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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呢?你自己送来了——”

    “你——”,小胡子挑了下眉毛说:“你啊,你真是的,好,你兄弟的腿没事吧,说要多少钱,我出!”,我感觉没功夫跟他扯这个,我掏出根烟,自己点上说:“说什么事?”

    “哎——”,他突然皱起眉头沮丧着脸说:“可不可以告诉我大姐在哪,我要赶紧找到她!”

    “不知道!”,我冷冷地说。

    “哎,兄弟啊,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这次大姐要出事了,我是提前一步赶来的,龙家的二少爷龙天彪有可能明天就到,他已经知道了大姐的下落,你现在不告诉我大姐在哪,你等于害她你知道吗?”,他说的很着急,整个脸都扭捏着。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跟他们一伙的?”,我说过后,抬头瞟了他一眼。

    他急了,左右摇着头,然后猛地竟然从怀里掏出手枪一把塞我手里说:“妈的,我要是骗你,你回头一抢把我崩了!”,我被吓的赶紧把枪塞他怀里,然后皱着眉头挤着眼说:“你疯了啊,这里是大陆,别他妈的乱来!”

    他把枪塞怀里,然后嘿嘿一笑说:“赶紧找个地方吧,你把大姐约出来,事不宜迟!”

    我感觉他不是骗我,这人虽然野蛮,但是有时候挺傻的,脑子很简单。

    我说:“我给她打个电话,你等下!”

    “恩,好,好,这样才是我的好兄弟,我他妈的爱死你了——”,说着就摸了下我的头。

    我拿起电话,拨了梅子姐的号码,不多会电话通了。。 书包网最好的网

    差点说出秘密

    “家良,我正要打电话给你呢,我拖的人说事情还满顺利的,先帮我办旅游签证——”

    我一笑说:“恩,好的,对了,我现在和——”,我看了眼小胡子说:“我现在和小胡子在一起,他来江城了!”

    “他没对你怎样吧?”

    “没有,他说他要见你,有要紧的事情跟你说!”,我说过这个就说:“他不会对你有危险吧?”

    小胡子急的,忙夺我电话说:“哎,大姐,是你吗?大姐,我是胡子啊,我可想死你了,大姐,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喝个茶,吃点东西——”

    电话那头一笑说:“恩,好的,你让家良带你去东乡,我过会就到,对了,你可不许对他乱来啊,知道吗?”

    “嘿,大姐,你放心吧,你的人,我怎么敢乱来,哈!”,说着,他又摸了下我的头。

    “去你的,敢跟我开玩笑了,不把我当大姐了是吧?”,梅子姐带点威胁地笑说。

    “哪有,哪有,你是我一辈子的大姐!”

    挂了电话,小胡子都快激动地跳起来说:“带我去那什么东——东乡——”

    我点了点头。

    到了东乡,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那两个马仔坐在另一张桌子上,我们坐在一起,接过服务生的菜单,小胡子不停地摸着胡须唏嘘着说:“没有我们香港好,江城还是太小了,档次太低了,这种地方,低于一千港币消费的,我根本不来——”,他摇了摇头说:“不点了,等大姐来点,要点她爱吃的!”

    他对梅子姐绝对忠诚的,这是没的说。

    十五分钟左右,她来了,从南亚风情到东乡不是很远,她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尤其白天的时候,她的气色总是那么的好,穿着条花格子连衣群,露着,拎着个包,很优雅地走了进来,她看到小胡子就微微一笑,然后过来了。

    周围的男客人几乎都向她望了过来,她似乎在任何地方,只要有男人看到她,都会眼睛直勾勾的。

    小胡子愣了半天,然后忙走上前去,猛地低头叫了声:“大姐!”,梅子姐皱了皱眉头然后看了看周围小声地说:“不要命了啊,搞的跟黑社会似的,呵!”,小胡子忙笑着说:“咱们不就是嘛,呵!”

    梅子姐看了下说:“怎么不去包间,换个包间吧!”

    我点了点头,让服务生换了个包间。

    一进包间,小胡子就指着我说:“大姐,你可不能这样偏心啊,你看这小子,我在香港的时候对他多好啊,把他当客人,他竟然对我不冷不热的——”

    我听了这个,猛地咳嗽了声,小胡子傻傻地说:“你咳嗽干嘛?我说错了吗?”

    梅子姐看了看我,然后一笑说:“家良,什么时候去香港的啊?”

    我忙支吾了起来,而小胡子似乎就他妈的不说话能死,比我抢先地说了起来,可是刚一开口,他的脸色就变了,方才想起,我那可是被他抓去的,他闭上了嘴。

    差点打了起来

    小胡子顿时打住了嘴,然后挑了挑眉毛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说:“呵,大姐,我见到你太激动了,一激动就把话给说乱了,呵呵!”

    她嘴角一笑点了点头,洒脱地说:“来,别激动了,呵,点菜吃饭!”,她很干脆,很麻利,但是说过后就不停地看着我,我想她是怀疑小胡子说的话了。

    “大姐,这一年多,你去哪了啊?听后来听人家说你在缅甸和泰国,这两个地方我这一年可经常跑啊,怎么就没碰上你呢,在金三角,我还问过好多朋友呢,都说没见到你,你怎么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啊!”

    梅子姐始终面带微笑地说:“胡子,姐不想告诉你们,是因为我跟龙家没有关系了,而且大姐也早不想像以前那样了,对吧?”

    “大姐——”,小胡子皱着眉头说:“大姐,我知道你恨龙家,可是即使再怎么样,你也要带着我们啊,这些年,如果不是你对我们好,我们哪有今天啊——你看你一走,我们就没地位了,现在是二少爷当家,他全用另外一帮人,根本不用我们——对了,龙家二少爷过几天恐怕会来这里,他想找你麻烦,不过,大姐,你不用怕,他要是敢动你一根寒毛,我一枪把他脑袋打开花——”

    她冷冷一笑说:“我怕他,以前,我早就想把他——”,她不说了,看了看我,感觉在旁边似乎就是多余的。

    胡子忙点头说:“对,大姐,只要你一个吩咐,我把他小子做了,省他妈的心烦,再不省心,把那老家伙也做了——”

    梅子忙一抬手说:“哎,不说了,吃饭吧,都饿了吧,对了,让外面那两小兄弟一起进来吃吧,没外人!”

    胡子说:“怎么可以没大没小的呢,虽然大姐你不坐那位置了,可是规矩不能坏,他们没这资格,就是这小子——”,他看了看我,然后揉了下我的头一笑说:“他要不是大姐你看上的,我也不允许他——”

    “你他妈的能不能不碰我头?”,我一手推开他。

    她笑了,看着我说:“别生气,胡子就是这性格,他人不坏!”

    我没说话,低头一笑。

    胡子又说:“大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问吧,没事!”,她一笑说。

    “听说你跟贼佬在一起?”,胡子问道。

    她听了,脸色有点不好,眼睛瞟到了我,然后低头又抬头说:“恩,是的!”

    “我说呢,呵!”,胡子大笑说:“大姐,你不用怕了,没事,虽然那人我看不起,但是他以前对你满好啊,特给你面子,有他照着,龙爷他们根本不敢怎样——”

    这样的话让我听不下去,我也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些话让我特别不舒服,最后开始愤怒,我不希望她再回到从前。我猛地站了起来说:“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一下!”

    “哎,家良,别忙走,吃好再走!”,她拉了下我的胳膊,我一把甩开了,我望着她说:“继续!”

    “你找死吗?”,胡子一把按住我说:“给我坐下,大姐不让你走,你他妈的敢走!还甩大姐的手,你活腻味了是吧?”

    “我c你妈的,你再碰我一下!”,我反抗起来,然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推到了墙边上,其实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西北男人身体都是很强壮的。他被我掐着,然后皱着眉头对我说:“你算什么,我跟大姐闯荡金三角的时候,你他妈的还吃奶呢!”

    “哎,家良,你别这样,放开他!”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我怒视着她,我没有放开,反而掐的更紧。

    胡子继续说:“你有什么本事这样对大姐,你能给她什么,你能给她钱还是安全,我说那话,你不开心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贼佬就是能够照着大姐,你他妈的有什么不开心的?”

    “胡子,你也别说了!”,她过来拉我。

    是的,我没有什么不开心的,我放开了他,然后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说:“是的,很对!”,我一转身就走了,她在后面喊着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

    胡子在后面说:“大姐,你别管他,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跑了上来,拉住了我,我回头望着她说:“你放开我,听到没有,你继续跟这种人来往,去啊,你去跟那个贼佬在一起好了,我他妈的不稀罕,去法国?”,我冷冷一笑说:“有那样的人照着你,还去法国干嘛,c!”

    她不说了,把头转到了一边,然后再次转过来的时候,用那种特别无奈的眼神望着我说:“好,你先回去吧!”

    我转身继续走了起来。

    得到祖儿的安慰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想着胡子说的话,是的,他们跟我的确不是一路人。带着枪,一起闯荡金三角。那是怎样的一种经历,她到底有着多大的胆识,那么不畏惧生死,在那些开的茂盛,红的惹眼的罂粟花中穿梭!而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而我呢,能够给她什么,是的,她不需要钱,我的钱在她那里真是小屋见大屋,而至于给她保护,我真的有那样的能力吗?若是普通女人,是月月,或者祖儿,我都可以做得到,可是她那样的一个女人,我如何做得到。

    法国?法国在那遥远的地方,我们的确曾幻想去那里,可是,山高水长,人生难测,我们如何能去的了。那几夜,我也曾梦到我们站在凯旋门下,站到埃菲尔铁塔上深情相拥,在那浪漫美丽的国度,高声呼喊对方的名字。

    “家良——”

    “梅子——”

    闭上眼睛,一切仿佛都在眼前,而这都已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回到家里,屋里十分嘈杂,推开门,我看到祖儿正穿了件超短的紫色丝绸小旗袍,旗袍上范着亮光,似乎很光滑,凉爽。在这炎热的夏日给人以无比清爽的感觉。

    她在干嘛呢?哼,宝乐坐在地上的席子上,抬头看着她,她呢,扭着小p股,那旗袍把她的身材包的紧紧的,很是苗条,p股很圆润,那优美的弧线让人心生他想,似乎用摸一摸会比较舒服。

    那小腰,鼓鼓的胸脯,都被毫无缝隙地包裹着,头发还被挽起来,光洁整齐。个头也显得高挑起来,dvd的音响被开着,她拿着话筒在唱《女人花》,声音被装的很浑厚,一边唱一边用手做着造型,p股扭来扭去,做作无比。

    宝乐呵呵地笑,还用手拍着。

    “哎呀,拍的响一点嘛,我唱的是不是比你亲妈妈唱的好啊?”,她回头对着宝乐说,宝乐摇着脑袋,嘿嘿地笑。

    我冷冷地说:“唱的什么啊,吵死了!”

    “啊!——”,她突然转过头来大叫了起来。

    我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喝了几口,然后一回头,就看到她蹦到我面前,吓了我一跳,她抬着头冲着我叫嚷着:“干嘛啊,干嘛不敲门啊,想吓死人啊,神经病!”,她说过就想用脚踢我,她还真踢习惯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拉着她说:“有病是吧,我长这两条腿就是给你踢来踢去的是吧,怎么都是他妈的暴力分子!”

    “谁?谁是暴力分子啊,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在我的手里挣扎着。

    “反正你们家出来的人,没一个好——”,我放开她,坐到了沙发上,她又跳到了我身边,急着说:“我家里人是我家里人,我是我,搞清楚啊,西部同志!”,自从她知道我老家是西部后,她看电视听说西部大开发,就老叫我西部同志,那是对我的侮辱,我知道。

    我坐在那里,看了看她的身材,难以抑制那种冲动,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p股,然后捏着往我身边压过来说:“给我老实点啊,烦着呢!”

    她皱了下眉头,“哦”了一声,然后就嘟着嘴说:“干嘛啊?”,我的手摸着她的p股十分的舒服,那小r很有弹性,摸在手里好圆滑,我再一用力,她就骑到了我的双膝上,差点压着我那里,我的下身一种冲动。fuck,她的下面更有弹性,因为先前的烦躁,我看着眼前这个丫头,心里特别有报复的感觉,而报复谁,我知道,如果没有龙家,也许梅子姐不会有今天,可是对这丫头下手,又觉得很残忍。

    “你要干嘛啊?”,她闭上眼睛,然后把头抬了起来,似乎被我弄的不行了,我知道这丫头喜欢上我了,这些日子,她都心情不好,我也知道,她想跟我那样。

    宝乐呢?在那里回过头来,眼睛都快看直掉了,c,这小子。

    我闭上眼睛,心里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抱着她的身体,然后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口,真有弹性,嘴在那里温暖地呼吸着,感受着。其实我只想借她来拥抱下,抚平先前的伤感,可是,我没想到,她竟然用手抱住了我的头。

    把我紧紧地护住胸口,然后一边用手摸着我的头,一边轻轻地,温柔地问了句:“事情不顺利吗?”

    我感受到了另一种温暖,我鼻子酸酸的,一直都没有说话。

    被她撞到了

    “有人欺负你了吗?”,祖儿把我当孩子一样的说,我总是认为能在大女人身上得到这种小鸟伊人的感觉,其实相反,有时候往往是小丫头才会这样入戏,因为自身是孩子嘛,那也会把你当成孩子了。

    我摇了摇头,然后猛地离开她的胸口望着她微微一笑。

    她低着头睁大眼睛望着我说:“到底怎么了嘛?”

    我往着边处说:“我感觉我跟你三姨妈走不了的!”

    “为什么啊?”

    “不知道,冥冥中的感觉!”

    “你瞎说什么啊,是我三姨妈说不走了?”,她挑着小眉毛问我。

    我摇了摇头。

    “哎呀,急死人了,跟个小娘们儿一样的!”,她嘟起小嘴,然后两手捏了下我的耳朵。

    我被她弄笑了,似乎回到家里,稍微有一些慰藉。

    “你个笨蛋,你笑什么啊?讨厌死了!”,祖儿拿起小手要打我,最后就捏了下我的脸。

    我看着她,然后一笑说:“哎,祖儿,假如我跟你三姨妈去法国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不要!”,她顿时绷起脸,摇了摇头。

    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恩,也是,我发现某丫头没有以前对她三姨妈那样神圣了,不去也对!”

    她被我说的似乎跟做了贼一样,忙脸色大变,然后推着我说:“你说什么啊?我不懂哎!”,她突然又低下头说:“哎,要死了,你怎么抱着我,天呢,我怎么会这样?”

    她要下来,我当时大概是有点开心,我抱住她不给她下来,她就在我的怀里乱窜,一边窜一边用小手打我,边急边笑着说:“要死了,快下来,快下来嘛!”,我非但没有,反而一把又按住她,贴着她的胸口说:“让哥哥抱抱,我是哥哥,怕什么?”

    “我难受——”,她不笑了,皱着眉头说:“痒痒!”,她老傻的,说这话都不认为有什么。

    我透过两个纽扣空隙亲到了她的之间,那一点点肌肤,好凉爽,我也有点难受。

    但就是那一下,我就收回了嘴。

    而她愣住了好久,见我离开,就用双手捂住了脸。

    宝乐大笑了,看着我们,然后在那里左右摇头拍手,我为了逗宝乐开心,就更加放肆地说:“宝乐,好玩吗?”,我说着就一把把祖儿抱了起来,祖儿“啊”了一声,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浪漫似的,她不害羞了,开心起来。然后我也站了起来,把祖儿举起几下给宝乐看。

    祖儿看到宝乐开心,也不在意其他了,其实当时我们都是为了逗宝乐开心吧。

    祖儿还说:“乖乖,你想不想也要这样啊?”

    宝乐点了点头望着我们。

    突然祖儿猛地推起我来,我看不到她的脸,我还在那里说着:“干嘛啊?推什么推?”

    “三,三——”,她支吾了声:“三姨妈——”

    我猛地回过头去,竟然看到她拎着包站在门里面,我忘了,我回来的时候,门忘关了。

    我猛地把祖儿放了下来,祖儿一落下,差点跌倒了。

    亲妈妈

    我们还没回过神,有一个小家伙已经踉跄地跑到她身边。

    到底是血缘关系吧!她也没有回过神,待宝乐快要扑到她身边,她才激动地忙上前,刚要弯身扶宝乐,宝乐已经抱住了她的一条腿,死死地抱住。

    “亲么么,亲么么!”,宝乐把头靠在她的腿上,真的,太神奇了,宝乐犹如一个羽翼被雨打湿的小鸟一样靠在母鸟的身上。

    她顿时就哭了,那眼泪没有任何停留,哗啦掉了下来,她用手迅速抹一下,然后抱住了宝乐激动地说:“乖,妈妈,是妈妈,妈妈在!”,她把头靠在宝乐的小脑袋上疼了又疼,她疼宝乐的时候,眼睛闭着,不停地摇着头,跟宝乐的头蹭来蹭去。

    “三,三姨妈啊!”,祖儿刚要解释什么,我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不说了。我们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她不哭了,睁开眼睛看着宝乐泪花里带着笑说:“乖,想妈妈了吗?”,宝乐猛地点头,然后就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是他妈妈给他买的,祖儿每天给他穿衣服都要说:“宝乐啊,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