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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不哭了,睁开眼睛看着宝乐泪花里带着笑说:“乖,想妈妈了吗?”,宝乐猛地点头,然后就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是他妈妈给他买的,祖儿每天给他穿衣服都要说:“宝乐啊,这谁买的啊?”,宝乐就会说:“亲妈妈!”,玩玩具的时候,祖儿也会这样问他,他也同样如此说。

    “哦,小熊!”,梅子姐用纤细的手指点着宝乐衣服上的图案说:“真好看!”

    祖儿特别内疚,特别伤感地说:“三姨妈,宝乐意思那是你给她买的!”,梅子姐听到这句,突然再次闭上眼睛,疼了疼宝乐,然后一把就把宝乐抱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然后就皱着眉头,嘟着嘴说:“哦,是妈妈买的啊,妈妈以后天天给你买,一天换一件,穿的漂漂亮亮的,小王子一样!”

    宝乐,嘿嘿一笑,就抱住了她的脸,亲了下,接着梅子姐就揪起嘴跟宝乐的嘴亲了好多下。

    过后,她就望向我们,微微一笑。

    “三姨妈,我,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的,就是——”,她摸了下脑门,紧张地说:“是想逗宝乐开心,然后他就把我抱起来,吓唬我给宝乐看,是这样的——”

    她笑的更开了,说:“傻瓜,他把你当妹妹呢,对吧——”,她转头望着我,很有意味地说:“对吧,家良!”

    我没说话,低了下头,半天没说话,最后点了点头。

    “哎,家良,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

    “你跟我去一下,我有一点事要跟你谈!”,接着她就对祖儿说:“祖儿,你在家里带下宝乐——”

    “恩,好的,三姨妈,你们去忙吧,我把宝乐带好的!”

    “什么事啊?”,我皱着眉头问道。

    “回头说吧!”,她很认真地说。

    我再次点了点头。

    我们出来的时候,宝乐哭着也要跟来,梅子姐抱着安慰了好久,宝乐才罢休。走下楼,我上了她的车,她发动车子的时候回头望了我眼,但是没有说话,望了老一会,我一笑说:“你怎么了?”

    她忙回过头,开动车子摇头一笑说:“没怎么!”

    我第三次点了点头。

    我很想知道她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而到那后,她要跟我说什么,或者准确地说,是做什么吧。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痛哭到抽搐

    梅子姐把车开到了一片树的y凉下,然后停了下来。

    接着她抖着手从车上拿起了那包万宝路,抽出一根,哆嗦着手拿着打火机点上了,深深地吸了口,然后猛地靠到了靠背上。

    她闭着眼睛,把一只手放在脑门上,半天没说话。

    “你怎么了?”,我问她。

    “家良——”,她猛地又歪过头来,望着我,一副无奈痛苦的表情说:“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为什么啊?”

    “告诉你什么啊?”,我一笑,拿起她的烟也抽了根,吐了口烟到她的脸上说:“你说,说什么?”

    她看了看我,突然就上来一把死死地抱住了我,我踉跄了下,烟差点烧到她的头发。

    我们两个人都拿着烟,手都腾空在那里,我被她抱的似乎有一鼓暖流穿进心里。

    她急忙把烟掐了,然后双手抱着我的脑袋,看了看我,然后就对准我额头,鼻子,嘴不停地亲去,边亲边要哭似地望着我说:“小家伙——”,她哭了,就在那瞬间,我似乎找到了她以前的感觉,她激动的浑身都在哆嗦地说:“小家伙——”,她又说了句,但还是没说出下句。

    “恩!”,我点了点头,十分入戏,我现在特喜欢她这样叫我,可是她却很少叫了。

    她似乎被掏空了,有气无力,微微地摇着头说:“小家伙——对不起!”

    我抽过车上的面纸把她擦了下眼睛,我心里明白她知道了什么,小胡子还是说了。我想一定是梅子姐问的,她那脑子很聪明,几乎没几个人的眼神能逃的过她。

    我摇了摇头说:“哪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好客气!”

    她这次彻底哭了,抱住我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她哭个不停,似乎只有说“我爱你”,才能表达她的心情。

    “谢谢你!”,我无意说了句。

    她猛地离开我,着急地看着我说:“不要!不许说谢谢!”,她突然有点任性,跟孩子一样。

    “是我对不起,我真的该死,我害了你,家良,我——我配不上你,真的——与你比起来,我太渺小了,我难受——”

    我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说:“干嘛现在老爱哭啊,一点都不像——”,我摇着头唏嘘着说:“可不像那个冒着枪林弹雨,叱咤风云,闯荡金三角的女人!”

    她没有笑,而是说:“恩,我知道,是的,那个时候,我——”,她抬头望着车顶然后闭上眼睛说:“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怕,哪有哭过,被人家用枪指着脑袋,都感觉不到什么,腿从车上摔下来,跌断了,都不叫一声,我——”,她再次趴到我怀里抱住我说:“可是,能有什么比人世间的爱更摧残人,能比一个男人为自己付出一年的光y更痛苦,胡子说你好勇敢,说你被那个混蛋打的那样都没叫一声,我在你面前比起来,我又算的了什么?”

    “那是我甘愿做的,我不后悔,因为我爱你!”,我说。

    她点了点头,然后自恋地说:“恩,我知道你爱我,你最爱我的!”,她又一次从我怀里出来看着我然后气喘吁吁地说:“我有点困,有点累,我——我又内疚,又激动,知道女人被爱的滋味吗?”

    “难道就因为这个事情,你才认为我爱你吗?”,我反问她。

    “不,没有,你讨厌死了!”,她从哭里露出点笑,然后摇着头说:“你现在没事,我会好受点,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时候,我也会内疚一辈子的!”

    “到老也会想着我吗?”,我静静地问她。

    “恩!”,她点了点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里又多了些愁云。

    我也点了点头。

    接着,她身上似乎就上来了一股,呵,怎么说呢,暧昧的,妩媚的,的,发嗲的味道。

    “我想回酒吧一下!”,她有点困意地说。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她是困,还是什么。

    “恩,好的!”,我突然才想到,她还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我很不痛快地说:“我差点忘了,你也算有家庭的人了——”

    “我——”,她支吾了下说:“他走了,我跟他说清楚了——”

    我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但是仍旧说:“我不管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对自己说过,因为爱你,我会留一次机会给你,而那就是法国!”,我望着窗外,我的底线也只是如此。

    “家良,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的,相信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听到了她的声音:“跟我一起回去,我带你到我那看看,我住在上面三楼!”

    我回过头来,看到她脸有点红意,我知道了,这次是她无比自愿的,主动的,我问道:“去那干嘛啊?”

    “你去就知道了嘛!”,她开心了,没等我回答,就把车子开了起来,一边开车一边唱起歌来。

    我也开心了,一笑说:“哎,这次可是你找我的哦!”

    “讨厌死了,哎,跟我说,对祖儿有没有做什么?”

    “绝对没有,我发誓!”

    “别,即使有——”,她不说了,笑了。

    “有你个毛啊!”

    “讨厌死了,你才毛呢,是你的毛!”,她用手打了我下,然后抓住我那儿,跟第一次一样,一边摸着一边说:“哦,好象小了哦!”

    “干你!”,我开心地去摸她的胸,似乎不愉快的都忘了。

    “啊!”,她竟然把白衬衫的口子自己解开说:“摸进来!”

    “哦!”,我受不了她。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我们都停下了手来。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在她的房间里

    南亚风情的楼不高,总共四层。属于江城的早期建筑,江城就是到今日,老城区的楼层也普遍偏低,只是新城区的高楼遍地,是有些上海,苏州那类大城市的感觉了。

    只是身在这里,我无法看到江城每一天的变化而已。

    车子在后门停了下来。那里是一个停车场,梅子姐猛地推上车门,然后望着我一笑说:“哎,傻愣什么啊,上来!”,她神气地说,脸上露出灿烂的光。

    我点了点头。

    跟她往楼上走,看不到酒吧的任何景象,再说白天酒吧也不开门,要到了晚上才营业。

    这里我不算陌生,以前在钻石人间做服务生的时候,我上去给老板送过水果点心什么的。只是楼道墙壁早已被装修的焕然一新。

    “开这个酒吧能赚钱吗?”,我问她。

    “能啊!”,她一边掏钥匙一边说。

    “恩,多少不重要,客人是喜欢这里的情调吧,是为情调花钱,不是为其他的——”,我不知道怎么说,她明白了,回头望了我下,自信地,优雅地,又是一笑说:“家良,没事,我爱宝乐!”

    我点了点头。

    她打开门,又急忙走过去打开窗户,屋里顿时亮了起来。

    屋里的装饰真不错,同样东南亚的风格,床是圆的,上面还有从上直下的红色罩子,墙上挂了很多象牙,石头,木雕等装饰,很可爱,地毯上是一大幅画,有很多女人梳洗头发的,有芭蕉,有大象,还有儿童。

    整个室内都被重新用木头包装了一遍。

    打开窗户后,她站在那里看着我,指头放在嘴上咬了下,然后低头一笑说:“好看吗?”

    “好看,好象到了热带!”,我看到床上被子很柔软,很整齐地叠在一起,这圆床,我还真的很少见,那个时候不比现在,日式,泰式的酒店客房很多。

    “想去那边玩吗?”,她问我。

    我说:“但是比起法国来,我更想去法国,不过如果东南亚,我们也可以在一起,我也想去那边!”

    “好乖!”,她牙齿咬着嘴唇就往我身边走。

    “你真的跟那个人不联系了吗?”

    “恩,家良——”,她拉着我说:“不说这个,要洗澡吗?”

    我点了点头。

    她拉着我的手就往卫生间走,推开门,里面有个大浴缸,木制的。

    “在这里洗吗?”,我傻傻地问她。

    “恩!”,她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帮我解上衣的扣子,解开一个后就抬头看了下我,露出那种需要的眼神。

    “因为你知道了我被抓去香港的事情才这样对我吗?”,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慌了起来。

    “你干嘛为难女人,女人其实就——”,她皱了下眉头说:“就那点小感动嘛,还有,难道我不女人吗?”,她低头问我。

    我抓着她的手在手里摸来摸去,然后说:“你很女人!”

    “其实我心里很自责,很痛苦,但是又很想,很想——”

    我把她的手抓到嘴边,亲了下说:“我理解,哎——”

    “什么?”

    “我们多久没在了?”,我问她。

    “很久,很久!”,她认真地望着我说。

    “我都快要忘记你那里的滋味了,你知道吗?两年多,我们中间就做了一次,那个时候宝乐还要抱着,然后你就跑了,你知道我心里的滋味吗?我去香港,那八个月,我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

    “恩,恩!”,她闭上眼睛,点着头说:“我都知道,什么都知道,我该死,该死,我就是死了,都还不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凶狠地然后一把抱住了她,她猛地收紧身体来到我怀里。

    我咧着嘴,喘息着说:“告诉我,以前我不管了,以后你只许跟我,永远只属于我,知道吗?”

    “哦!”,她仰着头,微微张着嘴,看着我说。

    “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说!”,我一手按住她的臀,然后抓着说:“一字一句告诉我!”

    “我——我永远都是——”,她似乎被我吓到了,跟个孩子一样地说:“永远都是家良的——女人!”

    这句话让我很兴奋,我的身体和内心同时进入那种神往的状态,似乎体内有东西在穿流,从下面一直流到心,我紧紧地抱着她,动作缓慢,但是无比用力地摸着她的后背。

    我们都闭上眼睛,抱在那里,过了多久不知道。

    有时候会被爱冲淡,似乎它们在不停地交替,当上来后,我们离开了身体,她喘息着笑说:“呵,我快被你憋死了!”

    我的手一只抓住她的茹房说:“让我摸摸!”

    她点了点头,然后把胸往上提了下,自己把衬衣解开,然后又拨开r罩,接着就看着我说:“给小家伙摸摸!”

    我转到她的背后,然后手拿过来摸着,边摸边在她的耳边说:“哦,舒服,好摸,好玩!”

    “用力捏!”,她牙齿咬着嘴唇,看着我的手,吸着气。

    “捏坏了怎么办?”,我问她。

    “不要你负责,批准你!”,她回过头来对我说。

    我亲了下她的嘴,然后看着自己的手,轻轻地捏起那粒葡萄给她看说:“这样舒服吗?”,她点了点头,“哦”了下,然后特夸张地说:“,比——”,她仰着头微微起伏着胸,不说了。

    我知道她要拿什么比喻,但是那是她忌讳的东西,她没有提。

    “啊!”,她大叫了声。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家良让我死好了,我要这样死,我活的很痛苦,我害了好多人,好多,好多,家良就这样玩我,搞我,把我干死吧,啊,啊!”

    我停了下来,我知道她精神有压力,怎么会没有,贩卖毒品,害了多少人,那种良心上,精神上的自责,是一个还有良心的女人难以承受的。

    她一会痛苦一会享受,看我停下来,就睁开眼睛,眼角带点泪珠笑说:“我把你吓着了吗?”

    “没有,不要多想,过去的谁也改变不了,以后不那样就好了!”

    “恩,乖,没事,还要,不要担心我!”,她说:“来,我给你洗澡,别动,我给你脱,站着,让我给你脱!”

    她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就蹲下解我的裤子。

    一年后的第一次

    我低头看着她,她很认真。

    梅子姐天生就很喜欢照顾别人吧,我想这跟她小时候在渔村吃过的苦有关。尤其在洗澡的时候,每一次,她都让我别动,她要帮我脱掉衣服,然后再亲手帮我洗澡,其实我已经是个大男人,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我自己来吧!”,我刚要伸手,她就猛地拽掉我的裤子,然后抬头一笑,放到了一边。

    “还不好意思了啊?”,她笑着站了起来,然后继续帮我解上衣纽扣。

    解开后,她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胸膛上。

    “好宽广的胸膛!”,她文绉绉地说。

    是的,我比两年前是壮多了,胸膛很宽广,也很硬实。古铜色的肌肤,在中午的阳光下范着些许微光,那是咱们西部男人特有的本色。

    她摸了会,就把嘴凑上来亲吻我的胸,轻轻的,亲了又亲。她的舌尖带着湿润的甘露在我的胸膛上一点点的碰触,她舌头上的细小颗粒,是那么的鲜活。我有点痒,肌r在微微地起伏着。

    她亲过后,又用手摸,而后,抬起头暧昧地说:“你会让女人迷死的!”

    我低头一笑说:“哪有啊?”

    “还谦虚,哼!”,梅子姐挤着眼睛说:“这些年,我可是走过很多地方,对男人的审美是有标准的哦!”

    “是不是也跟过很多男人——”,我是笑着说的。

    她忙皱着眉头说:“没有了,哪有啊,不许你这么说!”,她嘟起小嘴说:“哎,家良,如果我们一起走在法国的大街上,我们一定是很般配的,一定可以当时装模特的!你说是吧?”

    “没想到你这么自恋啊!”,我捏了下她的脸。

    “那当然了,我梅子——”,她神气地说:“内心是很失败了,但是外表,哼,绝对一流!”

    是的,有时候梅子姐就像一个孩子,内心失败?也许吧!她对自己的评价总是要把那部分拿出来彻底否定下,这是她的良知。

    她帮我脱掉衣服后,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我们两个人光着身体站到了一起,彼此看着对方一会,就紧紧地抱住了。如此紧密地贴着对方的肌肤,那感觉无比舒服,我们的手不停地抚摸对方。

    我感觉到她用下面不停地蹭我那儿,那微微的毛发,鼓鼓的部位,让我那儿越来越——。

    在这样的接触中,两个人都受不了了,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急促。

    “我要,家良!”,她哀求着说:“快点给我吧,不洗澡了,回头再洗!”

    我猛地把她抱了起来。我把她放到了床上,她在床上弹起了下,然后就睁着眼睛躺那里看着我。

    我把她的身体又往床边抱了抱。

    “西北男人的下面是不是都满大的啊?”,她傻傻地问我,她说过后,就伸出一只手来抓我的那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