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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部分阅读

    地。

    难道,我,要回避自己是中国人的身份,以一个老外的身份,进入这个国家?

    一边和她们聊天,我一边想。

    过了一会儿,我让那个富婆接着开船。

    我要再找秀秀单独谈谈,在救援船到来之前。

    她是唯一的一个对我的身份有那么一点点了解的人。

    我告诉她我的身份——当然,我说什么她只好相信。

    我说的东西有的不是真的。

    不然要秀秀替我撒谎,估计就算说服她,她也说得不象!

    我告诉她,我现在的职业是个牧师。

    我以前在大陆当过兵,做过警察,也是她母亲的徒弟,所以身手不错。

    我移民了,现在是新西兰居民,是的,和你母亲住在新西兰的太极岛上——就这样。

    我的护照?当然是在和鲨鱼搏斗的时候丢在海里了!

    当然,破坏生态,杀了那么多的鲨鱼,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请她不要和别人讲。就说…我赶走了一条鲨鱼救下她好了!

    另外…也不要和别人强调我有多厉害…除了我说的这此,其他的你只说你不清楚就行了!

    我只要在警察录口工的时候,能自圆其说就行了——我只会说我的运气有多好,而杀手的运气有多糟等等。

    秀秀有点怀疑,但是,还是答应了。也许,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太大了。

    我心里明白,关于我说自己是牧师的事情,她不会太早和丁总通电话了解的!毕竟,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估计我不带她去见丁总,秀秀一定难为情没有办法向她妈妈说出第一句话…所以,其他事情我可以和丁总来说。丁总会理解我的,肯定!

    和秀秀说妥了托辞,我又去做那几个寡妇的思想工作,告诉她们,我们仍然很危险,所以,我逼供那个女杀手的事情对谁也别说,不然的话…黑社会最要面子,害怕这种事情传出去丢脸,所以,最后只怕大家都会被追杀!生话多美好!我们早早的死掉就不好玩了,所以,就当从来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就说你们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个女杀手!她和其他的杀手一样,都在船摇晃的时候,尸体掉进大海里去了!

    死了?那几个女人疑惑地看着我,心里想,明明只是昏了过去!

    我眼一瞪,问,你们难道不想活得长一点?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秀秀说了一通法律公义的道理。

    我说:法律年年都在改!一个世纪前的教皇谕令,在现在都有可能是违法的!…人命,是最重要的!难道,你们六条人命,不比她这半条要死要活的命重要?这法律也太不以人为本了吧?而且,她是杀手!

    你们应该知道她杀过多少人,就在白天的时候!…

    这样吵了半天!

    结果,连秀秀都不得不退让了。

    我把那个昏迷的女杀手绑在船锚上,扔下了大海。

    她死的时候,仍然在麻药的控制之中,所以,没有痛苦。这是我能为她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早点死,早点投胎吧!我心里想。

    等清理了一此不必要的痕迹后,再看那几个寡妇和秀秀,虽然她们退让了,让我把那个女杀手扔下海但现在,看我的眼神明显又多了一此畏惧,更有了不少的冷漠。

    哼!现在警察快来了,你们就不怕了,是吧!

    忘记了刚才我救你们了?

    忘记了我扔下海的人,是曾经用枪指着你们脑袋的人了?

    我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实在不痛快!

    甚至,生了秀秀的气——哼,要不是因为丁总,因为小丽,因为小玲,哼,我转身就走,管你的死话?

    气了一会儿,看看外面的海阔天空,心情又慢慢地好起来了。

    哈,我生什么气呀!

    只不过是大家的信仰不一样而已。

    也许,象秀秀这样的固执,正是她的优点!

    不多久之前,我也不是象她一样的狂热与冲动吗?

    我只不过是经过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冷酷。

    说起来,秀秀年纪虽然大一点,但心境,仍然是个没有长大的好孩子!

    而且,又是姐姐,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里能讲什么条件呀!

    我帮她,象帮自己一样!

    哪里用得着为她一个女人的观念而生气?她慢慢地成长,经过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明白的。

    这样一想,心里的结解开,郁闷一扫而光。

    吹着口哨,开着船,向海天交接的地方而去。

    在远处的星空下,一条警察的救援船的模糊景子越来越近了。

    第017节 节外生枝

    事情,和我想的差不多。这反而让我有点泄气——怎么都和我想的差不多呢,一点挑战都没有。

    警察例行公事,问了我们一此问题,然后,检查尸体,看有没有活着的。

    当然没有,都死的硬硬的了。

    这一场屠杀,灭了乌拉尼西亚的七个议员,占他们所有议员总数的六分之一,对这个国家的政治来说,是一场地震!

    警察按我们说方向,到了出事的海域,只捞起了一具尸体,眉心上有一个弹扎…经查,此人正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疑犯。

    所以,既然都说疑犯已经死掉了,所以,也没有怎么为难我们。

    对我,也只是简单地问了问口供。可见,这个国家的警察,大概也没有办过这样的大案的经验。

    等船开了一夜,在清晨停在乌拉尼西亚的首府,这个岛,翻译过后,是波涛的意思。华人都叫它波涛岛。

    我住在秀秀的公寓里,是半山腰的一间非常漂亮的别墅。

    洗了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秀秀依然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汪洋大海,在发呆。

    估计她是睡不着了。

    我也不搭理她,自作主张,在她的别墅里四处转了转。还好,她这别墅挺不错。也没有人安装什么窃听器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周围的环境,也都没有什么凶险。特别是对整个山坡来说,倒是个重要的战术要地,似乎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不知道是不是仅为巧合。

    秀秀地房间里,到处是法律方面的书。我随手翻了一两本,但没有兴趣,作罢。

    回到客厅时,自己动手煮了咖啡。倒了一杯递给秀秀。

    她也不假思索地接过去,仍然看起来有点发呆。

    “钱云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傍晚的时候。”秀秀用有一点沙哑的声音回答。

    “她…对了,你没有说我的情况吧?”我问。

    秀秀点了点头。

    “你仍然不要告诉她,只说是一个中国人,听说恰好是你母亲的徒弟,另外,她要是问你其他关于我的事情,让她明天中午,到中心广场击见我吧…”我指了指手里的城市地图上地一个广场。

    秀秀似乎想说什么,但仍然只是点了点头。

    我接说:“你要告诉她。你现在惹的人是白色天使这个黑社会组织的人,你问她应该怎么办?”

    秀秀仍然只是点头,有点消沉。

    “另外,你这个住处,嗯,挺不错。要是你觉得方便的的话,我打算在这里借住几天…对了,钱云她来这里住吗?”我问。

    秀秀的脸刹时之间便红了。

    她有一点手忙脚乱。过了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哦…那钱云的公司在什么地方?”我问。

    秀秀告诉了我。我看了看地图离这里并不远。

    看来,要是早的话,下午就能见到钱云了。

    我又不紧不慢地和秀秀聊了半天。

    原来,这套别墅,就是钱云的住处。就算是在乌拉尼西亚这样的不富裕的岛国。要在首府所在地的半山腰上买一套别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秀秀是个法官,工资算不错,她仍然买不起这样的别墅。

    难怪,我刚才在别墅时转一圈,觉得气息自己很熟悉,本来以为是因为秀秀是小丽姐姐的原因,没有想到原来这房间里自己熟悉的气息,事实上是钱云留下的。

    秀秀只是和我聊天,没有半点想要做饭的意思。

    她有点失神了,我觉得。我问她什么,她都回答,但我不问的事情,她绝对不说一个字。她也绝对不多说一句话…她似乎心事重重。

    最后,还是我,在厨房地冰箱里,找了几条鱼,红烧了一下,然后,又做了个紫菜汤。等把饭菜放到桌子上,请秀秀过来。

    秀秀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端起碗来,慢慢地吃饭,仍然不想说什么。

    我本来,想用饭菜的美味,来打动她一下,想一想家的好…但是,她这样没精打彩地吃着,估计饭菜在她嘴里也不会有什么美味可言。只好作罢。

    我想,秀秀一定在等着钱云的出观。

    我猜不出来,钱云在门口出现的时候,秀秀会不会冲过去,投入到她的怀抱里…

    我更猜不出来,钱云见到我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但下午地时候,钱云并没有出现。原来,因为天气的原因,航班取消了。

    秀秀吃完中餐,便回她地卧室去休息了。开始的时候,辗转反侧,很不安稳。但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沉沉地睡着之后,反而,不容易醒来。所以,她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才醒过来。等她一觉醒来后,立刻便打了个电话给钱云,这才知道钱云滞留在夏威夷。今天不会回来了。

    速时候,我已经无聊地看了十几本乏味的法律书了。

    后面的一夜,我与秀秀都在回避一此东西。

    所以,吃完饭后,说了几句话,她仍然闷闷不乐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我向她要了几本关于本地方言的语言书和学习的音像光盘,恶补了一晚上的语言。这个岛国的官方语是英语,但方言和英语,却都是这个岛国地通用语言。

    学一点,毕竟要比不学的好。现在学它一学,说不定马上就能用到。

    在离开太极岛之后,一直没有性。奇怪的是,没有,反而也不再去想它了,它也便不再困扰我了。也许,就象把石头推上山,没有再把它推到了山谷。所以。这块石头在山顶,虽然危险,但却没有那种地块大石头从山顶冲向山谷的破坏力了。

    这样也好。

    我也该收一收心了。

    第二天,秀秀在家呆不住,她说她要去上班。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不安感觉,于是,告诉她,如果钱云回来,要告诉她正午时分,到中心广场去找我——告诉她我是个中国来的牧师!

    秀秀上班。我也没有呆在家。

    于是先在开着车在岛上转了一圈,然后,到城市中心,步行到处转悠一下。

    这个岛,很漂亮。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岛的民族特色似乎不够强。

    许多建筑物是欧式地风格,和其他地曾经有过被殖民历史的国家差不多。

    不同的是,在这个市中心许多店,是日本人开的。许多招牌也是日本的…这大概和日本现在是这个岛国的最大援助国有关吧。

    街上的游客,各个肤色都有,但仍然以日本人偏多。

    华人照例集中在一条不是太长的唐人街上。据说这条街的历史也不久,也只有十几年历史而已。

    昨晚学的土著方言发挥了很大作用。我先是听,然后,也慢慢地可以和当地人用方言聊几句——吹呗!

    他们都深信不疑——我来这个岛很多很多年了——不然,怎么方言讲得这样好!外来地游客和其他移民,一般都讲英语的。

    我只是笑,受到了鼓励,吹得更凶了。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转性了,怎么这么喜欢说一种新的方言?

    等到中午的时候,我去了中心广场。

    毕竟只是个岛屿,所以,中心广场并不大。

    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

    但正午过了,火辣的大阳慢慢西移,仍然没有钱云出现的半点迹象。

    不应该呀!我想。这丫头一直很机灵的,而且,非常地好奇。她怎么可能不来看看我到底是谁?难道她不会怀疑那个人就是我?难道她一点也不想我了吗?不可能呀~我甚至有一点犹豫——既希望她猜不出来我是谁,因为她见到我的时候会大吃一惊。但我又希望她能猜出来,那个救了秀秀的人,就是我,因此,她飞快地来见我…

    她猜出来那个人是我,就会来见我吗?

    似乎,我并不能肯定,我能控制许多神奇的力量,但却并不能控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