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海枯石烂石破天惊,这漫长无比的长吻却让杜烟心里有着难得的舒

    心放松,老董解开两人的武装,脱了衣物,但两人嘴还是黏在一起没有分开,慢

    慢调整姿势,光着身子压在杜烟身上,把她转过来,横躺在沙发上,然后大海葵

    开花,重重顶进去慢慢抽插旋转起来,但嘴儿还是没有分开,就这样做着爱,享

    受着一种别样情怀的男女欢爱。

    就像是一池春水被吹皱一般,荡起一波波涟漪,荡漾在水乳交融的两个人之

    间,无论下身是如何的酥痒难忍,两人嘴唇都没有半点分开的意思,死死胶在一

    起,怎么也不肯分开。

    呜呜咽咽的呻吟在口腔里变成了沉闷的奇异闷响,就算下身动静再大,水花

    再响,再怎么酥痒难忍,四只手臂也死死搂着对方的脖颈身躯,脸庞黏在一起,

    誓死不分开,直到绝顶的高潮汹涌而至,冲破了一起阻拦障碍,让下身的女人痉

    挛颤栗,再也克制不住打起了摆子,后仰着头娇啼长身嘶鸣着,划出一个惊心动

    魄的弧度。

    夜,深了,但夜再深,也没有吻深,吻再深也没有情深。

    白花花的硕长娇躯在宽大的沙发上和瘦短黑油油的矮小身体纠缠搅在一起,

    一会儿白的在上面,一会儿黑的在上面,沙发剧烈颤抖着,呻吟着,吱吱呀呀战

    栗着,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阵特有的呻吟被口腔封住后的压抑响声,一次次回荡

    着……

    这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又很迅速,一会儿天暗了,一会儿又天亮了,两个

    身份地位高矮差别巨大的男女将各种姿势玩了个遍,反正长假休息,时常整夜整

    夜做爱不休炮声不止,这一星期的做爱欢好,比杜烟一辈子性爱经验的体味都要

    深,都要刺激,都要难忘,她心里清楚得明白,此生,想再忘掉这段孽情,是绝

    无可能的了。

    很多私密的地方,如酥酥包,脚趾,甚至雏菊都被老门卫舔弄了个遍,这是

    杜烟丈夫也从未碰过舔过亲过的禁忌之地,杜烟反倒心中觉得很淡然,有种淡淡

    的解脱感,很舒服,很放松,也说不出来为什么,甚至觉得特别刺激,湿的特别

    快,常常会不自觉地感到别样的堕落快感,平时绷的太紧太久了,一旦堕落沉沦

    就愈加容易,有时候舔得起性了,也会有意无意配合迎合一下,做出点弯腰翘臀

    的平时根本不敢想象的动作来。

    今天终于到了约定的最后一天了,两个人都显得很压抑很拘谨,杜烟扭扭捏

    捏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声如蚊鸣一般说:「你还有什