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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站起来行走,插菊疼得脚不敢落地,脚下一步,那细径里就灌了辣椒水一样的疼到要燃烧。可心前来催促,午嬷嬷都已经从欢馆回来,马上就到无名阁了。被二修扶著到了前院,午嬷嬷和可伶可俐也恰好进来。女、男色齐声请安,午嬷嬷颔首望向插菊,然後落座。下首还有四张椅子:“坐吧。”

    插菊被扶到一张前落坐,庚六前来敛衽曲膝,插菊请起;午三、午八上前不是福身欲跪,插菊急阻止,午嬷嬷严肃道:“王爷有令,见公子需跪请。”那日王爷对八少爷的令,所以午三当然不敢不跟丛。他们跪下磕头口称:“奴家请公子安。”插菊应了他们,三人才坐下。分别轮到女、男备寝上来跪请问安,复又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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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嬷嬷一脸与有荣焉请示插菊:“公子娇身玉体侍奉,令王爷另眼相待,这是整个院子的福气,也是这些奴才们的福气。以後少不得因为公子而多沾王爷雨露,这就请公子定选几位榻下侍侯的。”

    这几日进出无名阁的当然都知道王爷在没有烦腻前,为了插菊後穴存活必会时常宣宠他;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也因为这数日大张旗鼓的举措,认为插菊有独占椒房的可能性。以前都是王爷点了首席侍寝,四个後备的都是午嬷嬷或者是他的四位侍从负责指定人选。现在午嬷嬷为了逢迎插菊,而由插菊自己挑选。

    看似不经意,却是好有深意的偏心行为。如果都是沿袭首席自选权,那麽首席如果不喜谁、嫉妒谁,就可以把此人彻底压制,没有任何机会。所以大家觉得不徇私情的午嬷嬷真的对插菊很宽厚仁慈的。各自检讨有没有苛待过插菊,又都期待地望著他,盼他可以挑了自己一起服侍王爷。

    插菊进过品茗轩了,当然知道通常都是几人侍侯王爷的,可是他不愿意去想自己侍寝的时候屏风之後数人等待。就和他不要午三、八少爷看见王爷爱怜他一样,他被特制的身体承欢之时实在是太淫荡了,他不想丑态落入每一个人眼中。而且,对上那麽多渴望、恳求的脸孔,整个人就好象四处漏风的房子,道道目光好象冷冷朔风,任他只感萧瑟落雪提前吹落心底。

    午三柔柔的眼睛也有羞涩期待,又掩藏著怕给了他压力似的;而午八则是後悔、乞求融会一起的亮著眼睛;庚六姑娘也放下了精致装容下时时高傲的表情,谦卑地对著插菊想表达自己的友好……只一种表情是人人都有的──紧张,其实他们都好象等待放榜的学子一样紧张著。插菊心揪得厉害,无言环视,却始终一言不发。

    午嬷嬷见插菊不选,想他自进王府以後新得宠,不若之前在妓院里王爷只专御他,所以以为他不肯与他人共侍。为了插菊的“独”暗自腹诽,要知道主子是王爷贵胄之尊,即使是皇上指婚、明媒正娶还有三妻四妾,众女分享,何况这些不入流的色奴。真的才被王爷插一晚,就以为自己身价高贵了?再贵,不也是王爷专属的一只妓穴吗?只有在房里同心一志满足王爷才是正理。

    “公子尚不熟悉这些奴才特质,一时无法定夺按惯例也可,待公子了解後,再选也不迟。只另一件事,按园规,每一位封了赏的主子都有两位平日弄兴的舔菊奴才。本应由公子亲定两位,然公子贵体娇嫩,怕笨手粗脚的奴才们伤了公子尊贵之躯,奴才冒犯,所以做主指派三少爷、八少爷任您的舔菊。”

    插菊惊然,几乎无法面对两位少爷,张嘴就要拒绝。

    “如果公子质疑他们的舌功,奴才会给他们加派舔菊训练,请公子验收通过以後再侍侯公子。”

    那些训练的苦插菊才经历没有多久,舌头上的枷刑痕伤还没有褪干净呢,他怎麽可以把他们推进去遭受自己体验的痛。到了唇边婉拒的话咽回去。

    “你们?”午嬷嬷瞪向两位少爷。

    两位少爷赶忙站起来走到插菊面前跪下拜谢。

    “公子可满意今日安排?”

    “多谢嬷嬷费心爱护。”

    “公子聪慧,奴才犹记两月前入府那日,历历眼前啊,当然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嬷嬷有心。”

    “公子可知今天极品尊荣从何而来?”

    “王爷怜惜。”

    “公子还知道是因为王爷的恩典吗?王爷偏疼看重,我还当公子已然忘记了王爷是主子,公子眼中还有主子吗?”午嬷嬷声音尖利,叱喝尖锐,也不再口呼奴才。卑躬不见,只有一派森严。午嬷嬷素日管理严格,但是极少发脾气,都是赏罚分明,并没有多余的废话。所以他一发火,众人格外的恐惧,都垂眼敛目大气也不敢出。

    “念你初犯,身体又需修养,只罚你写一自罪书恳请王爷熄怒,以後切切不可自倚才貌恃宠而骄。忤逆主子,谁都不可以宽宥。”

    可伶可俐端上笔墨纸砚,插菊看了看:“我不写。”

    那些人都听见晴空霹雳似的,看怪物一样看插菊,吓得忘记低头。本来午嬷嬷变脸,他们都以为插菊要倒霉了,可一听那处罚,人人暗道:到底是王爷爱宠,午嬷嬷在其位,谋其政,也只能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随便罚一罚。他也不敢得罪王爷心肝宝贝啊。可谁料到插菊居然这样不识好歹,连午嬷嬷回旋的余地都不留。

    午嬷嬷毫不意外,眼中有冷笑、点头,复又轻笑:“逆上,还抗罚?”

    “……”

    “果然了不起。公子是坚持违逆主子了?”等不到插菊改变答复,午嬷嬷笑意见深:“我方才去欢馆拜见了几位师傅,公子定然知道我师傅的手段,绝不会影响公子承欢……公子才得意於王爷,就肆行乖张,我就得罪公子也不可破例,否则日後院子里规矩还不是一纸空文,我何以约束他人?可心、”

    可心才要答应,三少爷先已起身出来:“午嬷嬷,让奴家劝劝公子。”

    三少爷是已经在午嬷嬷手下生活日久的人,也经历了西厢里的几次大清洗,见识过了午嬷嬷的毒辣。西厢里人人惧怕午嬷嬷,自然不是因为一个空头衔,所以他怕插菊来的时间短,不知道一会等待他的是什麽,才没有规矩地站了出来。

    午嬷嬷蔑笑,一双美目定定对著三少爷,直看到他受不住地避开眼光相接:“又一个胆子大的,西厢里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不够资格,”重重鼻音:“滚边上去!”

    三少爷被可心可意拉到男色那列,午嬷嬷尚不满意:“跪著!”

    三少爷一跪,八少爷和那些女、男色都必须要跪下,所以一院子站著的就四侍从和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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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嬷嬷看著自己身边的盒子对可伶可俐点头示意,她们拿起从欢馆带回来的盒子开始摆弄里面的东西,午嬷嬷才发令:“都转过身去。”

    “抬首、窥视者,与公子同享。”面朝外背对内而跪那些人都低下了头,连同庚六姑娘都被转了椅子而坐。二修被命令进去抬出了那张贵妃长椅,当放置在中央的时候,他们对插菊做了一个担忧又企求的眼色,插菊安抚似的对他们浅浅一倾身,修翎难过地转头,回到一边站好。

    可伶可俐把弄好的放在拖盘里,由修翊端到插菊面前。

    “公子可认识此物?”

    红绸巾上的东西不但插菊认识,连二修也熟悉,正是插菊被冷落时和後来治疗的功臣济相思。午嬷嬷秉公执法,按章办事,必须要处罚插菊,可是他没有欢馆里的师傅们经验、技术绝伦,在插菊才有起色的时候,怎麽罚是一个难题。既不可以耽搁王爷享用,又不可以伤到他加重病体。同时又不想不疼不痒了事,既然罚了,当然就要插菊体会到处罚的滋味,所以他才去欢馆求教自己的师傅。

    几位嬷嬷知道午嬷嬷来意以後也变得比较谨慎,春秋嬷嬷考虑到自己亲眼所见王爷对插菊的态度,沈吟了许久,才建议目前应该还是选择济相思冲通後穴。因为插菊的身体不适宜其他东西进入,而王爷早上才浇灌过插菊,鱼肠管借著进入还不难,不会造成损坏。而且通穴其实到了一定程度,也是非常痛苦的,後穴里毕竟是有一个限制容量的,这也达到了惩罚的目的。

    春秋嬷嬷压力下任插菊三日治疗就仓促承受王爷那根神器,本来肠道就还没有达到应有的弹性,所以内嬖上才会伤痕累累。这外面看不见,只有插菊自己知道的,现在正好扩张甬道。秋嬷嬷给午嬷嬷拿来工艺改良的几根济相思,还又多叮咛自己的徒弟: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通穴,因为插菊後穴甬道现在还没有全开,王爷一夜之後穴嬖上的细密迸裂应该数不胜数,这样通穴的时候他会异常疼痛。

    “这是公子熟悉并且喜爱之物,就请公子享用吧。”

    可心可意把插菊扶到贵妃椅前躺下,掀起了袍子的下摆,左右分开双腿,由二修过来上济相思。修翎刚才心里松了一口气,济相思虽然也是淫器,但是公子那些难熬的日子多亏了这东西,公子也算习惯的吧,拿到手里感觉尺寸上比较大一些了,头上尖嘴也固定好了僵直的鱼肠管,没有多想把前面的长管送进去。

    抬头等待午嬷嬷指令的时候,可心又递上来一根,修翎一怔,迟疑地接了过来再插进,可心再递。当修翎插好第四根,早上洗浴後因为擦了养护穴唇的露华郁霜而愈合的菊褶又见抻平。面前又伸过来第五根,修翎哀求地:“嬷嬷,公子穴口已经快裂开了,求嬷嬷、”

    “就这最後一根吧,这一根是一定要吃下去的,公子穴未免太娇气了,应该锻炼得强壮些。”

    後穴里五根肠管下面挂著五个济相思,午嬷嬷过来查看,又看看那包在锁阴套里的玉茎和两个肉丸:“公子,通後穴王爷会促进公子发情,套子会把公子的淫物拘锁,所以还请公子尽力控制自己的情水,不可伤损,坏王爷雅兴。”

    “可心可意,好好学著二修侍侯公子,你们两根开始!”

    二修各自握住一根济相思,开始如前天的夜晚一样重复挤压空气冲入後穴,插菊身体一震以後就闭上了眼睛。午嬷嬷命令二修加速,後穴开始有充盈感,当然也越来越强烈。插菊知道午嬷嬷没有蒙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塞住嘴,就是给自己求饶的机会,可是比起早经历过的济相思,插菊只把今天又当做治疗。比照顺从了王爷的恩赏会带来的不可预计的不知名的危险,这些相对来说或者更好。插菊早由王爷、侯爷的几次见面中,知道了王妃的背景,也猜出大半这三人之间的纠葛,插菊告诫自己万万不可卷进三个公侯之人中,否则豪门恩怨的牺牲品就是自己,所以已然脱颖而出的自己只有在这个幽禁的小阁院里才是生路。

    插菊的两腿已经并合一起,只是臀丘上的颤动或者偶然出现由於肌肉紧张起来的凹陷,这要修翎知道公子穴嬖在承载压力,手下的动作才稍微慢了点,就被午嬷嬷斥骂。二修又再继续,插菊张嘴长长吐气,二修的手也不由抖了起来,压进去的空气之快、之多,都是前夜所不及的,所以二人再一次同时放慢,午嬷嬷没再理会他们,而是叫了可心可意握住了另外的,已经学会了如何使用的他们可不会犹豫,完全执行著他们主子的意思。

    他们一加入,二修再缓慢动作,也是四根管道里四股空气。可心可意发起的攻势可比二修迅猛、快捷。插菊半柱香的工夫都不到,就双腿失控地一缩一蹬,抓著长椅扶手的手背上血脉突出,手指泛白。午嬷嬷嘴角有了一丝笑容:“好,快!再快!”

    可心可意受到嘉奖鼓励似的动作疯飙起来,插菊终於有了剧烈动作,抓不住扶手的手来到了已经见鼓的小腹,向下延伸,却如含羞带怯的新娘不敢真实触摸良人的骄傲一样,一摸到那镶金弄玉的锁阴器,他就呻吟出来。修翎刚才就见那处开始渐起,这些都是旧物了,公子性器如今已成熟,尺寸早就过小,现在看到被压拘还是不甘而涨挺的玉茎可怜的挣扎著,而下面那两只肉卵拉扯到一层皮薄薄连接著,几乎透明到一戳就破的脆弱模样。

    二修不敢停,和插菊一样满头沁出了汗,但他们是焦急的,而公子却是压抑不下疼痛难当。修翎小声地说:“公子,认个罪吧?”

    插菊侧翻了身体,如婴儿蜷了起来,双腿上抬挤到了腿间那处,他短促尖叫一只腿抬高了几寸不敢放下来。午嬷嬷走过来把他的腿摁下去紧紧向上堆挤,插菊身体瑟瑟如受伤的小动物,他反弓了身体、大张的唇里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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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嬷嬷对这些处罚的手段有信心,因为他对自己师傅的精湛技术是无上信服的。依照插菊的行为,根本不需要给插菊机会,前庭後穴有的是刑罚要他乖乖听话求王爷宽恕。可是师傅强调插菊现在身份特殊、在王爷心里的位置也特殊,在无法确认真实份量之前,要酌情处理,不可死守西厢对其他色宠的规矩。而且,午嬷嬷有提拔他之心,也希望自己手下有个这麽出息的人物,所以法外开恩,只是要他吃点小苦头。

    欢馆嬷嬷对插菊的後穴里里外外算是熟悉到闭著眼睛都不会出错的地步,所以对他後穴的容量、通穴的承受度都是给出了精确的数字。这也给了午嬷嬷很好的依仗,有恃无恐地催促著二修与可心可意冲通後穴。在午嬷嬷压下插菊的腿以後,由可伶点然了香,这柱香熄灭就是插菊的极限了。师傅说插菊经过了多年调教的身子,是非常了解自己能力的,没有王爷允许他也不敢废了自己後穴,所以在极限点他必然会屈服。

    随著香灰的吹落,插菊眼前出现了一个风洞,一层层环绕没有尽头的延伸著,在那中间是旋转著的风圈,它们打著旋被吸进那不见底的黑暗,留下呼啸被新的风圈打碎。风洞如怪兽獠牙满布的大嘴,喉咙由於吞噬进一个个风旋而涨大了甬道,须臾那些旋转著进去的风圈打了个转,又再被反吐出来与新的风圈碰撞、冲击、打散、融会成为更大、更粗的一股飓风。

    插菊跟随风力变化而呻吟、低喊、嘶叫、当四肢都被旋转进风洞,当整个人被吸进暗无天日的黑洞,每一位侍寝听到了婆裟海的嚎叫。那好象是从锁捆万千鬼魂的沼泽地里发出的千年冤魂的哭泣、惨鸣,让他们毛骨悚然地人人眼前浮现一幅人间地狱图。胆小者簌簌发抖跪不住地趴倒下来,依靠双手支持。

    插菊已经滚下了长椅,修翎停止了手下动作求乞地望著午嬷嬷:“嬷嬷开恩,饶过公子这一回吧。公子必是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不及悔过。”

    眼看那香已经要熄灭,不见插菊认罪,午嬷嬷也是著急。自己的首要、本职工作──为王爷调理好这些色人,任何人服侍王爷不善,都要受到惩罚,所以对插菊的行为不可纵容。可是自从那次验察插菊的舔菊以後,心里似乎两种心思并存又互相抵触。以前是揣摩著王爷的意思,想提拔他点拨他可以早日被王爷宠爱,为王爷献上一个可心的色宠;那日以後每每有一种念头:要王爷厌恶他,弃之角落。可是一想到他的後穴被弃则性命勘忧,复又为他制造机会。

    午嬷嬷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麽?燃香被秋风吹走最後的火星,太过微渺的飞烟也转瞬被吹散,翻滚在地上的插菊,双手、双脚上在可心可意加入之前被包缠的白布已经散开。午嬷嬷蹲下,二修急忙压展插菊的肢体,希望他可以看到凸涨的腹部而赦免这酷刑。手才要碰到衣服下面那圆穹,插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午嬷嬷受到惊吓,手定住。

    “我伤了,我前面为你所伤,试问王爷面前可承担得起?”

    梓卿夜晚再次来到无名阁,依然见到午嬷嬷他们一群人都在,挥挥手:“都下去吧,以後不用你每每在此侍侯,这里留他自己的人就可以了。”

    梓卿纳闷插菊没有迎接自己,才想发问,就忆起早晨的不快。经过了几个时辰的沈淀,冷静下来的他也没有了晨起时的愤怒,反到对自己把他逼失禁有点懊恼。自己也是一听见他有出去的想法,就暴跳如雷。其实连韪砚亲自要他,都没有要走的情况下,梓卿还是不太相信插菊是为了离开的。虽然不是太理解插菊的行为,梓卿还是在处理公文的闲暇浪费了一点点时间在他身上。

    由於冰魂针的解除,代表著插菊对梓卿动了情动了心,所以梓卿简单思索以後的答案就是宝贝还在生气。回想了一遍他进府以後的遭遇、自己给予他的处境,梓卿觉得插菊在无声地责备自己。现下的梓卿当然是心疼他,也认为宝贝有一万个理由气自己,这一次的确是让他受苦了,而且差点失了性命,就算自己并不知内情,几日来亲眼看见他受的罪,推断出他的艰难,也是产生了悔意的。

    其实许多的意外才导致了这结局,梓卿一年前最初目的在他敞开了胸怀,沈溺了情怀之後,已经不再特别追究买他的动机了。但是屡次的机缘环节,总是令自己做不到平心静气面对他,只有在听见他对韪砚的坚决回拒後,那种见他就莫名失控的情绪才逐渐缓解。

    这次的病,让梓卿从骨子里舍不得他,所以想著以後都多多陪他,再不要他承受的煎熬,而且为自己所雕琢出来的他,无论鱼水的技巧还是那美妙的甬道,都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昨日暌违的亲昵之後,契合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其他不知名的东西,让梓卿心灵上大啖隽永甘醇。

    就是这份悔、这份惜、这份可以慢慢回味的甘醇,才让梓卿认为宝贝理所当然地可以气,理直气壮地可以责怪自己。毕竟他才十五岁,这小情人难得闹脾气的,梓卿不但没有问罪之意,而且还想顺著他,好好地宠宠他、哄哄他,让他出掉这口郁结之气。所以梓卿脚下轻快地入内室,看见插菊也含笑走近:“身体好了就别总是躺著,晚膳吃……”

    插菊身体颤动微小,然近身的梓卿马上就看出了他的异样,不由大惊,关切急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