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狠了我也要比你弄得更狠,你吞得深了我要比你弄得更里面。

    这种赌气带来的是恶性循环,两人你争我夺弄的越发激烈起来,喘得都颤音

    起来,尤其是杜烟,好听婉转的嗓音此时更像是深情咏唱着一首变奏曲。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暗生,整个卧室都充满这浓浓的淫靡

    气息,只是其中还有一丝淡淡的温馨气息,却显得那么和谐,那么包容,这种味

    道,是叫爱吗?

    夜渐渐深了,雾色也起来了,春节前夕的日子,却不像剧本上本来安排的那

    样循规蹈矩充满程式化的桥段,舞台是由人表演的,而人是不可预知的,所以,

    戏剧也是不可预知的,未来的剧本,也注定不是现在的剧本……

    (待续)******第十二章春节

    窗外小院,一片银装素裹,干枯枯的树桠上压着一堆堆的积雪,荒败的灌木

    丛悬满冰凌,稀稀疏疏几枝冻成冰棍的花枝,整个院子生机全无,疏离寂寥,天

    高树小,鸟雀全无,显得微微有丝禅意清淡寂寥,无知无觉,极适合宁神养性。

    而窗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空调呜呜送着暖风,房内温暖如春,只是

    这大床上更是介于春夏之交,万物生灵竞自由的场面,美人本应如花隔云端,奈

    何谪仙下凡尘,更兼仙子动凡心,女儿思春别样情。

    这温暖的室内无需真个穿得累赘,坐在床上面的杜烟穿得自然也清凉透气,

    只是那条碎花裙和半透明黑丝连裤长袜隐隐有些眼熟,此时美人正仰着脸倒抽着

    气,一双纤纤玉手死死拽着搂着胯下一个半谢顶的丑陋脑袋。

    用力朝着自己小腹下身按着压着,同时柔软温热的大美臀一抬一抬,竭力想

    让那颗头颅拱得更深入一点,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

    是嘴里的喘息逐渐变成呻吟,声音愈加放大起来。

    美人胯下的丑陋男人如野猪拱白菜一样毫不惜力,脑袋一上一下忽左忽右来

    回撕扯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上面美人重重的娇喘呻吟,和全身阵阵

    的颤抖,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男人脖子夹断似的。

    「呜呜呜……哦……好痒,哦哦哦呜呜……你这个变态,我穿成这样满足了

    吧……哦……你说,那天你还看到了什么?哦……」

    大口吞咽下一股刚涌出来的热热的淫水,含含糊糊的说:「没,没怎么看清

    楚,就看清你当时就这身打扮,被你家那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