥麻,抚摸着夫君的头,颤声道:“相公,咱们……回房间……再亲……,好吗?”

    孟天楚又吸吮了片刻,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地茹头,帮她整理好衣裙,拉着她的手,出了书房往左佳音房间走去。

    孟天楚的府邸经过扩展,三个妻妾都有自己地小院子。左佳音的小院子在东侧,院子里种了一棵桂花树,两人进了院子后,孟天楚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等丫环夏莲关上院门后,便一把将左佳音按倒在桂花树下的草坪上,撕开了她的衣裙。野合的另类刺激让他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没等充分的调情,便猛烈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左佳音开始还担心自己的丫鬟看见,可左佳音的丫鬟夏莲十分乖巧,替他们关上院门之后,见两人亲热,赶紧红着脸知趣地溜回房间关上了门,连灯都吹灭了,小院子里只剩下清凉如洗的月光,和青草地上忘情于鱼水之欢的一对情侣。

    孟天楚感受着左佳音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巨大愉悦的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却浮现出那一身孝衣楚楚可怜的林若凡离尘的柔美身影,这似梦似幻的身影挥之不去,一直伴着孟天楚冲上了云雨之巅,在几乎让人窒息的极度快乐里,沸腾手打林若凡的身影是那么的清晰,几乎让孟天楚怀疑此刻身下的女子,其实就是林若凡,自己爱的种子。是播撒在了林若凡的身体里。这让他感到了对左佳音地些许内疚,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偷情般的另类愉悦。

    孟天楚的技巧是那样的娴熟,每一次都要先将左佳音送到仙境,随后才一并到达快乐顶点,但这一次不同,孟天楚似乎更注意他自己的感受,在左佳音还没有到达顶点之时,孟天楚就狂野地在她身体里喷s了。

    女人即使没有能到达高c,同样也会有十分幸福的感觉,因为心上人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这种奉献感在爱得十分强烈的时候,甚至会超越高c的本身。更能让女人感到兴奋和幸福。

    所以,当孟天楚无力地从左佳音身上翻下。十分满足地仰面朝天躺在身边喘着粗气的时候,左佳音体贴爱怜地依偎着他,不时亲吻着他地脸颊,内心里充满了让心上人得到了快乐的这种幸福感。

    潮水退后,孟天楚脑海中林若凡地身影也慢慢淡去了,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没有照顾到左佳音。没有让她尽兴。她们三个女人轮流伺寝,这本身就已经委屈了她们。好不容易轮到了却不能尽兴,孟天楚心中内疚感更深了。

    他侧过身来,轻轻将左佳音搂进怀里。低声道:“佳音,对不起啊……”

    左佳音纤纤素手挡住了孟天楚的嘴,眼睛在月光下又黑又亮:“夫君别这么说,你对佳音那么好,佳音已经很满足了!”

    左佳音这话倒是真地,在古代,女人只不过是男人泻欲的工具,一般是享受不到性a高c的,就算偶尔有,也要拼命压制甚至隐瞒,不能让男人知道,就生怕被人耻笑y贱,象孟天楚这样为自己女人着想的男人,那个时代恐怕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两人激情之下有些累,一时都不想说话,只是仰面朝天依偎着望着头顶的巨伞一般的桂花树。

    左佳音枕着孟天楚地手臂,幽幽叹了口气:“马上就要立冬了,桂花也都差不多凋零了,要等到满院桂花飘香,还要等一年呢!”

    “是啊,等来年桂花开地时候,我们两在这桂花树下赏月饮酒,那将是何等的惬意。”沸++++++++腾++++++文学会员手打

    “嗯,妾身到时候给相公你釀一坛桂花酒。”

    “好啊!桂花树下喝桂花酒,夜风吹来,偶尔有几朵桂花飘落杯中,就着喝下……”

    说到这里,孟天楚忽然停住了,怔怔地望着头顶地桂花树出神。

    左佳音正憧憬着孟天楚描绘的美景,忽听他不往下说了,还以为他也陶醉其中了呢,羞涩地腻声道:“等那时候,妾身还要和相公在这桂花树下草地上……”

    孟天楚猛地翻身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桂花?……对了,桂花!哈哈,就是桂花!”

    左佳音被孟天楚神神叨叨的样子吓了一跳,忙光着身子坐了起来,扶着他地手臂疑惑地望着他。

    孟天楚道:“佳音,你先睡,我有急事,需要立即赶往莲雾村!”

    “啊?现在都二更天了,明天去不成吗?”

    “有重要物证需要提取,我怕去晚了物证灭失,就不能破案了!”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开始穿衣袍。

    左佳音听他说得紧急,忙站起身匆匆穿上衣裙,转身对屋里夏莲叫道:“莲儿!快去通知捕快们准备马匹、火把,你们少爷要出去莲雾村公干!”

    主人没睡下,丫鬟是不能先睡的,刚才孟天楚和左佳音在院子里现场激情演出,夏莲躲进房间里不敢出去,也不敢睡,只能吹灭了灯傻坐在床边,听着外面两人鱼水之声,羞不自胜,现在听乃乃呼唤,急忙答应了一声,这才发现声音都在发颤,涨红着脸慌乱地跑了出来,也不敢看两人,匆匆绕过开了院门出去通知去了。

    左佳音瞧出了丫鬟夏莲的慌乱和羞涩,知道是被两人刚才的云雨声影响的结果,不由娇羞地用粉拳砸了孟天楚胸脯一下:“瞧你,刚才的事情都让莲儿丫头听去了!都怪你!”

    “嘿嘿,”孟天楚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笑道,“就算给她作性启蒙教育吧。”

    这个词有些太过现代,左佳音听不大懂,但也能估摸出是什么意思,瞪了他一眼:“下次再不能这样了!羞死人了!”

    “哈,刚才好像有人还说明年桂花飘香的时候,还要和我在这桂花树下草地上……”

    “不许说!”左佳音娇羞无限,一把搂住孟天楚的脖颈,红唇吻了上去,堵住了孟天楚的嘴,片刻,这才放开,“好了,公事要紧,别耽误了,我在房里等你回来。”

    “别等,你先睡,恐怕办完事,天也差不多亮了。”

    “我不!我一个人睡不着,就要搂着你睡!”左佳音撒娇道,话语中多少有些失意。

    “好吧,那你等我,”孟天楚吻了吻她的红唇,“一忙完,我就立即回来,这一次一定让你尽兴!”

    “嗯~!”左佳音欣喜地点点头,垫起脚搂住他的脖颈,给了他深深一吻,“快去吧!”

    孟天楚出了左佳音院子,先回到自己的书房,对相关物证再次进行了检测,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这才来到前厅。

    王译带着捕快已经赶来了,马匹也准备好了,孟天楚的随身护卫朱昊,还有俏书吏慕容迥雪也等候在了那里,灯笼火把准备了无数。

    蔡知县已经全权委托孟天楚处理刑名事务,所以不需要再向他请示,等侦破完了向他汇报就行了。

    孟天楚上了马,带着众捕快随从,举着灯笼火把直奔莲雾村。

    正文 第183章 花粉定案

    出了城来到山下,依旧只能下马步行,沿着陡峭崎岖的山路,来到了莲雾村。

    村里,大部分的房屋都已经熄了灯,农村人睡得早,村民除了帮忙的差不多都上床睡了,只有海大山家办丧事还灯火通明,那唢呐声在山寨间盘绕,依旧吹得撕心裂肺一般,不时有爆竹声和哭声传来,深夜里让人感到后脊梁一阵的发冷。

    海大山坐在堂屋前,无神地望着灵堂发呆,林若凡一身白孝,坐在堂屋的一个草垫子上,靠着墙壁,似乎失去了身体的支撑,是那样的孱弱,让人怜惜不已。

    屋外,海里正亲自带着几个民壮不即不离地在四周巡视监控,这是县衙刑名师爷亲自分派的任务,他已经知道这师爷比县太老爷还要有来头,哪里敢有半点松懈,睁大了眼睛警惕地四周张望,不时冷眼瞧瞧海大山和屋里的林若凡。

    孟天楚他们一行人的火把灯笼已经将他们的到来提早告诉了海里正,但监控任务在身不敢出迎,等到孟天楚他们来到之后,这才笑呵呵迎了上去躬身施礼。

    孟天楚还了礼之后,进了堂屋,林若凡仿佛如梦中惊醒,抬头看见孟天楚,慌乱地站起身来,道了个万福,紧张之下,头上的白孝帽跌落了下来,遮住了半个脸,也不敢整理,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孟天楚轻轻叹了口气,迈步进了后面的厨房,在帮忙的村民们瞩目下,走到厨房后门,推开房门径直来到后院。

    农村地广人稀。一般的村民住家占地都比较宽,除了住处,往往还有附带地院子,种些瓜果蔬菜或者果树什么的,还有养猪养j鸭之类的。

    海大山家的后院也比较大,四周用高高的篱笆墙围了起来,靠里是茅房,紧挨着的是几丘菜地,种着一些丝瓜、南瓜还有葱、姜、大白菜什么的,菜地里侧紧挨着厨房。房角处放着一口大水缸。水缸比较矮,缸沿只到人的大腿处。这种矮水缸村里几乎家家都有,是村民用来预防厨房失火舀水灭火用的。平时也用来浇菜地的水。

    海大山家这口水缸里却是空地,没有水。水缸旁边有一棵桂花树,上面的桂花已经凋零得差不多了。

    孟天楚站在水缸边,抬头望了望那棵桂花树,点了点头,从旁边一个捕快手中接过一个灯笼,弯下腰照了照水缸。缸底一圈凹进去地地方发出了明亮的反光。说明还残留有少量地水。

    孟天楚将灯笼递还给捕快,背过身打开法医物证勘察箱。拿出一根吸管,伸手从缸底吸了一些水,放回箱里。提着箱子找了一间空房,在里面研究了半天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闪现着成功的兴奋,却也夹杂着些许的哀伤。

    回到水缸边,提着一盏灯笼将水缸四周查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