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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子这女人肯定是跟别人生的啊——可是有了这个孩子,梅子在家里的地位可就是如日中天了啊!”

    这句话让我彻底崩溃,原来我猜的都没错,她就是梅子,就是我一直以来日夜思念的梅子姐,她骗了我,她要这个孩子,无非就是为了家族地位,这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我猛地干了桌子上的一大杯威士忌。

    他们都看着我,过了会,陈老板一笑说:“怎么了?林老板不会真的是——”

    我喝过酒哈哈一笑说:“没有的事,我感觉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电影,难不成——”

    他们也哈哈笑了说:“我还以为是你给那女人下的种呢,哈!”

    他们都笑了,而我却不再笑了,冷冷地望着他们,我就像是一个笑话,c他妈的,如果有天,我再见到你,我非把你宰了不可,拿我的种去给那老东西做孩子,我小看你了,亏得你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容。

    你在我面前流了那么多泪,讲述了那么多悲惨的事情,你多残忍啊,关梅啊关梅,你要这个孩子,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在我c过你后,你偷偷走人,从此不再跟我提起,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那夜,我又喝多了,醉酒后,我把月月搂入了怀中,我感觉我这半年的等待其实就是个笑话,我多么傻,一个傻瓜,傻瓜而已。

    没有她的日子(3)

    25。

    那天晚上小毛其实也在旁边听着,但是他一直没说话,午夜,送完香港客人回酒店休息,又给他们叫了两个小姐,安顿好后,我和小毛开车离开,在路上,我醉沉沉地抽着烟,小毛把车停在了路边。

    “家良,这不会都是真的吧?”,小毛问我。

    我把胳膊搭在窗外,默然地看着五光十色的街景,只是一笑。

    “还真没看出来,去年那次我们送货时见的女的就是她?”,小毛又问了句。

    我把胳膊拿回来,仰靠在车里说:“是的,是她,就是她——”

    “别难过了,家良,何苦呢,不过这事怪离奇的,我还真的不敢信——那孩子不会也是你的吧?”

    “是的,都是的——”,我闭上眼睛,头被酒烧的满痛的,我说:“她是不会回来了,不会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她那背景,那身份,做这事能告诉你嘛,万一你以后怎么着的找到她,不是会出事嘛,对了,她人怎么样啊?”

    我不知怎么的,突然鼻子酸酸的,我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恨她,真的,我就是太想她了,都半年了,她没跟我通一个电话,我每天都想联系她,可是跟谁联系啊,没办法,我只想见她一面而已,我难受——”

    “哎,哎,家良,你别哭啊,你这是干嘛呢?”,小毛推着我的胳膊。

    小毛越说,我越控制不住,一个男人喝醉了酒,委屈的跟个女人似的,我皱着眉头望着车顶说:“我真的没有恨她,一点也没有,我反倒希望她能过的好,其实你不知道,她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她真的很可爱,很单纯,尤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在我怀里的时候,那样子别提多让人心疼,我是离不开她的气息了,我一闭眼,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我想去找她——”

    小毛忙说:“哎,家良,找什么啊,不怪兄弟多说,她若是想联系,会联系的,再说了,多危险啊,我是为你好!”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那天醉酒后,似乎把那半年多来所有的委屈地发泄了出来。

    我说:“小毛,她其实人真的挺好的,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也没法跟你说,她走后给我留下一笔钱,还有那房子,加起来有三百多万,我不是说钱什么的,钱一分,我也没动过,我是说,她其实不是什么坏女人,你明白吗?她虽然身在豪门,是很有钱,但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架子,也不对我发脾气,很乖巧,真的,她真的很好——”,我想我都感觉我罗嗦了,小毛静静地听着,充当一个倾诉者。

    我就在那里醉着,乱七八糟说了很多梅子姐的好,一个人向另一个人倾诉自己的爱人,那会没完没了的。我最后也说累了,犹如一个木头一样躺在那里。

    小毛转移话题说:“最近梁燕跟我都很关心你的,老说你最近情绪不大对劲,而且对员工的脾气有点不太好,月月那丫头也跟我说过几次,说——”,小毛一笑说:“其实月月那丫头挺好的,我跟梁燕都感觉特适合你,人又乖巧,又老实,做事又塌实,又没脾气,关键是对你呢,那是百依百顺,甚至是有点神灵一般的敬畏了,你说你老是对人家冷冰冰的,也不太好是吧?”

    “那丫头太小了,比我还小两岁,我一直以来就把她当妹妹,真的,别的一点心也没有——”

    “你没有,可是人家有啊,咱们虽说都很年轻,但是至少现在可以谈个女朋友,一个人多不好啊,你看我跟梁燕,我们可好了,虽然梁燕长的一般,但是特疼我,我一回家,都给我打好洗脚水,晚上搂在一起睡觉,老香了——”

    小毛是个好男人,这点是无疑的。

    我微微一笑说:“我会考虑的!”

    “就是的,瞎想那些干嘛啊,这都能去好赖坞拍大片了,故事情节太离奇了,不适合你,只能作为一段美好的回忆罢了——”

    我也一笑,呼了口气说:“是啊,不去想了!”

    那夜,我没回家住,而是让小毛开车把我在公司旁边放了下来。我回公司去住。

    小毛走的时候对我一笑说:“呵,月月没准在上面呢,这丫头说晚上加班——你小子别太粗鲁啊——哈——”

    我也一笑,上了楼,里面的灯不亮,但是电脑的屏幕亮着,我打开门,刚想开灯,月月突然大叫了声:“谁?”,她差点把我吓了一跳,这小丫头。

    “是我!”,我把灯打开了。

    我看到月月竟然从桌子底下慢慢地伸起腰来皱着眉头说:“林总——”,她接着就嘟着小嘴说:“林总,你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我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真有她的。

    我把西服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坐到椅子上说:“怎么没回去啊?”

    月月说:“哦,我没跟你说,我爸妈想让我出国留学,我在看拖福!”

    我一耸肩说:“不想在这干了啊,嫌工资少?”,月月抿嘴笑着,然后给我倒了杯水慢慢地走过来放到我手里说:“不是的啦,我家里的意见,我也不好反对,哪是工资少啊,哎,林总,你怎么又喝了那么多酒啊?”

    月月这小丫头的确满可爱的,南方女子,个头不是特别高,但是长的很漂亮,很招人喜欢,只是我的确把她当妹妹看待。

    我摇头一笑说:“没事,就喝了一点点!”

    “你看人家毛总就是很少喝酒,你看看你啦,就跟没见过酒一样的,只要是逢上酒桌啊,你恨不得都能把别人杯里的都喝了,那次,我本来要喝,你就抢过去了——”

    我低头笑着说:“那次不是心疼你吗?你说你这么小,喝什么酒,女人不要喝酒!还有,小毛不是有家庭嘛,他怕梁燕削他呢!”

    月月被我逗笑了,然后一p股坐到桌子上说:“哎,林总,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有魅力啊?”

    我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啊!”

    “谦虚,你心里一定以为自己是大帅哥吧,毛总说你最自恋了,上学的时候,你经常在宿舍里臭美——”

    我说:“哪有啊,你别听他瞎说,对了——”,我想了下说:“你不是说出国留学嘛,你看这样行不,钱,我们公司来出,但是你留学回来后,还要在我们公司做事,你看行嘛?”

    月月却一笑说:“其实,林总,也不要那么麻烦的,其实呢,是我爸我的,他们希望我找个——找个男朋友了,我没男朋友,他们就想把我赶滚蛋!”

    我说:“那没问题,我们公司负责给你找男朋友,这不就行了嘛,我让梁燕帮你找,她那学校的男老师可多了,帅气的也多——”

    月月突然皱起眉头说:“干嘛啊,我真的没人要啊,我长的也不至于那么惨吧,我不要人家介绍!”

    我说:“那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帮你!”,我打了个嗝,头还昏着。

    “我——我——”,月月那天,突然一直我个不停,最后就低下头,皱着眉头,感到无比紧张,身体都在发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就一转身坐到电脑旁,在那里发愣,我也发愣。

    我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我站起身来走到她旁边,然后摸着她的头发,她一动也不动,最后我就在她旁边半蹲下,然后抓起了她的手,她猛地转了过来,眼睛眨了几下,我摸着她的手,不停地搓着。

    “你——你——”,她又不停地你起来,你了半天,竟然哭了,咧着嘴哭着说:“你耍流氓——”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忙放开她的手说:“不好意思,我好象喝醉了!”

    她却又抿着嘴,要哭一样地说:“我,我不要你喝醉!”

    c,她突然猛地过来扑到我的身上,我顺势倒在了地上。

    再见已是泪(1)

    26。

    月月的古灵精怪加上有点傻傻的美丽让我不能自已。她的身材很好,很饱满,圆润,抱在怀里很是轻盈,她在我的上面,我可以很灵活地弹起她,一点也不费力气。

    她跟梅子姐是不同的,梅子姐的身材更像一匹漂亮的马儿,甚至有时候会让我有安全感。当我想到了梅子姐,其实我的内心仍旧有着些许愧疚,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在跟月月过后,有些失落,突然猛地就想到了她,犹如受到某种罪恶的谴责一般。我想,我也许不会把她忘记。

    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时候,月月还是处女,我不是说我有处女情节,而是因为这个,我想在我进去看到那片红的一瞬,我就知道,我要对这丫头负责了。月月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要比梅子姐主动,其实有时候主动跟完全是两种概念,就比如梅子姐,她的动作明显有些慢,但是她哪怕随便一个动作,都是让你浑身大起的。

    我想,我并不爱月月,其实不是月月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如果我没有遇到梅子姐,我想我会爱她,可是事情无法假设,这社会有多少男女都怀着曾经的恋人而与现在的人走到一起呢!

    那天晚上,当我抱着月月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把她一下下地顶动的时候,我感觉我犹如一个罪犯,同时对两个女人犯了罪。可是我无法抗拒,很久了,半年多了,我需要女人。

    江城的夏天又到了,转眼一年过去了,天气越加炎热起来,当季节变换,我呼吸到去年夏天的某种气息的时候,我似乎就闻到了那个女人,她离开我整整一年了。我仍旧会想她,只是不再那么的频繁,当我走在街上,或者公事场合看到少妇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她,想到那个梅子姐。

    我跟月月谈恋爱了,并且同居了。她家人满喜欢我,她父母都在政府做事,属于公务员,没做什么官,但是也算衣食无忧,看我年少有为,人又长的一表堂堂,也替女儿高兴。

    我没事就去月月家吃饭,月月被我滋润的也有了些须小成熟,不再那么唧唧呀呀,小毛跟粱燕见我跟月月走到了一起,也满高兴,没事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就坐在一起吃饭,小毛也塌实了,有一次吃饭,粱燕开玩笑说:小毛希望你跟月月好,那是怕我看上你呢!

    呵,其实那个时候,如果不去想那个女人,我大部分时间还是满开心的,有房,有车,有女朋友,一切都满顺利。

    月月父母特别希望我跟月月早点结婚,他们是晚年得子,家里就月月一个孩子,属于很早的知识分子,那个时候都五十多岁了,快到了退休的年纪,说结婚了,有个孩子,他们一退休啊,正好在家里抱孩子。

    其实结婚不结婚对于我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事情,结婚也成,不结也成,怎么都是生活。

    但是到了2001年的九月份,我们还是开始筹办了婚礼,我家人知道我谈女朋友后,也希望我能早点结婚,我跟月月准备订在十一结婚。

    我花了八十万在江城新城区买了套房子,正在装修,我准备结婚不在梅子姐留下的房子里,我想彻底告别那段往事。

    我记得,那天是九月十几号来着。我跟月月刚吃好饭,然后两人坐在一起看电视。

    突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小毛跟粱燕过来玩。

    我拿着遥控器让月月去开门,月月说让我去,我说那老规矩,然后我们就石头尖刀布,最后她输了,然后打了我一下就跑去开门,我隐约地听到月月的声音:“哎,请问你找哪位?”

    那边半天没出声。我站起来往门边走去,我听到了那个仿佛从遥远时空传来的声音:“哦,不好意思,我好象走错了!”,她的话音还没落,我突然就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 书包网最好的网

    再见已是泪(2)

    27。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一丝光亮,眉宇间带着些许忧虑,她好象瘦了许多,说不上来是憔悴还是什么,总之就是变了。那天她穿的是一件呢子外套,米色的,头发扎成一个把子,从后面耷拉在胸前一侧,她的样子让我有些心疼。最特别的是,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用一个毛毯子包裹着,看不到孩子的模样。

    她好象被我吓到了,愣了下,然后忙说:“不好意思,走错了!”,她说着就转过身去,抱着孩子匆匆地往楼下走,在转弯口的时候,她是低着头下去的,我真担心,她一不小心会踩空伤到孩子。

    我静静地愣在那里,我当时竟然没说一句话,没动一下。

    “这女的长的满漂亮的哈,你个家伙,你都看呆了!”,月月关上门走到我面前望着我说:“发什么呆啊?真看上那位姐姐了啊,我可不吃醋!”,月月双手抱着我的腰然后晃着我说:“老公,你怎么了啊?”

    我忙说:“哦,没事,我烟没了,我正准备下去买包烟呢!”,月月放开我说:“你少抽点烟,我妈让我跟你说,要戒烟,不戒烟以后要孩子不健康,我都差点把这事忘了,不许抽烟!”

    我一笑说:“今天实在是熬不住了,宝贝,理解下,乖!”,我说着亲吻了下月月,她很乖地说:“恩,那好吧,不过,你去我家的时候可不准抽!”,我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我愣了下转头看了下月月,我看到她一直望着我,怪怪的眼神,我笑了下说:“对了,刚才小毛给我发短信,说在这附近,有可能跟他聊聊公司的事情,你先看看电视!”

    月月点了点头一笑说:“知道了,老公,呵!——哎,你走快点啊,说不定刚才那美女姐姐还没走远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发觉了,我又是一愣,月月哈哈地笑着说:“看你紧张的,看玩笑呢!”

    我下了楼,脚步越来越快,最后直接跑到了小区院子里,我在那里不停地着急地搜寻她的身影,我没有发现她,我很着急。

    我接着就往小区门口的方向跑去,如果她还在小区里,我肯定能找到她,可是她若走出了小区,我该如何去找她呢,还有她刚才看到了那一幕,以她的性格,她肯定不会再来找我了。

    我想这都怪我,我当时为什么不勇敢一点把她叫进屋呢,为什么不随便说个借口,说她是我表姐呢!我恨我自己。

    我的内心有点发慌,那种慌张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从未这样失魂落魄,感觉她就在眼前,可是也许一晃眼就是天涯,再也不会相见。

    在门卫那里,我敲着窗户问道:“哎,丁师傅,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孩子从小区里出来?”

    门卫师傅说:“小林啊,没太在意呢,这里进进出出的好多人呢!”

    我又冲出小区跑到对面的马路上不停地张望,突然我看到远处,她刚要进一两taxi,我喊了声:“姐!”,我那声很大,其实我从来没叫过她姐,可是因为着急,就叫了出来。

    她没有听到,进了车,车子开走了,我也在路边拦了辆taxi,然后进去后就对司机师傅说:“跟上前面那辆车!”

    车子沿着人民东开了起来,一直开到了外环东路,我庆幸我没跟丢她,可是她往外环东路去干嘛,那里不是很繁华,她如果要是住宾馆,应该在市中心啊。

    可是最后,那辆车子在人民东路和外环东路的交叉口停了下来。在她抱着孩子付钱的时候,我越来越清晰地看到她,在她抱着孩子沿着外环路往南走的时候,我下了车,匆忙给了司机师傅钱,我看到她进了那附近的一家小宾馆,不是很好的那种。

    当我进去的时候,我看到她人已经消失了,我忙走到前台问服务员说:“哎,小姐,请问刚才抱着孩子的那女人住哪个房间?”

    “哦,你是说早上孩子发烧的那个孩子母亲吗?昨天住进来的,在2138!”,我匆忙地往楼上跑去,我找到了2138,可是我却愣在那里,我感到无比紧张,但是又无比的激动,我抬起手,敲了敲门!”

    “谁啊?”,她的声音传来。

    我不敢出声,继续按了下门铃。

    门开了,她再次看到了我,我同时也看到孩子正躺在床上,手和腿都在那里乱晃着,桌子上是奶瓶,而她就那样愣在那里看我,看着我,犹如一个傻子一样。

    我感觉鼻子酸酸的,说不来的感觉,时间已经一年过去了,岁月带走了那些熟悉的记忆,而此刻,似乎猛地又都翻出来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