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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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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江脸色惨白,神情凄凉,瘫坐在地上。

    孟天楚心想,这郝天宝也真是的,让人家管家有个美好记忆都不行,非要打破人家的幻想做什么呢,反正人都死了。干嘛把人家这一点美好记忆都要撕掉。转念又一想,说不定,这郝天宝就是存心的,他其实也喜欢小红,内心深处其实很恨镇江把自己喜欢的女子给米西了,所以故意说这话来气他。说不定,什么周老板的故事也是他存心编出来气镇江的。

    现在,这个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孟天楚一行人押着翠莲返回了杭州仁和县。将翠莲关入大牢。

    左佳音的知味观又作了新菜,邀请孟天楚去品尝。

    这几天孟天楚都在忙案子,虽然怀疑还另有一个真凶没抓到,但一时找不到这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却也无奈。现在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了,便带着夏凤仪、飞燕还有慕容迥雪,来到知味观品尝左佳音的新菜肴。

    左佳音亲自作陪,拿出陈年佳酿招待,美女在侧,美味佳肴,加上陈年美酒,让孟天楚一扫数日疲惫,喝了个尽兴而归。

    第二天一大早,老何头派了个店伙计来报告说。他们的“西子酒楼”昨晚上来了一酒鬼。吃了东西不给钱。还耍酒风砸了店子里的桌椅,然后烂醉如泥睡在酒馆地上,老何头让小伙计将那人捆绑起来放在柴房里,由于昨晚上太晚了,没有打扰孟天楚他们,今天一大早才赶来禀报。

    孟天楚赶紧带着夏凤仪、飞燕来到“西子酒馆”。

    刚进酒馆就听见里面的叫骂声,想是那人醉了一个晚上醒了。

    孟天楚和夏凤仪来到柴房门口就闻到一股很大的酒臭味,夏凤仪皱了皱眉头,孟天楚见了,知道女人都是不喜欢这些味道的,于是让夏凤仪到前面大厅等着。自己让那小伙计开了柴房门。门刚一打开,见一人就冲了出来,孟天楚眼睛尖,身子轻轻一闪,脚下使了个绊子,那人往前扑到。做了一个标准的“狗吃屎”的动作,一旁的伙计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孟天楚走上前,踩在那人的背上,那人转过头来,孟天楚一看,居然是吴来!

    那吴来一看是孟天楚,也愣了,挣扎着想起来,孟天楚将脚放开。

    吴来爬起来瞧了瞧孟天楚:“师爷,您……您怎么在这里?”

    “我还正想问你,你跑到我酒店里来耍什么酒疯?”千马文学

    “你的酒店?啊,这酒店原来是师爷的啊……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一点都不知道,昨晚上在西湖花船上喝酒喝醉了,回去的时候路过贵店,肚子饿想吃点东西。结果你们店小二嘴里不干不净的,还把我捆起来扔在柴房里……”

    “你胡说!”旁边的店小二叫道。“是你一进来就拍桌子摔凳子,拿凳子砸店子,还打了我们,我们这才……”

    孟天楚一摆手,止住了店小二的话语,慢慢说道:“对不起,让吴公子受惊了,没什么大碍吧?”

    “嘿嘿,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小的昨日想是猫n喝多了一些,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对不起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至于那些桌椅板凳是多少钱,我赔,我一定赔!”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双手递给孟天楚。讪笑道:“师爷,您看这够吗?”

    旁边的老何头接了过来,孟天楚拍了拍吴来的肩膀:“吴公子真是出手阔绰!平日里都做些什么生意啊?”

    吴来笑了笑;“嘿嘿,哪里做什么生意……。小人一夜未归,我那娘子很是凶悍。若再不回去,怕是要发威了,若师爷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小的想回去了。”

    “好吧,你走吧!以后若有时间还是欢迎你光顾我的生意的,只是被再喝醉了砸东西就是。”

    “好、好、好,那是一定要来光顾的,那我走了。”说完,吴来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孟天楚带着夏凤仪,飞燕回到衙门,办了一会公务,忽听到衙门大堂堂鼓被敲得咚咚震天响。

    慕容迥雪望了一眼孟天楚:“师爷,有人喊冤?”

    “嗯,听声音好像挺急。”

    “是啊,说不定又是命案呢。”

    古代规定,衙门堂鼓只能在发生命案、强盗、谋反等重特大案件时才能击鼓催告县老太爷升堂,一般案件,只能按正常途径,在放告日递交状子告状,乱敲堂鼓是要被打板子枷锁示众的。

    孟天楚点点头,放下毛笔,走到门口张望。

    果然,片刻之后,门房韩妈急匆匆跑来报告:“少爷,知县大老爷说有命案,请您赶紧去大堂呢。”

    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你说的还真准,走吧!”提了法医物证勘查箱,带着慕容迥雪,来到大堂。

    几顶轿子已经准备好了,蔡知县见到孟天楚出来,拱手道:“先生,又有命案发生,这次又要有劳先生了。”

    “分内之事,东翁不必客气,不知这次是什么命案?”

    “击鼓之人就在这里,晚生叫他前来亲自向先生禀报吧。”说罢,吩咐皂隶将击鼓之人带来。

    等那人来了之后,孟天楚微微吃了一惊,这人竟然就是昨晚上喝醉了大闹自己“西子酒楼”的吴来!

    此刻,吴来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上前跪倒。

    孟天楚问:“吴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吴来泣不成声道:“我离开师爷酒楼之后,回到家里,发现院门锁着的,叫不开门。我以为我娘子是不是睡着了没听见,便翻墙进了院子,发现房门也是紧闭的,怎么敲也敲不开,我只好叫邻居帮忙,这才将房门砸开,发现我家娘子趴在床下,已经……已经死去多时了……呜呜呜……”

    “你们弄乱现场了吗?”

    “没有,在下发现娘子死了之后,就让所有邻居都出来。在门外守候,在下跑到衙门报官来了。”

    孟天楚和蔡知县各自乘了轿子,慕容迥雪、王捕头、衙门仵作等人不行跟随,由吴来带路,来到了案发现场。

    吴来家是个小户宅院,里面收拾倒也整齐。院子外已经聚拢不少人。

    蔡知县和孟天楚下了轿,进到房里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蔡知县便委托孟天楚查办,自己溜出去在院子里已经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坐下喝茶等候结果了。

    孟天楚先对现场环境进行勘察,大门门闩被外力撞断,经过询问,得知是吴来叫不开门之后,叫来邻居,撞断门闩的。

    除此之外,窗户紧闭,从里面栓好了的,房顶瓦片和墙壁、地面都没有外人潜入的痕迹。

    中心现场在里间卧室。

    吴来的娘子谭氏俯卧在地上,薄被子一半在床上,一般耷拉在床下,似乎是谭氏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带动拖下来的。

    谭氏身穿贴身亵衣,衣着比较整齐,现场没有明显搏斗痕迹。

    死者谭氏头部包裹着一道白色绷带,在头后枕部绷带出有微量血迹浸出。解开绷带,发现枕部对应位置有一处新鲜的表皮钝器裂伤,血y将部分头发粘结在一起。绷带上有少量被鲜血染红的粉末状药物。

    解开亵衣进行体表检查,尸僵强直度高。四肢呈现抽搐痉挛姿态。全身有明显的窒息征象。

    但经过对脖颈部表皮和口鼻外表、粘膜的检验,并没有发现外力导致机械性窒息的痕迹。

    孟天楚将吴来叫了进来,问道:“你娘子头部的伤是怎么回事?”

    吴来蹲下身查看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昨天下午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头部并没有伤。肯定是被人打伤了回家伤重而死的啊。呜呜呜……早知道,我昨晚就不该离开她去游什么花船,我苦命的娘子啊……呜呜呜”

    “你确信你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受伤吗?”

    “肯定没有!”吴来抹着眼泪说道。

    “她伤口曾经上过止血药,她懂医术?”

    “不懂啊,只是家里平时都备得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可能太太晚了,她认为伤势也不重,就自己上了药包扎了一下吧。”

    孟天楚点点头,颅脑外伤引起的亚急性颅内出血有时候往往容易被人忽视,真正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由于意识障碍而无力自救了。这得进行尸体解剖才知道。

    在征得吴来同意之后,孟天楚决定当场进行尸体解剖。

    这之前,他叫来王捕头,吩咐他派出捕快,对附近邻居进行调查访问。

    解剖发现,谭氏头枕部钝器外形仅仅造成表皮裂伤,没有引起颅骨骨折,颅内硬脑膜、蛛网膜和脑实质对应部位已经对冲部位都没有发现出血,即是说,头枕部外伤仅仅打破了谭氏的头皮,没有造成颅内出血,不是导致谭氏死亡的原因。

    经过对胃内容物生物试验,并没有发现有毒物质。身体其他部位也没有发现明显致命性病变。

    谭氏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孟天楚皱眉思索着。

    这时候,捕快领了一个邻居来,那邻居一家人可以证明,谭氏昨晚曾经到他们家串门说话,二更天回去的,并肯定当时谭氏头部并没有受伤。

    这说明,谭氏头部应该是晚上二更天之后受伤的。

    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呢?经过详细调查,紧挨着吴来家的邻居证明,当晚二更天左右,曾经听到谭氏在院子里叫骂,但具体骂什么没注意。

    二更天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叫骂?头部有钝器外形,很可能那时候谭氏被人袭击!

    孟天楚立即在吴来家院子进行仔细搜索,很快,在院子里发现了一块j蛋大小的棱形石块,石块一侧有暗红色血样痕迹。

    孟天楚立即将这石块拿到房间里进行了血痕检验,确认是人血,而且血型与死者谭氏相同。这说明,谭氏很可能就是被这块石头击中受伤的。

    他又用磁性指纹刷对石头进行刷拭,希望能发现指纹,遗憾的是,没有提取到。

    谭氏的死亡十分的蹊跷,孟天楚一时想不明白。吩咐将尸体运回衙门殓房停放,对吴来说:“你娘子死亡原因没有查清,是不是被人谋杀还不得而知,在查清真相之前,我们必须将凶杀现场封存,不知道吴公子有没有住处?”

    吴来点点头:“在下可以去朋友家暂住,反正我娘子死了,我暂时也不想住在这里了,免得睹物伤心。只希望师爷能尽快侦破此案,为我娘子申冤。”

    孟天楚关切的问道:“吴公子到何处暂住呢?请留下地址,有事情我们也好及时找你。”

    “哦,我……我去我朋友黄七家暂住吧。”吴来想了想,把黄七家的地址说了。

    回衙门的路上,孟天楚将王捕头叫来,嘀咕了好一会。王捕头点头,急忙按照孟天楚吩咐前去布置。

    正文 第147章 狡猾的杀人手法

    回到衙门,孟天楚带着慕容迥雪在殓房里重新进行解剖检查,死者外伤不是致命伤,而胃内容物又没有毒,说明不是口服中毒而死,又没有明显的致命性病变,也不是病死。

    那谭氏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孟天楚坐在尸体旁边的凳子上,眼睛直勾勾盯着这具尸体,盯着尸体高度痉挛的恐怖姿态,出现这种抽搐痉挛的原因很多,但大部分都与中毒有关,难道是中毒吗?

    中毒?排除口服中毒之外,皮下注s不可能。古代没有注s器,皮肤也没有类似针孔。

    有毒气体?皮肤接触吸收?都不像。他仔细检查过皮肤和呼吸器官,没有中毒现象。

    那还有什么途径可以导致中毒呢?

    血y!孟天楚心头猛的一跳,通过血y循环!产妇吴小妹就是zg破裂,羊水通过血y循环进入肺部,导致栓塞,是致其死亡的重要原因。

    死者谭氏头部外伤!绷带处粉末状药物!

    孟天楚猛的跳了起来,小心的拿起尸体旁边的绷带仔细查看了一下,用手指头沾了一点点放在舌头上,立即皱眉吐掉,拿起一杯水漱了口,虽然依旧皱着眉头,眼睛却亮了。

    他跑出殓房,吩咐王捕头立即到菜市场去买两只活的青蛙来。

    王捕头搞不懂这时候师爷要青蛙做什么,但不敢多问,快步如飞跑出衙门,很快买回了两只活蹦乱跳的青蛙。

    这期间,孟天楚已经将绷带上残留的粉末用生理盐水制成了中性溶y。用注s器将些许溶y注入了青蛙背部的淋巴囊中,不一会,青蛙出现了间歇性、强直性四肢肌r痉挛。蛙体及后退僵直,前肢合抱,等僵直慢慢缓解后,孟天楚在青蛙上方鼓掌,青蛙立即再次出现全身强直性痉挛。

    孟天楚点了点头,又跑出了殓房,来到衙门大堂,慕容迥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跟在后面。

    孟天楚站在大堂刑具旁边,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将刑具架上的拶子取了下来。前后反复观察,上次给曹氏用刑曾经使用过,用刑时在拶子上黏附的鲜血还残留着。

    孟天楚吩咐慕容迥雪去拿来一杯清水,然后自己用手指沾了一点清水在拶子上轻轻抹了抹,放在舌尖品味了一下,立即皱着眉头吐掉,迅速用清水漱口。

    “怎么了?师爷。”慕容迥雪好奇的问道。

    孟天楚没有回答,拿着那拶子回到了殓房,慕容迥雪一头雾水跟在后面。

    孟天楚用生理盐水将一根粘着鲜血的拶子清洗了,然后用注s器将溶y注s进另外一只青蛙背部的淋巴囊肿,不一会,这一只青蛙也出现了全身强直性痉挛。

    “行了,现在搞清楚了。”孟天楚笑道。

    慕容迥雪问道:“师爷知道什么了?”

    “知道了谭氏和先前的稳婆曹氏是怎么死的!”

    “稳婆曹氏?不是被翠莲下砒霜毒死的吗?”

    “不是,曹氏死亡时的症状与砒霜中毒不同,她是被人在拶子上下毒毒死的!”

    “啊?那怎么下毒啊?”慕容迥雪很是诧异。

    “很简单。将毒y抹在拶子的夹g上,对曹氏用刑的时候,夹破了曹氏的手指,拶子上的毒就通过伤口进入曹氏体内,通过血y流动导致其中毒。”孟天楚走到尸体边上,拿起那绷带续道:“谭氏也是这样死的,凶手在谭氏可能会使用的止血药里加了这种毒粉,谭氏将下了毒的止血药粉用来止血,毒粉进入伤口导致其中毒死亡。”

    慕容迥雪更是惊讶:“师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青蛙告诉我的。”

    “啊?”

    “你刚才也看见我用两只青蛙做的实验了。稳婆曹氏和吴来的娘子谭氏两人中毒死亡时的症状相同,这让我将两件案子集中在一起思考,谭氏绷带上残留的粉末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大着胆子尝了一下,发觉这粉末味道极苦,这让我想起了一种毒性很强的中药。”

    “什么中药?”

    “——马钱子!这种中药有很强的苦味。而且有剧毒,如果通过血y引起中毒的话,只需要一点点就够了(准确的说,通过皮下注s等方式,5毫克就能导致人死亡,口服致死量要大一些),马钱子中毒症状就是出现全身性僵直,最终引起呼吸系统麻痹导致窒息死亡,所以会出现明显的窒息症状,曹氏和谭氏死亡时的症状与此相符。我用青蛙作了毒性试验,印证了我的推测——拶子和绷带上都有剧毒药物马钱子!”

    “哦,刚才你是用青蛙作检验啊!”慕容迥雪有些不好意思,她刚才看见青蛙的恐怖样子,很不解孟天楚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这两只青蛙。现在知道了,孟天楚是在做一种毒性试验。

    孟天楚笑了笑:“我没有毒物检测设备,用青蛙做实验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慕容迥雪道:“那你查出谁是真凶了吗?”

    “犯罪嫌疑最大的,就是吴来!”孟天楚肯定的说道。“吴来这个人的确很聪明,他下毒杀死曹氏的方式很巧妙,几乎瞒过了我。可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第二次实施犯罪,杀死他娘子的时候,就是因为耍滑头,反而引起了我的注意。”

    “耍滑头?”

    “是,他娘子死亡那天晚上,他竟然跑到我西子酒楼装疯闹事,然店伙计关在柴棚里。这也太巧了,引起了我的注意,给我一种印象就是他在故意制造不在场证据。我检查过命案现场,房间没有外人潜入的痕迹,也没有搏斗的痕迹,而能够在他娘子谭氏使用的伤药里下毒的,应该是谭氏很亲近的人。在拶子上下毒也是他干的,嘿嘿。吴来太低估了我的能力了。”

    慕容迥雪想了想,问道:“那他怎么在拶子上下毒的呢?”

    “你忘了吗?升堂审讯曹氏之前那天早上,吴来纠集了上百个村民到衙门请愿。因为下大雨,都到了大堂上躲雨了……”

    “我知道了,他就是趁这乱进,将毒药抹在拶子上。拶子就放在大堂的刑具架子上,当时那么乱,很容易得手。”

    “没错!他知道拶子只用于女犯,很可能会对曹氏动刑。所以在拶子上下了毒,这一招很聪明。只不过,他在自己家里伤药上下毒这一招太笨了,范围如此之下,很容易就怀疑到他的身上的。而且他还故意作聪明跑到我店子来制造不在场证据。”

    “那他怎么知道那天晚上曹氏脑袋会受伤呢?他会算命吗?”

    “不需要会算命,只需要找一个帮手,用石块将他娘子的脑袋打破就行了,当然不能打的太重,一般小伤,出血就行。这么晚了他估计他娘子不会去找郎中,就在家里自己上点药的,这样刚好落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