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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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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天吧!”,梅子姐有点心虚地说。

    “那我明天送你吧!”,我仍旧低着头。

    “不用了,家良,你忙你的,有人会把我们直接送到上海浦东机场!”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碗筷放下,走到客厅里看电视抽烟。

    没过多久,梅子姐也坐到我旁边,她削了个苹果给我,我对她摇了下头,微微一笑说:“你吃吧!”

    她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继续拿给我,我接过她手里的苹果,然后转过来,接着就把她搂在了怀里,电视上正在放着俄罗斯“库尔斯克”爆炸沉没后续救援工作。

    我记得梅子姐当时怜悯之心大发地说:“满可怜的,他们都有老婆孩子,可是就这样没了——”

    我说:“是的,他们是英雄!”,梅子姐后来就一直不开心,似乎总是沉浸在对生死离别的忧愁中,我想,每个人都是怕死的,没有人不怕,其实死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会牵扯到很多亲人的悲痛。

    不知过了多会,梅子姐在我的怀里好象睡着了,我把她抱到了床上,我刚把她放下,她突然就睁开眼睛拉着我的胳膊眯着眼睛说:“老公——”

    我微微一笑说:“怎么了?”

    她闭上眼睛笑着说:“要抱抱!”

    我跟她一起躺下,然后在床上抱着她,她就穿了一件光滑的丝绸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滑的身体很凉爽。我抱着她,她就用腿夹着我的身体,然后缠在我的身上我。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边亲吻我的脖子,我被她弄的难受。

    我想到什么,想到离别,突然又是很难受,我想到以后也许不知什么时候能见,我犹如梦中惊醒一般疯狂地抱住她,开始亲吻,她也发疯一般地亲吻,两人亲吻似乎都有仇恨似的,她竟然用嘴巴咬我,我的舌头被咬的很痛,我也很用力对她,两人都在发泄,在怨恨,而究竟在怨恨什么,似乎是命运,似乎是不可逃脱的命运。

    她怀了孩子,我怕这样有事,我说:“乖乖,别这样,你怀孕了!”

    她脸红的厉害,犹如吃了药一般,她迷离的眼睛在我身下望着我说:“没事的,老公,要我,快,快!”,我没说话,退下了裤子,然后手掀起她的裙子,她下面也没穿,我的手空荡荡地摸到了她下面,然后我们都是侧面,我们彼此望着,我弄了进去,两个人面对面搂着,然后下面不停地动着,就这样不停地来回,一直到累了,又换了姿势,我在她上面,最后还是没到,我又在她的后面,似乎每一个姿势都要做一次,这样才能甘心。

    那天晚上,我们弄了很久,大概一个小时,最后她哭了,趴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哭,我也很伤感,我问了句:“宝贝,能不走吗?”

    她没有回答我,一直不说话,我知道她是必须走的。我想我不该怨她,是的,不该,她很可怜,我抱着她,直到她安静地睡去,而我一直没睡,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睡下。

    第二天,我睡到了十点多,起来后,看到她早已收拾了好了东西,她过来望着我说:“家良,起来吃饭吧,王妈做好了饭!”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吃饭的时候,梅子姐开始很正常地说:“家良,姐离开这段时间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也笑着说:“你更要好好照顾自己!”

    “姐想看到你事业成功的那天,对了,如果你投资做生意需要钱,就把那卡里钱拿去花了!”

    我摇了摇头说:“你不说是留给孩子的吗?我要留给孩子,我要以后看到我的孩子,等他长大,然后都给他——”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她的内心。

    吃完饭,我仍旧看电视,其实我只是盯着屏幕,不想面对她的别离,王妈跟她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嘛,不多会,她的手机响了,她接了个电话,就拎着一个行李走出来说:“家良,我们要走了!车子在下面!”

    我回过头去,看到她梳理很漂亮,时尚,肩上挎了个lv的包,我忙站起来说:“我帮你拎下去!”

    她皱着眉头一笑说:“不用了,家良,你在家里看看电视吧,不重,我让王妈拎下去!”

    我没说话,抓过她手里的包,然后头也没回就拎到了下面,我在楼下看到了辆车,车旁边站着一个司机,穿着酒店的服装,看起来并不是道上混的人。

    我把包放到了车子上,然后转过头就看到梅子姐跟王妈走下来了,她的头发被风吹了下,她理了下头发,她走到我跟前,看着我,抿了下嘴说:“家良——”

    我一笑,然后搓了搓手说:“上车吧,别晚了飞机!”

    她见我如此的坦然,更是难受地说:“家良,你要多保重,知道吗?”

    我摸了下她的头,然后又是一笑说:“说什么呢,是不是以后不想回来了?”,她不说话,表情越来越冷,最后突然一把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她说了好多我爱你,我突然感觉自己犹如一个女人似的,怪怪的感觉,一个女人这么强悍地说了那么多我爱你,是的,男人的心也会被融化的。

    她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帮她擦了擦眼泪,拍了拍她的肩说:“乖,我等你,等你回来!”,她点了点头,司机说时间不早了,我让她上了车,她上车后,一直回头看我,我站在那里,司机发动了车子,她探出头来,回头望着我,不停地跟我招手,不停地招手,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冰冷的寒意袭遍我全身,我望着她远去,那个探出来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车子拐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默然地站在那里,久久,久久,犹如生死离别,离别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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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她的日子(1)

    23。

    梅子姐走后,我突然感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孤独落寞。这一次与前面几次有所不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跟梅子姐怀了我的孩子有关。我开始疯狂地想她,几乎无时无刻,我当时有她的手机号码,可是那天下午后,她的手机就关掉了,一直都没开,这个并不奇怪,她跟我说过,到了香港,她会不用这个号码,她也说不希望我跟她通话联系,这样会对我的安全不利,她这样说,我也不好再多要求。

    她刚走的那夜,我一人躺在床上,闻着她在床上留下的气息,我抽了两包烟,一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都是梅子姐跟我在一起的欢快场景。白天的时候,小毛见到我,看我面色憔悴,一直问我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好跟他说清楚。我跟梅子姐的故事,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可以跟谁说,我其实很想找个人倾诉,可是又知道那里面面临着深深的危险。

    那年的九月份初,我跟小毛合伙的进出口贸易公司证下来了,我们在人民中路租了一套八十平方米的房子,两个办公室,一个大间,还招了五个员工,三女两男,公司成立的那天,我跟小毛还有几个员工以及小毛的老婆梁燕在一起吃了顿饭,那天晚上,我喝了好多酒,我记得一杯又一杯,所有人都很开心,以为我是为公司的事情开心,其实他们不知道,都十多天了,梅子姐走后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留下一点信息,我每天回去,面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看着冰箱里,她让王妈给我买的食物以及啤酒,我都会感到深深的痛苦。

    几个小姑娘刚进公司,都是大学毕业生,其中有一个叫月月的丫头似乎一进公司就对我不错,人也很老实,长的也满正,属于小鸟依人的那种,她在旁边不停地小声劝我少喝点。

    我很礼貌地说:“没事,我没事!”,喝到最后,我醉了,但是我满口都是说公司开张了,我很开心,这是我跟小毛在大学里就有的心愿,当初我们在宿舍里就讨论过大学毕业出来后做公司之类的话题。

    我后来是被送去宾馆的,我住的房子,说实话连小毛都没去过,小毛提过几次要去我那玩,本来这么好的哥们,去我住的地方玩应该没什么,可是因为梅子姐,我跟小毛说了原因,说我有点不方便,小毛也理解了我。小毛后来笑说我肯定是跟那个有夫之妇在一起偷情,怕人看到。

    公司一开张就遇到了好年景,2000年,我国为了加入wto申请,贸易政策更加放宽,这对贸易公司来说,无疑是欣喜的。第一个月,我们就接到了东南亚以及南非的好几笔大单子,江城的纺织服装行业很是发达,我们可以说如鱼得水。

    似乎是梅子姐给我带来了好运,对于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只用几个月时间就自己成立了公司,这实属罕见,可是一切都顺理成章地成功了。我想其实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也归于小毛有个姑父在市委办公室工作,我们给他送过些礼,他也的确帮了不少忙。

    一转眼,梅子姐就离开我快一个月了,时间到了九月末,江城的气温依旧很高,按往年的经验,要热到十月份。那段时间,我并没有停止对梅子姐的想念,只是这想念的痛苦被埋在了心里,我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她的小腹是否微微挺了起来,她在香港过的是否又会很好。

    她说她很快就会回来,一个月就会回来,我特别期待,我一回家就看到是王妈开的门,然后她从里面迎出来抱住我,叫我老公。可是,每天,我回到家,屋里都一片漆黑。

    我有时候连灯都不开,把电视打开,一人看着电视喝着啤酒,就这样打发时间。

    因为业务繁忙,我们赚的钱越来越多,应酬也随之增加,一些娱乐场所出入也比较频繁,我因为有以前的经验,我从不接任何人的烟或酒,因为深爱着我的梅子姐,我更不去找什么小姐,小毛有时候说我这人肯定是被那个有夫之妇给抛弃了,我总是一笑对之。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梅子姐还是没有回来,我似乎死心了,我越来越感觉是她欺骗了我,她是不会回来的,她也许在香港有男人,就如我那天猜测的那样,因为她没孩子,所以在家里没地方,所以她就想偷偷找个人生个孩子,然后说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好在家族里确定地位,这不都是电视里,电影里演的那样嘛,我开始越来越笑自己傻,那么傻,相信她,可是不管我怎么笑自己傻,我都无法否定,我爱这个女人,我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她,可是越是想的厉害。

    我甚至想,等将来,我有了足够的钱,我要去香港,要去找到她,要找到那个孩子,我要把孩子夺回来,这些离奇的想法总是充斥着我大脑,让我日日不得安宁。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着,又过了三个月,到了那年的十二月份,天气已经变冷,进入了冬季,我们都穿上厚衣服,可是梅子姐仍旧没有回来。我真的是死心了。

    而公司呢,却是越来越好,即使我们不怎么下工夫,钱赚的也是越来越多,我查过当初梅子姐给我留下的那张卡,那里面有二百万港币,我一分都没动,而2000年的年末公司分红的时候,我个人的帐户里也多出了一百万。那个时候在我大学同学中也都传开了,说我跟小毛是我们那界学生中混的最好的。

    我想我也算是有钱人了,一百万对于我来说是满多的,我给家里寄去了不少,给了十万给我大哥跟我大嫂盖房子,又拿了五万给我二姐,二姐当时刚刚出嫁,在老家,种地,想搞蔬菜大棚,我就拿了五万给她,我下面还有一个小弟,还在上高中,我没给他什么钱,但是承诺,他的学费全部由我来出。最后,我又给我爸跟我妈十万存在卡上,他们不识字,我说帮他们存着,他们知道这些事情后,感到很害怕,一直追问我是怎么来的那么多钱,我跟他们说我是跟同学开公司赚的,他们两位老人似乎到现在都不相信我,总感觉这钱太多了,够好几辈子都赚不到的。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隐瞒小毛我的住处了,我开始带他去我那玩,他见我大房子,一直感叹,说我这小子原来已经这么有钱了,还瞒着他,我开玩笑说我这是富婆包养我后给我留下的,他和粱燕半信半疑,粱燕说应该是的,说我这么帅气,肯定有人包养,不像她家的小毛五大三粗的,呵。

    我甚至想什么时候抽个机会把我那段离奇经历跟他们讲述下,我想他们一定会感到惊讶的。

    那个时候,公司的员工月月开始走入了我的生活,其实我并不怎么爱月月,只是她对我很好,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对待,没事的时候,她也会来我那里玩,帮我收拾下家,小毛建议我跟月月谈恋爱吧,以后结婚什么的,我却总是支吾地摇头,其实我心里是忘不了梅子姐,那个女人似乎刻进了我生命里,我不管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想到的始终是她。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2001的三月份,屈指一算,梅子姐离开我已经有六个多月了,那个时候,有几个香港客人来拜访我们,在谈话间,他们带来了一个也许我难以接受的消息。

    没有她的日子(2)

    24。

    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你肯定会对她生活的地方特别敏感,或者说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说我有点不喜欢香港。可是听说有两个从香港的客人来拜访我们。一见面,我还是特别热情,白天谈工作,晚上请他们去吃饭,桑拿,ktv。

    玩的开心的时候,我随意跟他们说:“哎,陈老板,张老板,我以前有个朋友也是香港的——”,他们听了忙用港台腔说:“系吗?林老板,系香港本地人吗?”,我抽着烟,抖了几下烟灰,略微想了下说:“不是的,是江城人,大概是80年代90年代初过去的!”

    “哈,林老板,男的女的啊,看你这表情,这语气好象是红颜知己啊!”,他们开玩笑说。我微微一笑说:“是女的,不过是普通朋友,不过,我现在跟她失去联系了,有半年多时间了——”

    “林老板是想让我们帮你打听一下?”,他们很聪明。

    “如果二位能帮我打听下那是最好的,我很想联系她!”,我当时也许是病疾乱投医,他们是做正当生意的,梅子姐是做那种生意的,他们怎么会认识。

    “那你说下叫什么名字吧,你林老板可别小看我们,香港那巴掌大的地方,只要是有名有姓的,以我们的关系,只要她在香港警察署有登记,就一定能帮你查到——”,他们很牛气地说。

    我在思考该不该跟他们说梅子姐的名字,甚至该不该让他们去帮我查,我甚至怕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可是对梅子姐的思念,让我实在忍耐不住。

    我说:“她叫关梅,大概1966年生,祖籍就是江苏江城,不过,我不知道她在香港登记注册是不是用这个名字——但是护照上都是这个名字!”,我曾经看到过梅子姐的护照,上面的确是这个名字,关梅。

    他们听了我的话,一个人突然望了下另一个人,表情凝重,然后他又望了望我,扶了下眼镜说:“你说是叫关梅?”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叫关梅!”

    “外号梅子?”,他们接说了这句,让我几乎从凳子上站起来。

    我微微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人笑了下说:“林老板,你们到底是内地人啊!”,我说:“怎么了?”

    那个陈老板年纪大点,他笑着说:“在香港很多商界名流都认识她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关梅嘛,天龙集团老董事长的三姨太太啊,你知道龙港生吧,人称三爷,都七十多岁了——”,他们说到这里停了下说:“你说的关梅不是这个吧?”

    我愣在那里,半天回过神来说:“哦,我不太了解她的身份,只是普通朋友,在一起吃过饭的,我随便问问,有可能是这个吧——”,我一笑说:“原来她有这样的背景啊?”

    他一笑说:“那就全当是这个,是不是,我们也不知道,那我就跟你讲讲这个关梅的事情——”,他们说:“这女人可不简单啊,人特别能干,龙家有三个儿子,有一个在一次火拼中被人家砍死了,还有一个儿子吃喝嫖毒,不干正事,另一个呢,是个弱智,另外还有三个女儿,除了小女儿用功读书,在国外读什么ba,其他两个女儿都已成家,一个嫁给了香港政界名流,最近这位政界名流落马了,还有一个女儿做模特,作风不正派,交际花一个。三爷的其他两房呢,年纪都很大了,也不出来做事,要不是,那个梅子啊,他们龙家不会有今天啊——”

    我问道:“他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陈老板往后一仰一笑说:“这么说吧,能赚钱的生意都做,服装,船务,钢铁建材,甚至是在澳门还有赌场,还有就是一些不正当的生意了,外界一直谣传说他们家真正起家的是靠——”

    “靠什么?”,我似乎有所预感。

    “大麻了!”,陈老板说了这句,就把头探过来说:“三爷他爸当年是国民党军队的,后来那支部队被打散了去了缅甸,在那里种了毒品,他就依靠这种关系,在缅甸那边有毒品货源,毒品这东西可了得,只要有销路,有货源,那可是财源滚滚啊!”

    我可以确认了,这个梅子一定是梅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特别难受,其实难受只是因为她是人家的姨太太,而那个人都快要驾鹤西游了。

    这个时候,我还不是最难过的,接下来,陈老板的话让我更加崩溃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又说:“对了,这个梅子啊,真是不简单,现在怀孕了,都快生了呢,你想啊,三爷都快七十了,他能生吗?肯定是别人的种,外界都说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