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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3 部分阅读

    “你还有机会把我问地东西说出来!”我说,我缓缓地说。

    “我开始数数!从十到一,十…九…”我慢慢地数着,不顾她骂声不绝,不顾她催促我杀了她的哀求。

    同时。我把从那牛仔裤布条上抽出来的纬线,慢慢地套在那个女杀手的小脚趾上。

    “三…二…一。”我说完了。

    那个女杀手仍然没有屈服。

    我噗哧一笑。

    我和颜悦色地说:“真是服了你了!这样你都不说呀!”

    也许我的语气太亲切。以至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娘娘腔,简直是在向一个恋人撒娇…

    所有人的脸色都一缓。

    都觉得我有一点过分了,竟然……

    但下一秒,我的手轻轻一收,慢慢地拉动了那条从牛仔裤上抽出来的棉绳。

    “啊…~”“那个女杀手一声绵长地惨叫,象是…没有尽头。

    真是个肺活量超大的女人!我想。

    手里的棉线,不停地来回抽动。

    我的脚,死死地踩着女杀手那极度想要逃脱的腿,手里的棉绳,慢慢地切入到了她小脚趾的皮肉之中去了。

    “啊啊啊啊…~”这个女杀手发出来地惨叫声,简直要把我们头顶上的游船地甲板都掀翻掉了。

    我仍然不动声色,慢慢地拉动着手里的棉线。

    另外五个女人和秀秀,都背过脸去,一脸的惊慌。

    不出几分钟时间,一只小脚趾,“喀”地一声,在它根部的关节软骨被棉线锯断后,弹得老远,有几滴污血,向我的脸上溅了过来。

    我故意不动,让那几滴血,溅在我的脸上。

    我转过脸去,看着她。脸上的血会让我显得狰狞。是的。我需要这样。

    我一把拉起她那已经混乱不堪的金发,让她的脸抬起来,看她那光秃的小脚趾——其实,小脚趾已经飞到二米远之外的墙角。我也耐心地指了指那只已经很难辩认的小脚趾给那个女杀手看。

    然后,我轻轻地把她放回到地上,当然,也不安慰她的嘶喊。

    我咳了几声。

    安静下来,她刚想接着喊的时候,我说话了:“这一次,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从十到一,如果再不回答,我就把你的乳头。锯下来!顺便提醒你一下,你的乳头越性感,疼痛会越剧烈!!!对了,再顺便告诉你一句,我不说,你也知道,锯完乳头,我会从你的身上。锯下另外一个更敏感地小玩意儿!你知道我说的点什么吧!”

    说完。不等她接着嘶喊,我大声说:“十!”

    她开始嘶喊,开始怒骂,开始再三哀求我一刀割断她的咽喉!

    我心里觉得好笑——她要是真想死,为什么不自己把自己的咽喉捏碎?

    “九!”我不紧不慢的喊。

    另外的几个女人,紧张的浑身发抖。她们又不敢离开我太远,但这个女杀手凄厉的叫喊,大概把她们地心都搅碎了…

    “八!”我继续说着。

    同时,慢慢地向下蹲。

    “七!”我不理会这个女杀手地大嗓门儿。似乎很体贴地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服。象是一个老男人,慢条丝理地在脱一个处女情人的衣服一样。

    “六!”是的,我就是她嘴里谩骂的恶魔。我解开了她的胸衣。

    “五!”分开的衣服,里面是一只绣了两只蝴蝶花的胸罩。

    秀秀和那群女人似乎想要阻止我,但却被我吓住了,没有人的腿脚,敢向我身边跨出一步。

    “四!”我手里的匕首,挑开了女杀手地胸罩。它们真象劳燕分飞一般,向两旁飞了过去。一双不太大的乳房,害羞地暴露在空气里。

    两粒褐色的乳头,受到了冷空气的侵袭,或者是感觉到了危险,竟然开始慢慢地变得僵硬,慢慢地挺立起来。

    “三!”我把沾血的棉线。再一次圈在了女杀手左边挺起的乳头上。

    受到了湿线的刺激,这乳头更是突起的厉害。

    这样也许会切下更多地东西。

    “二!”我手里的线稍稍收紧…·“不!!!”那个女杀手尖声大喊。

    “一!”我大喝一声。

    “我说~~”那个女杀手终于坚持不住了。

    “什么?”我心里暗喜。

    “不会吧!”我把这根棉线轻轻勒了勒,似乎很失望的说:“你现在就说?真的?为什么不等我把你的乳头锯一个下来,再锯了一个其他好玩的东西下来之后再说?”

    “我全说了!全说了,放开我~~”那个女杀手崩溃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不再谩骂,不再诅咒,而是大声地哀哭起来。

    “哦?你要说就快说,不说的话我们继续玩!你们是什么人?”我松开一只手,那条血淋淋地棉线,就象一夺恶毒的蛇信子,在她地乳房上转来转去。

    “我们…是…是白色天使的人…”那个女杀手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哦?我看不象呀!白天使的人据说都很厉害的呀,你们怎么都…象稀泥一样?对了,你们这次目的是什么?”我接着问,其实心里很震惊。

    不是在自己的国家了,我的江湖便是这整个地球了。白色天使的历史并不长,但是,它们自称是天使,其实是白色的恶魔。说简单一点,它们是贩卖白粉的贩毒集团!因为组织严密,而且心狠手辣…所以,这十年来,是全球发展最快的黑社会。要是排排名,至少,它们的经济实力可以排在全球黑社会组织中的前十名…

    “我们…我们要杀了那个女人!”那女杀手似乎仍然有顾虑,但一接触到我那虚空一般的眼神,立刻便放弃了顽抗。

    “哪一个?”我问。既然她说她是白色天使的,那么多半没有错。

    因为这群人,会在自己的私处,纹一个天使的纹身。我等会只消让那几个女人去看一看那几具枪匪他们身上是不是有这样的纹身,就知道这女人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而且,这个女杀手一开口说她是白色天使的,我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承认——不然的话,等会我锯完她的乳头,再把她裤子一剥,再锯其他东西时,看到这样的纹身,自然还是能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那个甲板上绑着的那一个…”女杀手回答越来越干脆了。

    “为什么?”我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

    竟然,他们的目标是秀秀!!!

    真不知道秀秀为了什么惹了这样一个财在气粗极其厉害的全球性黑社会组织——麻烦大了。

    第016节 混乱

    “她是法官…任何敢审判我们兄弟的人,都得死!”那个女杀手说起来,语句凶狠,但,却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她的话语里,更多的是胆怯,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

    我转过脸去,看了看秀秀,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红晕的脸,霎那之间,又变得惨白。她一定没有想到,所有的灾难,竟然都是因为她而起。

    我走过去,拉了拉秀秀的手,同时示意其他人留在原地,而只有我和秀秀,走到了甲板上。

    然后,我对秀秀做了个手势。

    秀秀不解,皱了皱眉头。

    我想也不想,说:“把她们都杀光,不然她们会怪你,传出去,所有的人,死去的和他们的家人,都会责怪你的…”

    秀秀身子一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难以置信:“你…你疯了!要为这事情杀这此无辜的人?”

    我一怔,如梦初醒。

    忽然之间,心里的所有的杀戮之意,象潮水一样的退了过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到了自己的过分了。是呀,刚才所做的一切,太残忍了,而且,刚才的想法,太自私了。

    我展颜一笑,掩饰了一下。

    秀秀奇怪地看着我。

    我转移话题,说:“我的包,掉在大海里了。我想下去找一下但我有点担心,要是有其他人来…下去找一次。要一个多小时的吧,我想…”

    “不!不!不要走!”秀秀连声说。她大约不太习惯我刚才的凶狠,但她又本能地害怕突然来袭地危险,就象刚才她绑在栏杆上的时候,被人用枪指着头。

    她并不想我离开她。

    “可是,我的证件什么的都在那个包里呀!”我说。

    “这…没有事的,我们可以联系中国大使馆,让他们替你补一个护照。那个大使,我有一个朋友和他很熟悉。而且,那个大使很友善的…”秀秀想了想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的护照是新西兰的…临时用地…”说多了,秀秀肯定越发不能理解。所以,我自觉地住口了。

    转口我说:“现在,你妈妈和小丽,还有小玲,都在新西兰的一个岛上。

    说完了,再联系到秀秀是个法官,估计象我这样的身份。以及自己的经历,肯定和她许多话谈不到一起去,于是,索性闭口不谈了。

    秀秀听我说起她的妈妈,一下子象是被定身法定住了身子一样。

    这时候,天上的一弯月亮与群星,已经在没有退尽红晕的天上,向着仍然活着的人挤眉弄眼。除了海浪的哗哗声之外,便是船舱里,那个女刺客不时大声呻吟一下。

    我忽然明白,自己刚才的惭愧,在理论上讲是正当地。但事实上如果只讲利益,其实杀人灭口,带着秀秀,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直接回太极岛上去,是最佳的选择。

    但是秀秀的理想呢?

    也许,她宁愿死去,也不想在那个太极岛上,渡过余生。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想了想,问秀秀:“你是法官?做了几年,有什么熟悉的高级警官呢?”

    秀秀想了想,说:“有。但也只是工作关系。不过,我有个朋友…”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而且,脸一红。

    “哦…”我看着她。心里想这人一定是她的情人。不知道秀秀的情人是什么样地男人?帅吗?

    秀秀手指跤在一起,有一点扭捏,过了几秒之后才接着说:“他是个议员,但他和警方的关系特别的好,你是怕入境后麻烦吧。”

    我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不怕。问题是刚才我们活捉的那个杀手,来头太大了!那个叫白色天使的组织,是十非常狠毒的黑社会组织,我怕你有危险…对了,你也听说了,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贩毒的案件在审?”

    秀秀点了点头。

    “能缓一缓吗?”我问。,秀秀为难地说:“我们那个区,只有两个法官,另外一个休假。

    “休假?只怕是怕死,所以溜了吧…算了,你的朋友不是中国人吗?”我问她。其实,在外面生活的久了,并没有什么成见。秀秀有个外国男朋友,也是可以接受地正常事情。

    秀秀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是从印度移民过来的。但他有一个中国名字,叫钱云。”

    “什么?钱云?怎么象个女人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那个曾经和我有过故事的丫头的脸,万千表情,象飞快翻动的相册,在我的心灵里,急速的翻动着。

    “她…就是个女的…”秀秀说,似于更难为情了。

    不详的预感,在我的心头晃动。

    “她…是不是有个哥哥,中国名字叫钱海龙?”我再问她。

    “是呀!你怎么知道?”秀秀奇怪地问。

    我的头脑里轰地一声巨响。这又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更让我一时之间,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过了半晌,我才再迟疑地问她:“那个…钱云,是不是一半六七左右高,鹅蛋脸,眉毛弯弯的,但她喜欢把眉梢向上画?”

    秀秀更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见钱云…我的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竟然跑去印度了,然后又从印度移民到了这个岛国,还做了什么议员…这也就罢了,她竟然旧习不改。偷偷地泡小丽的姐姐秀秀。

    这个死丫头,一定知道秀秀是小丽的姐姐…

    “你…你是怎么认识这个钱云地,是在她移民前还是移民后?”

    我没有回答秀秀的话。

    但秀秀的脸色有一点阴晴不定。她一定从我的问话里猜出我与钱云是认识的。以一个女人的敏感,她肯定开始怀疑我与钱出有点什么故事。

    “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