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被你介绍到这里工作守大门的,平时闲的时候也帮你做做家

    务赚点外快,不会有人起疑心的,你老公那里也说的过去的。」

    喘口气,「那啥,你好好想想,我现在也有手机,我给你留个号吧,你要是

    家务忙不过来要换个灯泡搭个花架什么的就给我打电话,杜烟,真的,你好好想

    想吧,我是真心想对你好,每天能看看你就很满足了,我不贪图你什么,保证更

    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

    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张早就写好手机号码的小纸条,从窗户缝里塞进去,落

    在窗沿上。

    「说完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也赶紧走吧,别让人看到了。」冷冷的话

    语如冰雪一样让老门卫在风中凋零,而更冷的是大美人顺手把窗帘拉上,然后直

    接熄了灯,卧室里一片漆黑,无声无息。

    碰了一鼻子灰的老董垂头丧气的站在小院里,冷风拂过,彻骨生寒,月凉如

    水,水冷如冰,整个人像个霜打过的茄子,彻底蔫了。

    呆若木鸡得在院里站了好一会,才慢慢吞吞翻出去离开,就在老门卫前脚刚

    走,房间里就是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又亮起了灯,窗帘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线

    灯光,然后慢慢再度合拢。

    光洁的无一丝瑕疵的修长素手轻轻捏起那张纸条,定了定,慢慢揉成一团,

    随手向后抛去。纸球划着高高的弧线,弹在墙上壁灯上,再弹下来,落在床头柜

    上,跳了几跳终于落在一只发卡下面。

    经历了那晚的无情拒绝,老董心痛如绞,若是从未拥有,自然不会难受,只

    怕曾经拥有,今已陌路,这等愁情最是催人心肝,挠人肺腑,情之一字,是这世

    上最大的毒药,毒你一生一世,就算死了在奈何桥上也难以释怀。

    这几天老董过得浑浑噩噩,罗衣也有事不在身边,日子更是难熬,吃起饭来

    味同嚼蜡,喝起水来只觉塞牙。什么都不顺,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实在想不明白

    的是,女人为何如此绝情,都上了那么多次床,操到了那么多次高潮,搂着自己

    要死要活大声呻吟,怎么现在说断就断呢?

    老董就搞不明白,那个混账老公四眼仔除了学历相貌身高皮肤,额,还有他

    未来的收入比自己好之外,还有那里像个丈夫的样?娶个天仙般的老婆难道不是

    用来疼的反而是想骂就骂想掐就掐?什么家务也不做,什么东西也不收拾,还整

    天在外面不回家,这还叫家吗?杜烟这傻妞到底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