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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里外外刷洗干净,饥肠辘辘地送回来。走前还新在案的红烛都不见了,还没有发问,婢女就把这不幸消息说了。酸涩涌上,哽在心头。

    不容多忧,马上要缠身上轿。裹好身体,只余头部在外,抬到外厅,一碗入房膳呈送上来,小盅里一颗红枣、一粒花生、一颗龙眼、一粒莲子。女婢把四颗喂下,唤人。

    “祝主子承欢王爷雨露,早生贵子!”午三被抬出来,奴仆婢工分跪两侧送他入轿。怕晕坏了妆容的泪水还是顺著眼角滑落。

    由於庚六姑娘才是今天晚上的首席,所以午三只是与别人一样被放在屏风後。听到了庚六为王爷请安,王爷似乎很怜顾庚六,先挑逗了她一会儿,由庚六发出了淫声乞求,才传来交合的声音。

    庚六是感动王爷在新宠面前这样疼爱自己,相信自己封赏的日子也不远了。使出所有床第之能尽心尽力地要给王爷享受,而王爷也比往日多了眷顾,动作威猛里不时调笑。午三听著他们,後穴被舔菊吸得酥软张唇,喘息吟唤动人。

    庚六尖叫:“烫死奴家了,王爷……”

    不久王爷道:“午三侍候。”

    午三已经被舔得腿松软,舔菊帮助他站起来,扶到前面。王爷坐在床沿。

    舔菊只当轮到了王爷新宠,欲把午三送到王爷怀里,却被王爷冷冷一瞪,退後躲入屏风。

    “你有一张好嘴?让本王见识见识!”王爷展开双腿。

    午三跪下来,低头。迎雨轩里除了庚六还在喘息,因为王爷在把玩著她白嫩嫩地乳肉,屏风後却不敢制造声响。

    “,还想要吗?”王爷揪著一只乳珠。

    庚六喜出望外,王爷这样问就是允了:“奴家谢王爷赏赐,奴家要不够王爷。”说著就缠上来抱住王爷後腰,盯著舔舐王爷雄伟的午三,由袋囊仰头舔上去的午三,可以看见庚六有多麽得意。本来以为王爷宣午三,自己就要下去呢,结果午三只是跪在下边清理秽液。到底还是自己软软的身子王爷喜爱,一对丰满的快乐地摩擦著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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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准备,本王可不想撕烂你。”

    庚六赶紧爬过去抓了油膏,那是後庭润滑之物。王爷除了破身之外,很少走她们的後庭,所以即使在净身准备的时候後庭会清洗,但是没有象男色要做专门的扩张。

    梓卿那里又灼烫燎人了,拉了後穴里伸进自己三根手指的庚六,抽出手指就一贯而入。庚六那里破处的时候王爷就插入半根,且女人手指纤纤,三根也抵不得王爷那神龙之身。这一下,要庚六叫到声嘶力竭,嗓子冒烟才打住。

    午三跪在下首,待王爷唤人抬出庚六,才由他又一次用嘴清理。王爷没有再难为他,躺回床上安睡。其他後备的人和庚六一起都退出去了,今夜是午三入房日,所以要侍候一夜。正当跪著有几分麻痹时,一张被子扔在眼前。午三轻笑:“奴家谢王爷赏。”拉了被子折铺在床下躺进去。

    天际微曦,梓卿翻身午三苏醒,听出午三清醒。午三坐起:“王爷可要唤人侍候?”

    “你什麽时候醒的?”

    “奴家一夜没睡。”

    “哦?”

    “本王昨夜没宠你,睡不著?”梓卿当然不相信,他们这些人有时候一个月来侍候一回,难道其他时候都思念不寐?讨好迎合的话他没有兴趣。

    看王爷挑眉,午三继续:“奴家只想好好看看王爷。”

    梓卿看午三的眼睛带了点专注、沈思。

    “继续说。”

    “奴家知道不会再有机会得见王爷,所以欲把王爷的样子记牢。”

    “为什麽?”

    “奴家爱王爷。”

    梓卿笑,果然还是这些。人人侍寝都说爱自己,不再耽误,传唤伺侯。

    下人进来先服侍梓卿,然後一只朱笔被端上来,午三被大字型抬在王爷眼前。梓卿拿了笔走进拉开的腿间,在丸卵与茎体间点下红朱。放下笔离开。

    午三跪恩:“奴家谢王爷恩典,也谢8年前王爷的救护。”

    梓卿奇怪地停下,这才认真看午三。然後下令:“依旧送回他的院子。”

    午三回到无名阁见到惊讶的午嬷嬷和集合待分配的其他人,才知道自己今天本回不来了。西院的禁地--自己带著男宠的头衔将会在那里不见人烟到化为尘土。这是昨天自己一被抬走就收到的命令。

    现在又回到原地了,但是会有赏还是罚情况不明,珊瑚阁撤与不撤就先放一边,先把烙印打上再说。反正不论是珊瑚阁还是禁地,他都已经是王爷的人,那标记不可少。色侍入房有专门的几种贴身标记,通常朱红在耳,则一只耳环;在乳,乳环。还有些不寻常的用来约束者,或者防患淫心的,则在性器上。

    性器标记也分三种。点在茎端,聆口里穿金环,但色侍还有出精功能。而点到後穴,就等於废掉了色侍,承欢的地方被金锁贯穿,还用哪里侍候主人?而点在茎根丸卵处,则斜插进寸许长、筷尖粗细的银棍,等於分身和丸卵间联系切断,此人当然不可能再有勃起分身。

    午三被插进银棍,棍首一颗珠子,看起来就好像镶嵌在卵囊上,也有几分漂亮,只是前面分身因为痛苦缩得更小躲藏起来。传来舔菊,让他们舔了足足一上午,也不见分身有丝毫活性,遂放心满意。

    欢馆里,新菊破身後的一日有得忙呢。小木也要过去携从帮助,所以早起後先轻悄悄地把给滑润的衣物和热水准备好,蹑手蹑脚地在外屋忙著,就听见门帘响,一看是非墨出来了。小木感激他人好,所以也亲切:“可是奴才吵醒爷了?奴才一会要去伺侯昨夜破身的相公,所以吵到爷和相公了。”

    “他在睡,我点了他穴,要他多睡一下。”可是非墨说话还是注意略低音。

    小木感动到要哭,雪爷看起来还是一样对相公好,自己小人多心了,还是相公不会冤枉雪爷。非墨本打算回王府一次,听见小木马上离开,不放心只留滑润一人。於是非墨写一信要嬷嬷派人送给在端瑞亲王府的碧海和遥溪。

    碧海接令送药,其後梓卿派人再送良药--露华郁。碧海一走,梓卿就知道原委,非墨一定不了解滑润被上的淫药不会是普通之物,所以估计非墨就是给他疗伤瘀。宫廷圣药露华郁会帮助祛除潜伏的春药药性。

    非墨怔忪坐在床前,面前摆著碧海和安三拿来的药。

    碧海向前一步:“城主,碧海给公子上药吧。”滑润是男妓,碧海不猜也知道伤在何处,城主一方之尊,碧海心里城主怎能为男妓服务,且是那种腌臢地儿。

    非墨也是坐一会了,他迟迟不用药是因为有点不想见苏醒的滑润。再一次回想午夜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非墨心里乱,说不清楚。午夜返回的他,迟疑地站在门外,竟然听见了他和小木的对话,那一瞬间心口扎进一根刺。

    碧海的请示要非墨收回恍惚,手抚上滑润睡眠里也淡淡蹙著的眉。

    “出去。”

    滑润在睡梦中,由非墨无限轻柔地,没有引起一分痛苦地处理了秘处。

    这一觉,滑润睡到中午才被碧海唤起。见到碧海的脸,滑润急忙四顾。

    “城主在外厅等公子用膳,碧海先服侍公子。”

    侍候更衣洗漱时,男妓的敏感要他察觉身体上的不适几乎都被消除,穴里有种雨後的滋润感。这种灵珍的药物只有雪爷才舍得用到自己身上。

    非墨坐在桌边,看到滑润出来招手:“饿了吧,先吃。汇客居里送来的。”桌上阵阵食物的香气传来,滑润已经饿了好久,福身却不敢乱说。

    非墨没有容他拜下去,拉他坐自己身边,谴碧海回王府。

    “先吃粥,午後再进点心,现在不可一下子吃很多。”热气腾腾的粥就在眼前,温柔的雪爷布菜到自己碟子中,滑润眼前湿润了。

    非墨把他发丝拨开:“爷一回京就想来看你的,却因侯爷有事相托耽搁了。”停顿一下:“爷该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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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非墨的解释,滑润慌张不敢抬首,他不敢承担雪爷暗示的道歉。

    “滑润,还在生气、爷,来晚了吗?”非墨见他不答,吞吐憋问,这话说起来比他年少练就“雱霏无雪”还困难,他出生就贵为少城主,即使不象梓卿是王侯之身,雪城也是武林名门世家,自小都是众星捧月地环绕,又因为容貌过於豔丽引得太多仰慕,所以造就他清高冷傲。这辈子说这麽一句道歉的话,嘴都张不开。

    “奴家没有生气。”滑润察觉雪爷的变化,再看著他别扭的神情,完全相信他并没有厌弃自己。这已经要滑润满足到想大笑大哭。不过男妓培训出来的收敛性子,要他只还是轻柔地回话,只是真挚地笑脸传达著并不曾有芥蒂,他舍不得要他的爷一点委屈。

    滑润大口吃著,他知道这样非墨心底受用,并且主动寻找话题。聊到侯爷拖住了非墨,原来是因为非墨和白骨医有点渊源,卓韪砚到底还是期望清桑身体的禁制能够有转机。韪砚也知道白骨医并非重金就可以请到的世外高人,但凡这种人,怪癖得很。而且即使有机缘,梓卿面前也不是自己可以过问的。

    听到是为清桑求医,滑润注意力都在清桑这里,连韪砚是什麽人,为什麽要帮助清桑都忘记问。

    “清桑他好吗?施爷还是那麽喜欢他吧。身体真的有希望破解嬷嬷们的……”

    “应该不错,听说他的别院里奴仆成群,放心吧,有梓卿宠著,其他色侍即使争宠也不敢欺负他的。”

    这样滑润就放心了。和清桑自长城归来就不曾再相见,连他出馆自己也是服侍恩客,然後当然就不可能再有任何消息。他眼见著施爷一年了也还是对清桑呵护溺爱,所以坚信施爷真的喜欢清桑。而清桑不但是清倌,倾城之身且聪慧睿智,这样的他怎麽会不幸福呢?

    今天经过雪爷的确证,滑润微弱的担忧就可以彻底抛弃了。至於雪爷提到的色侍,滑润并不奇怪。象施爷那般人家当然都是有妻有妾,养几个色侍也寻常,滑润从来就没有要施爷专一给清桑的念头。所以听到并不受欺凌,还感激施梓卿呢:“奴家就知道施爷不会委屈清桑的。听说出馆前,施爷就免了清桑妓徽,这是没有前例的呢。这麽久了,还真想他呢。”

    “你若想他,写了信我带去即可。”

    “真的?”滑润惊喜。

    “这有何不可。”

    滑润站起来就小跑到桌前,非墨後边道:“爷又不反悔,你急得倒象现在就要打发我去送信不成?”

    滑润惊觉失态站起来,回身却是非墨含笑的芙蓉面,甚是包容,哪里是问罪态度?非墨走过来按他坐下:“公子文书,可缺墨童?在下侍墨,公子嫌否?”

    滑润笑驳:“我哪里敢要爷磨墨。”

    非墨拿过砚台的手滞顿:“润儿,还是这样说话爷爱听。”

    滑润初识非墨,二人就是你我相称,只扣除帷幔之内的奴家侍恩。实际上交欢的时候,滑润奴家以对,是平添了色幻旖旎情调,催发情动。那次一时忘情,被雪爷叱罚以後,滑润就规规矩矩地退守奴家身份了。

    滑润懂非墨说的什麽,明明是他要自己不忘记是妓,可管不住一心就是由著他拨动,不愿违背他:“好,我听爷的。”

    滑润落笔写了几句就卡住了,过了一会非墨见他把纸团了扔掉:“还是不写了,爷都说清桑不错,我也可以偷懒不挂念他了。”

    非墨不在意,滑润写,他愿意带给清桑,因为他一直也没有认为清桑是男妓。否则,他怎麽肯充当信使。滑润不写,他也不过多追究。

    滑润相信非墨说的话,那麽清桑生活应该是愉快的另外一种样子,应该是新天地。在滑润想象里,清桑就是三千宠爱,滑润怕自己的信要别人知道,或者引起知道的人又关注清桑的出身地。而且清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豪门里的男宠和男妓来往,恐怕主子不会高兴。别为了自己,再给清桑添了麻烦。所以,写了一半的信就夭折了。

    既然不用写信了,非墨招滑润坐前:“润儿,爷会和南宫说为你免去那些,以後不要再去……”

    “滑润谢谢爷,以後都不会了,爷也不要为我和主子讨恩。”

    “嗯?”

    滑润笑笑,声音里多少无奈掩盖酸涩:“就算爷不去和主子说,下次我也没有资格了。新菊出魁,只有前2届的三甲才有资格陪衬。”滑润不悲失去机会,而是伤怀自己也是老妓了。想到了在刑堂教会自己收臀夹物行走的老妓,兔死狐悲的苍凉。

    “润儿,爷离家数久,这次家母招归,爷几日後就要启程,可有什麽要爷帮你做的?”

    滑润听到这消息,扑到非墨怀里,紧紧搂住他脖子却一个字不说。非墨也回抱住他,一下下顺抚著他的长发。非墨一般半年在天山,半年在外,每次说走就走的人,这一次脚下就是有了牵绊,有点不舍。

    好半响,滑润才逼回了眼里的泪水,枕著非墨肩头:“爷还会再来吗?”

    “嗯。”

    “那爷要记得这次的路途风光,下次我要爷讲给我听。”滑润不问非墨的归期,不问非墨的来时。爷是因为施爷喜欢清桑而来的,现在清桑已经离开,施爷不再光顾,爷还会记得欢馆吗?干净的爷从来都不是喜欢进风月场所的人,滑润只怕自己是最後一次可以和爷在一起了,他深深不舍。

    小木回来了,见到非墨还在呢,格外开怀。原来除了昨夜的穴魁三甲,其他昨天出堂的新菊现在都已经领过了开身赏,下一步就是要这些前辈头牌去侍候一回。这是妓院特有的风俗,他行他业里都是新人要对前辈毕恭毕敬,而娼妓这一业,新人才是金贵,越老越廉价,当然就靠边站。

    有雪爷在,滑润就可以避开去侍候,所以小木才高兴。果然非墨直接谴小木自己去回嬷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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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三拔了头筹,当然有不服气的,敢於有所表现的却只是午八少爷。可接踵而来的急转直下,要午八少爷那漂亮的小脑袋根本转不过味来。因为珊瑚阁里抬走了轿子以後,须臾的工夫,就传来吵嚷喧哗,午八以为又有新赏正闷闷不乐,看热闹的婢女带了惊天消息:珊瑚阁里乱了,人心恐慌。原来午三少爷今夜入房以後,上了标记直接送去风园。

    这晴天霹雳要珊瑚阁那些为主子受封还没有走出兴奋的人,立时心口冰凉。大部分下人当然推脱和躲避被选中或者指定去风园侍候,还好有婢女珊甜主动愿意继续服侍午三,大家才不再自危。

    风园--位於西院偏僻角落,在午八少爷或者其他人眼中就是“疯园”。疯子待的地方,或者说不是疯子,在那种拘禁条件下人也会变为疯子。听说那里房间互不相邻,独自进去以後,只有每日三餐会有栏杆里伸进饮食,能够见到的就是栏杆外的天空和伸进来的手。就连恭桶也是就在门边,在栏杆活动窗户上的光线封死以後,有侍婢开了门锁在黑暗中更换恭桶。

    梓卿去岁刚刚回到王府安居时,曾经在新入府的色侍里发现奸情,午二和午六因此被谴罚到欢馆。自那以後,西院里有了风园做为幽禁奸淫之行的色侍。这个奸淫不是狭义上的和别人发生奸情,有了接触,还包括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使用淫具追求快乐。因为处於饥渴状态的他们,才会时时刻刻期待著王爷,在侍寝的时候更放荡渴求,给予王爷最好的服务。

    午八对午三身上发生的诡异状况困惑。午三给插菊公子解了病危,让王爷留意到了他的好,所以封赏不是吗?如果说午三後来没有侍候好王爷,被王爷从床上踢出来再贬也可能,但是无法解释的是午三还没有入房服侍王爷,怎麽就会是去风园了呢?而且还没有撤掉封赏,午三将会是风园男宠!

    午八对於抢走王爷爱的色侍都憎恨敌视,在他心理自己爱王爷,那些下等色侍都没有资格入眼。只对插菊以前是自惭形秽嫉妒,後来接受公子也是有资格爱王爷的。午八也不介意午三爱王爷,因为午三不爱出头,不争抢,所以午八可以容得下他。但是当他主动要为插菊公子救难的时候,按习惯午三不会和他抢的,可在这个天赐良机之前,午三那贱人一违本性,出了头。关键时候贱人的排挤,要午八郁闷了很久,一直悔恨没有看出来午三这个奸诈小人。

    本来诅咒怨恨不休的午八,在听说那贱人要到以求苑上了王爷标志之後直接进风园,午八又有点高兴又有点难过。高兴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把自己弄到“疯园”里。又真的可怜他,只听说过的环境就要午八宁死也不肯去那里,想到午三以後就是一个等死的疯子,同情心在他不成竞争对手时苏醒。

    午八早膳对著备寝们才可怜三少爷,就知道他又回到珊瑚阁了!赏在淫根底部、卵丸上废了前面,减轻了午八失望。今夜王爷没有点侍寝,晚上洗浴回来,午八就打著贺喜午三上标去探探消息。午八在珊瑚阁门口遇珊甜阻拦,王爷在内!

    梓卿一个人来的,珊瑚阁里很冷清,想到午三失宠的人都闲散到不见踪迹。直到步入内里,才看见一个女婢在换灯烛,见到梓卿急忙请安,卧室里马上就有声音。女婢快步进去,梓卿随後。

    午三正在用手撑著身体想动,女婢珊甜扶抱住他:“少爷,奴婢来使劲,你别抻到痛处。”

    珊甜单人只可以抱起午三上半身,拖著他下半身挪移,露出被子的下身无衣,到床边无法顾到双腿,午三摔下去。

    “这是做什麽?其他奴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