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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惶酢?br/>

    柳青一见管子无路可进,脸上渗出冷汗。一起身就见王爷锐目等著自己,质疑又强压地扫了自己手中半途而退的鱼肠管,柳青头脑紧张到空白,这症状太诡异了!

    “柳大夫!”王爷声音不高,杀机隐含。他也是还带著最後的希望,给柳青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只看插菊腰线抖动得似要散架,他也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庸医。

    破釜沈舟,这是柳青唯一生机,他不再顾忌:“王爷,公子膀胱宿液必须尽快泄出,目前精关当道,唯有让公子阳精先行;後以舔痔吮疮之举吸通尿道方可。昨日罪臣,”

    一个颤音打断柳青:“我不堪日夜佩钗裹巾,拜求柳大夫寻求快捷之法,只要克服住一夜未尝失禁,这丑症几次既可痊愈。我甘愿走这一个险招,我承诺柳大夫会得到王爷帮助,把握十足他才应允了我。”插菊喘著气坚持说完:“我领同罪!”

    抱著自己的手下力度和靠著的胸膛起伏,插菊知道再不救柳青,怕他难保性命。梓卿对自己身子管束得有多麽严格,连侍候的人都知道。柳青居然提出“舔痔吮疮”这大忌,这不是拿稻草去戳一头正压著火的老虎鼻孔吗?所以插菊只好拿“王爷的帮助”来提醒正是因为王爷没有帮助,才导致了这一方法的失败。

    梓卿明知道插菊话里的暗示,在门外的时候还气他若受了苦也是自己不肯用血珀,现在却後悔自己昨天晚上看见退回的血珀还和他赌气,真应该当时就来无名阁。涨卜卜的肚腹,身子欲佝偻著蜷成一团减轻痛楚,却稍微弯曲一点就四肢剧烈抽搐著展开,即使没有喊出一句,梓卿也知道那是痛极了的反应。哪里有一分再舍得怪他,倒是对自己满满地懊悔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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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精先行?除了王爷,又有谁,有什麽方法可以令公子出精呢?众人快速退出,梓卿的雄阳深入芙蓉已经招展的後穴,淫雨泛滥了一夜的插菊几乎在贯穿的瞬间就射了出来。迅猛的快感使插菊努力阻止的娇啼变得尖细,才步出内室的柳青听到出精,顿在门口道:“王爷,公子阳精满溢,请尽可能吐尽精水膀胱才易得解。”

    这俩人一年多来,细细算起来情事很少,在欢馆的一年没有最後的一月外出,加起来不足十天相处,且当时种植处男蕾不能深穴;入了王府,更是守了活寡一样。总之就是不论主动还是被动的原因,梓卿都是要考虑到插菊的身体,一般一夜最多就是射给插菊两次,而插菊出精就更稀少。

    这一次也算歪打正著,插菊不再有禁锢的可以出精,让梓卿更加兴奋不少。他很喜欢看插菊的样子,柳青一说精尽的要求,梓卿的雄物脱缰野马般就要撒欢,本就可观的尺寸又让人叹服地洋溢。插菊陷落春色的眼睛突然惶惶然地清明一闪,抿紧了牙关不再看梓卿,但是後穴里的抽搐泄露了他的抗拒。几乎算得上心有灵犀的梓卿捕捉了那恐惧,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本王再不会那样做了。”梓卿用静心诀处罚插菊拒绝臣妾之恩,使雄物撑裂後穴,插菊射到失禁的记忆还没有远去,所以梓卿只是因为情到浓时的雄物勃发,就令插菊本能反应出怯惧。这一发现让梓卿怜惜到心绞了一下,自己对他越来越在意,即使没有绝世的容颜,他身上的清澈淡然也吸引著自己,著迷不已。

    清冷的女妓男倌欢场中偶然可见,却都不是插菊的清澈干净气息,随著调教的巨大成功,到极致的身体反让那澈如水,淡如烟溶化入骨的更加突出。梓卿的话要插菊清丽一笑,後穴就如小鱼的嘴活起来。梓卿那堪禁受得住他订制的专穴,妄图温柔以对的他,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发动激战。插菊了几次以後,带著点痛苦喘息:“够了吧,够了。你也……”

    多次後的无力感使插菊有虚脱的趋势,他禁不住再一次强烈的快乐折磨,艰难强压下数次的巅峰呻吟,他的理智在逐渐退化了。所以他以眼神请求梓卿的释放。插菊後穴不愧欢馆制造,绝对与众不同。经过多次泄身的他,穴里只会吸啜得愈发紧致,穴嬖逼压得愈有力,与风云大作时穴孔会随著慢慢松懈的常人恰恰相异。

    梓卿喜爱他,也是初次经历中蕴含情动,因此插菊一句娇求,梓卿胯下遵令地狂插猛抽,插菊甬道里收缩不停,不是精尽的插菊还在配合,而是这具身体永远无法摆脱对梓卿的迎合与臣服。插菊的表情中一丝复杂无奈,很快翻涌而来的又一次快感让玉茎轻抖,穴里颤栗。

    俩人如搏斗的雄兽,身体纠缠,鼻端充斥著全是对方急喘出来的气流。外厅人员都在注意著内室的动静,由於插菊无声压抑了前几次出精,令午嬷嬷摸不著头绪,而柳青却因为医者估计著插菊的射精次数与份量。

    突然王爷情发时的啸音没有丝毫掩饰的响起,让院子里候命的男色们都听得真切,後庭一阵阵酥软。紧跟著交织上的是插菊的泣喊,梓卿热浓的精液一股股高压水柱般刺得插菊又入仙山,精关已空的他被又疼又乐的诡异感弄到止不住哭叫。直到听见王爷哄拍插菊,那分不清是痛苦、快乐的声音才渐弱。

    柳青对午嬷嬷点点头。午嬷嬷看二修,他们把院子里站立的所有男色领进来,午嬷嬷再一次强调:“别说我不关照你们,即使被挑中了,也管好自己的眼睛!进去吧。”

    午嬷嬷与柳青当然不会神经脱线想王爷舔痔吮疮,所以柳青也对人员速手无策呢,午嬷嬷却胸有成竹地告诉他,可选择的余地太多。

    召集所有男色,训示了他们一会要做的事情。知道王爷就在里面,人人跃跃欲试,盼著可以得到这机会,就算没有直接讨好王爷,能够讨了王爷爱宠的欢心也会得到王爷注意吧。照理三少爷应该是首位,都要八少爷有意无意地与他站了并排。

    男色们大气也不敢喘地站到了屋子中央,王爷威严地声音:“抬起头来。”

    几乎是眼睛集中到发声处,就怕不小心瞟到什麽,结果只王爷在床前,身後帘子中的公子根本看不见。

    “午嬷嬷,本王只要嘴好的一个!”梓卿没有那时间废话,要熟悉他们的午嬷嬷指定。以前在轩室里点了男色时,他看见他们人人有这技艺的。

    “少爷们专门在欢馆修习,其他人等园内学习。奴才推荐三少爷,八少爷。”

    二修把其他人先带出去院子里备用,梓卿审视被脱得的二人。

    “奴家愿意。”午八少爷争抢出来,午三也敛首愿意,面色微微泛红。

    梓卿踱步到午三面前,无形压迫下午三只有抬头,迎上王爷专注的眼。那麽漆黑的眼瞳里,自己竟是唯一,午三心潮起伏。

    “名字?”

    “奴家午三。”午三承欢比无名份的男色稍稍次数占优,可英伟的王爷何尝眼中有自己呢,他早早忘记多年前举手之劳帮助过的少童,而自己却在初进王府就认出了他。他比少年时更加挺拔,多了逼人气势以及严厉的眼神。无论他有多少变化,午三知道自己爱他,再次相遇的瞬间爱上他。

    “你愿意?”

    “奴家愿意。”

    “好,解公子疾患,重赏。”

    午嬷嬷带心里怨气的午八出去,二修就要掀了床帏。

    “修翎,派婢子服侍王爷沐浴!”

    “本王?”

    “王爷请先净身。”插菊不容拒绝的口吻要梓卿愣了一下,还是不大习惯。可又碍著自己昨夜让他受苦,所以不想和他起争端的被修翎指派的婢女伺侯著先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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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卿净身也挂著插菊这边,比平日快得多返回,脚步接近就听见了清脆的水声。插菊双腿分开在床沿,修翎捧著铜壶接著飞溅的泉水,边上跪著双手被反缚在背後,缎带蒙著眼睛的三少爷。

    看见王爷,修翊笑著报喜:“王爷,公子尿出来了,三少爷好口活。”

    梓卿神情轻快,抽了插菊後背的靠垫,要他依在自己胸前:“出得猛了疼不疼?”

    “不,这会快活。”

    梓卿爱抚著插菊的腹部,手下的涨力果然不那麽紧了,肚子上也不再那麽硬。这时候梓卿才眼掠跪在修翎身边的午三腿间,那东西软软地垂著。

    插菊铜满一壶,修翎端出去由修翊继续新壶承接,柳青借机告诉修翎传话,公子方才阳精一泄如注,现在又是洪流滔滔,请公子这一壶自己适当放慢流速,过激有损。所以插菊越到後面越慢,足足泄满第二壶才腹部平坦。让人满意的是插菊滴进最後一液,真的半天不见有晶莹失禁。

    插菊整好装束,王爷宣了午嬷嬷与柳青进来。柳青叩敲插菊膀胱听诊,对王爷和插菊道:“恭喜王爷和公子,公子洪福齐天,膀胱肌体开始强健,内容量也增长显著,相信公子康复之日不远了。今日以後,每当公子有小解时,含钗一个时辰帮助扩充即可。半月之後,公子可弃钗而行。”

    梓卿看见插菊惊喜在眼中,也由衷为他高兴,满意地对柳青下赏。转头看了一眼跪著的午三:“谁缚绑的他?”

    午嬷嬷和柳青看了一眼三少爷,急忙把眼睛闪开。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见午三被绑,以为是王爷独占欲不许他人渎视公子才这样,所以才对王爷的提问奇怪。

    “我让修翎缚的三少爷!”插菊回答。

    梓卿一听插菊的话,看看还蒙著眼睛的人,轻声责备:“你就逆著本王。”

    插菊不说话,只眼中带点请求,别人一头雾水,看王爷虽然怪公子欺负三少爷,却也不见生气。二修刚才接令先绑了三少爷才掀了帘子引他跪前,他们是插菊的人,觉得公子为难少爷自然也是支持自己公子,认为不可窥见公子金贵身体也是应该的。

    “午三封男宠,赏双月例,其他赏赐午嬷嬷依例。”

    二修急忙给三少爷去了蒙眼,解了捆绑,扶他谢恩。西院里男色由备寝、侍寝、娈童、到最高级别的男宠,三少爷一下封至顶级,不得不说是重赏。连二修也不敢怠慢,因为男色无生育功能,所以自己公子将来最高也只能与三少爷平坐男宠,终不能成妾侍。三少爷借公子之病果然讨好到王爷,一跃而上,二修都有点失落。

    厨房已经来请示晚膳,梓卿心情甚好,命他们传膳,闲人可退。

    午三的衣物在外间,穿戴上,午嬷嬷以及二修就已经施礼贺喜。二修要侍候王爷,不再多言,柳青也告辞。午嬷嬷带午三出来,院子里八少爷和备寝们都翘首以待呢,在公子院子里不好喧哗,午嬷嬷命大家去了珊瑚阁才宣布三少爷晋封男宠。

    明日才会有正式的宣布跪拜仪式,但这会也好不热闹。不管真心假意,嫉妒羡慕,每个人都围著三少爷恭贺,说著三少爷必然荣华富贵,王爷往日就如何如何爱宠三少爷的话。

    这边晚膳後,梓卿立即命二修为公子简单净身,谴退他们出去,才要裸身的插菊面前而立。二指夹起嫩物,细细翻看检查一翻,玉茎就清秀挺立。

    “知道本王在想什麽吗?”梓卿眼光如炬。

    插菊脸色微变,跪正了:“求王爷饶他一命。”

    坐在床边的梓卿弯腰握住挺立,撸了两下,看长势又起,才猛然一紧手心,插菊疼却无声,只任身体跪直。

    “本王之宝,品尝者杀无赦!”

    “王爷,盲目残肢下,并无肌肤接触。求王爷饶了他,是、我错了。”

    “我?”

    “臣妾。”在梓卿的逼视下,插菊终於接受了王爷的赏赐:“臣妾知错。”

    梓卿满意地松了手,凌然不可转宥正色对插菊道:“试探了这麽久知道本王底线了吗?本王惜你怜你,自不会再令你受干涸之苦。但若再任性挑战本王耐性,别怪本王不惜玉。”

    插菊恭敬磕头:“臣妾明白。”连累了午三,要插菊後悔莫及。

    拉了插菊过来,已经是乌云消散:“拿身子来倔强较劲,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吗?苦肉计啊苦肉计,你还真要本王心疼呢。”说到後来,宠溺地捏著插菊胸花,:“再不可这般伤了身子,本王今後三妃四妾,岂能夜夜独宠你?血珀对你身子好,就算不起欲念,也每日都用上,知道吗?”深情的声音好似情人一样,却是无情地下著命令。

    “臣妾知道。”

    “乖,宝贝。”梓卿命二修端了血珀进来,在放下的床幔後看著插菊吃进去。插菊在他面前,时间越久就好像吸食了越多的催情剂,所以後穴上木芙蓉的烟熏绣和穴心上的点翠都完整地浮出表面,看到鲜红的血珀一寸寸深入进去,下身激荡得勃起,好像一起体会插入的感觉。

    压制那处火热,即使今夜十五要去见那个女人,若他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要了插菊。不过他今天太胆大,且令身子被别人品尝,梓卿舍不得罚他,心中自然还憋了气。故血珀消失在插菊穴口,梓卿就要离开了。

    跨出一只脚还是忍不住回首,插菊掀了床幔殷殷注视,一直默默目送他呢。梓卿甩了下袖子,无奈怒言:“赦他一命,无为下例!”

    “臣妾叩谢王爷恩典。”

    梓卿根本没有回头,有点气自己心软,所以匆匆起步。而插菊嘴角含笑谢恩,只是身体未动,不见叩首。

    插菊并没有料到会连累了男色们,而依王爷的脾性,任凭王爷当时说了多少厚赏,谁出列都在日後性命难保。一贯不争宠的午三少爷在王爷面前挺身而出,也要插菊颇感意外。

    王爷走了,後穴里的血珀给予甬道足够的安慰,可是前庭没有了他的爱抚、气息,逐渐开始绵软萎缩下去。就是这样,这具悲哀的身体,可以在穴里饱餐的时候,前面如饥饿的流孚,只有那唯一的解药。何时?可以摆脱这肉具的束缚?

    一纸休书03…70

    这个早晨午嬷嬷醒得较早,且与四侍直奔珊瑚阁,可想而知这会是忙碌的一天。乔夫人一见午嬷嬷,一双眼笑得拉直的两条线。

    “恭喜夫人调育出王爷爱宠。”

    “嬷嬷缪赞,还要多谢嬷嬷提携主子。”

    准备侍候的备寝也来得早,刚刚还在给乔夫人问安。午三昨夜睡得迟,尚未有起床的声音,所以乔夫人令他们都悄声而待。

    午三早膳都过了,才见到外厅里的乔夫人和午嬷嬷,连忙请安,二人俱道:“折杀,担不得。”

    午嬷嬷回禀:

    晋封男宠後,以求苑的功课也随之取消,每月有调育师傅单独检测,指点不足之处。

    舔菊之恩由七日缩短为四日,加拨两位舔菊奴。

    加建活水浴室一间,不再去净沐苑净身,加拨四位净身奴。因为男宠可以在自己的房内服侍王爷,而非迎雨、品茗轩。

    ……

    今日上午接受封赏、西院的贺拜,午後净身为收房准备。显贵娶正妃、侧妃才会有洞房,即使是侍妾也不再举行大仪式,给正、侧妃敬茶就算入门。而男宠没有敬茶的资格,侍候一夜,从此以後就是主人的人了。

    一般情况下,主人下床会赏了贴身标志,证明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即使有一日主人获罪问斩,家奴充公,男宠也要和主人家眷一起问罪。

    西院里除了插菊,所有的色侍齐集,依次给午三磕头道喜。当然要属庚六姑娘先行,众人眼里大热的庚六姑娘本是侍妾的热门人选,却要插菊压下风头,如今午三又风光盛起,她只有含酸跪拜。

    修翊要无名阁院门紧闭,暗骂小人得道,今早那些个备寝都急急退走赶去那边献殷勤。骂归骂,自己却忍不住向那边引颈聆听。

    修翎走过来,一见院门:“青天白日的,院门为什麽不开?”

    虽然王爷禁止公子踏出院门,并没有禁止底下的奴仆,所以无名阁的院门白天并不上锁。修翎正打算去珊瑚阁里看看热闹。

    “开什麽开,听了烦。”那边的喜庆声声越墙而出,是关也关不住的。

    修翎笑出来:“你吃什麽醋啊,公子还没有在意呢。走,走,咱们去瞧瞧。”

    “有什麽好看的,还不是喝了咱们公子尿,才爬上去的。有什麽得意的,要我是公子就点他来舔菊,好好压压他的气焰。”

    “你呀,有眼无心。”修翎摇头道:“侍候公子这麽久了,你怎麽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看公子需要压少爷吗?没有公子保三少爷,他恐怕昨天晚上就归西了。”

    “这话怎麽说?”

    “你当公子捆绑三少爷又蒙了眼睛为什麽?还不是为了饶他一命。我也是後来琢磨著王爷说公子逆著他心,才明白过味来。王爷为公子才赏了男宠,那三少爷这位置并不好坐。有他现在笑,就有他以後哭的时候。”

    修翎这话没有多久以後就应验了,这个“以後”来得实在快。在午嬷嬷下午忙著布置珊瑚阁大红喜幔的时候,突然可心想到还没有向海棠夫人申请朱笔。因为西院头一次有入房的人,大家把这事疏忽了。朱笔送来的同时,也有一则王命:“点庚六迎雨轩侍寝。”

    除了庚六在琉璃阁里大喜,其他人都懵然。迎雨轩是女色服侍之地;品茗轩为男色所占;男女共侍则在落萼轩。早期庚二、庚八首次侍奉王爷不支,著令午一、午二补充以後,王府里就每次准备好男女数人供王爷亵玩,只是由当次的首席决定了哪里侍奉。

    若今夜宣在落萼轩里,意味著午三和庚六首席侍候。可迎雨轩应该是女色在榻,那今天入房的午三怎麽办呢?午嬷嬷头疼一下,当机立断,庚六为点牌不可缺,午三入房也不可少,只有庚六在席,午三先由舔菊後备了。

    珊瑚阁的喜幔可以撤掉了,王爷今夜根本不在这里。中午只按规矩稍稍饮食的午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