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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部分阅读

子的诰命也要。其实,宋芸娘的心思简单,你宋氏不是有个宝贝女儿做一品诰命吗?如今我宋芸娘两个诰命在身,纵然比你女儿低了点,也是一件极为荣耀的事情。

    何值闻言,火气又上扬了,吹胡子瞪眼道:“你给我消停一些,若是你一个人两个诰命,日后媳妇要不要陪你出去应酬?你一个人就能应付那么多官家女眷?真是给你脸子,你就来劲了,是不是?今日还没有跟你清算宋紫菱的事情,你倒好,居然还翘起尾巴来。我告诉你,你若是再不消停一点,别说什么一个两个诰命,你就等着下堂文书吧。”

    翔哥儿见父亲气得狠了,也觉得母亲真的是不着调。她若是有本事的,莫说一个诰命两个诰命的,等自己和父亲高升了,还怕没有更好的封赏?如今,这朝廷还没有给他们官职做,母亲不帮着操心这件事,反倒是在背后拉自己和父亲的后腿。想到这些,翔哥儿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宋芸娘再愚蠢,也懂得看人家脸色,尤其是看到儿子的脸色也冷了几分,就有点害怕,心底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是过分了,于是,她推着笑道:“娘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你这孩子,这心里怎么搁不住事?”

    何值闻言,目光如电望向了儿子,他作为丈夫,可以对妻子颐指气使,使脸色,可儿子是妻子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纵然母亲有不是,作为儿子也应当包容。

    翔哥儿看到父亲凌厉的目光望了过来,立即弯身道:“儿子错了,儿子不是生母亲的气,而是气自己没有能耐,没有为母亲一早就挣下诰命来,儿子实在惭愧。”

    何值闻言,脸色缓了缓,“怨不得你,这世道都是如此。”

    翔哥儿闻言,不禁有了一丝愧疚,父亲这些日子,没有少为自己奔波,反倒把他自己的事情搁置在一旁,而自己也真是不孝,居然什么都帮不上,只能靠着父亲的周旋,一步步打算着。“爹,你尽管派人去提亲吧,那紫玉嫁过来,我绝不会亏待她半分。”只有对紫玉好了,才能在苏绛唇跟前说得上话。翔哥儿一直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何值闻言,深感欣慰,这个儿子不仅出色,还是一个孝顺的孩子。“这亲事,也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决定的,这大权还是握在你表姐手里。按我的意思,还是找个人去说合也好,贸然上门提亲,说不定会冲撞了你表姐也不一定。”

    “这还不简单,我去就行了,保准她答应下来。”宋芸娘拍着胸脯道。

    何值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不屑道:“你还有脸子上门去?”

    这话噎得宋芸娘半句都说不出了。

    何值不理会妻子,反倒对翔哥儿说起话:“这个紫玉,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丫鬟,当年救过苏太夫人的女儿。如今得了机缘,成了主子,想必你表姐在暗地里也有些盘算。我们若不是找个体面人去说合,未必能说成。”当然,即使找到体面人说合,也未必能成,这样的话,何值不想说,毕竟,做事之前是不能打击积极性的。

    翔哥儿没有想到这一层,他以为自己提亲,表姐没有不应的道理,可听父亲话里的意思,似乎也不确定表姐是不是另有打算。想到这点,翔哥儿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这个表姐,果然不容小觑,连父亲这样的人,都忌惮她,日后自己在她跟前也得小心一点才是。

    京城的冬天,要比平州的冬天早暗,还没有到申时,各处的灯火就亮了起来。

    苏绛唇草草吃了饭,就歪在榻上,拿着钱二奶奶送的玉簪子反复看着,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钱二奶奶送她簪子的神情有点古怪,好像是有些话想说,偏偏又忍着不说。

    就在这个时候,苏锦回来,在外间服侍的白梅赶紧上去帮苏锦脱下那石青羽缎斗篷,递上了一件湖绿缎镶边白底牡丹纹团花圆领袍。

    苏锦去了净房沐浴,墨菊跟了进去服侍。

    苏绛唇在东次间就听到丈夫回来的响动,却没有起身。

    没有一会儿,苏锦掀着珠帘进来,见苏绛唇窝在床上,神色抑郁,不觉得有点心疼。将妻子搂在怀里,他安慰道:“不过是一些不着调的人,你犯不着生气。”苏锦一回来,就有人把这件事禀报给他知道。

    么么怎能能我持持。苏绛唇将自己的头倚在丈夫的胸口,道:“我才不会为他们生气,这些人,还巴不得我生气了。”她才不会上了那些恶人的当,尤其是宋芸娘,若是跟她生气,指不定她就乐了,若自己不跟她置气,反倒会气到她。

    正文 第673章 流产

    “那就好,这些人,你要是喜欢就去见,不喜欢的,就随便打发出去。反正,我们侯府的富贵不是靠着他们得来的。”苏锦听了苏绛唇的话,心里安定了不少,拉过被子,盖在妻子身上,“如今是冬日了,你平日又最怕冷,怎么不盖被子,就躺在床上了?”

    苏绛唇闻言,有点心虚,她刚才想事情入神了,居然不觉得冷,如今苏锦一说,就觉得自己手脚有点冰冷。

    果然,苏锦见到妻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就伸手握住妻子的手,却像是握住了一块寒冰。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大声呼唤丫鬟进来。

    等白梅和墨菊两个丫鬟进来了,苏锦冷眼瞧着她们。

    业业专的的言說說。墨菊忐忑不安,站在一边,白着一张脸,手指不时揉着自己的衣襟,心底却感觉委屈。今日,她们都规规矩矩的,偏偏夫人就是看她们不顺眼,侯爷一回来,居然就告起黑状来。

    “你知道你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吗?”苏锦开口道,“夫人在房里,你们也不进房服侍;任由夫人吹冷风,这就是你们一等丫鬟的体面吗?”

    白梅闻言,立即跪下道:“是奴婢疏忽了。”

    “疏忽?!”苏锦闻言,惊怒交加,“夫人怀着身孕,心思又重,你们都是头等丫鬟,不求你们贴心贴肺,至少也要忠心耿耿。你们倒好,任由夫人在房里吹冷风,你们自己躲到一边去享受,这算哪门子的奴才?”

    一旁的苏绛唇也觉得苏锦小题大做,就劝着道:“侯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让她们进来服侍。”

    墨菊闻言,心底暗暗腹诽苏绛唇装蒜,嘴里却道:“是奴婢不经心,还请侯爷责罚。”

    苏锦眯起眼,道:“你是不是笃定我不会责罚你,是不是?”

    墨菊闻言,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苏绛唇也感觉今天的气氛不对,赶紧给白梅使了一个眼色。

    白梅也是聪明,立即意会过来,对着侯爷道:“侯爷,奴婢们知错了,请侯爷息怒。”

    同样都是认错,白梅的态度让苏锦的脸色一缓。在苏锦看来,白梅认错态度好,而墨菊却是口服心不服。说什么不经心,却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说什么责罚,分明是说主子刻薄,这样的话,落到苏锦耳朵里,分外刺耳。“墨菊,你出去站一个时辰。”

    这样的责罚,对墨菊来说是有点重了,可苏绛唇不敢开口,她觉得苏锦的情绪不好,越是求情,越可能害了墨菊。

    墨菊闻言,脸上的血色都褪了下去,现在寒风刺骨,莫说是一个时辰,半个时辰也难捱,可她是硬骨头,愣是不肯求饶,转身走到外面,站在梅花树底下。

    苏锦见墨菊这样,越发坚定打发墨菊走的心思。白梅见苏锦的脸色如此之差,暗暗叫苦,这个墨菊,真不懂得看主子脸色,明明是主子生气了,正找个理由发作,偏偏她还往枪口上撞去。

    “你下去吧,以后服侍夫人的时候,要细心点。”苏锦淡淡说了一句话,就让白梅退下去。

    白梅也是聪明的,知道苏锦肯定是要和苏绛唇独处,退下去的时候,顺便带上了房门。

    等白梅一走,苏锦的手就开始在妻子身上游移,苏绛唇拨开苏锦的手,娇嗔道:“你刚回来,怎么就想到这上头去?”

    苏锦的手已经伸进苏绛唇的衣衫,抓住她一边的丰盈,顺带咬了妻子的耳垂一口,苏绛唇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不禁求饶道:“你要顾着孩子,别乱来。”

    苏锦在苏绛唇的耳边吹着热气,对苏绛唇道:“别担心,我有分寸的,不会伤到他。”

    苏绛唇不明白望了苏锦一眼,见丈夫如墨玉般的眼眸,此刻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忧伤,她的心不禁一痛,窝进丈夫的怀里问道:“怎么了?”

    苏锦不说话,只是开始用手细细拨弄妻子的敏感地方。

    苏绛唇婉转叫了一声,引得苏锦全身都兴奋起来,对着苏绛唇道:“再叫给我听听。”

    苏绛唇抱住丈夫宽厚的肩膀,任由丈夫带着自己进入了那xiaohun的境界。

    没有一会儿,室内只剩下两个男女互相纠缠的声音,窗外是寒风阵阵,室内却是温度激增。

    云消雨散,苏锦将苏绛唇抱在怀里,低声道:“跟你说一件事,你别心急。”

    苏绛唇闻言,心往下沉了,肯定出大事的。前世,就听人说,男人遇到大事发生的时候,不是乱发脾气,就是会纵情酒色。如今想来,倒是有几分道理。

    “说吧,什么事情发生了?”苏绛唇摸着丈夫的脸颊问道。

    “王贤妃流产了。”苏锦的声音犹如冬日的寒风般,让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几分。“是个男孩。”

    苏绛唇诧异,王贤妃流产了,苏锦高兴才是,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是宫里的事情,你生什么气?”

    苏锦勾起一抹冷笑,“我巴不得那个老贼断子绝孙,又怎么会为了这件事生气?让我恼火的是,王太后在王贤妃难产的时候,居然说要让你入宫陪驾,说什么你的八字重,兴许你在场,皇子就能保住。若不是阮昭仪挡了一下,今日你就得入宫去陪王贤妃。”

    苏绛唇想不到会有这出戏在里头,不禁生起了一抹恼意,“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八字重?能重过太后老人家吗?真是笑话!”想不到,人在家中祸从天降,不是你不惹人家,那些疯狗就不会咬伤你的。

    苏锦的手轻轻拂过苏绛唇的背部,冷哼道:“太后还不是想借机离间我们君臣关系,若是你出了差错,我肯定不会实心实意的为皇上当差。她这辈子玩弄权术,自然不肯把手中的权利交出来。”

    苏绛唇想起了太后的那张精致的容貌,明明保养得宜,苏绛唇还是能从她的容颜里看出一丝颓废的气象,或许,这些年在宫中的生活不舒心,最后,只能寄托权利。“这次不成,还有下一次,只怕她不会死心的。”

    苏锦也知道,所以才和苏绛唇说说,让她心里有个底。“如今,我只盼着这孩儿快快落地。”

    正文 第674章 自缢

    苏绛唇在心底叹息,苏锦的心思,她自然晓得,就怕孩子没有落地,自己会被人谋害了去。“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和你白头偕老,谁要是挡着我们夫妻的道,就是和我们不共戴天,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苏锦听了,哈哈大笑,抱着妻子狂亲几口,随即,他又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起了一丝变化。尴尬望了妻子一眼,苏锦低语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绛唇望着丈夫隐忍的表情,知道这些日子苦了他,就点了点头,道:“轻点。”

    苏锦点点头,将妻子扶起,拿起几个大迎枕堆在一起,然后将妻子抱起,让她坐在迎枕上头,敞开着腿,面对着自己。

    就在苏锦开始抚弄妻子的时候,发现了拔步床不远处的柜子上面摆着一支玉簪,十分晶莹通透,一看就知道是上品。苏锦伸手,悄悄拿起玉簪,然后趁着妻子闭上眼的功夫,轻轻用玉簪扫过妻子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

    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对苏绛唇自然是另一种刺激,她的脸上逐渐呈现出一抹媚色,嘴里不由自主嘤咛一声。这一声,听得苏锦的心都醉了,挑dou的动作也加快了。

    等苏绛唇的准备充分,苏锦慢慢分开妻子的双/腿,慢慢将自己挤了进去,顺带将手里的簪子插到妻子的头上。

    初始,苏锦动作极为轻柔,到后来,他的力道就上来了,摇摆的动作越发快了,碧绿色的玉簪子,在乌鸦鸦的鬓发里闪着盈盈的光泽,让苏锦情动更厉害了。

    到了最后一刻,他抱住妻子,将妻子推到床壁上,狠狠吻住她的嘴里,身子的动作幅度加快了,可以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就在最关键时刻,那玉簪子滑出苏绛唇的青丝,随着苏锦最后一个choucha;簪子飞了出去,掉落在脚踏上,然后滚了几滚,最后跌在地上,碎成了两段。

    苏锦只听到一声清脆的玉碎声音,然后就将自己的热情全部洒在妻子的身体内。而这个时候的苏绛唇本来有点迷糊,却在听到玉碎的声音,突然惊醒过来了。

    “什么东西掉下去了?”苏绛唇一睁开迷蒙的眼睛,就朝着苏锦发问。

    苏锦有点尴尬,不过,他还是直言相告,“玉簪子。”

    玉簪子?苏绛唇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立即翻身起来,捡起地上的玉簪子。

    而让苏绛唇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玉簪子里头居然藏着一张羊皮卷,这羊皮卷很薄,比普通的宣纸还要薄上几分,却异常的坚韧。

    夫妻俩将羊皮卷拉开,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一些纵横的线条,什么都没有。

    苏绛唇愣住了,她早就觉得玉簪子有古怪,却不曾想,里头居然会有这样奇怪的东西?

    “会不会是藏宝图什么的?”苏锦自言自语。

    苏绛唇白了丈夫一眼,他真当这世上有很多横财吗?“这簪子,是钱二奶奶送的,恐怕比藏宝图还要贵重几分。”

    苏锦的脸也严肃起来,这钱二奶奶可是钱府里头的一把手,里里外外的事情,她参与了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响起白梅的声音,“侯爷,夫人,钱府派人来,说要见太夫人。”

    苏绛唇和苏锦对视一眼,苏锦道:“出了什么事情?”

    “说是报丧。”白梅听到了苏锦的声音,就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钱二奶奶悬梁自缢了。”

    苏绛唇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自缢了,那么骄傲女子,居然用这么一个方式,来控诉钱府的薄情寡义。

    这么一想,苏绛唇后悔了,她来的时候,也许就是藏着这种心思的,若是自己多加安抚,或者,干脆哄她几句,也许过了几日,她求死的心就淡了下来。“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察觉才是。”

    钱二奶奶在外头做了不少孽,可这笔帐,真的都是她一个弱女子该承担的吗?明明是钱太夫人在幕后操纵,可钱太夫人这些罪魁祸首都没有事情,反而那个为家庭四处奔波的女子,承担了全部的罪责。

    “绛唇,你别怪自己,钱二奶奶若不自缢,只怕结果更惨。”苏锦知道,妻子的心并没有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若是进了大理寺,只怕是生不如死。”

    钱二奶奶现在死了,还能风光大葬,进了大理寺,得了休书,最后也只能是孤魂野鬼一个。何况,钱二奶奶的女儿怎么办?母亲得了休书,女儿的身份就一下子掉价了。若是钱二奶奶死在了钱府,保全了女儿的身份,大理寺追查下来,就不会紧紧揪着她不放。而妄图以钱二奶奶做挡箭牌的钱府,也彻底暴露在人前

    明日,整个京城的人都会说钱府薄情寡义,逼死二奶奶。纵然二奶奶不得人心,可婆家逼死媳妇,那也是臭名远扬的一件丑事。

    苏绛唇望着窗外,此刻外头下着雪。苏绛唇的心一颤,想起来前世最后的一夜。其实,平州城是南北交界之处,既有南方的天气气候,也有北方的特色。雪在平州并不常见,通常是隔几年下一次两次的。可那年的冬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平州一直在下雪,而且,她死去的那晚,雪下得比今晚还大。

    苏绛唇不知不觉走到窗台前,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就在这个时候,苏绛唇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从窗台前走过,接着,她就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转过身,扬着笑容,冲着她挥手,然后慢慢消失了。

    上上画荷荷和河河。苏绛唇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知道那个人是谁,想不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还是来找自己,向自己道别。

    记得前世,听老人家说起,人死了之后,想到谁,就能见到谁,并且向自己最后想到的人道别。当然,有的人看得见,有的人看不见那些向他们道别的灵魂。

    苏锦从身后拥着妻子,对着妻子道:“人死了,不能复活,你也别想太多了。”

    正文 第675章 墙倒众人推

    苏绛唇环住丈夫的手臂道:“会有报应的,那些人,会有报应的。老天爷,不会这样子就算数,不会,就算老天不管,我会管着。”

    苏锦觉得妻子有点激动了,这钱二奶奶前些日子送来叶曼娘,给妻子添了不少堵,按理说,妻子该恨她恨得不行,此时,她死了,妻子该高兴才是,为什么这语气,好像是至亲之人死了一样。

    其实,苏绛唇对钱二奶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心底觉得她该死,等她真的死了,又觉得不公平。

    说到底,苏绛唇把前世的自己和钱二奶奶的不幸联系起来,起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心态。就好比两个人同时生病了,就会觉得彼此都可怜,就会互相安慰,互相扶持。自古以来,人心都是矛盾的。若是什么都能算的清清楚楚,分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有那些是是非非?

    将妻子抱到床上,苏锦安慰她道:“别想了,你肚子里有个孩子,想多了,对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