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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是哈士奇,看起来一点也不温顺,像是藏獒,看起来十分凶猛。

    这么大的院子,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么气派,后来我知道,有很多人都不住这里,在住别墅附近的那些别墅群里住着龙家的家眷,以及其他一些马仔。

    我到的时候是中午,烈日当头,虽然北方已经是十月份,但是香港这里却热的出奇。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见到那个叫龙爷的人。

    我没有走正门,而是在一个偏房那里进了地下室,从下船到进地下室,我一言未发,只看到胡子跟那些马仔打招呼,寒暄,那些人叫他老大,最后进地下室的时候,胡子问其中一个马仔说:“龙爷在下面了?”,那人说在了,接着,我就被带了下去。

    地下是一个大厅,没有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香火味,里面有些暗,在正堂的坐椅上有一展灯从上面照下,大堂两边放着一些红木椅子,正堂上挂着一幅关公相,上面摆着一些供品,香火味就是从桌子上飘来的。

    而那个清瘦的老人就坐在那里,他看起来有些y险邪恶,干瘦的手上带着一个硕大的黄金戒指,穿着一件长衫,看起来很有老大的风范。只是,他的样子并不让我十分好奇,我知道这里不是我的地盘,这里是香港,对于这里,我几乎一无所知。

    胡子走上前去对他贴着耳朵说了几句。他接着就咳嗽了几声,然后冷笑了起来,我看到,他那双眼睛一直开始直直地盯着我,眼睛里似乎散发着犀利的光,虽然他极力掩饰,不甘心败在这样一个年轻人的手下,但是我分明能看出他那目光里还夹杂着不嫉恨。他只是用这种笑来掩饰着。

    “没想到是一个小杂种!”,他笑出了声来,然后用手摸着下巴,身体往前欠了欠,接着就手放在旁边的那杯茶上。

    胡子说:“龙爷,不会错的,是他,我那次在大姐的别墅里见过他,他还在那住了老一阵子,大姐说是她表弟,龙爷,你,我们也都知道大姐没有什么表弟——”

    “你自己说吧,我想你不懂这里的规矩,老实给我交代,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梅子跟你是怎么认识的?”,他喝了口茶。

    我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这些话如果真说出来,他会怎样烦躁,以及对梅子姐来说是福还是祸。

    他放下茶碗见我还不说话,就咳嗽了下说:“胡子,你告诉他怎么说?”,说着胡子就往我这边走来,然后走到我身边,贴着我的脸说:“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我跟你说,龙爷可不比我,我要是杀个人,还会有点良心一抖下,龙爷要是要你的命,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可不想你,这么年纪轻轻,就把命丢在了香港,我想——”,他更加轻声地说:“我想大姐也不会愿意!”

    我仍旧不知道说什么,那些恐惧,那些恐吓,那些威并不会对我造成太多的畏惧,我似乎从来都没怕过什么,从来如此,从小生下来,骨子里就有了大山的硬气。

    龙爷见我还不说,没有耐心了,一抬手说:“嘴硬不要紧,打到他开口!”,说着,他起身了,然后掀起了旁边的帘子,走进了里屋。

    胡子再次跟我说了句说:“如果你现在开口跟龙爷说了,也许还能留条小命,如果你死活不说,你活不过今天傍晚!”

    我仍旧没说,我不是不怕死,而是人有时候就是铁了心了,有时候你怕的不是死,而是一种未知,不知道接下来会给多少人带来灾祸,尤其那个女人。

    我记不清楚那些人的拳脚是怎么打来的,最开始真的不疼,不管那些拳脚多重,后来感觉到疼,再后来又是不疼,最后是失去了知觉,我死死地咬着牙齿,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我从昏迷中醒来,模糊地睁开双眼,而那种剧烈的疼痛也慢慢袭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用了老大的力气,眼睛睫毛都被血凝固地沾在了一起。

    我被他们拖了起来,两个人架着,我又看到了那个老东西,他坐在那里,继续喝茶,喝过后就说:“看他还能不能说!”,胡子又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捏了下我的嘴,又拨弄了下我的眼皮,最后试了下呼吸,就回话说:“没事!”

    “你还是不说?”,他望着我,似乎感到疑惑,我想这样的不屈,不比他那些为他送死的人差吧。

    我这个时候已经失去理智了,我想我是真的活不过去的,我知道我说了,我更活不过去,所以怎么都是死。

    我一笑说:“我说!”

    那老东西忙说:“赶紧说!”

    我冷笑了会,然后抿了抿嘴说:“孩子是我的,我是跟她上过床,我很开心,不过,我跟你说,是我强暴的她,哈——她很好,很棒!”,我说到这儿。

    那老东西抖着手,在面前晃了下,然后就说:“你——你——”

    我哈哈地笑着,然后就冷冷地看着他说:“你算什么,九七早已过了多年,你不要以为香港没有法制,你不要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我就是玩了你的女人,我够本了,哈!”

    他听不下去了,抖着身体站起来说:“给我打!”

    接着,我再次昏了过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龙家大小姐(1)

    37。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仓库里,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让我知道我被从地下室转移到了地上,而现在在哪,我实在不得而知。身上已经没有疼痛,就是感觉出奇的乏累。我不知道几天过去了,但我可以肯定婚礼的日期应该过去了,我不知道这几天月月是怎么度过的,而小毛和梁燕又是怎么度过的,我想他们一定疯狂地找我。

    我靠在地上,看到屋里堆放着一些旧家具,上面已经布满了尘埃,房间不大,四周的墙壁没有装修过,只是用水泥刷了下,家具上的柜子里还放着一些旧杂志,是香港的明星画报什么的,我无心去看任何,我望了望窗外,感到肚子很饿,我低头的时候也看到我的双腿上布满了血,裤子都被血浸湿了。我摸了摸脸,感觉上面有凝固的血在上面,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双腿几乎难以抬起来,我慌乱地去动自己的脚指头,我看到我的鞋动了几下,我想腿并没有坏掉。

    我试图站起来,但是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腿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我在那里挣扎了许久,在扶着墙慢慢地爬起来,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窗户前,手扒着窗户,我看到外面的景象跟我来时的景象不一样。这个院子不是很繁华,建筑没有经过太多的修饰,我侧脸望去,才看到那栋主别墅。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嘛,为什么不把我打死,而上关进这里。我看周围没人,我就又坐了回去,靠在墙上,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后来就来了个马仔,他拿了一些吃的,和两瓶矿泉水,把门打开,就放到了地上,他看了我会,然后一笑说:“小家伙,你应该高兴才对,你暂时是死不了了,龙爷说了,要等大姐回来,然后把你当着大姐的面处死,开心了吧,不过我想,大姐是不会回来的,因为大姐永远不会死!”,那个马仔说着,似乎这里的每个马仔对他们的大姐都很好,都不愿意她出事,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还是有点舒服,至少她是个让人钦佩的人。

    我吃着送进来的食物,感觉还不错,不是很差,我想这样的地方,找差点的食物都很难。那个人还在那里站着,他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看着我说:“真佩服你,你还满有种的,还有,大姐那样的人竟然让你这小子——”

    我问他有没有烟,我突然很想抽烟,吃了几口东西,有点吃不下去。他看了我会,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包万宝路丢给我说:“哎,跟你说句啊,要是将来哪天风回路转,这里成了大姐的天下,你小子可要记得我!我叫阿南!”,我想他还真够有眼光的,他能够看出这里会是梅子姐的天下,难不成,他们都认为梅子姐才会是他们的老大。

    我吐了口烟,一笑说:“能不能帮我个忙,你帮了我,将来就算我死了,我到那边也能先给你探个路——”,他挑着眉毛说:“什么事?让我把你放了?如果是你就别说了,这里没人敢,不经龙爷的允许,我敢保证没一个人敢放你走!”,我摇了摇头说:“不是,你可不可以帮我打个电话,然后告诉我家人,我很好,不用担心!”

    他听了这个,利马说:“别,你不知道,在这里,我们所有的电话都被监控着,我还不想找死——”

    “那你可以帮我去外面公用电话打!”,我建议他说。

    “还是免了吧,我们出来都要几个人一起出来,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对你们大陆人可不是很了解——”,我知道他帮不了我,我又说:“可不可以给我找点酒?”

    “呵,你们大陆人还真满讲究的嘛,等下!”,他过了会又给我找了点酒,送过酒后,他就说:“你别以为我是对你客气,是胡子说的,不能让你马上死了,到时候龙爷要是看你死了,就没办法让你死在大姐面前给我们看了——”

    我喝了口酒,说:“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他还不想走,就凑到我跟前说:“哎,可不可以跟我讲讲你是怎么跟大姐认识的,大姐真是很漂亮的!”,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他站起来一笑说:“我知道你想跟我交换条件,让我帮你打电话,不过,我做不到,我也不关心了,我想你也不会跟我说的!”

    我点了点头,他走了,我感觉这里的某些人还是满可爱的,我想也许是因为有梅子姐在这里过吧,这里的人也不会十足的罪恶,他们对梅子姐都充满了好奇,我在想,他们私下是否也会用男人的想法来评价梅子姐这个女人。

    2001年的十月份,我在香港,等于说是开始了我牢狱一般的生活,开始的一段日子,他们不允许我出屋,后来我就可以在院子里游荡,院子上面都拉了电网,铁门永远是锁着的,只有有人进来的时候才开。

    每天似乎都是在重复,我会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石台上望着远处的大海,听潮水的声音,想着一些往事,有的时候,你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些生活,你必须过,即使再难承受,你也要熬下去,因为你别无选择。不是嘛,也许即使是死,也不至于太悲伤,总可以见她一面吧!

    从那天以后,而我再也没有见龙爷一面,也没怎么见过胡子,都是阿南和其他一些小跟班来给我送的饭什么的,这生活让我想到当年张学良老爷子被蒋委员长囚禁的岁月。

    我想我一天见不到龙爷,至少说明了一个事情,梅子姐还没被找到,她也没主动来这里,而她去了哪里,从那些跟班的口中,我没有得到一丝线索。时间久了,我甚至感觉他们是不是把我遗忘了。

    两三个月过去的时候,天气开始转冷,而我的日子仍旧是那样,他们给我添了一些厚点的衣服,有时候那些小马仔还会跟我说上些话,跟我讲述他们如何去砍人的,如何被人砍的,以及让我看他们身上的伤疤,其实这些人,怎么说呢,也说不上绝对的邪恶吧,毕竟谁都要吃饭,都要生活,而有些人的命,他一生下来就是如此,而后也只能如此吧。

    两三个月后,我见过一次胡子,他好象刚从外地回来,手里拿着雪茄来看我,见到我就拍着我的肩膀说:“哈,你他妈的变了,变的跟个贼似的,看起来苦难生活还是满塑造人的嘛!”

    这个人,似乎前世必定跟我有着某种渊源的。

    我对他只想说一句话,我那天对他说:“你为什么就不承认,当初是你在酒吧给我下的毒?”

    他那次承认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同志!”,他说“同志”的时候特别重,还作出了大陆人说话的腔调说:“小同志,那真是我不好意思啦,可是之前谁认识谁啊,没有你们这些人,我们的毒品卖给谁啊,对了,最近我去缅甸了,那半还真不错,缅甸女人嘛,虽然有点黑,可是功夫不错啊,哈——”

    我无心听他说这些,他搂着我的肩膀又说:“对了,你小子真的还满有骨气的,那天在龙爷面前,他妈的谁敢啊,你小子却敢,你要不是这事啊,我敢保证,我会很欣赏你,让你跟我做事!”

    我仍旧不说话,他似乎故意想逗我开心,让我开口,他就说:“大姐还是没找到啊,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想当年,我胡子欠了一p股赌债,被人追杀,身无分文,流落香港街头,那可是大姐给的我一口饭,她是担心龙爷,可是也总不能不给弟兄们一口话吧,这可真让人担心的,你说要是出了什么事,还真愁人的!”

    说完,他就说:“我们这些弟兄真的,是希望你永远被囚禁在这,又希望你赶快死啊,你死了,至少证明大姐回来了啊,她回来,我敢说龙爷不会对她怎样,因为——”

    “因为你们都很护着她!”,我说。

    胡子说:“对,是的,她就像我们的大姐,不过话说回来了,她不联系我们,我们也能想的到,她是不希望过这种生活了,妈的,我们谁又想啊,没办法啊——”,胡子又说:“我想是不是该登个电视广告什么的,大姐要是知道你小子被囚禁在这里,她肯定会回来的——”

    我忙说:“你还是不要登吧!”,胡子一听就笑了,拍着我的头说:“你还真傻,我们谁敢把这事桶到电视上啊,不找死嘛!”

    我想也是,我是真够傻的。

    那天,我再次拖胡子帮我打个电话给月月或者小毛他们,那天胡子帮了我,但是他答应我说,别的,他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只会跟他们说我还活着,就这一句,我想就这一句已经足够了,总比他们知道我已经死了好吧。

    胡子帮了我这个忙,让我多少对他不是那么讨厌起来。

    日子就这样过着,转眼就到了过年,过年那天,我吃了不错的一顿,那年一过,似乎时间很快,就到了三四月份,春天又来了,天气更加暖活起来,我似乎也习惯了香港的气候,这个时候梅子姐还是没有找到,当然也没有出现,其实我也希望她马上出现,这样至少可以证明,她没出什么事,我怕她出了什么意外,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都会特别难过。

    我又想到了那个孩子,不知道他是否也好,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是我是想它的,一无聊的时候就想这个孩子,想他将来的命运,他长大了会做什么,他将来如果有机会听到这段故事的时候,他会怎么想,等等。

    我想如果没有梅子姐跟我曾经的爱恋,没有那些回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度过那艰难的日子。

    又转眼就到了2002年的夏天,算一算,我跟梅子姐认识都三年了,那是2002年的六月份,我被囚禁也有八个月了,这八个月犹如一生,那么的难熬,那么的痛苦,不能回头去想这八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只能往前看,只能。

    那天中午,太阳灼热,我躺在院子里一棵棕榈树下睡觉,树下放着一个席子,夏天的时候,我就那样躺在那里,有时候会望着天发呆,困了就睡上一会,那天我迷糊着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进去也不行?”,她蛮横地说:“我说了,我就要进去,你们谁不让我进去,我跟谁没完!”

    “大小姐,没有老爷允许,别人都不能进去!”

    “我是别人吗?哼,我是别人吗?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我抬起头,望过去,看到小铁门外面站着一个丫头,她不过二十出头,看起来青春时尚,头戴一个棒球帽,穿了一身运动装,在那里跟两个马仔说着话。书包网 。。

    龙家大小姐(2)

    38。

    门被打开了,我继续躺下,然后眯上眼睛。

    “哎,你醒醒!”,有人推了我下。我睁开眼睛看到是那个丫头。我望了她会,她站着低头望着我说:“就是你?”

    我继续闭上眼睛。

    “哎,你说句话,是不是你啊?”,她神气地用脚碰了我下。

    我不耐烦地猛地坐起来说:“你谁啊你?”,因为在这里呆了八个月,这个院子似乎也成了我的地盘,那些马仔都变的对我很客气了,我连龙爷都不怕,在这里,我会怕谁。

    “哼,你还满霸道的吗?”,她双手c着腰说:“你叫什么名字?”,她稍微降低了语气。

    我双手耷拉放在腿前,坐在那里,然后斜头瞟了她一眼说:“你管的着吗?”

    “哼,我为什么管不着,这里——这里——”,她看着说:“这里以前都是我的地盘,这棵棕榈树还是我栽的呢,你在树下乘凉,是乘我栽的树下的凉,你懂不懂啊你?”

    我什么也不说,拿起凉席就起身,然后在南墙边找了块地方,继续躺下来。

    “哎?——”,她扯着腔调说:“哎,这里你也不能躺,这里也是我的地盘!”

    我那天中午的确很困,我被气的猛地转身骂道:“你他妈的烦不烦啊你?”

    我看到她正往这边走,然后猛地止步,接着身体抖了下,被我吓着了。

    “你——你——你敢骂我?”,她皱着小眉头,嘟着小嘴,还起伏着挺挺的胸脯,然后回头就对门口的两个马仔说:“你们给我过来,他竟然敢骂我!”,我开始是看到那两个家伙在那里笑的,紧着就不笑了,然后走了进来,走到我的身边说:“哎,你不要命了是吧,竟然骂我们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小姐是谁,是龙爷的宝贝女儿!”

    “哼,现在你怕了吧?”,她神气地撇着小嘴。

    我低头拿了根烟点上,然后一笑,我完全忽视那两个马仔的存在,我知道他们是在虚张声势,其实他们倒想看看我怎么调戏这丫头呢!

    我吐了口烟望着她说:“你小心点啊,我有——”,我皱着眉头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