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玄幻奇幻 >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 第 22 部分阅读

第 22 部分阅读

他应该饿了。”

    插菊也不多话被扶起,居然是春嬷嬷端了碗来到床前的椅子上,插菊看了他一眼,春嬷嬷也是和蔼对他说:“你现在不同往昔,这内室岂能随便下人进入?修翎他们我允许休息去了。”

    插菊听得出春嬷嬷话里的含义,只是淡淡点头。

    “这几日还是少食,多以汤水为膳吧,这於你身体有利,这是生肌补血的,每个时辰喝一碗。”春嬷嬷拿勺子送到插菊嘴边。

    插菊陡然一震,嘴唇抖了几下,终是没有说,低头喝进汤水。

    “还是那麽冰雪聪明,不用怕,穴里现在已经开始软化,你一会好好吸吮,虽然内嬖会有皴裂,但是这样才可以恢复弹性暖穴,明日男蕾如能凝露自会养润裂伤;若自己不主动练习,以王爷神器的轩昂,次次承欢次次内穴必裂。出馆前我曾经说的话你都忘记了?,你还是要一个残穴?”

    “奴才插菊明白。”

    一纸休书03…32

    梓卿下了早朝,就要去兵部处理公文。初回朝廷的时候,皇兄只要求他监管工部,这一年中,梓卿偏重了对军事工程的巡查,督建一些军工防御弥补过去的美中不足,如今皇兄有心要他再肩兵部,所以近来正在忙著熟悉、接手。午膳以後,梓卿突然对安一道:“你先回府,看看他是否醒了。要春秋嬷嬷仔细侍侯,早上送去的雪莲膏再把手患擦一次。”

    “主子,您一夜没合眼了,不如也先回府稍做休息。”

    梓卿浏览没有紧急要务,也就点头。玉平、玉安惊讶王爷早归,但也马上为王爷更衣铺被。梓卿睡下以後,安一嘱咐她们不要让人打扰王爷,转身才要离开,又被叫住。玉平内里随时候命,玉安追了出来。

    “姑娘有什麽吩咐?”

    “安一大人,”玉安似乎又难以起齿。

    安一不催不问,只安然静候她意。

    “安一大人可知道西院可有特别容貌之人?”

    安一面目无波,淡言:“主子内眷,在下怎能妄见?姑娘为主子左右之人,尚不知详,在下怎麽会知?”看样子,不仅仅西厢里那些人不安,连玉平她们都感受到了威胁。

    本来这俩位女婢以为王妃入府以後,就应该是轮到她们敬侍妾茶了,等了一月了,也不见下文。没有见王爷迷恋王妃,想得到的就是为了维护正妃威严,所以尚需时日,却不料昨夜的王爷一连串例外行为都是为了一个奴才。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在容貌上较劲,所以一开口就问插菊姿色。其实她们见到过蒙了面纱的插菊,也见到过去了纱一脸王爷的插菊,但那时候她们哪里会注意这样身份低等的下奴,几乎吝啬到一眼都没有看。

    插菊喝过汤没有多久,嬷嬷就催促他趴回床上。没有了王爷的环抱,秋嬷嬷要他跪起膝盖,自己分开臀丘。看到自己指甲都裹缠著,不动就不会感觉到指尖的刺疼。

    “我们不能去探穴,你自己把穴心位置示意出来。”

    春嬷嬷把磨碎了的血珀倒入王爷龙液的玉杯中,搅拌以後吸入济相思,再外围浸取一圈。秋嬷嬷已经看到了穴心所在,接过济相思插进深入。还是只给了第一滴精华之後,就命令插菊自己吸吮。後穴滋润了几个时辰,内嬖不象昨天那麽坚硬,但还是每吸一口,都如小刀子在片割。春、秋嬷嬷知道混了血珀,吸吮比昨天又艰难得多。可是这对他後穴的高效复原,都是多多益善的。

    观察了一会,只命令插菊两个时辰以内必须吃完,就不再另外监督他了,与午嬷嬷一边品茶交谈去。安一前来传王爷口谕:仔细侍侯以及雪莲膏。王爷那麽重视,估计晚上还会前来,所以安一一走,春、秋嬷嬷就让午嬷嬷准备安排晚上为王爷口侍之人。王爷见插菊受苦,心情定然不佳,所以春、秋嬷嬷让午嬷嬷精挑细选上品之人。

    想来想去,还是午三、午八的技艺拨尖著点,而且万一王爷即时有了需要,这二人的後穴都可以接受得住较少前戏。於是午嬷嬷传令,赏赐二人下午舔菊出精,保证他们晚上的精神饱满、状态抖擞。突然赏赐的舔菊,午八惊喜万分,认为是王爷对自己昨天的嘉奖,睡前的那些怨气立即就化为对王爷的感激。所以再被宣去净身,也是兴冲冲期待夜色降临。

    梓卿一觉起来,由於今晨耽误了练功,顾先去功房补上,他即使回归朝廷,也不肯懈怠了一身的功夫,所以每日的清晨必是早起练习的。待洗去一身汗水,进了晚膳,玉平才回由於王爷休息中,没有点今夜的侍寝,是去王妃哪里吗?梓卿吩咐备轿子,她们自然知道王爷又要去西厢。

    插菊喝过了几碗汤水,而三位嬷嬷也吃过,有报王爷即到。午嬷嬷和弟子、修翊、修翎及新分来的下人外院迎接。二位嬷嬷则开始手握济相思,缓慢注入。梓卿进来的时候,插菊趴著如他早上离开一样。双手撑於床面欲问安,梓卿已快速走近:“躺好!”嬷嬷问安让开,插菊此刻後穴里早因为一下午的收缩吸吮,密密地都是小裂纹,痛不死却是遭受凌迟之罪,梓卿看看插菊脸上白得象雪,质问嬷嬷:“怎麽脸色愈加难看?”

    “王爷,他正在恢复中,身体正在吸取营养精华,补充进去并不能够立即被吸收,所以看起来苍白些,但是他後穴已是大大好转,王爷稍晚就可验收。”

    梓卿坐到床边,小心把插菊移到自己怀里:“今个儿都吃什麽了?身体虚,多补著点,你们只管对海棠说。”

    “这几日他还是要忌口的,今日一直汤水侍侯。”

    梓卿眉毛一挑,不悦。

    “王爷放心,这汤水胜过燕窝鱼翅,正对他现在所需。”

    “身上可舒服点?”梓卿问插菊。

    插菊点头,梓卿见状心安了不少。

    春、秋嬷嬷走近:“王爷,容奴才取出济相思,容他为王爷口侍?”梓卿知道什麽意思,对插菊依靠自己方可治愈,自是满意满足。可是不象之前美色闭目不见,还可以忽视,现在抱了温香人满怀,软玉之人却一身遭病疼,梓卿已经後悔,怎麽也舍不得要他口侍。

    “传他人侍侯。”

    午嬷嬷早有准备的三少爷、八少爷进来。修翊、修翎给二人各一盏玉杯,春、秋嬷嬷取下吸空了的济相思一起退到外厅等候。三少爷和八少爷一起跪到梓卿面前,插菊头往里转,梓卿左右掌风挥到琉璃钩挂上,纱帐缓缓飘落,隔绝出二人世界。

    “就这几日。”握过插菊的手,亲吻还包缠的指尖。

    插菊眼前浮现出久远之前模糊记忆中的温柔呵护片段,在经历过一个个真相以後,胸腔里伤痕累累的心已经让那些片段成为碎片。无法置信一觉醒来天地会变了颜色吗?在情灭之後,他温柔得令人恐怖。

    三少爷、八少爷引起的生理反应,让梓卿眼神迷醉地追逐著插菊,大手贪求著那秀美的挺立,唇百恋不忍离地安抚受创的。插菊一只还挂著干涸的红,梓卿唇落那身体就瑟缩一下:“乖,这是本王的,本王一会亲为你上药。”

    一纸休书03…33

    三少爷和八少爷俩人服侍,梓卿也射得比昨日量多。春、秋嬷嬷一进来,他隔著纱帐就令那二人下去。嬷嬷们又开始准备,插菊在梓卿怀里春情吊在眼角眉梢,无骨般瘫软、面若春花,那芳草栖息之中的俏丽,衔了一滴珠露,煞是可怜兮兮惹人心疼。

    “还是泄不出吗?疼得厉害?”

    插菊闻言,面色更加红豔,只一阵急促喘息越是欲语还羞。这一副欲迎还拒的表情让梓卿一天的惆怅消退,不知觉中带了溺爱:“是不是得了本王精华,就不会疼了?”

    “奴才插菊谢王爷赏赐。”

    梓卿皱皱眉,视线与视线相交,对面的眼底没有喜悦、轻松,甚至找不到在那身体上的的痕迹。那一身娇媚、带著热烈、承欢气息的人眼中居然是秋月之下的平湖,看不见任何的波动,却正好映照出自己一脸地兴奋,这一差异性发现让他顿感发泄後的愉悦变得无味。若不是还痛惜著他病体弱质,恐怕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打破湖面,看见涟漪才甘心。

    插菊很敏锐,察觉到王爷身上瞬间的冷凝不快:“奴才插菊、”本能地先请罪,可还是中断了,请为何罪?何罪之有?插菊无法知道罪在某处,却也深知欲加之罪,插菊无言侧首,不愿再与那目光纠缠。身体肌肉立时就绷硬了,梓卿对插菊的态度很恼火。自己堂堂一个亲王,因为他的伤疼一上午都心神不宁,早朝前还不忘记命人送雪莲膏。可他呢,如此冷淡,梓卿回想到这几次见面,惊觉说他循规蹈矩,还不如说他一直都是漠然处之。

    回想以前的数次小聚,什麽时候插菊不是一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芙蓉暖枕上眼波流转间满满的都是自己;即使出行,那视线也是紧紧跟随自己的。身体相拥相亲,人却根本漠视自己,这後知後觉令梓卿恼羞成怒,又没有忘记插菊身体状况,压制自己不可发作。对嬷嬷们可就不需要隐忍,怒声喝要雪莲膏,修翊才要掀挂起帏帐递上膏药,就被梓卿叱骂阻止。隔帘取了药瓶,挖出青白的膏小心抹上,手心按抚上以真气催动。

    被涂上清凉的一层,沁润感十足,大大驱走了乳上的辣热肿痛。插菊明明接受到他炽盛的怒火,可他的掌心却温厚地覆盖在自己胸前,轻柔地按摩之後,插菊感觉暖暖热流渗入,宛如沿著冰魂针开辟的通道输入四肢百骸,身体上的苦痛减轻了许多,甚至前庭和後穴里也被春日暖风过境,三尺之冰开始消融。插菊虽然尚泄不出精液,喉咙间却忍不住舒服地泄出嘤咛一声。

    梓卿脸上才见雪霁放晴,又捏著乳红道:“以後不可随便以身示人,否则本王就废了他们眼睛!”插菊愕然点头,这麽说是不是以後不会有每日的早课,也不会有每日的净沐苑的特别净身?不管怎麽说,或者多年来早已经习惯日日赤身露体的被别人摆弄,却永远不会喜欢,所以王爷的命令插菊是欣然接受的。

    欢馆的嬷嬷对恩客的喜好那可是明察秋毫,春、秋嬷嬷隔著垂幕仅凭王爷这几句话就知道了王爷对插菊那份独占的心思。暗自咂舌,下午一翻准备没有白费功夫,秋嬷嬷躬身近前禀告龙液已准备好。

    梓卿又包严了插菊,连肩头也捂得密密实实才发话。修翊和修翎两边掀了钩到琉璃挂上,春、秋嬷嬷蹲在床边揭开插菊臀後被子,梓卿一见旁边托盘里济相思的一端连通著一个细长的管子:“且慢,这是什麽?”

    春嬷嬷答道:“回王爷,此物是奴才下午命欢馆送来的,鱼肠所制为馆内诸穴灌洗尿泡之用。插菊後穴已经被滋养一日,不再固硬若石,鱼肠入体软化,穴内长久吞含不适感轻微;而且王爷昨夜辛劳,今宵断不敢影响王爷安寝,王爷可让插菊侧卧,奴才们会轮流值夜保证插菊後穴的泽润供给。”

    梓卿听罢命他举过银盘,仔细端详鱼肠,本想让插菊看一眼,见他又是闭了眼头只转向内侧,恍然他是一定熟悉这东西的了。安慰地紧了紧手臂:“很细。”

    梓卿这话是为了要插菊安心,後穴不会吃苦。插菊心底根本不是怕鱼肠入穴,想想以前这可是插进身体更细狭通道呢,插菊怕的是由鱼肠而带来的记忆,所有的特别的调教,就是由鱼肠清洗尿泡而拉开了几乎长达一年的地狱之行。

    春、秋嬷嬷还是在插菊的配合下送鱼肠深入到男蕾上,然後放下帏帐,命修翊床下负责持续推送济相思内的精华。梓卿揽著插菊贴合自己,插菊很安静,不动、不说话。

    “今个儿好些了吗?”

    “奴才插菊谢王爷垂询,奴才插菊好多了。”

    梓卿满腔地柔情蜜意被这句话回答扑灭了,心里一下呕得很,半天说不出话来。待看插菊的时候,他已经阖了眼,传来轻浅的呼吸。睡在自己怀里的他,略略缩著身,头抵在胸前,连呼吸之间都是小心翼翼,梓卿心中的呕闷就换为怜惜,抚过他耳边的发丝:“本王再不冷落你了。”

    或者插菊长睡到午後得到精气补充,也或者是梓卿的精血滋润,插菊在睡梦中情动欲起,只觉得後穴、前庭火热,身体不断摩擦著梓卿,手也缠上了梓卿颈处。插菊如蛇一样身体追逐著梓卿痴缠,梓卿当然是苏醒回应他。

    “要……要……”插菊喃喃说著。

    梓卿吻著他,手也爱抚地一遍遍流连每一寸腻滑肌肤。微弱的烛火下蝶翅颤动,插菊滟涟的眼瞳水漾波光,微撅的双唇引人遐想,梓卿看得怦然心动,口舌干燥,腹下也被他蹭得高耸起来。插菊犹还不满足地梦呓:“给……我……要……”,轻灵曼妙的迎合体态要梓卿呼出的灼热气息烙烫著插菊更加欲火滚滚,得不到舒解的他啜泣呻吟,眼角一滴滑落。这可落到梓卿心坎上了,一迭连声唤人,抱起了插菊。

    刚才插菊一动,帘外春嬷嬷就赶过来了。听见王爷唤人,压低声音:“王爷勿急,插菊这是发情了,这说明後穴恢复得很快。”

    “他可能承欢?”

    “万万不可,王爷还请委屈两日。”

    “他很难受!”

    一纸休书03…34

    “奴才会加大灌注满足他,奴才召二位少爷来侍奉王爷吧?”春嬷嬷料到插菊午夜的情潮,当然知道王爷抵挡不住插菊的美态诱惑,所以根本没有允许午三和午八回去。此时召了他们进来,挂起帏帐。梓卿把已经完全清醒了的插菊半依在自己身上,所以看见午三和午八低头进来,被煎熬著的插菊惊恐自己会有失控丑态被他们看见,抓紧了被子:“不、奴才插菊不、主子看……”。插菊在迎雨轩的时候为王爷司值舔菊助兴,插菊概念是“司值”──自己的劳役,但是自己放荡发浪去乞求王爷,这才令他无比地心魂俱黯。

    插菊都是敬称梓卿为王爷,所以这主子不是叫梓卿,自然是指跪著的二人。想到插菊居然称他们为主子,怕他们的轻视,梓卿忍不住迁怒二人:“见过公子!”。分了玉杯给他们,正打算退到外厅的春嬷嬷和继续以济相思哺喂後穴的修翎都是一震,而两位少爷迟疑著还没有拎清。插菊曾在王爷别院以公子身份生活时,修翎做为侍童跟随著,所以他机灵提示:“还不快给我家公子请安。”

    午三忙拉著午八磕头下去:“奴家给公子请安。”

    插菊身上偏是欲火焚身,对少爷之言惊疑未定。事发突兀,连春嬷嬷都被震住,两天了解到的情况也无非是插菊成为贱奴,几乎致残;现在看著王爷还是有几分喜爱的,这并不代表什麽特殊意义,倾国美色面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啊?何况还是颇具匠心费劲辛苦调制出来的,万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这麽专属的一个穴还是会带来别人所不能够给予的快乐,所以才要竭力抢救回来。然而公子──权贵们最得意的男宠一般也就是个少爷,插菊不但不是侍寝,离男宠差了几个档次,差点连一只穴也当不上,这是公子?

    也难怪插菊不敢相信,只当欲火冲昏了自己大脑。可是他不应声,午三和午八就不可头离地。午八被午三拽著磕头,心里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见插菊还不应他们平身,只当插菊是恃宠而骄,又嫉又恨,等不急要服侍王爷,让王爷知道自己的好。午八大胆抬头谄媚:“王爷。”

    午三暗叫莽撞,却不敢去拉他。梓卿本低头是要安慰插菊的,见午八没有经过插菊允许就自己抬首了,如此轻视插菊。抬腿就是一脚:“大胆奴才,冒犯主子!”午八被踹出翻滚,春嬷嬷、午三和修翎都噤声,插菊也被惊得呆滞。梓卿才要传人,插菊连忙回应。春嬷嬷因为调教过午八,所以扶拉起他跪到墙角,实际上是帮他。

    “还发什麽愣?”

    午三跪爬几步到王爷面前,聪明地只低头在腿间侍侯那根,一直都没有抬起过眼偷觑。梓卿一边享受,一边通过手、唇、语言来缓解插菊的无法宣泄之苦。由於王爷又有龙液射出,所以春嬷嬷方才已经要修翎可以加快加大灌注的速度,修翎根据王爷和插菊的节奏,在午三玉杯盛接的时候,推进了大剂量的精华浇灌男蕾,插菊总算略得飨足,情绪安稳下来。秋嬷嬷和修翊进来换下修翎,梓卿复搂著插菊垂帏躺倒。

    这边秋嬷嬷让午三可以回去休息了,午八则一直在墙角跪著。看著几乎的午八,又见秋嬷嬷看都不看他一眼去忙自己的,午三知道没有王爷命令,秋嬷嬷也不敢放人的,只有低头走出去。午嬷嬷免他早课并言下午赏赐舔菊,就准他回去,外厅里自有人为他穿上披风送回珊瑚阁。

    清晨才至,梓卿就睁开了眼,看著怀里的人,脸上不再青白,唇上现出点血色,胸口就有款款清泉流水。轻声唤人,可伶可俐进来侍侯。让俩女婢还是放下帷帐,不可扰了床上人的清梦。安一到了外厅,是接王爷回东院梳洗早膳的。抬脚欲出,秋嬷嬷躬身:“王爷?”眼睛撇向墙角。梓卿才看见跪了一夜的午八。半夜的时候插菊正在难受呢,梓卿当然脾气急噪;一觉起来插菊安然酣眠,梓卿也是神情气爽:“以後见到公子都要跪安。”这麽轻轻一句罚,梓卿好心情地不打算追究了。

    午八惧怕了一晚上的处罚──撤了侍寝──没有变为事实,这要他死里逃生後的惊喜,磕头谢恩。至於梓卿为什麽没有撤了他侍寝的封号?因为梓卿根本不记得他有这身份。西院里的人对什麽备寝、侍寝、姑娘特别敏感,人人都盼望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