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过去,一双素手抚摸在葡萄架上,摸着这朴实无华的木架子,那生机

    勃勃的藤蔓,那一片片由绿转黄的大叶子,渐渐头也靠了上去。

    轻轻磨蹭着这枝叶藤蔓,用脸颊贴着木架子,感受着那粗糙的触感,一时间

    竟然痴了,久久停留着,发着呆,楞着神,任凭风儿越吹越大,这凉丝丝的秋风

    吹乱了美人的衣角和额前刘海,一缕缕青丝拂过唇边,拂过眼角,在秋风中摇曳

    着,凌乱着……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也会时常做起羞得美人脸红耳赤的春梦,都说春

    梦了无痕,可杜烟却觉得这羞人的痕迹未免太多了一点,时常把一觉惊醒,发觉

    小内裤已经湿成一团,拧一把都能出水,而梦中的情景,却怎么也不愿再想,否

    则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美人很彷徨,很无助,她一次次内心呐喊:「我不是淫荡的坏女人!」可

    是往往晚上却是更加真实更加销魂入骨的极乐春梦幻境。

    这是如此真实再现,以至于上次她居然把在窗户外偷窥的老门卫误以为又是

    春梦后的性幻觉,现在想起来还是羞得想要一头撞死,捂着脸死死不肯抬头,有

    时候晚上想起来羞得在床上翻来滚去,把大枕头当作出气包狠狠捶着拧着,就像

    拧在某人身上一样。

    也正因此,她必须用更加坚强的面具伪装自己,否则,这不知没有面具的自

    己会脆弱到何种地步。

    这天中午午休时,那恼人的春梦又来了,主角一如既往还是那个矮小黑丑的

    无赖可恶臭家伙,在梦里的羞人场景里她梦见自己又一次又一次主动搂着老门卫

    求欢,被他操上了一次又一次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高潮,醒来时,下身湿了一大

    片。

    「叮铃铃……」正在这时床头的电话铃响了,吓了杜烟一大跳,赶紧定下心

    来,擦干净湿漉漉黏糊糊的玉手,拿起听筒。

    「老婆,是我,我跟你说个事啊,最近课题比较紧,导师想在过年的时候去

    韩国一趟,谈谈新课题的事,喂?你在听吗?」

    「嗯……你说……」

    「杜烟啊,你也知道你老公读这个博士后,就一直比较忙,这次可能要去蛮

    久,春节是肯定在韩国回不来了,年后可能也难将,我年底就走,可能到你们这

    边放寒假快结束时才能回来……」

    「老公,怎么去那么久,今年你要是不回来,那不是只剩我一个人在这里过

    年?」

    杜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